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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上将军-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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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道:“你帮我,想让我许你什么好处?”
殷朔直起身,正色道:“今日盟约达成,你我便是君臣关系。殿下为人公允赏罚分明,比二皇子仗着嫡出身份的自矜,要随和许多。我相信殿下登上大位之后,一定不会忘了从龙功臣。”
大皇子想了想,“好,一旦事成,我会废弃父皇建立的内阁,将朝政大权重新交到丞相手中,这个允诺你可满意?”
新帝登基废除旧制,古往今来有不少旧历,倒也不算出阁。
殷朔满意地笑了,“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条件。只要殿下答应,你想要的很快就能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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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大封来着,不知道美工给做的大封面好不好看,哈哈
164 演一场戏(一更)
二皇子听罢丹阳公主的话,没有什么反应。
“这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他身为丞相,眼看自己的权力被内阁架空了,想夺权有什么问题?”
他不但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还颇为赞许,“这才是他身为丞相的人,该有的做法。如果他真能把权力夺回来,于我就是一大助力。”
丹阳公主一愣,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可他对父皇阳奉阴违,这个人心机深沉,难保会不会做出更骇人的事。”
“什么更骇人的事?”
二皇子毫不在意,反倒觉得丹阳公主的话骇人听闻,“他是你的驸马,有此谋划对我们有利,我们应该帮他才是。当然,父皇现在不待见他,我们不好直接帮他,但也不必阻止他。”
“可是二哥……”
二皇子一摆手,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不喜欢殷朔,你们两人虽成夫妻,还有龃龉。可是皇兄要劝你一句,你已经嫁给他就是他的人了,他要对你做什么夫妻间该做的事,你都不能拒绝,明白了吗?”
丹阳公主一脸错愕,而后很快羞红了脸,“二哥,你在说什么啊?!”
她的反应在二皇子意料之中,二皇子从座中站起,“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点到为止你心里应该有数。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要好好侍奉夫君才是。我要去找殷朔,看看宁翊昭和他说些什么。”
丹阳公主来不及开口,二皇子已经急急忙忙出去了。
她气得一跺脚,“就想着和宁翊昭斗来斗去,我这个亲妹妹又算什么?”
她忽然想到殷姬媱,一个堂堂大家闺秀,被自己的亲哥哥派去使美人计,就因为不想再作践自己惹恼了殷朔,殷朔索性不让太医给她看诊。
一个未出阁的美貌女子,彻底变成了丑无盐,顶着额上那一大块伤疤日后嫁人都难。
为什么这些做亲哥哥的,比旁人更要作践她们?
同病相怜之感,让丹阳公主对殷姬媱格外同情,“钿儿,殷小姐那边你差人去问过没有,太医怎么说的?”
钿儿从门外进来,说到这个一脸惋惜,“太医说殷小姐脸上的伤好不了了,原本好好调理,疤痕至少能淡一些。都怪那个叫佩儿的小丫鬟弄的什么民间秘方!太医说里头有一味腐蚀肌肤的药草,经年老疤确实可以淡化,用在殷小姐这种新生的疤痕上,反倒加重了。”
丹阳公主叹了一口气,“好端端一个美人弄成这个样子,真叫人不胜唏嘘。我和她也算惺惺相惜,早早没了生母,又摊上一个为了权势不顾惜自己的亲哥哥。”
“那怎么能一样呢?”
钿儿立刻安慰她,“我们公主是千金之躯,金枝玉叶,一出生就注定尊贵!不管没了先皇后娘娘还是谁,只要陛下还在,二皇子殿下还在,谁敢欺负公主?”
