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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传奇之钢铁脊梁-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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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范文程的一声发自肺腑的叫声,道出了这几日的委屈,他连连磕头道:“爷!您遇刺是奴才识人不明,奴才愿意一死来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
皇太极躺在炕上,身上盖着锦缎棉被。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英俊的风采,变得如同黄纸一样的蜡黄色。
他的气息也开始变得不平稳,每次喘气都要用很大的力气。刺客的那一刀几乎要了皇太极的性命,若不是救治即使很可能已经命丧黄泉。
说不记恨范文程是假的,就是这货的识人不明才让他身受重伤。但为了那个位置,为了女真人能有一个辉煌的未来。
重用汉人,善待汉人是他必须推行下去的政策,范文程则是汉人读书人的代表,是他无论如何也要争取的人。
尽管心中还有怒气,他还不得不对范文程温言软语。表示自己十分的大度,根本不在意范文程的罪责。
范文程自然是感激涕零,并且叩谢后说道:“贝勒爷!奴才的管家最为可恨,竟然帮助那贼人买了许多的石灰。
若不是他那贼人也不会轻易的逃掉,奴才已经将这混蛋带来了交给贝勒爷处置!”
炕上的皇太极眼睛一亮,随后摆摆手说道:“范先生的人,范先生看着办吧!”
“是!奴才告退!”范文程答应一声,心里已经判了那个管家死刑。不能皇太极说让你看着办你就看着办,这是隐晦的说法,范文程懂。
可就在范文程离去之时,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汗王七月下旬去的清河修养,如今八月初也没有归来,听说箭疮发作的厉害,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哎!大金啊!多事之秋!”
一直无精打采的躺在炕上的皇太极眼中突然射出两道光芒,看着范文程离去的背影一句话都没有说,眼中却充满了一种渴望。
范文程离去不久一个绝色美女走进皇太极的卧房,她来到皇太极身前,抬起玉手将皇太极身上的棉被往上盖了盖。
哪知皇太极却一把撤掉了自己身上的被子说道:“布木布泰!扶我起来!”
布木布泰闻言大惊,连忙想要阻止皇太极道:“爷!太医说您需要静养,还不能起来。快点躺下,身体要紧!”
银铃般的声音没有打动皇太极,相反皇太极瞪圆了眼睛盯着布木布泰一字一句的说道:“爷没有时间躺下去了,再躺下去也就永远也起不来了!”
“啊!”布木布泰被皇太极的话语吓了一跳,吃惊的用小手捂住嘴巴。她嫁给皇太极已经一年有余,但还是头一次见到丈夫如此的郑重认真。
当下不敢再阻拦,伸手架住皇太极的一支胳膊。好在蒙古女人不像汉家小姐那样柔弱无力,尽管吃力还是将皇太极架了起来。
布木布泰找来鞋子帮皇太极穿上,然后小心的扶着皇太极从炕上来到地下。
仅仅是站在原地布木布泰感觉到皇太极的身体都在颤抖,额头上已经不满了细密的汗珠。
“爷!要不咱们还是坐下来休息一下吧!您……”布木布泰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皇太极看着身边的美人,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布木布泰!你相信爷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吗?”
布木布泰使劲的点头,看着疼得浑身颤抖的丈夫眼中打滴的泪水滑落。
“英雄怎么会被小小的伤痛击倒,你要相信爷!”皇太极亲昵的用手抚摸布木布泰的头,笑着说道。
再次看向眼前的地面,皇太极脸色凝重向前迈出一小步。就是这一步几乎耗尽了皇太极全身的力气,剧痛瞬间留传遍了皇太极的大脑。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神志有些不清醒,眼神都变得涣散起来。但内心中有一股力量吃撑着他没有倒下去,依旧顽强的与疼痛做着斗争。
“爷!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爷你不要吓玉儿啊!爷!……爷……”布木布泰的一声声呼唤让皇太极清醒了过来。
他看向身边梨花带雨的美人露出一丝笑容,道:“行了!爷没事了!不信你看!”
皇太极说着竟然迈动步伐向前走去,刚开始只是小小的一步,接着步幅越来越大竟然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
布木布泰眼中充满了惊喜,泪眼中有着笑意闪出:“爷!你没事了?太好了!”
欢笑声中布木布泰没有注意到皇太极下身已经被鲜血染红,已经阴湿了好大一块地方。
当天夜间贝勒府中就有一辆马车使出,向着盛京城八旗的旗主与各大贝勒府邸驶去。
盛京城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这正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谁也不知道风暴什么时候会来临,又什么时候结束。
第八百五十八章 给本汗查清楚
清河温泉努尔哈赤的卧房中,叱咤风云的汗王努尔哈赤正侧躺在床榻之上。身上的被子只盖到了腰部,露出赤膊的上身。
在他侧身的背部肩头一块巴掌大的恶疮正往外淌着黄水,一股恶臭的气味弥漫在屋子里,即使点上熏香也掩盖不住。
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正在努尔哈赤的身边小心的用麻布擦拭努尔哈赤的肩头,动作十分的轻柔,生怕一不小心弄疼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也是双目禁闭,好似睡着了一般,似乎对肩头的伤毫不在意。戎马一生的他见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尽管伤口疼痛难忍,但他的心里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女人还没有清理好伤口,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处理伤口的女人听了眉头一皱道:“该死的奴才!汗王都病了还不让汗王安生!”
