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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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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军中人多口杂,不乏洛都的眼线。。”

    “若不籍着这个由头发落行事,只怕你就没有明天了。。”

    听到这个内情,这位武都头不再挣扎了,就像抽调了全身气力一般的松垮下去,任由着同袍将自己给架走,结束了这个小小的插曲和纷扰。

    。。。

    “这又是何意。。”

    狼狈不堪的一路败退归还到隐藏营地中的晁军都,却发现自己和残余的弟兄们,已然在官军刀枪所指之下解除了武装,尽数变做了阶下囚,不由有些惊慌的辩白起来。

    “我们等一只勤奋王事,戳力军前。。”

    “不知有何处冒犯了军中之条啊。。”

    “尔等丧师军前,弃逃在后。。”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

    晁军都不由大声的叫屈起来

    “别以为你是林忠武保举军前,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为首的军将,冷笑了下。

    “灵昌一战下来,他现在也自身难保了。。”

    “这却非我部所战不力啊。。”

    晁军都心思顿然沉了下去,但是还努力的辩说着

    “我等可是遇上了那只善使铳器之军了。。”

    说到这里,他可谓是满心委屈和惶然了。

    “这切非不力战之过啊。。”

    “遇上那只人马,就算官军也。。”

    “住嘴。。尔辈阵前不力而逃,还敢攀污友军”

    那名军将森然喝斥道

    “标下一切所言非虚,”

    晁军都忧急声道。

    “可有同出的花将军为证。。”

    回应他的只有一顿暴打,和五花大绑起来塞住嘴巴,丢进满是泥水和污物的空马厩里,临时看押起来的结果

    营地中的另一处。

    “如此作为可好。。”

    先行一步归还,却发现这番变故的花将军,也在脸色不虞的看着这位陆都虞侯。

    “本来就是籍以投机取巧的手段,才混入军中的匪类。。”

    陆都虞侯,有些不以为然的道

    “既然已经没有了多少用处,自然是送他们去本该去的地方了。。”

    “这亦是我的主张。。”

    一人走了进来,接口道

    “以免这些残孽,留在军中徒生变乱。。”

    见到来人,花将军赶忙转身行礼道

    “见过党统领。。”

    “此辈非正途出身,军前叙用一时也只是权宜手段。。”

    这位党统领继续道。

    “可用之死力,而不可信重之。。”

    “倒是小花膘骑,你可是勋家将门的正途出身,不要为了一时所惑,而耽搁了自身的前程啊。。”

    他有些苦口婆心的道,心中却是有些不以为然的。

    要不是这位小花膘骑,也算是北朝位数不断的古老将门渊源之一,他还懒得浪费这些唇舌。

    花氏先祖乃是梁公麾下五长史之一,治平宰相崔光远的心腹大将花敬定后人,也是在乙未之变后,还能沿袭至今的少数几只老龙武军蔽数。

    “你我终究与他等不是一路人的。。”

    “那何不令尔等,驱死于军前为效赎好了。。”

    花将军转念数想之后,还是试图做了最后的努力。

    “也罢。”

    党统领微微点了点头,还是决定多少卖个面子。

    “着令晁盖人等,军前赎死好了。”

    第二天,出阵的号角声声中,

    在冰冷的地面上将就了一夜,总算被解开束缚,仅剩下一身单衣,一刀一排的晁军都,在左右的队列里,见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

    “卢兄弟,柴大官人,你们这么也在这里。。”

    他有些吃惊的问道,虽然各自背景出身不同,这些可都是和他一起投效了官军的绿林人士。

    相对于晁军都,曾经流窜黄河两岸的水路大盗出身;像柴大官人乃是破落的宦门之后,中州的大豪强出身,祖上据说可以上溯到大唐开国时,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尚得平阳公主的谯国公柴绍;

    而卢兄弟则是以枪棒号称“河北三绝”的大名府的武馆馆主,兼做地下营生的豪商,曾在天雄军任过大教头。

    他们共同的特点,都是因为各种因由,落草或是啸聚一方,然后又因为北国朝廷的《赎免令》,重新归于北朝官军的旗下,参与到这场追逐功名和荣华,的南北对战中来

    “当然是那些狗官翻了脸子,被反咬了一口”

    铁青脸色的柴大官人,有些愤愤的说道

    “当初招揽之时,可是各般的宽大为怀。。”

    “他们可是要拿我辈去做那,军前接战不力的罪魁祸首而已。。”

    另一位绿林出身的卢头领,也冷森森的接口道。

    “顺道逼我等被在阵前送死而已。。”

    “这可如何是好。。”

    “当然是反了他娘,回山上去逍遥。。”

    “这可不是那么轻易的。。”

    “你凭什么反。。就凭剩下来的那点人手么”

    “官军的刀枪,可都在身后催逼着呢。。”

