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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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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这官宦世家都有些奇怪的癖好,难道还真不是传闻?

    想到这顾楠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连忙甩开了自己的想法。

    心里虽然恶意的编排了一波对方,可毕竟人家盛情邀请,顾楠也不好意思拂了别人的面子。

    闲着也是闲着。

    顾楠重新做了下来:“那先说好,酒水你包。”

    “成。”赵异人也是相当爽快,当即挥了挥手:“老妈子再来两壶酒,顺便,帮我和我身边的这位兄弟报名。”

    十一二月飞雪的季节。

    东簪楼外的街道半白,冷风猎猎,几个穷乞人还穿着破烂的衣衫在街头行乞。

    东簪楼内,却是碧宇厅堂,楼内烤着火,温暖如春,便是只穿着一件单衣也不会冷。

    人们喝着小酒,高谈四座,论着那诗词歌赋,论着那如画美人。

    厅堂的后面,却是一座小亭,小亭上遮着白纱,看不清里面的人,而她却是这所有人对的焦点。

    此时地画仙却枯坐在小亭之中,脸上娇媚的浅笑已然退去,完全没有堂前那副媚色,带着的是一副淡漠的冷然。

    本想着能凭着自己的几分薄色卖艺守身,但是,到了这里的女子,终归是逃不过货予人家。

    想起今日老妈妈对她说的话。

    画仙的嘴角勾出一丝惨笑。

    她早已经心如死灰,便是随便找个人,又能如何?

    亭中无声,亭外却是一阵喧闹,却是那诗会已经开始了。

 第二十三章:欲说冬寒还似春

    “请画仙姑娘出题。”

    一个丫鬟叫到,拿着一卷竹简,走到了后面的小亭子,轻叹了一声,慢慢将竹简递了进去。

    她明白画仙现在的处境,画仙平日里待她们这些下人都很好,可惜她也只是一个下人,对于这些,根本无能为力。

    丫鬟柔声说道:“画仙姑娘,出题吧。”

    画仙没有作声,接过了竹简,在竹简上写下了几个字。

    放下笔,转手递了出去。

    丫鬟接过竹简,回到了堂前,打开竹简念道。

    “此情,此景,此人。”

    诗的题目是三个词,却没有什么明指,就像是没有规定主题一般。

    此情此景,莫不过冬日时分,此人,莫不过那画中谪仙。

    只不过,每个人能看到的都不同罢了。

    堂中短短的安静,很快传来了细细索索的书写声,想来已经有人有了想法。

    顾楠坐在赵异人的身旁,他们的位子靠近窗边,盘着腿坐在软塌上。

    斟了一杯酒,轻轻的推开窗,有些冷风透了进来,顾楠看着窗外的街景。

    喝了一口酒暖了一下身子。

    真奢侈啊。

    刚才看赵异人就为了报个名,在这里买个位子就花了足足两百金。

    所有人都在苦思冥想,赵异人咬着笔杆显然还没个头绪。

    顾楠恐怕却是这个堂中最悠哉的人了。

    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倚在窗边,任由着微冷的风吹拂着她的鬓发。

    从高楼下看,正好看到一个乞丐拖着一条布袋一瘸一拐地走过雪中。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了这一句话。而她自己却也是那身处朱门的一人。

    没有再去看那乞丐,顾楠自顾自的喝酒。

    又也许是她太过悠闲,坐在一群埋头苦思的人之中,太过显眼。

    坐在那亭中的画仙感觉到一丝冷意,扭过头,却发现一侧的窗户开着。

    窗边,斜坐着一个身穿黑袍的人,衣衫松垮,看起来是个懒散不修边幅的人。

    那人,只是坐在那喝酒?

    画仙愣了一下,要知道,在这的一个位置就是足足有一百金。这笔钱,足够平常人家吃上一年。

    眼神移到了那人的侧脸上,很美,她不知道这样的一个词适不适合用来形容一个男子,但是那人给她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那是一张同时带着男子的俊逸潇洒和女子的柔媚的面孔,一种很特别的气质,却是让她都有些自惭形愧。

    也许是感觉到了在自己的视线,那个人回过了头,平淡地视线和在自己撞在了一起。

    两人透过薄纱却都能感觉到,对方真正看着自己。

    顾楠举起了手中的酒杯,遥遥一敬。

    随后轻叼着酒樽,饮尽了那微甘的酒水。

    饮尽一杯后,便回过了头,继续呆呆地看着窗外。

    而画仙却怔怔地看着顾楠,直到发现对方在没有要看自己的意思,潸然一笑。

    男人见了她,从来都是盯着不放。

    而那人,却是特别。

    可惜画仙隔得太远,并没有看清顾楠真正的神色。

    此时的她满脸微红,根本不敢再回头去看画仙。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什么叫做媚眼如丝,只是和对方对视了几秒,她就差点失态。

    “薛家公子上诗一首。”