说得也是。
丹阳公主心情好了些许,“这样说起来,我是比她强一点。好吧,你替我去安慰安危她,带些好的吃食补品去。另外告诉厨房,就说我的吩咐,日后不许再给她吃萝卜白菜了,恢复从前的饮食供应。”
钿儿福了福身,“是,这点小事想必驸马不会驳了公主的面子,奴婢这就去。”
……
二皇子命人打听了大皇子的动向,听说大皇子在外书房,脚下不停朝那处赶去。
到了外书房院中,只见几个仆人守在门外,书房大门紧闭,里头的人不知在谈论着什么。
见到二皇子,众人忙上前行礼。
“本皇子来看看妹夫,他在书房里吗?”
仆人犹豫了片刻,“回二皇子,我们大公子在。不过大皇子正在里头议事,请二皇子在此稍等片刻,奴才这就进去通报。”
“去吧!”
二皇子一摆手,站得离门更近了些,这个位置隐约可以听到里头的说话声。
只听得嗒嗒棋子的响声,里头的两人竟是在下棋。
“大皇子,看来这局又要承让了。”
“唉,我下不过你,还是喝茶吧!”
听这动静,大皇子显然落了下风,他道:“今日难得过府想看看丹阳和你,没想到二弟偏也来了,倒叫我在这里等候多时。他是丹阳的兄长,难道我就不是了么?”
殷朔的声音,回答滴水不漏,“大皇子自然是我夫妇二人的兄长,只是不凑巧今日二位内兄同时过府。不如我现在派人过去问问,看看二皇子和丹阳是否叙完话了……”
“不必了,他和丹阳是一母同胞,自然有许多贴心话要说。我倒是要提醒你一句,不论是不是一母同胞都是兄妹,丞相可不要厚此薄彼啊。”
殷朔还没回答,二皇子已推门进去,笑得得意,“大哥说什么厚此薄彼,我怎么听不懂啊?”
他一面往里走,一面看了看站在隔门底下的仆人,大皇子和殷朔在说话,他一直没找到机会禀告。
二皇子等得不耐烦,索性自己近来了。
大皇子没想到他听见了自己的话,面上有些过不去,“二弟何必跟我这里装傻?有些人若想利用姻亲关系来跟我争,也要掂量掂量清楚,殷丞相可不止是你一个人的姻亲。”
二皇子轻哼一声,就知道他来相府没安好心,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想让殷朔把他和自己同等对待,这怎么可能?
他自顾自坐下,“我说大哥未免也太心急了,你从前不是很能演戏吗?怎么,近日父皇少召见你了,你就急成这个样子了?要是心急,也该去找内阁那几位老大人,现在来找殷朔不觉得太晚了吗?”
大皇子针锋相对,“内阁那些老大臣若是肯给二弟颜面,二弟怎么还没把人收归旗下?”
两人一通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大皇子拂袖而起。
“殷丞相,东宫未立,将来的事情还难说得很,你可千万别急着站队!”
说罢看也不看二皇子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一副被气得不得了的样子。
他走后,二皇子哈哈大笑。
殷朔抿唇轻笑,“二皇子怎么过来了?”
二皇子道:“我要是不来,不就错过了这么一出好戏?这个宁翊昭真是无计可施了,竟然跑到相府来想挖我墙角。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丹阳的亲哥哥了?以前我从未见过他这么吃瘪,今日真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殷朔给他换了一盏茶,“陛下建立内阁,架空了我,也警告了二位殿下。大皇子憋不住病急乱投医,也是寻常之事。”
说到这个,二皇子正色看他,“父皇架空了你的权力,你是应该为自己筹划筹划。不过凡事要小心,别被人抓住把柄。我听丹阳说,令妹脸上的伤治不好了?”
殷朔已经很久没关注过殷姬媱的事了,一个对自己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连多余的关注都懒得施舍。
他淡淡嗯了一声,“治不好就治不好吧,不过一个女子,不关紧要。”
二皇子心头一颤,没想到殷朔会把这样的话宣之于口,倒正投了他的契,“说的对,女子于你我的宏图大业不甚要紧。将来若是我得大位……还愁令妹嫁不出去么?”
