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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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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妙言惊了惊,连忙伸出十根手指头盘算,算来算去,最后忐忑不安地划掉“一百万石”,写上了“八百万石”。

    君天澜摸了摸她的脑袋,视线落在她的耳垂上,那耳垂小巧玲珑,洁白纤细,在灯笼的光照下,好似透明般。

    他目光幽深,低下头,状似无意地贴近那小小的耳朵,呵气如兰:

    “百姓需要的不只是粮食,还有棉被、药物等。粮食可从各州府的常平仓调集过去,物资同样。再由国库拨款三百万两赈灾款,再选清廉之人监察钱款去向。”

    沈妙言的耳朵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她抬手揉了揉耳朵,划掉自己写的那一行字,照着君天澜的意思,重新写了几句话:“国师,这样算是行了嘛?”

    “灾区的实际情况,会比咱们坐在这里想象的更加复杂。所以,还得提醒下面的地方官吏,注意防止瘟疫,特殊时期更要加强治安,以防百姓发生骚乱。”

    他声音平静,可沈妙言听着,就觉得他说出的每一条计策都十分稳妥,好似只要听了他的话,这灾难就能平安无事地度过。

    “国师,你好厉害!”她双眼发亮,认真地写完后,搁下毛笔,回头想去看君天澜。

    然而这一偏头,就碰到了他贴在她耳畔边的薄唇。

    软软的,凉凉的,跟她的不一样……

    沈妙言的瞳眸瞬间放大,仰着脸,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漫上绯红的颜色。

    君天澜同样怔愣住,好半晌后,猛地将她推到地上:“你做什么?!”

    尽管地面铺着羊绒地毯,可沈妙言仍旧摔得屁·股疼,她揉着那处站起来,满面通红地冲君天澜吼:“你占我便宜吃我豆腐,还敢推我!国师厚颜无耻!”

    君天澜耳尖泛着可疑的红,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紧紧握着那本公文,一双狭眸微微眯起:“沈妙言,本座没见过像你这般不要脸的女人!到底是谁亲上来的?!”

    尽管想要爬他床的女人多如牛毛,可这么多年来,似乎也只有眼前这个小丫头成功了。

    尽管想要亲近他的女人数不胜数,可这么多年来,触碰过他唇瓣的,也只有眼前这丫头。

    沈妙言见吵不过他,咬住嘴唇,眼睛里逐渐蓄出两个眼泪泡,声音软软:“国师欺负人……”

    这么委屈地说了一句,便转身,哭着跑回东隔间。

    君天澜坐在那里,不止气恼这丫头棘手难对付,更气恼自己刚刚那一瞬,忽然加速的心跳。

    明明不过是……

    一个吻而已。

    第二日,君天澜休沐,却一大早就离开了国师府,前往金玉满香楼,同部下议事。

    那些部下在雅间里围坐着,纷纷暗道今日这位爷是怎么了,往日都是在府里议事,怎的突然将场子移到了这里,大冷天的,也幸亏雅间暖和。

    然而他们等了半晌,在上座正襟危坐的男人却一言不发,手指托着莲叶酒盏,只慢条斯理地品着酒水。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47章 不能拒绝的温暖

    (全本小说网,。)

    众人不解这是作何,沉默了一刻钟的时间,纷纷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莫非,国师这是要跟他们算账?

    其中一个忽然捶桌大哭:“主子,您吩咐属下带一支暗卫贴身保护顾先生,属下其实中途悄悄回了一趟家!属下有罪,求主子责罚!”

    另一个人紧忙接着哭:“启禀主子,属下三天前回报说白家已在监视中,但因为北方灾情紧张,咱们的人进不去,所以白家在北方那边的生意,并未完全纳入咱们的监视下。求主子饶过属下谎报之罪!”

    紧接着,这群人便一起哭起来。

    君天澜被他们吵得烦了,声音冷冷地开口:“都闭嘴!”

