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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恋之幸好不是他-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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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兰躺在床上很不甘心,原本想好的那些话,比如说问问他在干什么呀?假期有什么安排呀之类的话都没有机会问了。
但是她转念一想,也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问他,这就是她到现在都不太想和他发短信的原因。她一直觉得两个人若能通过短信聊得很好很交心,那一定是很亲近的关系。否则就会像他们一样,两三句话就结束了。
唉!她不过说了个新春快乐,能指望人家和她推心置腹说啥呢,罢了,不要沮丧了!
正当陈若兰百无聊赖之际,冯局的短信又来了:初三我们局有聚餐,你现在回来了吗?”
陈若兰:没有。
冯局:那你……
陈若兰:明天再回去。
冯局:明天见。
陈若兰:明天见。
陈若兰回到蓝湖,局里的聚餐果然很热闹。
坐在局里的商务车上,大家一起向饭店出发。
陈若兰不时地看一眼冯局,他坐在她的斜对面,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线条柔和的侧脸和连睡觉时都要皱起的眉头……
因为都是一个科室的人,大家聊天说笑好不快活。聊着聊着姜副局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对着冯局说:“小陈很机灵能干的,要她真是要对了。”
年前,因为业务部门人手不够,陈若兰就被调了过去,那个部门是姜副局领导的,所以陈若兰的顶头上司由原来的冯局换成了姜副局。
冯局笑着说“必须的,我可是忍痛割爱。”冯局这句话是对姜副局说的,眼睛看得却是陈若兰。
陈若兰心里一动,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暗示我吗?
话题既然扯到了陈若兰的身上,大家的注意力便都转移了过来,业务部的陈科长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姐,她看了陈若兰一眼然后热心地问:“小陈,有没有男朋友啊?”
另一位也是三十多岁胖胖的马主任还嚷嚷说:“是啊,是啊,小陈,给你介绍个对象吧?我手头优秀小伙子很多的,我给你好好挑挑……”
大家这么热情,陈若兰当然不能扫兴,附和着连声说好。
马主任又说:“事成的话要送捆蹄的哦。”蓝湖有个习俗,就是说媒的要是说成了要送媒人捆蹄。
这一下陈若兰窘死了,这想的也太远了吧!但是她心里还是暖暖的,觉得大家都在关心她!
只有冯局从头到尾没有加入这场调侃她的闹剧,他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淡淡地看着她,陈若兰隐隐的觉得他在观察她。
他这个人永远都是这样,总是淡淡的,在人前很少表露什么情绪,私下里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大家调侃了一会儿,话题又转移了。他们几个年龄相仿,于是开始忆往昔峥嵘岁月稠。陈若兰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就默默的听。
大家说起以前开心的事滔滔不绝,过了一会姜副局突然意识到沉默很久的陈若兰,笑着说:“小陈听得都快睡着了吧,我们上大学那会儿你还小屁孩儿一个。”
陈若兰笑着说“很有意思啊,我觉得比我上大学的时候有趣多了。”
姜副局还想再说什么,却听得别的人都唱起了歌。他们唱的都是老歌,陈若兰虽然不知道歌名,旋律也有点熟悉。
她正听得入迷,冯局突然看向她,眯着眼睛,眼神扑朔迷离,依然在哼着歌。
陈若兰顿时乱了阵脚,他这是在做什么?对着她唱情歌,他可是冯局矣,冯局矣,你如此撩拨一个新人,能好吗?能好吗?
陈若兰虽然心里在呐喊,眼睛却无法移开,她听不清他唱了什么,但是她却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似乎周围的人都隐去了,夜色中唯有他们两个人。
那一刻,陈若兰清楚地看到了他的情绪,没有掩饰,陈若兰也没有逃避……一曲完毕,他们碰杯寒暄,冯局仰头喝得一干二净……愉悦的聊天继续着,陈若兰却乱了阵脚。
她已经被他撩拨的芳心大乱,她再也不想隐忍了。唱歌时他的眼神给了她一种饮鸩止渴的幸福。陈若兰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向他倾诉一下她的思慕之情。
吃饭的地方离蓝湖不远,晚饭后大家提议走走路。蓝湖边吃过饭出来溜弯的人太多,起初还是三人成堆、五人成形的,渐渐地就走散了。
不知道是陈若兰有意跟他走在一起还是冯局有意等着她,总之走着走着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起初陈若兰还频频回头寻找其他人,几次下来冯局说:“别找了,都不是小孩子,你操什么心!”
陈若兰“哦”了一声就并肩和他走在一起。
当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刚才冯局在车上对着她唱歌的时候她鼓起的勇气又逃离了她的身体。
陈若兰知道这个机会难得,她也知道她该利用这个机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陈若兰默默的走着,冯局也沉默着,两个人并没有说什么话。经过十字路口时,有辆车右转弯,冯局轻轻地说了声“小心”,伸出手在陈若兰的面前挡了一下。
陈若兰习惯性地说了一句:“谢谢。”两个人各自走路,再也没有开口。
走了一会儿到了东海路,这条路上很好几所大学,陈若兰的蓝湖师范学院和高原的蓝湖大学都在这条路上,陈若兰很熟悉这条路,也很喜欢这里。
陈若兰说:“东海路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我四年的大学就是在这里渡过的。”
冯局看了她一眼,笑笑说“很怀念吗?”