    。。

    回师的大军之中,气氛有些沉闷,辛稼轩和陆务观、赵隆他们也是一言不发,

    那位李观军,倒是几次想说话,却又被这种气氛给生生咽了下去。直到走到滑县附近的白马山下,驻下营来休息开伙,一顿热汤饼加烤饭团灌下去,这种郁结的气氛,才稍稍缓解。

    只是,有倭人大队在挖掘营地的时候,居然挖出了好些锈蚀的箭头和残损的兵器来,于是被呈现到了我们面前来。

    出于某种心态而有意缓颊气氛,这位李观军倒是乘机以白马山为话题,为我们展示了一番他的所学深博。

    原来,

    这一代,居然是三国时留下的古战场,当年刚刚奉迎了天子,又击败驱逐了徐州刘备的曹操,在这里与四世三公的天下第一大诸侯袁绍,决胜负而爆发了著名官渡之战。

    官渡之战初期,新拜司空兼车骑将军曹操,采用声东击西战法,解围困守白马(今河南滑县东北)的东郡抬手刘延部,

    据说曹操以将军张辽、关羽率先进击,关羽跃马阵前,望见颜良麾盖,直冲过去,在万众之中刺死颜良,斩其首级而归。曹操挥令大军冲杀,袁军大败溃散,遂解白马之围。

    而白马山附近不远之处,就是另一个关键战场,延津之战的发生地,

    白马之胜后,曹操收兵往延津。袁绍派刘备与文丑渡河追击,在黄河南岸攻击运粮车队。结果这支劫掠粮食的军队被诱入曹操设下的埋伏,河北四庭柱之一的名将文丑又被阵杀。

    再加上后来的袭夺乌巢之战,袁绍仅余八百骑逃回北方。构成了贯穿整个决胜中原,官渡之战的主要脉络,北地半壁江山,自此为曹军掌握了大势。

    李观军的本意,也是以前人古事比喻现今的局面,鼓舞我军将士们,讨个好彩头。为此,他还临时口占了一首《白马咏怀》作为应景

    毕竟,哪怕是我麾下的大多数将士,也多生在长江以南,最多只在演艺说书里,听过类似的东西,没有亲身到过相应的地方。

    因此睹物所思,总算有些振奋起来,还有人因此偷偷加入现地挖掘和古物收藏党的行列之中。

    只是,对于三国系列有些烂熟的我,却觉得他这个比喻,实在有些不够吉利,虽然这次是以南伐北,但是明显是据守洛都的北朝一方,更接近曹操当时的处境啊。

    不过,经过这个插曲,我也不再那么耿耿于怀,于事无益的结果了。

    “军帅。。”

    这时候,当值的姚平仲低声请示道

    “是否依期归还徐州休整。。”

    “怎么可能?。。”

    我重新思考之后才道

    “既然不让我们前往都亟道的战场。。”

    “那老子就回郓州布防。。好了”

    “那帅司那头当如何交代。。”

    姚平仲继续问道

    “就说我得收拢沿途走散掉队的部伍。”

    我一般正经的交代道

    “。须的多费些时日。。”

    “秉军帅。。”

    他走出后,紧接着穆隆走了进来,对我点头请示道

    “有突发二类事态,须得您亲自处断。。”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96章 回转2

    (全本小说网,。)

    再次拔营前行时,

    我不得不先处理这么一桩,棘手的突发事件,因为听闻部下禀告,有位被俘的北军将领,打算向我,或者说南军阵营投效输诚,

    我之前虽然有从润州、江宁等地方藩镇背景下,继续留用和增补的兵员,但都是选择相对和平降顺的江南、淮南一代,与北朝的渊源和利害关系,也不是特别密切的藩镇旧部。

    而且将领、军官坚决不予留用,而只收纳其士兵,尽量避开乡党、亲缘关系而打散重编在体制内。

    但是来自北军阵营的就不一样了,就算他们敢投效,我还真不敢随便收纳,也不怎么放心使用的。

    毕竟这可不是什么经营战略游戏,俘虏的将领和士兵,只要关上一段时间,忠诚度就会自然而然的刷刷下降,然后只要反复记录读取,直道登用成功,在用金钱、宝物和装备,去刷新忠诚度就行了。

    他们可是活生生的人,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和立场背景,在北朝阵营,也有着千丝万缕的渊源和复杂的社会关系基础,没那么简单轻易割舍掉,而迅速转换阵营立场,从无到有的重新开始。

    “卑下刘继业,见过将主。。”

    每次战事所获的北军俘虏,都被看押在后方,然后积累到一定数量后,会分批移交一部分给帅司,作为相应功劳的凭证,或是押送到后方再转卖给友军换取所需物资。

    但这个这个刘继业却是例外,据说他是世代镇守云中大同的军门子出身,以“老于边事”著称,奉调归于河北行台后,转任刑州的中郎将。

    也是极少数被我军囫囵擒获的北军高级将领之一,又交代过重要的军情,因此被格外奇货可居的留在军中随行,但没想到他突然会主动要求见我。

    “给我一个浪费时间见你的理由”

    抱着这种心思,我冷冷看着站在堂下的来人,他已过中年鬓角发灰,团手站在那里,很有些沧桑蹉跎的味道。

    “不然,我也不介意在外面多挖一个坑”

