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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光芒-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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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才缓过神来,

    但一醒来,就有一阵后怕,他发觉自己走地太快了,这几年,脚步就没怎么停歇,诏令一发接一发,官员内部颇有些怨言,三公都不同程度上疲劳过度,精神气不怎么好。

    按现在的话说,这似乎是过劳死的节奏,刘彻想想就觉得有些差池,他蕴酿的时间不怎么长,那百姓是不是把诏令当作皇帝一头发热呢?

    这明显是极其不利的,连自己的子民都囫囵吞枣,谁能保证几十几百年后,这些正确的诏令,还可以被子孙后代认可?

    虽然不至于说朝令夕改,但也称得上是烟火之政,就是不会持续太长时间的那种政令。

    对了,自己有一段时间没走一走民间了,光顾着逛长安城,把正事都给忘了。

    失策失策。

    擎一把剑,剑招不似精妙,不复华丽。

    刘彻的剑变了,不仅是换了把湛卢剑,变得杀人不见血,剑之主旨也换了,心中只有冷血,没有其他想法,能怎么最快杀敌,就怎么出剑。

    剑出,

    必倒一人!

    漫天飞叶,只有被虫啃过的叶子,才是刘彻的目标。

    嘶嘶嘶!

    是风声,

    剑穿过叶子,反而因剑的犀利,无一丝声响。

    这是有目标的剑,目标很冷血,只为了杀人,这又是一把仁义之剑,因为所过之处开疆破土,传播融合的回音,汉之文明,蛮人跪受!

    所有的野蛮,

    都应该受到更野蛮的待遇!

    因为不打服他们,他们就永远醒不来,自以为势大,其实不过是井底之蛙,徒惹笑耳!

    刘彻知道,这天底下不缺像日。本人一样的奴。性之人,日。本人跪舔麦克阿瑟的羞辱还沾沾自喜,那些匈奴人、百越人、羌人、西域人又何尝不是如此,非要把他们打成s。m重度患者不可,要不然他们又会跳出来兴风作浪!

    剑毕,

    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刘彻又继续与窦婴聊了起来,从推迟进度,到扶持地方诸侯王庶子势力,又到寻访民意,目前阶段可以思考的,刘彻都想了一遍。

    窦婴的想法也不少,两个人几乎各自都拆了一番对方的台,才心生气和地以友人之姿,相互印证着,比较着。

    一天下来,过去地很快。窦婴有事,刘彻也不闲,所以窦太尉灰溜溜地提出打道回府,刘彻咪了会眼睛,点了点头,便让他走了。

    ……

    刘德是刘彻同意让他留下来的,不去见一面,实在过不去。

    第二天凌晨,

    由韩嫣抱着刘据,

    刘彻就乘车驾往刘德那儿去了,刘据好说歹说,也是刘德的侄子,刘彻觉得,让儿子混点见面礼来也挺好的。

    可让刘彻想不到的是,

    他那便宜妹妹刘陵居然也在,

    尤其是她见了刘据的目光,伤佛看到了什么宝贝一般,母性大发地要抱他,让刘彻好一阵白眼。

    “朕来这儿,怎么还能碰上你啊,真是倒霉催的,你能不能放开朕的儿子子!”

    刘陵听了这话,不乐意了,恨恨道:“怎么?陛下不喜欢见到刘陵在么?刘德兄长可是很高兴看到我的!那像陛下,连一句好话都不情愿说。”

    把目光看向刘德,见刘德端正脸上浮现苦笑,刘彻轻哼一声:“你就是个多余的人,谁愿意多见你一面?臭美!”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刘陵像个发怒的母狮子,想揍刘彻,偏偏不敢动手,只好生着闷气。

 第二百一十九章自叹弗如

    要刘德说,刘陵这个妹妹不太正经就算了,你一个皇帝瞎掺合什么?

    这些皇亲贵戚们,

    那个不知道刘陵的名气?

