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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皇帝-第7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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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狐塞,这个历史悠久,甚至可以追溯到春秋时期的要塞,自古以来就扼守着南北交通要道。

    飞狐古道从要塞中穿过,狭窄的道路,只容一辆马车通行。

    千百万年前的地球造山运动,使得太上山、常山和燕山,都在此交汇,并只留下了这么一条狭窄而险要的道路。

    这条崎岖的山路,匈奴人自冒顿单于以来,做梦都想要控制。

    但,始终不能成功。

    即使平城之战前,匈奴骑兵在带路党的帮助下,占领了太原这样的汉朝大城市,也无法染指此地!

    最开始,当哲哥和他的使团,从直道被汉朝骑兵带着走进这条古道时,他们都兴奋无比。

    因为,他们马上就可以目睹那个他们的祖先梦寐以求,但始终无法窥视的汉朝战略要点,直接掌控了整个汉朝北方防御核心的飞狐塞。

    但是,现在,他们人人懊恼。

    他们宁愿不来,不看这个地方。

    也不要目睹眼前的这个场面。

    飞狐塞上,旌旗飘扬,营垒密布。

    青灰色的石砖,铺满了飞狐古道的出口。

    一位又一位,身经百战,披甲执锐的汉骑,策马从远方的宽阔平原演练归来。

    明光闪闪的铠甲上,反射着耀眼的阳光。

    长长的可怕骑枪,如同地狱中的魔神之兵,让人看了胆战心惊。

    而此刻,他们排着密集的战斗队形,从匈奴使团眼前,缓缓走过。

    战马打着响鼻,骑士们高高的昂着骄傲的头颅,蔑视着自己的手下败将。

    甚至有汉朝军官,对着哲哥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这吓得曾经自以为没有什么能吓倒他的哲哥,几乎从马上掉了下去。

    “太可怕了!”直到这支汉朝骑兵远去,哲哥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后背和全身,都已经湿透了,甚至,他的裤裆里也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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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五十节 绝望的匈奴人(2)

    “这就是汉朝的神骑吗?”许多的匈奴使团成员都回忆着自己方才看到的一切,然后都在心里叹道:“折兰败的不冤!左大将败的不冤!”

    对这些匈奴人而言,汉家的胸甲骑兵,简直就是一个他们无法对抗的存在,是bug,是不可战胜的对手!

    旁的不说,仅仅是方才粗略所见的汉朝神骑的装备,就不是任何一个匈奴人,所可以装备的。

    那些明晃晃的铠甲,几乎让现在的所有现役匈奴骑兵的武器,全部淘汰!

    因为它们不可能穿透那些可怕的汉朝骑兵的铁甲!

    更别提,汉朝的骑兵,身高八尺,身材魁梧。

    他们骑在战马上,就如同从神话中走出来的巨人。

    与他们相比,匈奴人自己就跟侏儒一样……

    但,跟使团其他成员不一样,哲哥的内心,满满的都是绝望,都是颤栗,都是畏惧,都是害怕!

    这恐惧充斥着他的心声,密布在他的每一个细胞身上。

    让他几乎有种想要马上逃离此地的冲动。

    因为……

    眼前的事实,证明了一个事情——汉朝在扩大他的神骑编制。

    在今天以前,所有的匈奴人,包括贵族和奴隶,都默认了一个事实:汉朝神骑,只有三千骑,全部都部署在汉朝皇帝的亲卫部队羽林卫和虎贲卫。

    在单于庭,没有人谈论或者思考,汉朝的神骑编制扩大的问题。

    没有人愿意思考这个问题,更没有人愿意面对这个问题。

    以前,哲哥自己都是懵懵懂懂,人云亦云。

    但,现在他知道了。

    其实,他们一直想过这个问题,一直思考过这个问题。

    但,没有人愿意去面对这个问题一旦变成真的带来的毁灭性后果。

    所以,所有人都自动的遗忘了,自己思考过的这个问题,将它当成不存在。

    但,掩耳盗铃这种事情,一旦被揭穿。

    首先就会对人的精神造成全面打击!

    哲哥现在就是如此。

    他的整个灵魂,都陷入了深重而可怕的绝望之中。

    在面对汉朝在扩大自己的神骑编制,武装更多神骑的这个事实面前,他颤栗不已。

    汉朝只有三千神骑时,就已经让匈奴上下手足无措,几乎找不到应对的办法,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看到神骑就跑。

    跑的越远越好!

    反正,汉朝只有这三千神骑!

    但是……

    假如汉朝有五千,有一万甚至十万呢?

    匈奴帝国该怎么办?

    怎么办?

