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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明不南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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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因为李自成大军压境带来的巨大压力。

    今日的朝会从早间开到午间。然而腐烂到根部的大明朝廷,无论开多久的朝会,也无法形成有效的对策。

    左允中李明睿,建议南迁。其实崇祯也有所意动。

    只是,李明睿刚说完话。

    兵部尚书张晋彦出班怒斥李邦国。“京师乃天下根本,牵一发而大势去矣,岂不闻宋之南渡若何?凡有言南迁者,当斩!”

    李明睿被喷个狗血淋透,其他大臣也附议张晋彦。

    以前有个叫于谦的人。自从他团结了京城内各种力量抗住了也先的疯狂输出。

    无论是以后的皇帝,还是大臣,都成了于谦的脑残粉。

    脑残粉最喜欢做的是什么?当然是模仿偶像。

    尤其是那句“但有言南迁者,当斩!”可是于谦的原话。

    逼格很高,说出来也很爽。

    只是后来的大臣们几乎没有这样的机会装逼了。

    人们都学乖了,很少有人会傻了吧唧的提南迁,他们很珍爱自己的菊花。

    如今李明睿这么一建言,张晋彦的吊都笑歪了,可让他给逮住机会了。有用没用先爽一波再说。

    其他的大臣也跟着彦射李明睿。

    李明睿悲催的发现,就说了句公道话而已,便成了众人的rbq。

    若不是崇祯的制止,那些文官或许就义愤填膺的把李明睿就这么给就地正法了。

    人家于谦敢这么说,是他有实力,有对策来应对兵临城下的敌人。

    张晋彦这么说,完全就是东施效颦。气势很不错,然后呢?然后就没了。

    “朕亦不欲南去,与社稷共存亡,然闯贼将至,可有应对之策?”

    下面一片沉默,刚才那些出班硬怂李明睿的大臣,屁都放不出来一个,张晋彦更是把头埋的很深,生怕崇祯看到他,逼他出主意。

    他只知道学于谦就对了,其他的你崇祯自己想办法吧。

    崇祯累了,真的累了,看着这群要才没才,只知道私下里捞钱的混蛋,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但哪怕再无力,他也是朱家的子孙,即使是最后一刻,他想的也是还有什么办法能保住大明江山。

    “师令可有话说?”

    师令是魏藻德的字,他听到崇祯喊他后,没有丝毫惶恐。

    毫不犹豫的躬身出班。

    其他大臣暗暗赞叹,想必首辅当有妙计可退贼兵了。

    魏藻德这个首辅,才刚刚上任半个月而已。

    虽说如此,他却对如何去当一个好首辅颇有心得,尤其是崇祯皇帝手下的首辅。

    他的前面已经有十七个首辅接二连三的下台,最惨的甚至吃了板刀面。

    要魏藻德说,那十几个首辅都是活该,占着首辅的坑,拉的竟是些屎。

    他就不会那么白痴,他占着首辅的茅坑,从来不会去拉屎。

    魏藻德躬身道。“一切悉听圣意。”

    说的面不改色,毫无愧怍。

    崇祯有种想搬起龙椅呼他一脸的冲动。

    ……

    按照朱慈的计划,稳妥起见,必须要找到一个忠贞于国家的人,又有兵方背景的人,帮助他顺利得到兵权。

    在深思熟虑之后。

    朱慈的人选是时任前军都督的新建伯王先通。

    王先通本人可能并不出名,但他老爸的爷爷,整个华夏估计没几个不认识的……挂逼王阳明。

    新建伯的爵位也是从老王那里继承的。

    王先通的忠诚度绝对可靠,此人很猛,当着李自成的面,草了李自成的祖宗十八代。

    当然是用嘴草的。

    以至于他成为唯一一个被杀了祭旗的勋贵大臣。

    另外一方面,他和主宰朝政的东林党们毫无瓜葛,甚至还有仇恨。

    这一点很好理解,东林党的学说把王挂逼的心学贬的一文不值。

    换做是你,有一大波人说你祖宗这不对,那不对,你能高兴么?