    一个小厮站在高台上朗声念道。

    “咸阳岁末初飞雪,银装压枝半低垂。不见春色却纷纷,盖是东簪初花娟。”

    算不得好诗,或者说便是说是诗都是抬举了他了。

    可惜那人却是全然不知,洋洋自得地站在那,翘首期盼着高台中的人影。

    良久,不见那人影有什么反应,虽然文采不足,但这人也是豁达,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随着第一首诗的送上,接二连三的,开始有诗在高台被小厮念出。

    总体上说是比第一个人的好上了不少,但是那亭中的画仙始终没有说什么。

    不知不觉,已经是一半多的人都已经送过诗了。

    赵异人还没有写完,或者可以说,一句都还没有写出来。

    拿着笔,就是一个字都没有写下。

    抓着着自己的头发,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急病乱投医。

    看向了干坐在一边的顾楠。

    “顾兄弟,哎,这为兄才疏学浅,今日恐怕是见不到画仙姑娘了。我也是实在没有灵感,这样吧,你帮为兄随便写一首,交上去了便是。”

    “异人兄,你可是说好了就让我陪着喝酒的。我不是都说了吗,我不会写诗······”

    被赵异人干巴巴地看着,顾楠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顾兄弟,为兄看你也是一表人才,不像是你所谓的粗人,你不会是在这故意和为兄藏拙吧。”赵异人指着顾楠,一脸不信的说道。

    顾楠的嘴角抽了一下,看着赵异人一副不罢休的样子,摇了摇头。

    情诗吗···也罢,随便背一首便是了。

    想着,淡淡地开口念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顾楠的声音不轻不重,堂中本就安静,所有人都听了一个明明白白。

    就连坐在稍远处的画仙,都听了个清楚。

    诗词淡去,却是全堂寂静。

    这不像是一首诗,格式和断句都不对,反而更像是一曲乐调。

    格式不对,但并不能影像他们对这首诗的理解。

    诗里完全没有出现一个冬字,却让每一个人的心中无端生出几分凉凉。

    这是一首春天的诗,吟诗的人倚在楼旁,迎面吹来细细的春风,却是一身忧愁。

    有的人很奇怪,现在在明明是冬天,为什么却是说春风。

    转念一想,却也是,这东簪楼内,何时不似春呢?

    而画仙姑娘,却也是春天,来到的咸阳城。

    那一天草色烟光却是极好。

    读到最后,那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不得不让人赞叹,好美的诗句。

    将那萧瑟思念之意,表现的淋淋尽致。

    就像是再说这一个故事。

    烟花三月,曾见佳人,至此,此情已深。独倚高楼,醉酒当歌,却道,相思无期。

    顾楠想来是万万想不到,她就是随口念得一首记忆里最深刻的情诗,却正好和这此情,此景,此人,完全贴合在了一起。

    赵异人愣愣地看着顾楠,拿着笔。

    良久,默默放下了笔。

    苦笑了一声:“顾兄弟,你怎么不早说呢?”

    “你对画仙姑娘,却是用情如此之深。”

    “哈?”顾楠一懵,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说这话。

    “这首,诗,叫什么?”

    顾楠云里雾里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这是词来着,便叫,蝶恋花好了。”

    “词吗?蝶恋花?”赵异人一边喃喃着,一边点着头:“蝶恋花。”

    最后深深地看了顾楠一眼:“这诗会,为兄不参加了,为兄帮你!”

    等等,你说什么?顾楠还没反应过来。

    赵异人却已经收起了手里的竹简。

    郑重地抬头对着那高台上的亭子叫道:“画仙姑娘,我身旁的这位顾公子的这一首蝶恋花,还请画仙姑娘点评!”

    ——————————————————————————————

    抱歉哈,今天睡晚了,哈哈哈,早上没课,所以睡了一个懒觉。

 第二十四章:晚上不回家务必和家长打声招呼

    没有人再提笔,也没有人再去说什么诗。

    在那顾公子的诗之后,他们确实已经无颜再说什么吟诗作赋。

    那诗,却是用情至深。

    高台上,那小亭之中,画仙姑娘的声音迟迟没有传来。

    此时的她,正呆坐在亭中。

    从半开着的那窗中吹来的风依旧带着凉意。

    她没想到会在这诗会上听到这样的诗。

    她也曾从未想过,那窗边的枯坐的公子,望冬似春。

    才子好名,而那公子却是将自己的名声如何忘了个干净,为她这样一个风尘女子动情。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画仙从没听过如此直白的情诗,脸颊微微一红。

    但随后,发出一声苦笑。

    笑声之中的苦楚却如同饮了一坛苦酒。

    这公子如此作诗,却是叫世人如何看他。

    但便是用了情又如何,在这东簪楼,两人之间的缘分也就只能尽于朝夕而已。

    根本就不值得。

    想到这,画仙抬起头,再看向那顾公子的时候,眼中带着落寞地歉意。

    那顾公子坐在那,酒杯端在嘴边,神色怅然(事实上是呆滞)。

    想来,他也是明白的。

    良久,画仙的声音从亭中传来。

    “确实是一首极美的诗,今日诗会,便到此为止的罢······顾公子,今夜,画仙会在此处等你来。”