    哲哥将拳头紧紧握住,他的额头上满是溢出来的汗水。

    裤裆里湿漉漉的尿液,终于变得冰冷,刺激得他的皮肤有些生疼。

    而更让他羞愧的是,这个时候,他的尿液的味道,也随着空气传播开来。

    匈奴人尿液的味道非常浓,也非常大,刺鼻而且有膻味。

    一时间,好几个在他左近下风处的汉朝骑兵,都掩着鼻子,露出嘲笑的神色。

    若在以往,哲哥肯定会陷入自责和狂暴之中,然后拔刀砍掉那几个敢嘲笑他的奴才。

    但现在,他的整个心神都沉入了一个反复疑问句之中。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他在心里喃喃自语。

    面对汉朝神骑的规模在扩大这一个事实,他发现,他和他的国家,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改变已经恒定的未来。

    即使他此行顺利,杀死了且之。

    但,最后一定会是,毫无作用……

    汉朝人只要稳步就班的武装自己的骑兵,扩大神骑编制。

    靠着人数,就可以让匈奴跪在地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哲哥曾经幻想过的,依靠西域和从西方劫掠财富工匠,生产和装备并且训练匈奴自己的神骑。

    但在他目睹了刚刚的汉朝神骑后,这个幻想也支离破碎,真的成为了一个幻想,变成了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事情!

    因为……

    汉朝神骑的甲具,用的根本不是匈奴人一直以来猜测的铁!

    而是比铁跟坚固更昂贵更难以制造的钢!

    而匈奴人现在连冶铁都不会,钢这个金属,在过去他们也只通过战争,从汉朝得到了少许的一部分。

    大约百余斤。

    作为匈奴高层,哲哥非常清楚:假如说铁,匈奴还可以通过工匠,模仿汉朝,冶炼出来。

    但是钢的话,那就不可能了!

    更别提,汉朝人不是一斤两斤的钢来武装他的军队。

    汉朝皇帝在用几十万几百万斤的钢在武装他的军队!

    那些坚固的胸甲,可怕的长枪,寒光凌厉的箭簇,都是钢造!

    这就是匈奴永远无法企及也永远无法实现的东西!

    而,想了许久许久后,呼衍哲哥发现,无论怎么办,不管他和他的哥哥怎么努力,哪怕全部的匈奴贵族都团结起来,一直抗汉。

    但,他和他的哥哥以及君王和兄弟们的努力,在汉朝的钢铁大军面前,却注定了是螳臂当车的傻子。

    在未来,匈奴帝国很可能会在汉朝的钢铁武装面前,丢掉一切。

    包括土地、牧场、牲畜、女人、孩子乃至于本身存在的肉体和灵魂。

    这个可怕的未来,就如同一张画卷,在哲哥眼前展开。

    让他仿佛看到了,漫山遍野的汉朝神骑如墙而进,匈奴骑兵,如同牧草一般,成片的倒下。

    整个世界血海翻滚,一面面匈奴曾经骄傲和视为精神依据的大纛在这血海之中随波逐流。

    单于庭的龙旗也无力的在这血海里飘荡。

    祁连山和胭脂山,永远的离开了匈奴。

    浚稽山和狼居胥山上,从此飘扬的是汉朝的旗帜。

    广阔的草原上,一个个部族,都穿上了汉朝人的服饰,用着汉朝的器皿,说着汉朝的话,孩子刚刚落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衣襟右祍,冠带华服的父母。

    汉朝皇帝伟岸而可怕的身影,屹立在苍天之上,笼罩整个世界。

    引弓之民,彻底失去了自己的传统、信仰和习俗甚至姓氏。

    从阴山一直到金山,从幕南一直到幕北,穿越瀚海,直达北海。

    整个世界,都只有汉朝的龙旗在飘扬。

    在这个可怕的未来面前,呼衍哲哥终于无法坚守自己的本心和内心。

    他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直勾勾的从马背摔下去。

    当其他使团成员七手八脚扶起他的时候,发现,这位单于的使者,左大将的弟弟,竟然疯了。

    他醒来后,就跟狗一样,在地上乱爬。

    两三个人都按不住。

    一边爬,他还一边在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随后,一个汉室军医来到此地,为呼衍哲哥做了初步的诊断后,对负责保护匈奴使团的军官道:“使者应该是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他尴尬的笑了笑:“疯掉了……”

    “嗯?”那位军官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就笑了起来。

    疯了?

    吓疯了?

    他挠了挠头,看了看飞狐军那些骚包的家伙,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一个匈奴使者被飞狐军吓疯?

    传出去,整个世界恐怕都要笑破肚皮!

    而飞狐军更可将此事写进他们的军史,铭刻在青铜之上,作为他们的光荣与荣誉。

    飞狐军的大名,从此将远播天下,直至世界的尽头。

    但现在的问题是:匈奴正使疯掉了,谁去长安朝觐天子?

    副使吗?

    这于理不合,而且,是对天子的侮辱!

    但不见又不行……

    毕竟,天子已经准许匈奴使团入境,连见都不见,直接打发走,这传出去,天下人怎么看当今天子?

    这有伤天子的圣明!

    好在,将匈奴使团带到这飞狐塞,是太原的弓高候的主意,与他无关。

    天塌下来,有个高的。

    所以,这军官也就是笑笑,然后,立刻让人将这个消息送去太原给弓高候韩颓当。

    自己拉的翔,自己来擦屁股!

    至于弓高候要找他的麻烦?

    这也不怕!

