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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鬼的上下两千年-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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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瓒脸色一黑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一口饮尽不再说道话。

    不过这种酒桌上的寻常笑闹他也不会记在心上,他非是这般心胸狭隘之人,只不过终归是郁闷而已。

    “不过说来,那女相将当真是世间奇女子,才学气度皆非常人可比,又是那般的绝代佳人,曹将军,真叫人妒忌啊。”

    一路诸侯吃了一口酒肉,笑着看向曹操。

    本来曹操只是坐在一旁安静地吃在,这一句就叫得所有人都看向了他,眼中还多是怨念地神色。

    看得他背后发寒,打了一个哆嗦,笑着抬手说道:“操,机缘巧合而已。”

    “孟德,你我从小相识,你总是这般好运道。”

    袁绍笑着摇头,别有深意地说道:“我恐怕是无机缘巧合了,只能自己争得了。”

    也不知道是感慨自己的运气不好,还是如何,喝了一口闷酒。

    一时间庆功的酒宴成了各路诸侯大吐苦水的地方,在坐的也没有什么闲杂,几乎人人都说起自己一来多不容易,经历了多少起落。

    大多数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但是难得比以往要聊的开心。

    “今日聊得实在畅快,曹将军,不若请那女先生来一趟,为我等贺舞一曲?”

    刘岱此时已经微醺,半醉地同曹操说道。

    “先生文才武艺便是男子也不可比,却不知道女子的东西会的如何,那日一见之后公山魂牵至今,还请曹将军成全。”

    曹操听了刘岱的话微微皱起了眉头。

    坐在一旁的桥瑁轻哼了一声:“刘刺史,先生之才,如何能做如此之事,岂不是有辱斯文?”

    刘岱一愣,反应了过来,自己却是醉了,说话也不知斟酌。

    对着曹操一拱手:“我自罚一杯。”

    倒了一杯酒握在手中,喝了一口没有喝尽。

    “千军止戈声。”刘岱笑了一下看向桥瑁。

    “桥太守真是道尽了那时模样。”

    半醉地将酒喝完,他和桥瑁素来不和,算是难得地认同了桥瑁一次。

    诸侯相互推杯,此时他们还不是敌人,还能坐在一起喝酒,但是谁也不知道,下一刻谁会和谁刀剑相向。

    这就是在这个世道荒唐的模样,比不过在那之前,不若先喝个大醉。

 第三百三十四章:是那仙人

    诸侯的酒宴散去,曹操一人拿着一只酒壶走了出来,摇了摇头,酒宴上他几乎一句话都没有说,没有与诸侯笑谈,没有去听那丝竹之声。

    诸侯军初破了华雄,庆功饮酒,在破了吕布,庆功饮酒。却始终屯兵汜水之前,不进一步。

    说是来讨伐董卓,但总觉得,但到目前为止,除了败了董卓军的两个部将,诸侯军除了饮酒作乐,似乎就再未做过别的事情。

    几乎一城未下,一关未夺。

    天下之军,可能也就只是这般模样吧。

    军营间的道路上,寒风彻冷,曹操提着手中打得酒壶,脚步有一些摇晃,虚浮。看来,像是微醺。

    拿起了酒壶准备再喝一口,仰起头倒了倒,却倒不出酒水来,笑了一下,脸孔微红地将酒壶随手一扔。

    酒壶掷在地上,一旁传来了一声惊呼,营帐旁一个人连连鞠躬:“打搅了将军,请将军恕罪,请将军恕罪。”

    曹操带着酒意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身穿着轻纱的女子,在那里惶恐地拜着。

    这女子,是先前袁绍挥退的那个宴上的舞姬。

    此时的她还站在诸侯宴会的营帐前,没有离去。

    “不用拜了,我掷酒壶,同你无关。”曹操疲倦地摆了摆手,看了女子一眼。

    可能是叫这冷风冻得,这女子的脸色发白,嘴唇没有半点血色。身上的轻纱根本没有半点御寒的作用,每一阵风吹过,身子都是一阵摇摆,像是随时要倒下去一样。

    女子的眼圈微红,时不时地抽泣一声。

    曹操看了她一会儿,才出声问道。

    “袁公让你退下,你为何不离去?”