说着就要张口呵斥外面的来人,但一支闭目不语的努尔哈赤却说话了:“阿巴亥!你出去吧!让外面的人进来!”
正要张口的阿巴亥顿时就是一愣,她没有想到自己衣不解带的照顾努尔哈赤这么多天,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外人重要。
“汗王!……”阿巴亥刚要温言撒娇,就被努尔哈赤打断。
“出去!……今日没有命令不准再过来了!”冷漠的话语让阿巴亥准备撒娇的话咽了回去,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的努尔哈赤,阿巴亥不甘心的转身走了出去。
出门时阿巴亥还不忘狠狠的瞪了等在门口的哥什哈一眼,小脚在地下使劲的一跺才摇曳着离去。
门外等候的哥什哈等阿巴亥走远才地头走进屋子,进屋后没敢看床榻之上的努尔哈赤,径直跪在地下磕头请安。
努尔哈赤平静的躺下,根本就没有在意身上的伤势,开口道:“说说吧!盛京发生了什么大事?本汗不在盛京,他们还能翻天了不成?”
报信的哥什哈犹豫了下才说道:“汗王!盛京城中贝勒爷皇太极在范文程的府上遇刺,全城大锁了三日也没有抓到刺客。
范文程没有受到惩罚,反而日日去探望皇太极。皇太极遇刺五天后就乘坐马车开往于各大贝勒府和各个旗主的府邸,具体商谈了什么事情奴才就打听不出来了。”
哥什哈说完就以头触地不敢抬头,床榻之上的努尔哈赤好似睡着了一般没有动静。越是这样哥什哈越是害怕,他的一颗心剧烈的跳动好似要跳出胸口一般。
刚才的那一番话似乎是在讲述皇太极遇刺的事情,但任谁听到都会有一种浓浓的阴谋在里面。
他不知道努尔哈赤会不会从他的话里听出端倪,但若是被识破他的身家性命立刻就会不保。
过了好一会,就在这名哥什哈等待的几乎要崩溃之时,努尔哈赤才开口道:“还有别的事情吗?阿巴泰怎么样?还有老十四呢?”
“额!”哥什哈先是愣了一下,没想到努尔哈赤会问出无关的问题。当下回答道:“回禀汗王!阿巴泰贝勒正日待在家中饮酒作乐,十四王子多尔衮整齐在家中勤学武艺很少外出!”
“嗯!”听到汗王肯定的声音,哥什哈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努尔哈赤费力的翻身坐起,露出身上有些松懈的肌肉。他好似看向地下的哥什哈,又好似看向窗外,缓缓的说道:“本汗戎马一生,
十几副遗甲起兵以来,大小仗打了无数,从来没有害怕过任何人。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就凭区区恶疮就能奈何得了我努尔哈赤吗?笑话!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盛京城内就有人坐不住了,就盼着本汗早点死。
做梦!他们是在做梦!给本汗查,不管涉及到谁,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本汗查清楚。本汗能够处死褚英就能处死别人,到时候莫要怪本汗心狠手辣!”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办!”哥什哈答应一声连滚带爬的跑出屋去,直到出了院子哥什哈才长出了一口气。
努尔哈赤虽然老了,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越大的浓厚。刚刚短短时间就让他身上的衣衫湿透,在待一会恐怕就要露馅了。
还是找个地方喝点小酒压压惊吧!长生岛上的命人可恶,但他们出产的烈酒还是不错的,一会非得和上一壶,美美的睡上一觉。
就在他想要往回走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女声在他的身后响起:“安达海!你跟汗王说了什么?”
安达海被这一嗓子吓得亡魂皆冒,急忙转身喝道:“谁?”当看清是阿巴亥后才躬身施礼道:“见过大福晋!”
说话的时候安达海脸上的肌肉一阵的扭曲,内心中似乎在坐着剧烈的挣扎。
“行了!行了!说说你跟汗王说了什么?汗王又是怎么交代的!”阿巴亥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中的手绢说道。
安达海一咬牙说道:“大福晋!汗王交代的事关重大,赎奴才不能如实相告!”
阿巴亥听到安达海拒绝并没有生气,反而发出一串尖利的笑声:“呵呵!安达海,你爬上老娘床的时候怎么不怕事关重大?你舒服了的时候怎么什么都如实相告?你……”
安达海猛然瞪大了眼睛,急忙上前捂住阿巴亥的嘴,目光左右打量生怕被人停到这惊世之语。
“你疯了!要是让汗王知道咱们都活不了?”安达海压低声音怒喝道。
阿巴亥却是满不在乎,推开安达海的手说道:“安达海!我阿巴亥给汗王生下了三个儿子,若是他们中的一个不能继承汗王,早晚都要死!
