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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计划-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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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莳七笑着点了点头:“外头冷,还是进去说话吧。”

    两人一同进了朝晖堂,朝晖堂住的是傅临安的祖母秦氏。

    屋里烧着银霜炭,室暖如春。

    秦氏笑眯眯的看着携手走进来的孟琏和莳七:“外头冷吧,叫人拿了汤婆子给你们暖暖手。”

    屋里不仅秦氏在,莳七的婆婆周氏也在。

    周氏是个和善之人,这两年虽然着急过子嗣,但是傅临安和她说了一回,她便不再催了。

    孟琏笑眯眯的陪着秦氏和周氏说了会儿话,把秦氏逗得不停的笑。

    眼见着已经过了半个时辰,秦氏有些精神不济,昏昏欲睡了,她便摆摆手:“让静好带你去她那里玩吧,你们年轻人总是聊得来,别陪着我我这个老太婆了。”

    孟琏连忙笑道:“老太太这是哪儿的话,陪您说话可有意思了。”

    周氏带着孟琏和莳七从朝晖堂出来,莳七便微笑道:“娘要不要去我那里坐坐?”

    周氏笑了笑:“不了,我也有些乏了,你们自去玩吧。”

    莳七也没有多言,只是带着孟琏去了她的院子。

    回了房,清秋便沏了壶好茶端上来,孟琏便笑着让她身边的丫鬟和清秋去耳房休息了。

    待屋内只剩她和莳七的时候,孟琏这才叹了口气:“你应当也听说了吧。”

    莳七也不拘着,微微颔首:“听说了。”

    “也是,这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一丁点事,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夫人圈子。”孟琏面上带着几分苦涩。

    莳七抿了抿唇,其实这是孟琏的家事,无论她在背地里和傅临安怎么议论,也不能将话说给孟琏听。

    毕竟韩老太太还是孟琏的长辈。

    “闳三爷怎么说?”莳七犹豫了片刻,问道。

    韩三爷就是韩闳毅,孟琏的丈夫。

    孟琏叹了口气:“他能怎么说?那头答应了老太太,然后回房便来哄我。你说说这都第几个了……罢了,也怪我,自己独自不争气,能怪谁呢?”

    讲到这里,她忽然抬眸望向莳七,眸底满是羡慕。

    “我真羡慕你,临四爷对你这样好,不像我……”

    莳七只好安慰道:“闳三爷开春就要下场了,就算老太太塞人进来,想来三爷也是不会碰的。”

    说起这个,孟琏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

    但是过了一会儿,她还是苦涩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等他会试结束,哪里还能由着他。”

    莳七抿了抿唇,压低了声音道:“等明年会试结束,我和四爷要回苏州祭祖,嬷嬷曾说过苏州有个妇科圣手,对这个很有研究,我此次回去也便是去看看的。”

    孟琏闻言,眉目间顿时溢出一丝欣喜:“真的?若是管用,我也去求。”

    莳七含笑道:“试试总归是没错的。”

    送走了孟琏,莳七便问清秋道:“去遣人看看四爷是否还在书房。”

    清秋答应了一声,便出去了,不一会儿,她便回来了:“是在书房。”

    莳七忍不住心疼:“四爷这都在书房待了一天了,定是乏了,要不我去送碗羹汤。”

 第四百九十四章 画中娇(四)

    清秋笑道:“奶奶送羹汤去书房,四爷一定会很高兴的。”

    莳起低眸笑了笑:“去看看小厨房今日做了什么?”