    像是凛冽寒风吹过枯草荒原,冰雪瞬间便将那原野冻结,雅室之中,立即呈现出一股诡异的寂静。

    君天澜蹙着眉尖,目光转向一旁的中年幕僚:“听闻,令女年芳十三?”

    那幕僚连忙点头:“回主子,正是。”

    君天澜便摩挲起手中酒盏:“这个年纪的女孩儿,该如何管教?你且说与本座听听。”

    那幕僚吓了一跳,不解君天澜这是怎么了,于是忙道:“这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虽正值豆蔻年华,却也最是顽劣。好在贱内素来贤良,倒也将她管得服服帖帖。琴棋书画,女红茶艺什么的,也都学了点毛皮。”

    在座的另一位幕僚连忙接话道:“提起管教女孩儿,属下也是有经验的。属下的女儿,也是这个年纪,最喜欢漂亮首饰,胭脂水粉什么。每每送她这些东西,她都会比往日乖巧许多。”

    “正是如此!”另一位部下开口,他生得高大威猛,长着络腮胡子,提起女儿时,眼中却都是温柔,“女孩儿家家的,就该宠着!古话说,穷养儿,富养女,属下虽没读过几本书,可老古话肯定是不会错的!”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开来,君天澜在心中暗暗记下有用的话,想着他家那丫头,大约不爱什么胭脂水粉,不如买些好吃的带给她。

    而国师府中,沈妙言起床后却不见君天澜,轻哼一声,自个儿用了早膳,便巴巴儿地去找素问学医术。

    素问带她去了府中的药房,推开门,扑面而来的便是药草香味。

    沈妙言好奇看去,但见四面墙摆满了红木大柜,柜子上安着无数抽屉,抽屉外面贴着写了药草名字的纸条。

    她吸了吸鼻子,觉着这药草香还怪好闻的。

    素问正要跟她讲解一些最简单的草药,正好添香急匆匆过来,说是一名小丫鬟出了事,请她赶紧过去瞧瞧。

    素问让沈妙言在这里稍等,便抱了药箱,跟着添香离开。

    沈妙言百无聊赖,随手翻阅起摆在案上的一本医书。

    “……若病人难忍艾火灸痛,服此即昏睡不痛,亦不伤人:八月收曼陀罗花,七月收火麻花,每服三钱,一服后即昏睡。”

    她合上书,记得那天下午看书时,书上的确说曼陀罗花可以用作麻沸散,叫人昏迷不醒,甚至感觉不到疼痛。

    真有意思,若是将这药调配出来,给人服下,那不就相当于迷药了吗?

    她踱步到那些抽屉前,一排排找过去,很容易就找到了了曼陀罗和火麻花。

    她按照分量搭配好,便小心翼翼地拿碾药的小磨子细细磨碎成粉。

    等她做完,却还不见素问回来,于是自个儿拿纸将粉末包起来,悄悄揣怀里了。

    “前院一个小丫鬟的腿摔断了,奴婢给她包扎,花了许多时间,小姐可等急了?”素问终于回来,推门问道。

    “不急不急!”沈妙言笑容甜甜,“素问姐姐,你教我配药吧。”

    素问从书架里抽出一本书,“这上面的药方是最简单的,小姐想做哪一个?”

    沈妙言接过,翻开来瞧了瞧,脑海中蓦然想起君天澜一手撑着额头,靠坐在软榻上的疲倦模样。

    指尖顿住,她指向中间那一页:“就做这个吧。”

    傍晚时分,君天澜回到衡芜院,手中还提着一盒八宝肉圆和一包栗子鸡。

    他进了东隔间,将东西搁在沈妙言的床头,便又回书房软榻上坐了,随手翻看起属下送来的公文。

    暮色四合时,沈妙言才兴冲冲回来,手中捧着一盅白色骨瓷汤碗,“国师,快来尝尝我做的药膳!”

    说着,将碗盖掀开来,屋中顿时弥漫开淡淡的药草香。

    君天澜放下书,目光落在那碗浅黄色的药粥上,不禁蹙眉:“这是何物?”

