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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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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呼吸粗得就像是拉锯一般。

    “凭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啊?你凭什么让我疯?凭什么就我一个人疯?”他厉声质问,大吼出声,“凭什么?”

    看着他一副已然失去理智的模样,厉竹一个字都说不出,只怔怔看着他,完全缓不过来。

    直到他的大手在撕扯着她的衣衫,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大骇,想要握住他的手阻止他。

    可根本就不是对手,男人三下两下就扯下了她的侍卫服。

    见男人的大手作势就要去扯她兜衣的带子,她吓得赶紧抓了他的手:“秦羌,秦羌,你答应过我的,承诺过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的,你说过的。。。。。。”

    “你承诺过我的事情还少吗?你又做到了多少?你自己说过的话就像是放屁一样,又凭什么让我遵守承诺?”

    话落,他蓦地手臂一扬,一道袖风甩出,“嘭”的一声挥闭了房门。

    然后打横将她抱起,起身,朝内室走。

    厉竹想下来,根本挣扎不得。

    走到榻边,男人将厉竹扔到榻上,对,扔,毫不怜香惜玉。

    夏日的床榻没有垫软絮,就一张席子,她身上又只剩下一件兜衣和一条亵裤,背脊和腰身重重撞上硬床板,她痛得瞳孔一敛,尤其是后脑的那处伤,撞上床板,更是痛得她差点眼泪流下来。

    男人站在床边,大手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袍子。

    厉竹撑着身子,刚爬起来准备下榻,就轻而易举地被他大手给按了回去。

    他继续脱衣。

    她再继续逃。

    他又毫不费力地将她抛回了榻。

    厉竹深深地感觉到,今日可能真的逃不掉了,心中慌急害怕,只得挪着身子朝榻里侧躲去。

    与此同时,心里也想了很多很多。

    她也并不是不愿将自己给他,而是。。。。。。

    而是他们根本就不能再有任何纠缠。

    她想起了她跟皇帝的交易。

    她承诺,彻底离开秦羌、彻底让秦羌对她死心,这辈子都不跟秦羌再有任何瓜葛。

    皇帝承诺,将太子之位传于秦羌,且,只要秦羌不做大逆不道之事,不会轻易废其。

    此交易以一纸圣旨的形式由她保管着。

    虽然当时,皇帝是以为秦羌跟她是亲兄妹,提出的交易,而现在他们不是兄妹了,但是她心里清楚,皇帝也绝对不容许她这样身份的人跟秦羌在一起。

    最重要的,交易还在,黄帛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她这辈子都不能跟秦羌有任何瓜葛,她若毁诺,太子重立。

    这跟是不是兄妹无关。

    所以,她才一直任由他误会,任由他用最恶毒的话攻击自己,也不去解释一句。

    可现在,现在。。。。。。

    她虽当初听从皇帝的话,安全起见,用药让自己失了处子之身,可那只是表象啊,只是让自己身体所有的表象呈现出已非完璧而已,比如守宫砂没了,脉象,血液,唾液都呈非处之象,实际上,那里的壁还在的呀。

    只要他对她做出男女之间的最后一步,就一定会发现她还是完璧,那她当初爬龙榻的误会就没了,那他。。。。。。

    想起他方才失控说的那些话。

    是,我就是疯了,没疯又怎会要一直纠缠你这样的一个女人,你一残花败柳,搞都被人搞了,被秦毓隔衣摸了摸胸又如何?我是疯了才会那么在意,我是疯了才恨不得将他的手给剁了,我是疯了才会生气得发狂,我就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她更加觉得,不行,不能让他知道她还是完璧。

    她甚至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用什么药,直接用手毁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现在想毁都来不及了。

    “秦羌,你听我说,你不要冲动,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见男人衣衫尽褪,露出男性完美的身材,厉竹真的吓坏了,连声音都在抖。

    男人又岂会听她的?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朝自己面前一拉,倾身而上。

 番外:羌笛秋声湿竹心(31)

    厉竹惊叫,伸手推他。

    可他只一手就将她的双腕钳制住了,另一只手去解她兜衣的带子。

    “秦羌,别逼我恨你!”厉竹扭动着身子不让他解。

    “恨?”男人就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轻嗤:“恨正好,就是要你恨,不然就只有我恨你多无趣,彼此恨着才两不相欠。”

    咬牙切齿说着,长指解了几次她兜衣的带子都被她拼命扭动避开,男人也失了耐心,直接用力一扯,她上身最后一层遮挡就被他给扯了下来。

    那两抹风景就这样弹跳在空气中,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厉竹再度惊叫,双腕被他钳制着,连想要去护住都不行。

    视线落在她那一片春光上,男人眸色越发晦暗,扬手一抛,浅蓝色的布料在空中跌宕,委落于榻边的地上。

    男人又伸手,在她脸颊的边缘摸索。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厉竹摇头不让他得逞。

    可还是“嘶”的一声,厉竹脸上雷烟的面皮被揭下。

    同样抛丢于地。

    他又开始去扯她的亵裤。

    厉竹急得都快要哭了,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再反抗都无济于事,没有办法,见强硬的态度不行,就只得求他。

    “秦羌,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请你看在曾经的情分上,放过我,放过我好吗?”