    舞女红着眼睛看向曹操,身子发抖着拜下。

    “回将军,袁公挥退了我,该是我出了差错,不敢离去。”

    在宴上被挥退的舞女,便是跳得不好,该是要被责罚的。至于是什么责罚,能叫她怕成这般,想来也不会轻。

    舞女低着头,半天没有听见身前传来什么声音,怯怯地抬起了头来,看向身前。

    却见到曹操正解开腰带,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拿在手中。

    “这天冷,披上衣服,早些回去吧。我和本初自幼相识,不用怕他责罚你,他不是那样的人。”

    说着,曹操将手中的衣服交到了舞女的手里,自己醉意惺忪地向着军营之中独自走去。

    舞女拿着手里的衣服,回头看向已经走开了的曹操。

    那个人,好像和她见过的所有诸侯,都不一样。

    ······

    天色已晚。

    顾楠坐在军营边的一片坡上,此处的视野却是很好,能将蜿蜒的汜水河远处的虎牢关都看在眼里。

    这天气应该快要下雪了,她认识一个人,很喜欢看雪,每年的雪前都会坐在山坡上等。

    她经常陪着,等那雪下起来,不知不觉也被养成了这个习惯。她每年都会等那风雪来,其实她早就已经看腻了那一片一片的白色,只是每次下雪的时候都会觉得好像故人在侧一般。

    当年她还没有做别就离开了,所以顾楠偶尔回想着,会不会哪一次的风雪里,回见到她。

    她活得很久,认识的太多的人,但是活得越久,认识越多的人,她就越觉得,自己少了些什么东西。每认识一个人,就少一些。

    曹操带着酒意回到军营里,侧目看向营旁的坡上,却见到那里坐着一个带着斗笠的人。

    愣了一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向着那坡上也走了过去。

    顾楠感觉到了一个人坐在了她的身边,传来阵阵酒气,也没有去看,开口说道。

    “喝醉了,就早些去休息。”

    “先生,操想说些话,先生便当自言自语便是。”

    曹操只穿着一件里衫,山坡上的风大,却也没让他的酒意散去了些许。

    人想醉着的时候,当是醒不过来的。

    “先生。”曹操就着坡地躺了下来,两手放在身上,半合着眼睛。

    “操自认有几分识人之能,可操却始终看不明白先生到底是一如何的人。”

    “先生如此年纪,看起来还不过桃李年岁,却有经世之才,想莫不是先生一岁便已做学?”

    说道此处,就连曹操自己都笑了一下,哪有什么一岁做学,但是顾先生之才,同她的年纪实在是相差太多,便是一岁做学也难以达到才是。

    “本以为先生不会武功,可又谁曾想到,先生一力便败了吕布。又知先生是一个女子,可称风华绝世。”

    “操实在是想不明白,先生这般的世间奇人,为何会连一碗街头素面都吃的拮据。”

    曹操勾着嘴角,想起了两人第一次相见时候的模样。

    “又为何会找到操。”

    顾楠没有回答,而曹操也只是一个人继续自言自语。

    “那一日,先生犯险为操借兵一万,操来谢先生,先生说,你借兵不是为了我的。”

    “那是为了什么?”

    山坡上风声地在耳边轻轻吹拂着,曹操眯起了眼睛。

    “操还记得,先生问过我,可曾想过让天下太平。那先生借兵,为的,会不会是那天下万民?”