殷朔笑着拱手,眼底的笑意化作讽刺,二皇子却没有看出。
“那就仰仗殿下了,殷朔一定赴汤蹈火,竭尽所能帮殿下登上大位。”
二皇子拍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好!你我才是真正的姻亲,满朝大臣之中,我能相信的也就只有你了!”
此时,大皇子已经走出相府,上轿之前,他看了一眼二皇子的轿子。
随即眼中露出轻蔑的笑意,转身钻进轿中。
165 等他回来(二更)
此刻,边境的竹关决战在即,顾家军沉着地等待战机。
身在渭州和长川的顾酒歌和顾寒陌,同样在等,等一决死战的时刻。
他们各自要带领一座城池的守军对抗敌军,这几日孤身煎熬,比刀架在脖子上等着凌迟还难熬。
偏偏他们半点都不能在部将面前表现出来,还要用一副沉着的模样布置军阵,假装自己胸有成竹,一定能将西昆大军拒于门外。
就算胜不了,至少也要拖延到援军到来。
顾寒陌原本每日都要练剑,去了长川之后连练剑的心情的都没有了,成日待在大帐中和长川布防图大眼瞪小眼。
问题是,图没有眼睛他有,那双眼睛迅速熬红了。
端端几日,他把顾怀疆和顾述白曾经教过他的排兵布阵之道,一一在脑中回放,思考着最适合此战的布阵之法。
昆吾伤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决战的日子终于还是到了。
一大早顾述白就起了,站在账外呼吸新鲜空气,秋风中有边疆荒凉的沙土气息,和帝都大不相同。
帝都的秋风比这里要湿润,柔和,风中带着桂花的甜香。
这里只有干燥和沙土,沧桑的落叶被打着旋儿卷起,偶尔打在人的脸上,微微刺痛。
他有种预感,今日,昆吾伤必定要起兵了。
玉扶抱着自己的宝贝箱子,怀中的箱子有些大,挡住了她脚下的视线,她绊到一块小石头,差点摔了个趔趄。
幸好有人挽住了她的胳膊,抬头一看,正是顾述白。
“瑶蓝去哪儿,怎么不替你抱着箱子?这几日都没见她跟在你身旁,你让她去做什么了?”
玉扶起身站好,“没去做什么,我让她在帐中休息而已。之前骑马来的时候她身上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瑶蓝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自然该让她好好休息。她跟着我也没什么事,箱子我可以自己拿的。”
顾述白听了好笑,“她长这么大没受过这种委屈,难道你受过吗?”
明明玉扶是小姐瑶蓝是丫鬟,玉扶比瑶蓝更要娇贵万分,她却为了让瑶蓝好好休息,凡事亲力亲为。
玉扶歪着头想了想,“委屈谈不上,但是去年冬天我和二哥一起去常州,那时候也是昼夜不歇冒雪前行,总比她有经验了吧?”
说着拍拍自己的宝贝箱子,“大哥哥,正好我有事要找你商量,咱们进帐子里说吧!”
账外的哨兵端来早点,简单的白粥小菜,好在有玉扶最喜欢的金丝肉云。
两人一面吃早点一面说话,玉扶一手拿汤匙,一手从宝贝箱子里拿出一只绿色药瓶,“我昨晚翻了药箱,想了想有什么可用的东西,就找到了这个。”
顾述白眉梢一跳,觉得药瓶上的绿色颇为古怪,一看就像厉害的毒药。
难道玉扶也想效仿昆吾伤,把毒药用到战场上么?
他放下汤匙,擦了擦嘴角,“这是什么药?”