    “茯苓麦冬粥!”沈妙言得意洋洋,拿勺子搅了搅,“加了茯苓、麦冬和粟米,素问说,可宁心安神,除心悸失眠。”

    说着,便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君天澜唇边,“国师,你尝尝吧?”

    君天澜盯着她,她那双圆眼睛里满是天真的期待,好似昨晚那件尴尬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目光落在那勺粥上,既是素问带小丫头做的,想来吃了应该不会有事。

    他想着,便缓缓喝了那勺粥。

    沈妙言心中欢喜,抱住汤碗,又舀了一勺喂他。

    “我知道,国师待我极好,所以,我也总想着回报国师呢。”沈妙言说得认真,“那几晚跟国师一块儿睡,半夜醒来动了动身子,国师就会把被子重新掖好,国师好容易被惊醒。喝了这个粥,大约晚上会睡得好一点吧?”

    她巴拉巴拉说了一堆,君天澜一言不发,喝着她喂的粥,默默盯着她,狭眸中隐隐有异光闪烁。

    他以为,她每晚都睡得跟小猪似的,却没想到,她竟也能察觉到他睡眠极浅。

    甚至,还特地花心思做了药粥……

    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底弥漫开来,君天澜注视着眼前这个小小的人儿,或许,将她捡回来带在身边,是他做过最正确的事。

    常年在冰雪刀尖中行走的男人,有谁能拒绝这样的温暖?

    尽管这温暖在繁华的尘世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可对于他来说,已然便是世上最好的。

    他的小丫头,已然便是世上最好的女孩儿。

    无需任何管教。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48章 不喜欢别人碰小丫头

    (全本小说网,。)

    眼见着到了腊八,再过二十多天便要过年,府中下人们都忙碌起来。

    临近年尾,朝廷中也愈发繁忙起来,君天澜常常天还没亮就起床去上朝,在宫中议事直到傍晚才回来。

    腊八这日,沈妙言去了药房,系了条素色围裙,便架起火炉忙碌起来。

    她知国师连日辛苦,想为他做一碗最好吃的腊八粥,叫他也过一过这个节。

    素问坐在椅子上看书,不时抬头看她几眼。这些日子以来,两人倒是亲近许多。

    傍晚君天澜回来,沈妙言的腊八粥也已熬好,便高高兴兴地端回去给他喝。

    两人盘腿坐在软榻上,中间摆着张矮几,上面放了一盆腊八粥和两只碗两双木筷,并几碟清爽可口的小菜。

    沈妙言吃得开心,抬眸见对面的人吃得慢条斯理,不由试探着问道:“国师,今年宫中夜宴,你会参加吗?”

    楚国每年的除夕,都会在宫中承庆殿举办宴会,邀请京中正三品及以上官员携家属参加,十分热闹。

    而往年,沈妙言都是跟着沈国公夫妇去参加的。

    君天澜夹了片冬笋,声音淡漠:“自是要去的。”

    沈妙言捧着白瓷小碗,犹豫片刻,有点担心地问道:“那,楚云间会不会给你和长公主赐婚啊?上次太后赐婚……”

    君天澜抬眸瞥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太后赐婚的事?”

    沈妙言喝了口粥,擦擦小嘴,凝视着对面的男人:“韩叙之说的。我那晚,好害怕你会娶她,就跑到门口等你,但是你说……”

    但是你说,比起温室中的娇花,更喜欢像我这样野蛮生长的藤蔓。

    她垂下眼帘,面颊有些发烫。

    君天澜淡然地吃着小菜,像是天生的上位者,动作优雅至极。

    “所以,就算楚云间赐婚,你也不会接受的,是不是?”沈妙言问得小心翼翼。

    君天澜抬眸,两人视线相撞,沈妙言迅速挪开目光。

    他的薄唇便抿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依旧不语。

    沈妙言被他的笑容惹恼,夺过他手中的半碗粥,和矮几上的碗碟一同塞进食盒,声音透着不满:

    “有什么可笑的!我不喜欢国师娶楚珍,就是不喜欢!她那样的女人,配不上国师!”