陈若兰调皮地说:“当然喽,刚才你在车上谈起大学生活,也是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其实人的一生,高中和大学的时候是最幸福的,毛主席不是也曾歌颂过吗?”
陈若兰说到这里低诵:“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冯局也和她一起轻声吟诵:“曾记否,到中流击水,浪遏飞舟?”
两个人吟罢,气氛就轻松了不少。陈若兰心想,他沉默这么久却什么都不说,他究竟有多少犹豫和彷徨?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他和我说说心里话呢?
我该如何开口呢?陈若兰一边走一边想,不经意间就走到了“蓝山音乐学院”的大门口。
陈若兰惊喜的说:“看,我们到音乐学院了!”
冯局带笑地看着她,心想,她还真是个孩子。
陈若兰虽然工作几年了,当年的书生意气也被现实磨砺的几乎没有了,但是可能是在自已喜欢的人的面前,她这时候表现得很没心没肺。
刚才还琢磨着该如何向冯局表白,如何打开他的心扉,一看到音乐学院,她就兴奋的忘记了纠结:“冯局,你知道吗?其实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做一个音乐家,象理查德?克莱德曼一样,用修长而白晳的手指在琴键上出美妙的乐章。”
陈若兰说得眉飞色舞,冯局看着她,有些无奈的笑道:“可惜你已经毕业了,无法再选择音乐学院了。”
“是的。”陈若兰有些沮丧,但是她试图和他分享的兴趣丝毫未减,她带着回忆的口吻说“你知道吗?上回我来的时候,看到练琴房里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孩子在弹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秋日的私语》,我觉得那情景太美了,简直是一副画。”
陈若兰说话的时候,冯局一直在看着她,然后低头说:“你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生活中便处处都是美景。”
陈若兰从没想到冯局也会说这么文艺的话,她抬起头迷茫的看着他,他微微一笑,伸出手在她头上拨弄了两下她的头发说:“丫头,你很可爱!”
一声丫头,她就沉沦了。呵呵,冯局,你又来了。陈若兰又在心里无声地谴责他。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叫她,也是第一次这样有些宠溺的抚弄她的头发。
她的脸当时就红了。但是夜色中冯局应该看不到。她咕哝了一声:“我又不是小孩子,什么丫头呀!”
冯局忍俊不禁的说:“你就是小孩子,说着手又抬起来想摸她的头,陈若兰急忙躲开,有些生气地反抗道:“我不是!”。
她的反抗与其说是在生气还不如说是在撒娇。她貌似嗔怪,其实心里很喜欢这种暧昧的氛围。
但是他的若即若离,亦真亦假的语言,让陈若兰更加的情动心热。这就好象一个快要渴死的人给他一口水,不仅不能解渴,反而让他渴望得到更多的水。
陈若兰心下一横,走到他面前,抬头看着因为她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而面露讶异的他,无比认真的说:“冯局,有没有考虑过再找一个女朋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百三十八 不敢接受
(全本小说网,。)
冯谦修看着她半响,眼神深不可测,在他的注视下,陈若兰不禁别开眼转过身。她怂了!!
但冯谦修却不打算放过她,他突然用手转过她的身子,用很轻的声音说:“你喜欢我?!”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陈若兰知道无处躲藏,反问他:“你不喜欢我吗?”
冯谦修说:“当然喜欢!”
陈若兰虽然凭直觉觉得冯局喜欢她,但听到他这么简单而直白的承认,陈若兰还是害羞地低下头。
过了一会儿,她又抬起头,满心欢喜的看着他,他的脸上却没有她期待中的笑容,他自嘲的笑笑说:“喜欢又能怎样?”
陈若兰着急了:“我们可以试一试!”
冯谦修看着她,停下脚步:“兰兰,我比你大很多。”一声兰兰,叫得陈若兰心都醉了,她爸妈都没有这么亲腻地叫过她。
“我知道!”陈若兰说。
“我离过婚,还有个儿子。”
“我知道!”
“我是你冯局!”
“我……”陈若兰不再有之前的坚定,说到底,这才是她们最担心,最难以逾越的距离,但是和他相比,她还有什么不能放弃的?
“我可以辞职。”陈若兰说。
“胡说!”冯谦修想也没想就打断了她,“多不容易考进来的,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说辞就辞,对自己太不负责任了!!”他几乎有些微怒。
陈若兰顿时觉得委屈,她不是一个为了爱情失去理智的人。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可是他还不领情。
陈若兰说:“我是为了和你在一起,不然你让我怎么办?每天只能远远地看着你,就像这次聚餐一样,等一个独处的机会都这么难,还怕让人家看出来,难道你想跟我发展地下情吗?”