    所以综合各个方面,没有人比王先通更适合成为朱慈第一个要争取的对象。

    王先通家小门小院,他只是伯爵,在朝廷上人微言轻,若不是被李自成扒出来英勇就义,这历史上也当是名不经传的人物。

    朱慈将他自己随身的腰牌让王府管家转交给王先通后。

    王先通慌慌张张的出门迎接,看到太子后立刻准备跪地准备呼千岁。

    朱慈赶忙阻止,扶住王先通,并在他耳朵边低声道。“圣上有密诏口谕,请新建伯引孤去僻静处相商。”

    王先通当时就觉得受宠若惊。他只是个前军都督,平时闲的鸟疼,个把月也不一定能见次皇帝,更是很少和皇帝正面接触。

    怎么突然有了密诏给他?还是太子亲自过来交付,王先通心中微暖,他早有报国之心,然而无此机会。

    此时太子亲来,心中腾起一股热血,若是圣上真的用的着他,哪怕是粉身碎骨亦在所不辞!

    王先通点了点头,吩咐家人不要声张太子的到来,同时让心腹下人禁闭大门,挂上避客牌,然后才带着太子两人去了里屋密谈。

    朱慈让胡丰主守备门外,防止外人窥听。

    在一切安稳之后,朱慈没有客气的坐在首坐之上,低声对王先通道。“圣上密旨,乃是没有经过内阁的中旨口谕,新建伯你自己可以决定奉不奉诏,若新建伯不愿为国尽忠,圣上与孤皆不会为难于你,孤禀告圣上后,再择他人便是。”

    朱慈将那为国尽忠强调的很忠,再此大义之下,一般朝臣都难以拒绝。

    朱慈这只是谨慎,才用此语言。

    实际上,王先通远比他想的要忠义的多,当即扣首。“圣上但有吩咐,先通万死不辞!”

 第四章 不断深入

    “圣上有意命孤为提督京营戎政,统帅京营。令尔等助之。”朱慈说完,观察着王先通的表情反应。

    王先通脸色微凝,眉宇间有着郑重之色。

    让太子执掌兵权。

    大明近三百年,从未有过。

    这真的是圣上的意思?圣上又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朱慈自己也知道他想要做的事情,让其他官僚难以接受,如果不圆滑解释,恐怕整个京城没人会支持他。

    但眼下,必须先说服王先通。

    他看出了王先通有所怀疑。

    朱慈继续道。

    “孤和圣上皆知此事有悖祖制,然事态已经迫在眉睫,再罔顾甚多,父皇性命不保矣!”

    “太子何处此言?”原本还有些愣的不知该如何回应的王先通顿时大惊失色,那句父皇性命不保,吓到他了。

    “今闯贼将至,连下大同宁武,不出数日便可兵临城下,届时以孤城可守乎?”

    “禀太子,闯贼虽声势浩大,一路势如破竹,但京城城墙坚固,只要城内军民上下一心,贼军难克!”山西的局势恶化,王先通也知道,但他还有着还有着希冀,那便是京城三百年从未陷落过的记录。

    哪怕是后金都劫掠到了山东,也啃不掉京城这块硬石头。

    所以他内心还抱着侥幸,侥幸闯军打到京师后便自行退去。

    若只是因此,圣上才性命不保,在王先通看来,却是过了。

    但现实却无法改变。

    熟知历史的朱慈知道大明朝十几天后的命运。王先通话中的前提是城内军民一心?会一心么?那些朝堂上的大员各怀鬼胎,等到闯军来了,争先恐后的献城投降,许多进士庶吉士还恬不知耻的拜个勒色举人为师,节操呢?