    话音落地,“砰”的一声,气呼呼地盖上食盒盖子。

    君天澜端起旁边的茶盏呷了一口,有意逗她:“那什么样的女人,配得上本座?”

    “当然是——”

    沈妙言刹住话,面颊已然呈现出粉红色,轻哼一声,拎着食盒快速往外跑。

    君天澜注视着她的背影,唇角的笑容愈发玩味。

    沈妙言迎着寒风,费劲儿地拎着食盒朝膳房而去,小脸上满是不爽,楚珍那个坏女人,当然配不上国师!

    能够站在国师身边的,只有她沈妙言啊!

    天气愈发寒冷,可衡芜院内却暖暖和和的。

    沈妙言盘腿坐在自己的小床上看书,国师拿了她小金库里的银子,果真给她通了地龙。

    如今房中不烧炭火,也十分温暖,不过倒害得她看书时昏昏欲睡,一天也没看进多少东西。

    晚膳后,拂衣端着剪刀等物过来,朝软榻上的君天澜屈膝行了个礼,正要进东隔间,君天澜忽然开口:“你做什么?”

    拂衣望了眼托盘上的东西,轻声答道:“小小姐刘海儿又长长了,让奴婢过来为她剪短些。”

    刘海儿长长了?

    他回想着,好像小丫头额头那刘海儿的确有些戳眼睛。

    他放下手中书册,淡淡道:“东西留着,你退下。”

    拂衣愣了愣,不敢反驳,只得将托盘放到矮几上,掩上隔扇退了下去。

    沈妙言猛地扯开月门帘,露出个脑袋,一脸凶巴巴:“你为什么不让拂衣姐姐给我剪刘海儿?!”

    君天澜把玩着那把缠着红丝线的剪刀,目光落在她的刘海儿上,“过来。”

    “干嘛?!”依旧凶巴巴。

    “本座叫你过来。”

    沈妙言心不甘情不愿地挪过去,被他一把拉到怀中,盯着她的刘海儿看了半晌,拿起剪刀准备动手。

    莫名的,不喜欢别人碰小丫头,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所以,不如他来给她剪发。

    沈妙言吓了一跳,连忙捂住额头:“国师,你要做什么?!”

    “剪发。”君天澜说的理所当然,“把手拿开。”

    “你会剪刘海儿?”沈妙言满眼都是不相信,小心翼翼地将手挪开。

    君天澜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虽然没给人剪过,可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不就是将那一撮毛剪平齐么。

    他能提剑将铁块削得平平的,把一撮毛剪平齐,算什么难事?

    这么想着,便信心百倍地抬起剪刀,比了一下角度,面无表情地开剪。

    沈妙言眼睛睁得大大,望着他低垂的眼帘的模样,见他这么认真,心里头倒是多出了几分信心来。

    国师那么厉害,想来剪头发于他而言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君天澜先在左边剪了一剪子,又在右边剪了一剪子,仔细看看,觉得好像右边的长些,于是又补了一剪。

    再看看,似乎左边的又长了……

    他不停地剪来剪去,沈妙言只当他细致,便放心地闭目养神起来。

    君天澜虽然保持着面无表情,可掌心却不觉渗出了细汗。

    小丫头的刘海儿,似乎被他剪得过短了些。

    他盯着只到沈妙言额头中间的短刘海儿,虽然还是跟狗啃的般参差不齐,可真的不能再剪下去了……

    静默片刻后,他抿了抿薄唇,放下剪刀:“好了。”

    沈妙言立即睁开眼,圆眼睛里满是期待:“好看吗?”

    “……挺好看的。”君天澜收回目光,起身抖了抖袍子,“本座出去散步了。”

    说罢,便抬步离开。

    沈妙言一蹦三跳地回到东隔间,对着窗台上的青铜镜一照,原本欢喜的表情,只瞬间就化为了狰狞。

    镜中这倒霉姑娘,是谁?!

    那一头狗啃般的刘海儿,是谁的?!

    君天澜快步行走在屋檐下,很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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