    既是才女又是蛮女……

    刘陵自然不会把肉乎乎、可爱的刘据还给刘彻,而是直接把小不点拥在怀中,溜到了一边玩耍去了。

    “韩嫣,跟着她,别让她把据儿给摔着碰着了,还有,待会兄长还要好好瞧瞧据儿呢,让她疯够了赶紧回来,别太浪了!”刘彻有些不满,转身朝韩嫣吩咐道。

    听了差事,韩嫣没怎么迟疑,往偏殿方向走去,徇着刘陵的身影,在不远处守着,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过刘德可就没怎么乐意了,本来他是打算修习一整天好好儒家经义的,现在倒好,这两人跑了出来,把自己原先的计划都给毁了。

    幽怨地瞧向刘彻,刘德摊手道:“陛下你可得赔偿臣了,我本来是打算闭门谢客的,今日看来却是不怎么可能的了。”

    “哈哈哈,有朕陪着皇兄,你还闭什么门谢什么客?皇兄你整日闷在书堆中,可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多去游山玩水,做个逍遥客,像老庄那般活如神仙才好!

    孰不知,书中所写尽是人世百态,读这许多书,却是不如行那么几里路,只有自私的隐士才会借书来逃避尘世,事实上,当学书达到充盈之时,去扫天下,平天下,把文采通过实见,卖与帝王家才好!

    这些,难道皇兄还不懂么?”刘彻毫不顾忌地陈说道。

    别人可能不知道刘彻说的这一番话什么意思,刘德还不知道么?

    他幽幽地道:“陛下这是逼我为你做事么?这么多话就为最后一句铺垫吧?

    我若入朝为官,不说天下人会把本就隐退的我当成居心不良,就是那官之一道,我也不甚感兴趣啊,要我说,此举不可!”

    “那你可以去太学当一当博士啊,仅是挂名而已,随便讲讲经义就行,想离开也随时可以离开,朕也不会介意。

    那公孙弘主讲的诗经你也听过,余蕴无穷,若是你这个胸中书籍成山的儒士去讲的话,想必那教书有成的喜悦,能让你高兴一阵子!不是么?”刘彻继续劝说道。

    “太常寺公孙弘此人倒是有些文才,前几日我也去见过他,有意思的很。

    这样吧,陛下你容我思考几日再给你答复可好?”刘德思前想后,心里面多了一些别的想法,抿嘴回道。

    揽过刘德双肩,刘彻伸了个懒腰,拍了拍右臂道:“朕平日里休息之时,总会被纠缠不清的政事所困扰,皇兄若在京师,想来朕也多了一个交心之人,心情也会舒畅。”

    “陛下厚爱了!”

    “你看刘陵她在干嘛?怎么拉着据儿互相傻乐?”

    刘德瞄了一眼,撇撇嘴道:“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古怪,傻起来,谁都挡不住。

    孟姜女哭倒长城,卓文君当街卖酒,这一桩桩事既让人佩服,又让人觉得不值,而刘陵那傻丫头表面上没心没肺,心里面不知道有多少心事呢,傻笑反而能让她轻松。”

    “皇兄也看出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刘德才缓缓点头:“她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眉眼转合之间的变化,我多看几眼便知晓了。”

    “皇兄看来也是一个妙人!”

    “滚犊子,妙人是那门子的形容?”刘德笑骂道。

    刘彻并不生气,眨了眨眼笑道:“皇兄你可真不够意思,朕都站这么久了,不请朕坐会儿么?”

    恍然大悟的刘德哑然失笑,连忙赔罪,把刘彻请到了一边坐下。

    见刘彻把随身佩戴的一把剑,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刘德心下好奇,指着那石桌上的剑道:“哦,那剑有什么来头么?怎么陛下这般看重?”

    “湛卢剑!”刘彻淡淡道。

    倒不是他不想庄重介绍,而是有时候简短一点,反而会彰显这把剑的牛批哄哄……

    果不其然,刘德惊叹道:“欧冶子最得意的作品现世了么?现在落到陛下手上,这是天佑我大汉吧!”

    “喏,皇兄想看便看吧!”