    厉竹还在慌惧地求着绕,男人忽然低头,一口衔住她一侧的风景。

    就像是蓦地被一团火焰击中,厉竹浑身一颤,未完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男人唇齿并用,吮吸厮磨。

    厉竹浑身颤个不停。

    一起颤抖的,还有一颗心,她喘息着,仰起头,难耐地仰起头,试图摆脱这种所有感官刺激都集中在他口下的那种感觉。

    “秦。。。。。。秦羌,别这样。。。。。。”

    几不成句的话语从干燥似火烧的喉中逸出,已经沙哑得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秦。。。。。。秦羌,你听我说。。。。。。”

    “秦羌,你。。。。。。你先放开我,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就算声音沙哑破碎,厉竹还在锲而不舍地求着饶。

    双腕被他钳制着压在头顶上,一双腿又被他的长腿给压着,她根本动弹不得,就连仰着头想坐起来都做不到,而他还埋头在她的那里肆掠。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真的要疯了,被他的举措逼疯,被心中的慌乱逼疯,也被那一波一波的酥麻难耐逼疯。

    眼泪终于难以抑制地流下来。

    “秦羌。。。。。。秦羌。。。。。。”她喘息着,叫着,哭着。

    大概是被她叫烦了,男人终于放开将那被逗弄得红肿的一粒,欺身往上,将她一直喋喋不休的嘴吻住。

    “唔~”声音就尽数被堵在了喉中,小脸上的五官因为他的大力被挤压在一起,厉竹皱眉承受着他的侵袭。

    两人的胸口贴在一起,也不知是谁的更滚烫火热,只知两人都薄颤了身体,只知两人的肌肤上都烙上了高温的烙铁。

    厉竹泪流满面,咸涩的泪水流进两人相交的口中,男人吻得更加肆意。

    手不能动,脚不能动,身子不能动,厉竹就试图用自己的头去撞他,撞他的头,撞他的脸。

    可是,依旧没用。

    他将她的脑袋吻压在软枕深处。

    方法用尽,厉竹彻底放弃了反抗。

    男人一边钳制着她的双腕压在头顶,一边吻住她不放,另一只大手抚上她玲珑的曲线,大肆点火。

    厉竹的身子一寸一寸颤,也一寸一寸软。

    他便轻而易举地将她的亵裤拉下,用自己的两条腿将其推到她的脚踝处,然后,又用脚将其踢掉。

    至此,两人完全赤诚相对。

    双腿被他分开的时候,厉竹再一次惊惧起来。

    尤其是感觉到他就抵在她那里,蓄势待发的时候,她更是吓得大叫起来,因为嘴巴被他封住,大叫也叫不出声音,只能听到喉咙里的呜咽。

    “唔唔。。。。。。唔。。。。。。”

    然,男人却终是没有放过她,狠狠地贯穿了她。

    那一刻,眼前一片煞白,又一阵发黑,她痛得大汗一冒,浑身痉挛,弓起了身子,脸上血色全无。

    就像是生生被人撕成了两半,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她痛得差点晕过去。

    男人其实也痛的,闷哼一声,一张俊脸变成了猪肝色,额头上同样大汗淋漓,他松开了她的手腕,撑着身子在那里喘息。

    忽的意识过来什么,浑身一震,难以置信看向她。

    虽然并无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他是医者,比一般未经人事的自然是懂得多得多。

    明明。。。。。。明明他方才是冲破了一层阻碍,是吗?

    阻碍是什么,他自是知道。

    可是,怎么会?

    不可能!

    他想,可能只是自己的感知有误。

    然,他又不甘心。

    迫不及待将身子撑起了一些,垂目看向两人相接的地方。

    并退了出来,再看。

    果然,一抹殷红入眼,他瞳孔剧烈一缩。

    犹不相信,他再细看。

    可不就是血。。。。。。处子血。。。。。。。

    一瞬间,眸子就像是被那一抹殷红刺痛了一般,他呼吸一颤,再度愕然看向痛得在那里浑身颤抖的女人,满脸满眼的难以置信。

    什么情况?

    果然他错过什么了吗?

    他很懵,很乱,也很激动。

    双手扣上她的肩,他唇抖声抖地问她:“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出血?为什么?”

    厉竹闭了闭眼,喘息得厉害。

    终是没有逃过。

    睁开眸子,她艰难地牵了牵唇角:“月事来了。。。。。。”

    “你胡说!”

    以为他不懂这些是吗?他可同样是医者。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骗我吗?你是不是打算骗我一辈子?”