我是疯了!就是不知道你安达海疯没疯。还是上次的树林,你可以不来哦!呵呵!”阿巴亥说完一路笑着转身就走。
盯着那风姿摇曳的背影,安达海不甘心的说道:“我那是喝醉了被你勾引的!”
“大福晋会勾引你个狗奴才?你自己跟汗王去解释吧!”阿巴亥的声音传来,这句话彻底击破了安达海的内心,长叹一声迈步跟了上去。
一步错步步错!他这辈子是甩不掉这个女人了,不过想想把大福晋的身体顶在树上,那种滋味还真是刺激。
第八百五十九章 不行吗?(求订阅)
第八百五十九章不行吗?{求订阅}{第1/1页}
八月天气正是盛京一年中天气最热的时候,即使守在山清水秀的青山温泉,依然让人感到炎热。
空气中那股湿热的气息更加让人难受,守卫在这里的女真甲兵一个个都被热的没精打采。
潮湿的空气对恶疮可不是一件好事,努尔哈赤自从到了这里伤势就一天比一天眼中,到了八月已经开始卧床不起。
六十八岁的努尔哈赤知道自己的时日无多了,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完,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必须趁神志还算清醒立刻返回盛京交代后世。
山间的一处幽静的树林中响起了一阵女人高亢的"shen yin"声,一直持续的好久女人的声音才渐渐的平息下去。
安达海穿上自己身上的衣服看着身前红果果的女人不高兴的说道:“现在是大清早的就把我找来,万一要是被汗王发现了咱们都得完蛋!”
地上坐在衣服上的女人没有半分的羞怯,她伸出洁白的小手在自己光滑的肌肤上来回的抚摸,丝毫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
“咯咯!”女人发出少女才有的笑声,媚眼如丝的看着正在穿衣服的安达海说道:“安达海!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软糯的声音听得安达海一愣,手上穿衣服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看着眼神这具熟透了的身体,他又是一阵的口干舌燥。
女人趴在地上伸手拉住安达海的裤子说道:“你知道吗?汗王昨夜交于我一样东西,并且告诉我说:他走后让多尔衮继承汗位,阿巴泰辅政,我阿巴亥……”
安达海被阿巴亥的消息给震惊到了,这也太惊人了。后面的他根本没有听进耳朵里面去,完全被前面的消息给震惊到了。
“人家是高兴嘛!才着急告诉你这个消息让你也高兴一下,你若是不愿意听,回盛京我就让找阿巴泰!”说着阿巴亥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安达海瞬间反应过来,伸手拉起了阿巴亥搂在怀里,双手在这个成熟的女人身上游走,一会就让阿巴亥的眼睛都要滴出水来。
“阿巴泰自从被长兴军抓住后就废了,他哪里比得上我会侍候人。是不是呀?……”安达海在阿巴亥耳边轻声呢喃,两人很快有紧紧的贴在一起,树林中再次响起女人高亢的声音。
安达海一手酒壶一手肥鸡的往自己的住所走去,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阿巴亥那个傻女人也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竟然能生下多尔衮这样的儿子。
母凭子贵那么以后的大金国的权利就会落到阿巴亥的手里,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幸运了。多尔衮才十五岁,肯定会对母亲言听计从。
那么自己只要侍候好这个女人就能平步青云,只是这个女人要的也太多了点。整整一个上午,弄得他也从现在走路双腿都发颤。
看来以后要多弄点人参、虎鞭什么的补补了,不然还真的满足不了那个疯狂的女人。
推开自己的房门,安达海迈步走进了屋子。心情愉悦的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一扭头他的身子僵在了原地。
之见一个身坐在他的床榻之上,安达海大吃一惊,惊呼道:“谁!”说着伸手拔出腰间的钢刀。
床榻上之人微微一笑道:“安达海!汗王的哥什哈!跟随汗王已经超过十年,算得上是汗王身边的亲信了。”
“你是谁?在这里有什么目的?快说!不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安达海叫嚣着将钢刀架在这人的脖子上。
床榻上之人没有一丝的畏惧,反而放生大笑起来:“哈哈哈!安达海!大难临头还不自知,真要到了身首异处才悔悟吗?”
安达海听得心惊肉跳,他怒吼道:“不管你是谁?出现在这里就是你的死期,受死吧!”说着安达海手上发力就要杀了眼前之人。
“上午树林中舒服了吧!你还有力气杀我吗?还是买点老山参补补身子吧!不然走路都成问题,就别在这吓唬人了!”尽管脖子上已经被钢刀划破,丝丝鲜血已经渗出。但这人好像没有感觉到一样,依旧用微笑面对安达海。
安达海被这人的一句话吓得差点把手中的刀丢出去,他自认为做的最隐秘的事情如何会让这人知道。
要不要杀人灭口呢?安达海刚刚动了这个念头,就听见这人再次开口道:“安达海!你不会认为我一个人就能打听到这种消息吧!
今日上午,两日前的傍晚,五日前的深夜……”一连串的时间从这人嘴里说出,安达海越听心里越是发寒,最后手中的钢刀掉在了地上。
“你~你想……你想怎么样?”安达海算是怂了,他与阿巴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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