冯谦修听了脸色一变,厉声地阻止她说下去:“小陈,你过分了!”
陈若兰倔强地看着他,他叹了口气,伸手帮她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刘海说:“为了我,不值得!”
陈若兰看着他,突然冷静了下来。他一定比她痛苦,她因为年青尚可以豁出一切,大不了重头再来,而他却没有选择。
他已人到中年,不可能重头再来。
陈若兰说:“冯局,那我等你,等你调离这个岗位……
冯谦修笑了,她努力在他面前证明自己的心意,这副傻傻的的样子把他逗笑了:“傻瓜,组织人事变动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说你是小孩子还不承认,怎么可以让你等我!
陈若兰懂得冯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她知道他不敢接受她的爱不是因为自私,不是因为更爱自己的仕途。
而是他不愿意让陈若兰因为他的缘故处在流言蜚语中,处在是非的旋涡中。
有时候人的选择都是身不由己的,或者根本就没有选择……
陈若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知道,她对他的心意,她对这份感情的坚守只能增加他的压力,却无法说服他放下内心的束缚。
他的心里有对她的不忍,也有对她的责任,连他自己的内心都不希望她选择他,她想他是真的喜欢她的。
冯谦修见陈若兰不说话,带着些许轻松的口吻说:再说,你看那宋步强,追你追得那么紧,好多优秀的男孩子排着队等你挑选,说不定等我调任,你就名花有主了
宋步强是其它科室的一个男孩子,虽然陈若兰对他没有回应,但是此人毅力惊人,宣誓非陈若兰不娶,弄得办公室里好多老大姐都想方设法地帮他,为他造声势。
陈若兰笑了笑,很认真地看着他,对他刚才的话置若罔闻,只是一个转身抱住了他,“抱抱我,可以吗”她轻声说。
冯谦修没想到平常那么害羞的陈若兰这个时候这么主动,他僵硬的用手扶着她的腰,直到陈若兰无声的哭泣,滴落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他才用力给了她真正的拥抱。
陈若兰一会儿就放开了他:“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她擦了擦眼睛,冯局也默然地陪着她走回去。
过完年后,容之奇、苏玉等纷纷返回蓝湖,训宝公司也开始投料生产。
没想到新年第一炮没有打响,第一批氟草酯的含量出了问题,低于95,不是一等品,只能算合格品。
出现了这样的质量事故,公司勒令停产彻查,绝不允许第二批的含量也低于95。小宝自然唯苏玉是问。
苏玉在实验室夜以继日的查找原因,从原材料三乙胺到中间体甲酯,十几个样品全都做四平行分析,整整分析了48小时,才查出是二硫化碳出了问题。
48小时苏玉没回家,也没到蕴秀阁,饿了到公司食堂吃一点饭,困了就趴在操作台上打了个盹。
没办法,苏玉一天找不到原因,公司就一天也没办法生产,这个月公司接到的定单多,任务重,如果不能按时完成生产任务,公司要付违约金的。
小宝都急得直上火了,嘴唇上起了好几个大燎泡。一天无数次地往品管部跑,看看苏玉的结果出来了没有,在这种情况下,苏玉就算是想回家也不能回家。
苏玉也不是没考虑过要让别人来做,可是公司是新成立的,底子薄,技术人才缺乏,除了沈兰馨和孟欣雨外,其余几个人的资历更浅,与其让他们分析出不准确的数字误时误事,还不如她自已一锤定音。
容之奇去看了她好几次,见苏玉那么辛苦,虽然心疼也没有办法。都说质量是企业的生命,苏玉负责品管部,就是监管公司的产品质量,她受小宝重托,严把质量关,现在产品的质量出了问题,她是品管部的头,她不负责谁负责呢?
熬了两个通宵,总算查出来二太硫化碳出了问题,将结果上报给公司,公司给品管部的处分也跟着下来了。
第一负责人苏玉罚款500元,扣除当月奖金,负责原材料分析的沈兰馨因分析二硫化碳的时候出现了较大的误差,导致这一批产品含量不达标,罚款200元,扣除当月奖金。
沈兰馨工作上出现了失误,又被处分心里自然不好受。她端着托盘来到天平室称碘,孟欣雨见了也走了进来。
“含量虽然达不到95,不是一等品也是合格品,公司这么处罚你也太重了。”孟欣雨忿忿地替沈兰馨打报不平。
“被处罚的也不是我一个人,头也被处罚了,还是受我连累的。”沈兰馨说。
“头每月工资多少?每月奖金多少?罚这点钱根本就是不痛不痒的,可我们呢?每月就这一点工资和奖金,一家子都指望着这点钱呢?”
沈兰馨不愿再说这件事,急忙转移话题问道:“小雨,回家过年高兴不高兴啊?”
孟欣雨说:“当然高兴了,又有吃又有玩,真是都不想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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