    刘德闻言,也放下了矜持,拿起剑便是一阵观摩,看到兴起之时,直接抄起宝剑劈向石凳,在石凳劈出裂缝后,又连砍几剑,直砍到石凳分成几半,才收起剑赞叹不己。

    这一幕让刘彻连翻几个白眼,看来皇兄有时候还是那么出人意料,平时儒雅的君子之风,仅仅只是他表面而已,有时候装着装着,就成真的了……

    “陛下,这把剑何处觅得?”

    “天上掉的。”

    “……”

    “好吧,是从南越王宫搜到的,可惜赵佗老死了都没用过。”

    刘德深深地看了刘彻一眼道:“南越可完全归附了?”

    “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啧啧啧,我倒有些佩服陛下了,无论是文治还是武功,想必天下人比之陛下,都会自叹弗如吧?”刘德赞叹道。

    刘彻没理睬他这句话,而是直接朝他伸手,努了努嘴道:“见面礼!”

    “什么见面礼?”

    手指向刘据,刘彻嘿嘿一笑,“当然是皇兄给据儿的见面礼啊,据儿可想要呢!”

    “鬼才信你,给就给……”

    ……

    此时在长乐宫不远处的军营处,负责警卫长乐宫的尉兵们,还在程不识手下坚苦的训练着。

    但在队伍前面,明显还有两个少年比他们更苦,只见两人头上顶着块土砖,与所有人一同打着军体拳。

    两人又要保持砖不掉下来,又要打拳,痛苦不已。

    半个时辰后,

    随着程不识的号令,

    尉兵们终于可以休息了,

    两人如释重负,

    走近一看,两个人还能是谁?一个是卫青,一个是李广利,两个难兄难弟正互相捏着脖子,缓解痛苦。

    “哎呦,累死了,这程卫尉可真会折腾人!”李广利痛叫道。

    卫青瞥了他一眼,无语道:“还不是你要多嘴,非得说程卫尉练兵对咱们来说太简单……”

    “可我说的是实话啊!陛下那练兵方式,确实比程卫尉的要辛苦的多,只是习惯了才觉得这个简单啊!”李广利不忿道。

    “幸好那是陛下的练兵方法,程卫尉不怎么生气,要不然以后我们连他安营扎寨的本事都学不到。”卫青轻吁一口气道。

 第二百二十章武安君,被诅咒的封号!

    “陛下,能宽限几日么?”

    “不行,今日不给,明日朕就封你为武安君!”刘彻轻哼道。

    刘德捂脸苦笑道:“陛下……”

    要说起武安君这个封号,妥妥地谁碰谁死,刘彻也是想吓唬吓唬刘德。

    白起天下无敌,最终自刎而死。

    李牧横扫匈奴,后因秦国贿赂大夫郭开所使用的离间计被赵王所杀。

    项燕屡败秦军,后被王翦所败,死在乱军之中。

    苏秦为燕国去齐国做内应,五国伐秦,齐国同时讨伐宋国,燕国大将乐毅带领五国联军回伐齐国,齐国察觉苏秦是燕国的奸细,所以苏秦被刺杀,苏秦死前献策诛杀了刺客。

    这四个牛批得不行的人被封过武安君,最终都躲不掉死亡暴击,刘德那里敢再推拖了?他可不认为自已命比那四个人还硬。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一点,古人绝对比现代人做得好,刘彻说完那句话后就老神在在地坐着了,他相信刘德现在一定在想着送什么见面礼……

    虽然刘彻做的不太厚道,但刘德一点也不气,相反,他还很庆幸,刘彻愿意和他开玩笑,这一点包含的意味很重。

    刘据好歹是皇帝的第一个子嗣,以后还可能是太子,见面礼一定不能轻了,刘德左思右想,最后终于有了决断,他还珍藏着一个殷商时的三羊尊,或许可以送给小不点。

    “公羊尊,陛下你觉得可以么?”

    这个名字好熟悉啊,刘彻疑问道:“什么时候的?”