    男人哑声嘶吼,落在她双肩上的十指用力攥紧,因激动,因愤怒,也因欣喜。

    厉竹吃痛,原本就皱巴在一起的秀眉,更是痛苦地堆成了小山。

    男人意识过来自己的举措,连忙松了手。

    并且低头,去吻她的眉心,吻她紧皱的眉心,一颗心从未有过的颤抖,“厉竹,告诉我,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竹一声不吭。

    既然说月事也骗不了他,她只得闭嘴。

    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不能讲。

    见她如此,男人也不再强求。

    不急,他不急,至少,她没再坚持说自己是来了月事,也没有再找其他理由,至少,说明她果然是完璧之身,真的是完璧之身。

    一时间心情激动得无以名状,欣喜若狂都无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厉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亲吻着她的眉心、她的眼睛、她的鼻翼、她的唇角。。。。。。

    一边轻轻亲吻,一边哑声喃喃。

    厉竹从未见过这般动情的他,也从未见过这般怜惜她的他,这样的他,让她觉得陌生,也让她觉得沉沦,一颗心痛得无以复加,眼泪再一次从眼眶里漫出来。

    他又一点一点吻去她脸上的咸湿,毫不嫌脏。

    厉竹一直不做声,任由他说着吻着,也任由他再次火热起来。

    细密的吻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身上,不放过一丝一毫、一方一寸,厉竹虽不拒绝,却也不逢迎。

    但是,理智是理智,往往,想怎样是一回事,实际是怎样又是另一回事,身体永远比理智诚实,在他强烈的攻势下,她依旧软成了一滩春水。

    既然此谎已被戳破,那就给他吧,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将自己给他一次,厉竹在心里如是对自己讲。

    不知是因为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还是因为歇息了一段时间,又或者是身子已经被他逗弄得彻底动了情,在他再一次将自己送入的时候,她的疼痛明显轻微了很多,更多的是胀,酸胀,那种容纳不下几乎要被撑破的酸胀。

    她哭着攀上他的背,却依旧觉得了无所依,她紧紧咬住他的肩,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攻城略地,也承受着从未有过的酥麻轻醉一波一波在体内涤荡,堆砌,再堆砌,堆成山洪、砌成火山,最后,彻底爆发开来,泛滥成灾,不可收拾。。。。。。

    **

    一场纠缠结束,两人都是大汗淋漓。

    他却依旧不想将她放开,就算身上的汗水黏腻,就算热得几乎透不过气,他依旧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身心都觉得异常满足,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满足。

    厉竹闭着眼,一动不动。

    她不知自己该如何反应,不知自己该跟他说什么,方寸大乱、心事大乱、计划大乱,她不知该怎么办,只好闭眼不睁、闭嘴不语。

    男人以为她累了,也没有打扰她,就任由她如此。

    她其实也的确很累,以致于这样阖着眼,一动不动地躺了一会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男人几时起身的,她不知道,甚至男人将她身上清理干净,替她穿了亵裤和兜衣,她都不知道。

    当然,这些她不知道,那就更加不会知道,男人激动地在屋里走来走去、走去走来,一会儿坐,一会儿起,一会儿来到榻边盯着她看,一会儿又兀自弯唇的模样。

    “殿下,大楚十一王爷拜访,需要回他殿下不在吗?”

    门外传来雷尘的声音。

    男人怔了怔,回头看了一眼榻上熟睡的女子,“不用,将他迎去花厅,本宫一会儿就来。”

    “是!”

    **

    雷尘将卞惊澜迎进府,一直迎到了花厅,招呼其坐下,吩咐婢女上茶,然后,便让卞惊澜稍等,他去通知太子殿下。

    刚走上长廊,就碰到了另一头走过来的秦羌。

    见他换了一身衣袍、脚步从容翩跹、意气风发的样子,与不久前坐于桌案后双手掩面的男人完全判若两人,雷尘怔了怔。

    “人在花厅吗?”男人还先开了口,声音依旧微微蕴着一抹沙哑,但是,却并不显得低沉。

    雷尘回过神:“是!”

    见男人已行至跟前,雷尘退至边上,对着他微微一鞠,以为他会脚步不停,继续走过,谁知对方却是蓦地停了下来。

    以为他有事吩咐,雷尘又抬起头,却并未见男人开口,而是见眼前袍袖一晃,男人突然将手伸向他的头顶。

    他一怔,刚疑惑男人此举意欲何为,下一刻便感觉到男人的手扶上了他头顶的发髻,并帮其正了正,然后又看了看他,这才满意地拾步向前。

    雷尘傻眼了,完全傻眼了。

    方才这个男人在帮他正发髻?

    缓缓抬手,摸向自己头顶的公子髻,他难以置信。

    这还是他家殿下吗?还是受了什么巨大刺激?否则,这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事,这个男人几时做过?

    从未。

    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渐行渐远,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雷尘还没有回过神。

    **

    花厅

    见秦羌进来,卞惊澜连忙起身。

    “殿下。”

    “还真是十一王爷,方才雷尘跟本宫禀报,本宫还不相信,说并未收到任何国书,也未曾有听说,十一王爷前来。。。。。。”秦羌迎上去,客气寒暄,示意卞惊澜坐。

    “哦,本王此次前来午国,并非公出,而是一点私事。”卞惊澜撩袍坐下。

    秦羌眸光微敛,笑着走到案几的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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