    “呵呵呵呵呵。”

    他笑了起来,笑得释然,一边笑着一边摇头。

    “人都是有私心的,操也是。”

    “但先生让操觉得,可能真有那愿舍身宏愿之人,如此心胸简直非像是人。”

    “先生。”

    曹操唤了一声,侧过头来看向顾楠,从下向上,能看见顾楠斗笠下的侧脸,伴着那天中的月光。

    眼中出神,一时觉得,恐怕广寒之女,也不过便是如此了吧。

    喃喃着问道:“先生难道,是那天中仙人不成?”

    眼前的人,也当只有那仙人可比了。

    “呵。”顾楠盘坐在原地一笑:“孟德,世上哪来的什么仙人?”

    曹操没有说话,酒意熏熏地笑着回过头看向天上。

    “也罢,不再说先生了。”

    他脸上的笑意慢慢地散去,轻声问道。

    “在先生看来,汉室,可还有回旋之机。”

    顾楠将手中的无格放下,摇了摇头:“如今没有。”

    “是吗?”曹操的声音里带着无奈和遗憾,安静了下去。

 第三百三十五章:大风曾歌

    夜空晴朗,看来今天是不会下雪了。

    山坡上顾楠将无格收起,收回了自己的腰间,准备离开。

    躺在一旁的曹操,侧过眼睛。

    “先生可知道高祖最好唱何歌?”

    不知道为什么曹操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顾楠摇了摇头回答:“不知。”

    “高祖最好吟大风歌。”曹操起身,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坡上的风卷着他的衣角。

    “听闻,曾是一个秦将所作,高祖闻之,直呼此歌尽述出他之心胸,使之传唱军中。”

    他转过了头,对着那坡远处的虎牢关,高声而歌。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歌声传于坡中,苍然沉沉,如是歌声从那世而来。

    歌尽声毕,曹操立在坡上,怅然若失。

    “大汉之志,还有多少人记得?”

    许久,他声音颤抖地说道:“操记得!”

    那大汉之志,驰骋山河,威加海内,他曹操记得。

    “先生。”曹操背过手,背对着顾楠:“那许邵说我乱世奸雄,这奸雄,是不是要叫万人唾骂的?”

    顾楠站在曹操的身后,微微一笑:“是啊,千古骂名。”

    “那便骂吧。”怔怔地听着耳畔的风声,这大风里,似还听得见那军中高唱的大风歌,曹操攥着手。

    “汉土不当分崩!汉人不当蒙难!”

    诸侯不行,他曹操来。

    ······

    虎牢关中,关上的旗帜被风扯紧,这几日的风越来越大,就连旗杆都被吹得摇晃。

    守关的兵卒站在关上,将长矛靠在怀里,手摆在胳膊上摩擦着。关上点着火把,但是因为在高处,风更加的大一些,火把也是忽明忽暗,一副随时都可能要灭去的样子。

    带来少有的一点点温度也会立马被风吹散,士卒的身上只穿着一件铁甲和几件衣裳,被冻得手脚冰冷,只能靠在城墙的边上勉强躲避着风吹来。

    “开城门!”

    关下传来了一个声音,士兵从城墙后探出了个头来向着下面看去。

    是一骑骁骑,阵勒马站在关前,手中举着一卷书文,还有一块手牌。

    “我乃相国信传,加急书文,快开城门让我进去。”

    城墙上的士兵大多都动了起来,有些手忙脚乱地打开了城门,将那骁骑放了进来。

    骁骑冲进了关中,也不招呼,驾马就直奔中军而去。

    “嗯。”堂上点着数个火盆,使得堂中远不像外面那般严寒,反而还有几分暖意。

    董卓坐在堂上,身躯压得身下的座都微微作响,手中拿着信文,眼中将信文看过。

    瞥了一眼跪在堂上的骁骑,挥了挥手:“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谢相国。”骁骑低头走了出去,董卓一个人坐在桌案前,摸着自己的胡子。

    “退守洛阳,再议对策?”