    画仙说完,便离开了。

    诗会结束的草草,但是没有人觉得扫兴。

    一书生拍了拍身子,站了起来。

    今日虽然没有得到画仙姑娘的垂青,但是能听得那样可以流芳百年的诗句和佳话,也是一桩幸事。

    可惜那顾公子和画仙姑娘。

    两人之间的身份,也是注定了两人不可能走到一起了。

    遥遥看去,那顾公子依旧呆坐在窗边。

    书生叹了口气,可怜书生,可怜佳人。

    摇着头,走出了门。

    离席的人大多都带着这样的想法,有些人,本想着结交顾楠一番,可看到顾楠的样子,实在不忍打扰,只得默默离开。

    所有人都只当顾楠是哀,却没有人看出来,顾楠分明是呆。

    她根本没搞清楚怎么会是好吧。

    明明是帮赵异人写的诗,怎么就变成了她了,怎么那画仙姑娘就也选了她了?

    这逛青楼已经是要被师傅打断腿了。

    要是她还夜不归宿,岂不要被白起打死。

    喂喂喂,肯定是哪里搞错了吧,肯定是搞错了吧。

    顾楠只觉得自己的冷汗直冒。

    一脸懵逼地看向赵异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赵兄,这是?”

    谁知赵异人看着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为兄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顾兄弟,你不顾名声,如此向画仙姑娘表述情怀,日后在这咸阳的文人中,又是如何自处?”

    说着悠悠一叹,慢慢地说着:“你这般文采,想来也是世间少有了,与你相识为兄有幸。本当请你大醉一番。”

    “可惜为兄不得势,若是为兄能做主,定成全你和画仙姑娘,只怪如今。”

    ???

    顾楠的眼角一抽,我说,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可赵异人再说不出什么,拿起身前的酒,一饮而尽。

    看着空荡荡地酒壶,怅然若失。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当便是个如此意思吧。

    看向顾楠,结识如此妙人,却也是不虚此行了。

    扯嘴一笑:“顾兄弟,为兄本名叫做嬴异人,日后若是有需,尽可去城中的公子府找我。”

    “不是·······”顾楠还想说什么。

    却被嬴异人轻轻挥手打断:“顾兄弟,世道如此,放手也好。”

    说罢,起身慢慢走开,一副看破了红尘的模样。

    只留下顾楠一人在这风中凌乱。

    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顾楠却是忽略了嬴异人最重要的一番话。

    嬴异人,这个名字在战国时期的历史上并不是一个十分出彩的名字,但是这个名字却代表着一个极其重要的身份。

    嬴异人,后改名子楚,秦庄襄王,秦始皇之父。

    当然对于顾楠来说,现在重要的并不是些,而是如何搞定今天晚上的事情。

    ————————————————

    天色渐晚,冬天的夜晚总带着让人不太舒服的寒风。

    武安君府,小绿将最后一盘菜端上了餐桌,白起和魏澜坐在一起,碗放在身前,却迟迟没有动筷。

    白起疑惑地皱着眉头看向小绿:“小姐呢,怎么这么晚了还不来吃饭?”

    还没等小绿答话。

    魏澜恶狠狠地瞪了白起:“你这老头还敢说,我都听小绿说说了,你为什么要带楠儿去长平,是你想死,还是你想让楠儿死?长平有多凶险你不知道?”

    白起的胡子抽了抽,半天愣是没敢讲一句话,低下头嘟囔了一句:“女人家懂什么······”

    魏澜看了一眼白起,难得的,这次没有去揪白起的耳朵。

    她不是那种蠢女人,自然知道白起的想法,也只知道自己不可能拦得这他。

    白起平日里对她好百依百顺,但是白起一旦认定的事,她是千般万般也改变不了的。

    魏澜坐在桌边,半响,还是伸出手拍了拍白起的手背,白起这几日的压力多大她心里是知道的。

    白起不敢去看魏澜,因为他亏欠她太多了,将手放在了魏澜的手上:“谢谢夫人。”

    魏澜翻了个白眼:“算我这辈子倒霉,摊上了你这么个老货。我们两老的牵连也就牵连了,但是我和你说。楠儿和仲儿一定不能被牵扯进来,不然我一定把你的耳朵扯下来。”

    “为夫省的。”白了点头,苦涩地说道:“若是有一日大王要杀我,我一定保全你们的性命。”

    “保全个什么,就你这点老脸,保住楠儿和仲儿便是。我便算了,你死了,我活得什么算什么。”魏澜啐了一口,拍开了白起的手。

    “夫人和老爷都是好人,都不会有事的。”小绿听不懂二老在讲什么,但是听到他们说声说死的,还是有些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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