    因为傅临安科考的原因,傅家特意给他开了个小厨房,平时膳食皆是由小厨房准备。

    “是。”清秋答应一声便出去了。

    莳七提着红木食盒,带着清秋便朝傅临安的书房去了。

    食盒里装的是罐煨山鸡丝燕窝,正热着,等到了书房,傅临安吃了正是时候。

    “曹嬷嬷也该回来了吧。”曹嬷嬷是她的奶娘,一家作为陪房跟着她从苏州来了京城。

    前些日子,曹嬷嬷的丈夫生了大病,莳七便让她回去照顾了。

    清秋道:“说是就这两日了。”

    莳七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清秋忽然道:“奶奶当心脚下。”

    莳七一低眸,这才发现脚下一处积雪尚未扫尽,已经被踩得厚实,若是不注意,恐怕一脚踩上去便要打滑摔倒。

    清秋不由蹙了蹙眉道:“哪个做事不当心的,偷懒耍滑,险些害了奶奶!”

    “算了,先去书房吧。”

    二人到了书房,傅临安身旁的小厮流泉已经听到了消息,立刻迎了上来。

    “四奶奶怎么来了?”

    莳七笑了笑:“四爷温书辛苦,已经整整一日了,我送碗燕窝过来。”

    流泉笑嘻嘻道:“好嘞,我带您去。”

    莳七跟着流泉往前走,流泉站在书房门前轻轻叩了叩门,里头却没有回应。

    “四爷一定是太过于沉迷了,你带清秋下去喝杯茶,我自己进去就是。”

    流泉见状,便带着清秋下去了。

    莳七一手提着红木食盒,一手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屋里烧了银霜炭,一进门,暖意便融化了她身上的风雪。

    “四爷?”莳七打量着屋内,不由蹙了蹙眉。

    怎么没人,流泉不是说就在房内吗?

    她将红木食盒放在圆桌上,然后解开身上的斗篷挂了起来。

    书房内还燃着熏香,闻起来十分静心凝神。

    莳七在书房内转了一圈,便瞧见临近书桌的炭盆里燃烧着一张画纸,只可惜已经燃尽了,只余下了满盆的纸灰。

    画案上的画笔尚且湿润,莳七不由抿了抿唇,看来是没走多久。

    夜幕渐沉,傅临安倾身在莳七的唇角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才笑道:“小懒猫该起来了。”

    莳七一惊,猛地睁开双眸,就看见傅临安正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

    “我怎么睡着了?”她伸手扯了扯身上的毯子,“四爷帮我盖的?”

    “是啊,我一回来,就看见你靠在软榻上睡着了,不忍叫醒你,遂帮你盖了毯子。”傅临安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盛满了浓浓的宠溺。

    莳七赧然笑了笑,旋即道:“四爷去哪儿了,我来的时候,流泉明明说你在房里,可是进来却没见到你。”

    “老师布置了一篇策论,我想了半天还是觉得立论不佳,想的头疼了,便出去转了转。”

    莳七坐直身体,正色道:“下次还是带上流泉一起,不然我们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傅临安连忙抱住她:“夫人教训的是,为夫以后定不再犯。”

    莳七抬眸瞥见圆桌上已经空了的碗,遂笑道:“看来四爷已经用完了。”

    “我怕凉了,平白辜负了你的心意。”

    莳七目光瞥见画案旁的那个火盆,遂笑道:“四爷此前画了什么?怎么烧了?”

    傅临安看了一眼火盆:“本是打算画窗外的红梅,可是画的不太好,怎么都不满意,便给烧了。”

    “说起来,我还从未见过四爷的丹青呢。”

    傅临安笑了笑:“你知道的,我丹青向来平庸,老师都说过我的画只有匠气,缺了灵气。”

    讲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走到书橱前,拿下一本书。

    “知道你闷,所以前些日子特意帮你寻了本游记。”

    莳七笑了笑,接过书翻了翻,饶有兴致道:“这本游记居然是讲海外的。”

    她此前看的游记,大抵都是各省的风土人情。

    稍微远一点的,便是番邦,海外的倒还是头一回。

    “是啊,我也是头一回看见这样的游记,挺有意思的。”傅临安看见她笑,自己也忍不住笑。

    莳七看了两页,便打算坐下继续看,没想到书却被傅临安抽走了。

    “我帮你寻了这么本好书,你打算如何谢我?”傅临安笑眯眯的看着她。

    莳七抬了抬眸,认真道:“帮你做一件里衣可好?”