“师父研制的金疮药,对外伤疗效极好。万一你们打仗的时候受了重伤血流不止,这个可以很快止血。当初从仙人谷离开的时候师父塞给我的,放在箱子里我差点忘了。”
玉扶一直没有受过外伤,更没有血流不止,顶多是小时候流鼻血不止。
这份独门金疮药,她便一直没来得及用。
原来只是金疮药……
顾述白松了一口气,接过绿色药瓶,凑到鼻尖嗅了嗅,“我还以为是毒药,我记得你的药箱子里,越毒的药药瓶就越古怪。”
“那些药都是我自己配的,这样比较好记。这个药是师父给的,师父的每一个药瓶都很古怪。他最喜欢奇奇怪怪的房屋建筑,和奇奇怪怪的药瓶造型。”
玉扶耐心给他解释,又正色道:“能在战场上使的毒,我不必昆吾伤少,可我不屑为之。大范围使用毒药杀伤力固然强,可是对水土的污染太重了,一不小心就会殃及无辜。哪怕殃及的只是西昆百姓,那也是无辜的性命。”
顾述白对她的想法觉得新奇,摸了摸她的发顶,“我也是这样想的,没想到你我不谋而合。战场是军人的战场,无论哪国平民百姓都不应该被牵连。你说的很对,如果父亲听见你的话,一定也会为你骄傲。”
玉扶老老实实地抬眼看他,像只乖巧的猫咪缩在人的怀里。
她道:“大将军是这样想的,其实师父也是这样想的。他一直不赞同我们用长生散那种药,杀伤力强又容易牵连无辜。师父说那药本就是在落入敌人陷阱逃生时用的,昆吾伤违背了师父的话,只怕再也回不了仙人谷了。”
玉扶蹙着眉头,“其实他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师父明知他们西昆弟子在仙人谷另有目的,还是留他在谷中,就是因为觉得他本性不坏。以前他在仙人谷里爱笑爱闹的,还总喜欢跟着我。我那时觉得他混不吝,现在才明白,他其实是借此偷取谷中的秘药配方。”
“长生散的配方,一定是他从我这里偷走的。”
玉扶有些自责,她从前年纪太小,对昆吾伤失于防范,被他窃取了师父不愿意给他的药方。
若是旁的药就罢了,偏偏是长生散,夺走了上万名顾家军将士的性命。
昆吾伤的罪行罄竹难书,玉扶也不是一点责任都没有。
她嘴上没说的话,顾述白心里都清楚,他伸手把她揽到怀中,“不要想太多,不关你的事。我能看出来昆吾伤对你是诚心的,他并不想伤害你。人有千面,他在你面前就是一个粘人的师弟,你自然无心提防他。”
玉扶偎在他怀里,他的肌肤有和自己一样的味道,淡淡的青草香。
两处的香气碰在一起,浑然天成,就像原本一体的两人重新聚合一般。
玉扶小声道:“以前在仙人谷的时候,他真的不是现在这样的。他会跑到溪边偷师兄们洗澡脱下来的衣裳,被师兄们追着打还笑嘻嘻的。还会为了和我多说几句话,买各种好吃的糕点讨好瑶蓝……瑶蓝一直挺喜欢他的,把他当哥哥一样。我让她待在帐中不要出门,也是不希望她听到关于昆吾伤的消息。”
顾述白点点头,“怪不得之前在帝都的时候,瑶蓝时常为他传递消息,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玉扶,人都是会变的,昆吾伤如是,你我也不例外。他身为西昆皇子有许多不得已之处,但错了就是错了。而你年纪尚小,还会一直长大,不能再用孩子的眼光去看待你身边的人,明白吗?”
玉扶犹豫了片刻,“那大哥哥也会变吗?”
顾述白肯定地告诉他,“当然会,随着情势改变,每个人都会变。好比父亲从前固是不肯越过界碑去攻打西昆,现在也变了。”
玉扶道:“大将军和昆吾伤不一样,他是为了保家卫国,他的举动变了,心却没有变!”
这话说完,她陷入深思之中。
人的举动会变,心却不会,只要守住自己的本心就不必担心万物变迁,沧海桑田。
“那大哥哥也会像大将军这样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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