    “殷商时的。”

    对了,这不是历史课本上说过的玩意儿么?好像还是博物馆里的镇馆之宝。

    不过刘彻可不认为博物馆里那货比得上刘德送的,不为啥,就为近水楼台先得月,眼光不一样,博物馆那货在现代当成国宝,在汉朝皇室内部就成地摊货了。

    “皇兄现在可带在身侧?那宝贝又长什么样呢?可能一见?”刘彻疑问道。

    刘德淡淡笑道:“我来京城本为十月朝觐,那里会特意带上呢?不过刘德平日会描摹宝物的样子,陛下若想看,我倒是画过那三羊尊的样子。

    知礼,去书房把字画拿来吧!”

    “喏喏。”

    见那青蓝色衣服的侍女走远,慢慢不见了影子,刘彻抿嘴笑道:“皇兄来长安城还带一大帮侍女,当真是好福气啊!”

    “女子本就心细手巧,我也只是把她们当书童用罢了,陛下可别乱想!”

    “哈哈哈……”

    侍女知礼面带笑颜,虽不漂亮,但温文尔雅,将一卷纸递给刘德后,便退到一边,低头不语。

    刘彻饶有兴致地看着,而刘德便在一旁讲解着。

    “大喇叭口,方唇,束颈,折肩,腹微弧下收,高圈足,圜底。

    底饰大方格纹,颈部饰蕉叶纹,下饰夔纹一周,雷纹衬底。

    肩饰对称的三组饕餮纹,各组饰一凸起的羊首,界以扉棱,雷纹衬底。

    腹饰鸟纹一周,其下饰三组饕餮纹,均以扉棱为鼻界,雷纹衬底。足部饰对称的饕餮三组,均以扉棱为鼻。

    传说其材质掺入天外陨金,坚硬无比,比之一般公羊尊更多几分精美,要不然我也不会把它献给小侄子当作礼物。”

    手指微弹石桌,把画纸收起来后,刘彻漫不经心道:“就是可惜了今日拿不到手,据儿会伤心一阵子。”

    “是陛下会伤心吧?”刘德努嘴道。

    “哼,明日等着被封武安君吧!”

    “陛下,臣刚才什么都没说!”

    刘彻怪笑一声,嘿然道:“那朕刚才也什么都没说。”

    “那臣记住了,陛下可不许反悔,那三羊尊臣会差人快马加鞭送来,陛下等一段时日便是了。”刘德回道。

    刘德抱着刘据的样子有些调皮,只见刘据探着小胖手抓紧了刘德的胡须,就是不放手,时不时发出清脆笑声,更是招来刘彻两人的忍俊不禁。

    “刚才他还拽我头发来着呢,小不点真不安分,像陛下一样,老是搅起风云,不甘寂寞……”刘陵抱怨道。

    “那是你活该!”

    刘陵指了指刘德,调笑道:“那这个怎么解释?”

    “很好解释啊,据儿没收到你们给的礼物,所以要惩罚你们呗!”

    “这个解释……”

    “怎么了?”

    “不想理你,肤浅!”

    夜色之中,

    刘彻抱着玩够了已然睡着的儿子,侧坐于车驾座席一边,正在回丹景台的路上。

    这一天下来自己没累着,反而是儿子累到了,率先进入了梦乡,小脸恬静,仿佛是梦到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淡淡的笑容浮于面庞,天真可爱。

    丹景台内,

    局促地走动着,面上略带焦急,卫子夫身披外套,正等着刘彻两父子回来。

    即使是知道不会有什么意外,但这已经成为她的习惯,望着刘彻他们到来的身影,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

    次日早朝后,一个突如其来的求见,让刘彻又惊又气。

    江都王刘非在朝觐后,居然没回去,还堂而皇之地要见自己,不得不说,他的这波肆意妄为,不遵礼法,对刘彻来说,很是反感。

    刘彻还是见了他,

    在宣室殿内,刘彻对面前看起来比他还强壮的刘非轻哼道:“皇兄在朝会后不回江都,还留在长安作甚?”

    “愚兄只是有话要说,想单独与陛下聊聊家常而已!”

    “只怕不是这么简单吧?”

    刘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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