    傅临安却不太满意道:“你做的里衣已经够多了,我想要点别的。”

    “那四爷想要什么?”莳七问。

    傅临安但笑不语,却是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坐在自己的腿上:“我想亲亲你。”

    莳七一听这话,忍不住红了脸,小声斥道:“这可是书房,读圣贤书的地方,莫要胡闹。”

    “饱暖思**,眼下这房里暖意如春,我又刚用了燕窝,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难道圣人还要管我亲亲你?”傅临安一脸认真,理直气壮道。

    莳七轻声啐道:“浑说,你故意歪曲。”

    傅临安一不做二不休的开始胡搅蛮缠:“反正我不管,我就要亲亲你。”

    言罢,他已是不管莳七的推阻,对着她的唇便亲了上去。

    良久,直至她气喘吁吁之际,他才放开了她。

    莳七双手抵在他胸前,脸红的厉害:“我……我下次再也不来找你了。”

    傅临安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夫人总是口是心非。”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旋即靠近她的耳畔,轻声道:“以前床笫之间还总说不要了,让我慢些,我若是慢些,你哪能爽利?”

    他话音刚落,莳七刚恢复如常的脸色再次刷的一下红了。

    她一把推开他,低着头不看他:“我该回去了。”

    傅临安一手拉住她,笑道:“生气了?”

    莳七摇了摇头,她怎么会生气,就是被他的话弄得羞得慌。

    他俯身在她面上亲了一下:“今晚我去你那里。”

    傅临安平日里会宿在两个地方,一是莳七那里,二便是书房了。

    莳七微微颔首:“好,我等你便是。”

 第四百九十五章 画中娇(五)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二月底,眼看着就要三月会试了。

    可是天气还是冷的不行。

    朝晖堂内,莳七低眉坐着,双手轻轻替傅老太太捶着腿,小丫鬟端着盆走了出去,正撩起门帘子,顿时从外头钻进来一股子寒风。

    傅老太太慈眉善目的按了按莳七的手:“好孩子,胳膊酸了吧,歇歇吧。”

    莳七微微一笑:“没事的,祖母。”

    周氏蹙着眉临窗看了一眼外头,声音里满是担忧:“这眼看着都快下场了,天儿还是冷得厉害,临哥儿可怎么办吶!”

    会试共三场,第一场在三月初九,第二场在十二日,第三场在十五日,按规定,先一日入场,后一日出场。

    朝廷为防举子科考作弊,不准入闱的举子们穿皮衣或袄子,防止夹带。

    毕竟越往的路,越关系着荣华与前途,总有人甘愿铤而走险。

    只是这就苦了参加会试的举人们了,平日里在家好歹都是一家人小心翼翼哄着的,生怕吃不好了,穿不暖了,临了参加会试,寒风中只能穿着单衣进场。

    每年考完,都会病倒一片举子。

    傅老太太抬了抬眼皮,也担忧道:“我过两日去趟法源寺拜拜,求佛祖保佑临哥儿下场的时候,天气能暖和点。”

    周氏忍不住叹了口气:“三年前那场,天气倒是暖和。”