    诸侯的战力超过了他的预料,本以为只需要西凉军一至就能叫诸侯自乱阵脚,需不得几战就能将他们击溃。

    谁知道华雄和吕布连连告败,以至损军六万余。

    吕布兵败的当天他就写了书文传回洛阳商议,而此时洛阳回复的书文中却是劝他暂时退避。

    虽然吕布和华雄兵败,但是虎牢关中尚余八万余兵力,而诸侯军也不过只有十余万而已。

    非是不可守,但是若是守下去此战却不知道还要打到什么时候,如今洛阳的局势还不稳,他长期在外,手中的兵力又遭折损,恐有变数。

    要是真的和诸侯打起持久战,说不定后院就会先起火。

    信文之中的意思是诸侯内部多有不和,可退守洛阳,观诸侯动静,再尝试安抚和分裂其人。如此,避其锋芒,分而治之。

    但是如此做,虎牢关恐怕就守不住了。

    虎牢关被破,就是将诸侯放进了关内,一路直至洛阳畅通无阻矣,这般的话洛阳之中又怎么能够安全?

    放下了书文,董卓的手摆在了书文之上,皱着眉头,合上眼睛。

    食指一下一下地翘着桌面。

    “砰,砰,砰。”

    “砰!”

    食指停了下来,董卓睁开了眼睛,此时还是把握朝政和天子比较重要,而那诸侯乱军,闲杂之辈,便是让他们乱去又能怎样?

    退军。

    一十八路诸侯军于汜水击破董卓所部西凉兵马,溃敌六万,败华雄吕布。

    董卓即退,回军洛阳。虎牢关中余军五万,以阻诸侯。

    虽只有五万人,然虎牢关踞有天险,诸侯不敢贸然进军一时对峙关外。

    而早先败于华雄的孙坚也重聚散兵,即使如此,也算是和袁术结下了暗仇。

    诸侯之中多有不和,人人又各怀私心,皆驻军关外不进,使得虎牢关不过五万人,却守了下来。

    直至洛阳城中传来了一则消息。

    汉东都洛阳,二百余年,气数已衰。旺气实在长安,当奉驾西幸。且关东又有贼起,天下播乱。长安有崤函之险;更近陇右,木石砖瓦,克日可办,宫室营造,不须月余,可护驾无恙。

    董卓欲弃洛阳,领天子迁都长安,如此之为,也就等于将虎牢关中的五万人舍弃了在外。

    虎牢关中的守将再无战意,开关以迎诸侯。

    诸侯军入关,兵马囤聚,却无再进的意思。

    关中,顾楠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手中摊着一本书,有些百无聊赖地翻阅着。

    “砰砰砰!”房门突然被敲响,顾楠诧异地回过了头。

    “来了。”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向着门边走去。

    将房门打开,面外站着的却夏侯惇,见到顾楠,夏侯惇笑着说道。

    “先生,外面下雪了。”

    “下雪了?”顾楠顺着夏侯惇的身后看向外面。

    外面确实下起了鹅毛大雪,飘荡在天中。

    “先生等了这么多日,想来是很想见着吧?”夏侯惇也看向外面说道。

    顾楠一愣看向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等着下雪?”

    “先生这几日常望着天上,还问往年关中都是什么时候下雪,我们又不是傻子。”

    夏侯惇笑了一下,让开了些身子,外面的雪被风吹乱,四散着纷飞。

    “先生很喜欢雪景?”

    顾楠看着雪,轻笑了一下:“还好吧。”

    “元让,我取了些酒来,今日我们喝上一顿。”

    一个声音从院中的门口传来,是夏侯渊笑着几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军中不让喝酒。”李典走在他的身后眉头微皱,似乎觉得不妥。

    “偶尔一次,不要总是这么死板。”夏侯渊勾搭着他的肩膀,拍了拍。

    李典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那就一次。”

    “哈哈哈哈,好,老洪今天要喝个痛快!”

    人挤进了院中。

    顾楠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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