    “只是想送一桩机缘,给贵人参详。。”

    “早不送,晚不送,偏生这时候突然冒出来说要送机缘,”

    我不为所动。

    “你这是明白了说是别有用心,或是视他人无物啊。。”

    “在下自当有所用心了。。”

    他脸色不变的道

    “只是一直用心在将主身上而已。。”

    我有些大失所望又不以为然,这个家伙虽然和历史上那个战死金沙滩的杨无敌同名,但是显然更没有节操和下限的多。

    “因为,”

    他顿了顿,仔细看了看我的脸色才继续道

    “我想投的并非大梁,而是贵人您啊。。”

    “巧言令色。”

    我冷笑了起来。

    “你可以去死了,走好不送。。”

    这明显是个赤果果的投机分子,其次是个十足的野心家,居然懂得撩拨人心,可惜他找错了人,时机也不对。

    “拉出去砍了。。”

    我对着走进来的卫士,毫不犹豫的道。

    “明明是正常途径和手段,可以达到和实现的目标。。又何必听你这个降虏的妄言,冒险去走这些偏门呢”

    “我还知晓河北道沿河诸州的布署防要,以及东面行台的基本方略参详。”

    他被拖出去之前,急忙大声的喊了出来。

    “早说了,这不就得了。。”

    我摇摇头道

    “何必绕这么多弯子。。”

    片刻之后,我重新入座在他身前,暂且屏退左右十步之内。

    “军帅可知,为了渡河之战,东面行台已是精锐尽出。。”

    他再也不敢拿捏废话了,老老实实的回复说。

    “几次交接大战下来。。各路损兵折将”

    他闪过一丝缅怀和回忆的表情。

    “如今河北沿线,已经是极为空虚了。。”

    “只要部靠近都畿道一带,至多只有些土团、乡勇之流。。”

    “难道军帅就不想籍此之机,做些什么。。”

    我却微微的眯起眼来,他虽然身为俘虏,但显然也不是一无所知啊。不过话说回来,我军也没有可以对他们这些俘虏,彻底封锁和隔绝各种胜利的消息,只要他格外有心收集,还是能知道一些东西的。

    “只消一只偏师即可。。”

    说到这里,他似乎不由自主的,露出某种狂热而激烈的神情来。

    “一支偏师,就可以扰动其偌大的局势来。。”

    “那你又有什么理由和立场,须得这么做。。”

    我依旧不为轻动,冷声道

    “或者说,你想要什么。。”

    “自然是想借军帅之手,顺道为我报仇张目了。。”

    他毫不掩饰的露出某种切齿之情道。

    “以奠死难的刘氏先人,以及被彼辈借刀杀人的一点旧怨了。。”

    我哑然无语中,你妹的,这又是什么画风的神展开。

    明明是个没什么节操,苟求活命的野心家,这么转眼又变身成了苦大仇深的伍子胥么,不带这么玩的把。

    。。。。。。。。

    千年之邑,六朝故都

    风雨飘摇之下的洛都城,自从南关被破之后,各种噩耗和谣言更是风闻于世,正可谓一日数惊,于街市践踏枕籍,而死伤数千人。,

    而刚刚结束了觐见大摄的右御史中丞苏载,耳边还历历再响着方才的话语

    “洛水以南,已经是斗谷三千钱了啊。。”

    “那又如何。”

    “只怕如此下去,要人尽相食了。。”

    他有些痛心疾首的道,因为这不是他的捕风捉影,而是经过街道时的亲眼所见,那些骨瘦如柴,虎视眈眈的面孔。

    “毕竟是都畿之民啊。。人心不复”

    他终于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然而拨亢相见的大摄,却并未因此勃然大怒,或是按照惯例拉出去金瓜击顶于宫门外。

    “如今之际,当以国事为重。。”

    他只是略作叹息的好言相称

    “若不能挡住南逆,则万事皆休,尔辈也没有任何将来可言”

    “话退一步说,就算准你放赈一时。。”

    “城中户口何止数十万,放的了今天、明天,难道还能撑过后天去。。”

    “国储所余已然不多,左藏库历代的储积,还要用来保证文武百官的俸料,各家贵人的日常,”

    “以及前沿将士的不时之需。。”

    “如今世事维艰,就只能轻重取舍,稍作牺牲了。。”

    “来人,自大盈库取粟半车,送到苏学士府上去。。”

    他有些失魂落魄的慢慢走了出来后,望着那些被搬上牛车的袋子,却像是抽调了脊梁骨一般的,身子愈发佝偻下去。

    作为长期沦为摆设的御史台里,最后的清流代表和良心,可谓是悲哀莫过于心死了。

    才过了东天津桥,来到南河大街上,心思匆匆的苏载却突然抬起头来。

    迎面却是成片的嘈杂声,一群高头大马,华服香车,嘻游于市的贵家子弟,他们在马上车中携以女伎,赌赛相逐于街道,而军民莫敢相阻。就算是苏载的牛车,也不得不忙不住的挥鞭避让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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