    “说这话有什么用,临哥儿的老师当时拘着他,要他沉淀三年,如今把握总归是大的。”傅老太太手里拨着不紧不慢的拨着佛珠。

    其实傅家人心里有数,傅临安的学识,考上进士是意料之中的事。

    只是大家在乎的是名次问题。

    一甲进士及第,二甲出身,三甲同进士出身。

    对于向傅临安这样的书香门第来讲,一般都是不屑于三甲同进士出身的,因为这里的“同”字,其实是“不同”的意思,有点安慰奖的性质在里面。

    所以很多人宁愿考不上之后再考,也好过一辈子都是同进士出身。

    更何况傅临安在县试中拿了案首,府试和院试虽然被陈元青夺了魁,没了连中小三元的荣誉,可是傅临安在府试和院试的名次依然是前三。

    乡试中,他拿了苏州的解元。

    倘若只是教育不发达省份的解元,那确实没什么说道的,但是他是苏州的解元,要知道苏州的解元历来都是状元的候选人。

    当初他乡试之后,才十七岁,倘若次年直接去参加会试,十七岁的进士固然好听。

    但是傅临安的恩师谢天还是怕他火候不到,故而要他三年后再考,其实也是为了能一举考中第一名会元。

    只要考中会元,他在殿试中表现不糟糕,大概率会被圣上钦点为金科状元。

    这样一来,傅临安便是本朝第二个连中三元的人了。

    周氏明白傅老太太的意思,但是做娘的哪有不心疼孩子的道理。

    她只是一想到临哥儿这样冷的天,只穿单衣在狭小的号房里考上九天,她心里就难受。

    当初乡试那九天已是叫她一想起来,心里发颤。

    莳七抿了抿唇,有些犹豫,思忖片刻,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其实傅临安早在一个月前,书房就不再烧炭了,而且他坐在书房温书,也只着单衣,前一段时间,她每次去看他,他都是冻得嘴唇发紫,手脚冰凉,甚至提笔便手抖,写出来的字也不尽如人意。

    她看了心疼的不行,但是傅临安却笑了笑:“现在习惯习惯,到号房里就没那么局促了。”

    但是他不肯让她告诉周氏和傅老太太,就是怕她们担心。

    其实公爹傅延礼也是知道这件事的,他甚至还觉得不够,他曾经和谢天讨论过,打算让傅临安连着九天,仿着会试的作息,将他一个人关在类似于号房的小隔间做题。

    但是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不了了之了。

    恐怕是不好喝傅老太太交代吧。

    总之,从傅临安开始只穿单衣的这一个月里,他确实被冻病了,但是病好了之后,他便觉得习惯了很多。

    傍晚,莳七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一进院门,小丫鬟便迎了上来:“四爷来了,已经好一会儿了。”

    莳七闻言,心中一阵欣喜,连忙让清秋摆膳。

    她走进屋内,果真看见傅临安正靠在软榻上假寐,他听见动静,还以为是下人,遂开口道:“你们奶奶可回来了?”

    莳七莞尔一笑,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前,冰凉的小手捂住他的双眼。

    “四奶奶今晚不回来了,要四爷独守空房呢。”

    傅临安忍不住笑,他单手捉住她冰凉的手,旋即双手合起,帮她捂手。

    “既然如此,趁你们奶奶不在,你便来伺候爷吧。”他顿了顿,佯装正经道,“开脸了吗?”

    莳七扑哧一笑:“没呢。”

    “不管开不开脸,爷今天都是要幸了你的。”傅临安猛地一拽,便将她拉入怀中。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清秋的声音:“四奶奶,现在可要摆膳?”

    莳七埋怨的睨了傅临安一眼,旋即扬声道:“现在就摆。”

    清秋定是在门外听见了里头的动静,怕惊扰到他们,遂问了这么一句。

    傅临安也不同她闹了,两人站起身,准备用膳。

    “今日在添香楼遇见陈元青了。”傅临安忽然道。

    莳七抿了抿唇道:“我还以为他要再等两年。”

    “我和他聊了几句,才知他前天才到京城。”

    陈元青是寒门出身,听说家里只有他母亲和一个妹妹供他读书,此前乡试,陈元青考中了第四名经魁,科考一向花钱如流水,虽然陈元青现在已经是举人,自然有人乐得塞钱给他。

    但是来京城考试又和在当地做个举人老爷不一样。

    来京城考试,路费,住宿费,样样都要花钱。

    傅临安道:“他成亲了,长子刚满一岁,夫人是个商贾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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