    “若是军民上下一心,倒也不惧闯贼,然朝廷腐败,卫所糜烂,大明已危在旦夕,况且近日,父皇得到秘报,朝臣之中,以魏藻德张晋彦为首的朝臣,正密谋弑君献于闯贼,以谋出路。”

    如果仅仅以闯军进犯,还不足以让王先通效命于他,那么朱慈烺不介意再加一份猛药。

    杀君献贼,这是何等大逆不道。

    王先通听后,脸色脸色大变,原本他听到崇祯忧心于性命的时候,还只是惊恐,当听到朝臣准备谋杀皇帝的时候,那胸中的愤怒几近于喷出!

    现代人其实很难理解古人那种愚忠的精神,但也正是这种愚忠,谱写了华夏数千年的悲歌。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

    倘若主死呢?

    王先通愤怒的几乎要失去理智,捶胸顿足道。“贼臣食君之禄!安敢做此大逆不道之事!”

    仇恨被勾起,下面便容易说服了。朱慈不断添油加醋。“如今,京城内外已被魏藻德等人买通,就连圣上的亲军,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也与朝臣们沆瀣一气,只要闯贼进犯北京,他们随时可以取下圣上首级。”

    “圣上左右,已无可相信之人,这才不得已命孤私下出宫寻忠贞可靠之士,助孤夺取兵权,斩奸勤王!”朱慈一脸悲愤,隐有泪光。

    而王先通听后却已经嚎哭不止,他朝着皇城的方向纳头遥拜,额头上青筋暴起。“圣上竟蒙此大辱,身为臣子,怎能不顾圣命!”

    “若殿下不弃,先通立誓,定与朝中奸侫不共戴天,为殿下效命,共除国贼!”

    如此一来,王先通便成了朱慈第一个班底,但这远远不够,朱慈的第一个目标是夺取京营的控制权。

    目前的京营掌握在兵部右侍郎王家彦和襄城伯李国祯手中。

    王先通建议让李国祯挥兵入城绞杀奸臣。

    但这很快被朱慈否定了。“李国祯不足为信。”

    朱慈冷冷的道,若是李国祯可以信任,他也不用来找王先通了,若有李国祯支持,事情会更加简单。

    当然最主要的是,李国祯是崇祯面前的红人,而且是个卖主献城的软蛋,朱慈的谎言可以说服王先通,但根本打动不了李国祯。

    朱慈用人的原则是那些在十几天后为大明尽节的义士,这些人即使能力不强,但也是值得信任的。

    世道啊,最难的便是人心。

    “圣上的命令便是让孤夺取京营的控制权,至于如何夺取,孤心中已有计。”

    “悉听殿下之命。”

    “京营之中,除李国祯外,可还有其他值得忠义的勋贵子弟?或是京营中的将领。”朱慈还想争取更多的人,如果是直接在京营中任职的武官,那么他计划的成功率会更大一些。

    “若说勋贵,五军营提督惠安伯张庆臻,神机营提督靖远伯王永恩,皆忠贞之辈。至于京营之中,前军都督府属下的通州三卫,则受微臣管辖,可以托付君命。”

    惠安伯张庆臻……朱慈暗暗念到这个名字,如果没记错了话,此人亦是为大明死节的忠臣。

    朱慈站起了身。“走,我们去找张庆臻,顺便将通州三卫的指挥使找来,此事事关重大,必须从速而行,若是迟疑片刻,被奸臣发觉,大明将彻底葬送到此等奸臣手中!”

    朱慈不过十五六的年级,举止间却褪去了铅华,成熟稳重,隐有王者之风。

    王先通感觉庆幸,我大明有此太子,假以时日,必为一代明君。

    但现在不是假以的时候,如今国难当头,奸臣当道,王先通自认受了皇命,那便舍弃了性命也要为圣上分忧。

    王先通为太子找到了宽大的灰布长袍,掩盖他神秘的身份,又叫来一辆马车,这才匆匆朝着五军营而去。

    此时,惠安伯张庆臻正在五军营之中,作为五军营的提督,他还是很头疼的。

    朝廷命其操练营中军士,以备闯军,但却无法给付军饷,丘八们几个月见不到银子,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了。