    他本就不是弓高候一系的军官,他的大佬是曲周候。

    有曲周候护着,弓高候韩颓当还动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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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五十一节 教育

    刘彻接到太原传来的报告时,也乐了。

    “飞狐军的胸甲列队,居然吓疯了匈奴使者?”这个消息,让他颇为自得。

    毕竟,这种证明中国强盛的素材,实在太难找了。

    即使是如今,也是非常罕见的。

    正琢磨着是不是要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将这个可怜的使者送回匈奴。

    免得未来,匈奴人说汉室欺凌弱小,以至于连一个被吓疯的使者都想扣留。

    这传扬出去,有些不好。

    就在这时,被刘彻册封为归义单于,位在诸侯王之上的夏义,却立刻上了一道奏疏给刘彻,说什么那个匈奴使者是装疯。

    理由是他是呼衍哲哥,匈奴伪单于军臣的心腹亲信左大将呼衍当屠的弟弟。

    刘彻想了想,感觉夏义说的有道理。

    毕竟,早在数百年前的春秋时期,诸夏的贵族就已经学会装疯卖傻。

    甚至史书上还有着越王勾践卧薪尝胆,十年生聚,十年教训,终于灭亡强敌吴国的典故。

    而在这之后,为了躲避政敌或者仇敌的追杀和雕难。

    英雄豪杰们,百般花活都玩出来了。

    区区装疯算什么?

    匈奴人虽然落后,但,应该不蠢。

    特别是匈奴的高层贵族,以刘彻来看,很少有真正的蠢货。

    既然是如此。

    那么,这个匈奴使者是不是真的疯了?就很值得商榷了。

    那这个匈奴使者就绝对不能放回去了!

    万一他是装疯呢?

    这岂非是让刘彻变成了吴王夫差、庞涓那样的笑话?

    这对于一个君王来说,简直是无法饶恕的污点!

    所以,也就不管这使者究竟是真疯还是假疯,先关起来看看再说。

    虽然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这是诸夏民族的传统美德,但,与君王个人的尊严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

    对皇帝来说,在类似的问题上的态度,永远都是相同的——宁肯错杀三千,也不能放走一个!

    于是,刘彻立刻就派出了两位御医,前去诊治。

    ……………………………………

    第二天,一支规模庞大的车队,从灞桥缓缓驶入长安城。

    一位位矫健的骑士,簇拥着他们的国君,朝着未央宫的方向驶去。

    长安百姓纷纷探头,观望着这支气势不凡的车队。

    “中山王入觐了!”许多人都悄悄的相互议论起来。

    一位诸侯王,在这样的时间点,来到长安,入觐天子,还搞出这么大声势。

    这里面肯定有文章,八卦党们立刻全体出动。

    街头巷尾的******,也马上召开了各种会议。

    实在是,中山王入觐这个事情,本身就透着很多不寻常。

    因为,汉家有制度:诸侯王朝长安,冬春曰朝,夏秋曰请。

    朝,是每一个诸侯王都必须遵循的义务。

    这也是刘邦当年设下的祖宗制度,无论是谁,都必须要遵守三年一朝天子的制度!

    譬如,当年,吴楚叛乱,楚王刘戊,就是因为到了时间,必须来长安朝觐天子,从而被长安君臣忽悠,最终死于刘濞刺客之手。

    而刘濞,则是整个汉室历史上迄今为止,第一个获得免朝特权的诸侯王,相信也会是最后一个。

    而刘濞能有这个特权,是用他的爱子,那个被刘彻老爹一棋盘砸死在长安街头的可怜人的性命换来的。

    至于请,就没有朝觐这样严格了。

    秋请不是诸侯王贵族必须遵循的制度。

    秋请可以请人代请。

    史书上,就有着无数记录,证明了这个事实。

    但一般来说,诸侯王朝觐,不是十月,就是八月。

    很少有正月来朝,更很少出现类似中山王如今这样大张旗鼓的来朝的诸侯王。

    在过去的历史上,仅有淮南厉王刘长,梁王刘武、江都王刘阏,曾经如此大张旗鼓的入城。

    既是是过去中山王入朝,也没有这么大动作。

    但现在,中山王如此大张旗鼓的入朝,只能说明一个事情——当今天子又多了一个亲密的手足贤王!

    又或者……

    中山王将要被委以大任!

    这也是老刘家向来的尿性了。

    在要用某人前,必定会恩宠至极,恨不得捧在手心,含在嘴里。

    譬如,当年淮南厉王刘长,每次来朝,都是鲜衣怒马,不可一世。

    这位太宗的弟弟,甚至骄横到了,一言不合就派人一锤子锤死了辟阳侯申食其。

    然后又挥军南下,灭亡了南海王国,囚其君,迁其民。

    过足了帝国主义的瘾。

    不过他的下场却是极为凄惨……

    堂堂高帝幼子,汉家诸侯王,竟然活活饿死在囚车之中!

    而梁王刘武则比淮南厉王要低调一些,他最起码不会横冲直撞,目中无人。

    相反,这位大王,出了名的友善亲民,每次入朝,都会带着大量文人士大夫,如同当代文豪一般。

    如今,儒家的公羊派和楚诗派的最大金主,就是这位大王!

    至于江都王阏,又与梁王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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