    没哗变都足以庆幸,让他们士气高涨的迎接闯贼?门都没有。

    哪怕是现在,张庆臻给营中下达一个命令,兵油子们仿佛通过气一般,鸟都不鸟。

    闯军马上都要过来了?到时候以这样的军容去打仗?想都不敢想。

    张庆臻来回踱步。

    纵然他有心为国分忧,但时局如此,却难改变一二。

    “难道……天要亡我大明么……”张庆臻叹息道。

    这个时候,营房外有人进来,张庆臻的家奴将一封信交给他。

 第五章 茶楼密会

    “皇命在身,速来见贵人!”

    张庆臻是很疑惑的,什么皇命?写信的人又是谁?贵人又是谁?

    张庆臻问自己的家奴。

    “那送信的人说,他是新建伯的人。”

    新建伯……王先通么。

    张庆臻摇了摇头,说实在的,虽然都是勋贵,但京城的勋贵一撸一大把,王先通虽然知道这个人,但张庆臻和他并不算很熟。

    可是信中说是皇命,这让张庆臻不得不将书信收于身上,起身出营。

    营外有一个奴仆打扮的人恭候多时,在得知穿着戎装的人便是惠安伯后,卑身道。“大人,请随小的来。”

    他的身旁还有着马车。奴仆示意张庆臻上车。

    搞的神神秘秘的,让张庆臻有些不悦。压着火,为了以防万一带着自己的心腹上了车。

    在一处茶楼的地方停了下来。

    新建伯家的奴仆将张庆臻引入茶楼上的雅间。

    雅间之中,已经有三个人等候在那里了。

    王先通,通州卫指挥使谢芳。

    这两个人他见过,认得出来。

    明代以东为尊,但现在……居于东方首座者,不是王先通,更不是谢芳……而是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

    这便是信中的贵人?

    张庆臻神情一滞,有些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忽然注意到那少年一身玄衣。

    玄衣只有太子可穿,其他人穿那边是大不敬。

    这是太子?

    眉长于眼,和市井中流传的太子面容亦是一般。

    况且新建伯在此,他是不可能容忍一个假太子坐在东方首座的。

    只此一见,张庆臻便已经确定了朱慈的身份,不再有所顾忌的行君臣之礼。

    “微臣张庆臻参见太子殿下。”

    “早便听闻惠安伯气度不凡,英武干练,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朱慈面带微笑的起身将行礼的张庆臻扶了起来。

    王先通和谢芳都很尴尬,刚才谢芳来的时候,朱慈同样也亲自扶起并称赞之,并且用的形容词相差无几……

    原本谢芳还以为他的名字真的被太子听过,感到荣幸。

    现在看来……只是人情上的恭维……

    不过说起来,太子到底要让他们做什么?为何态度如此恭谦?

    “殿下谬赞了。”

    张庆臻也有这个疑问。不过他没谢芳这么单纯,他对自己几斤几两最清楚不过了,气度不凡什么的,肯定和他不沾边。

    虽说如此,太子的称赞却足表明太子对待他的态度,这也使得张庆臻心里舒坦许多。

    在落座之后。

    朱慈居于首座,不再发一言。

    作为朱慈争取到的第一个勋臣,王先通将太子召集他们过来的原因详细的转告给了他们。

    当听到廷臣想要谋害圣上时,张庆臻和谢芳都是骇然变色,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孤找你们来,皆是因为相信尔等具大明忠良,可付以君命。”朱慈在听完后面无表情的说道。

    张庆臻内心是不平静的,虽说文臣们个个贪生怕死……但也不至于脑袋发热的去害圣上。

    他们就算做biao子,也会给自己立个牌坊,谋杀君主,这样锅,哪个文臣敢背?

    张庆臻将自己的怀疑换个说法说出来。

    但朱慈却嗤之以鼻。“他们会知廉耻?廉耻?!若是那些文臣能知道廉耻,先帝又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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