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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6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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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着墨金绣团龙纹龙袍,侧脸冷峻,不是君天澜又是谁。

    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他,可对方已经开口:“过来。”

    她只得低垂眉眼,面无表情地缓步上前。

    君天澜偏头看她,“打算去哪儿?”

    “教坊司。”

    “朕与你一道。”

    沈妙言微微挑眉,仍旧低垂眼帘,不动声色地往前走。

    廊外,夜雪纷纷。

    君天澜解开斗篷,给沈妙言系上。

    沈妙言有些不情愿,然而对方的动作带着不由分说地霸道,并不容她反抗。

    那斗篷很有些长,都拖到地上去了。

    沈妙言低头摆弄了下,越发地不情愿。

    寒风把雪花吹到两人身上,君天澜淡淡道:“朕给你的红封,可有看见?”

    “你说那些银票吗?我都散给乾元殿的宫女了。”

    君天澜默了默,又道:“上元节前,朕会在东阳山设祭天大典。到时候,你与朕一道前往。”

    “让我看着你庆祝四海升平?”沈妙言唇角弧度冷讽,“君天澜,也只有你,才干得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君天澜顿住步子,冷眼盯向她,“沈嘉。”

    沈妙言仰头与他对视,“作甚?”

    君天澜满腔怒火与不甘,可对上她的眼睛,想起昨夜的疯狂,想起她衣裳遮掩下那伤痕累累的身体,那腔怒火终是逐渐熄灭。

    宫灯的光,把廊外池塘里的粼粼水光,折射到了廊中。

    浮光掠影,如梦似幻。

    年轻的帝王,面对爱了十多年的姑娘,在她的倔强面前,终是软了心肠,“沈嘉,只要你不再背叛我,不再想着逃离我,我便立你为后。”

    沈妙言闻言只是轻笑,“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在乎你的后位?那种东西,留给爱慕你的那些姑娘吧。我沈妙言,不稀罕。”

    说罢,她解开君天澜的斗篷还给他,自个儿扬长而去。

    她回到教坊司,刚推开寝屋的门,就看见房中点着几盏灯。

    红衣贵公子歪睡在她的床榻上,一手举着她的主腰,正慢条斯理地轻嗅。

    “连澈!”沈妙言大怒,奔过去夺过主腰,藏进柜子里,转头生气,“你做什么又拿我的东西?!”

    连澈懒懒坐起来,“听闻秋水欺负姐姐,姐姐解决了她?”

    沈妙言愣了愣,“你莫不是来给她出气的?”

    “出什么气,凭她,也配?”连澈嗤之以鼻,“上元节前,君天澜那厮要在东阳山举行祭天大典,叫我负责维护秩序。姐姐那日可要去?”

    “他是叫我去来着……”沈妙言在圆桌旁坐了,拿剪刀剪短灯芯,忽而在灯火下一笑,“我有个好主意,你过来。”

    连澈挑了挑眉头,起身坐了过去。

    姐弟俩在灯下密谋着,很快就敲定了叫君天澜倒霉的主意。

    而另一边,君天澜仍旧孤零零站在廊中,英俊的面庞上,表情几度变幻。

    过了很久,他系上斗篷,沉默着转身,正要回乾元殿,却见君舒影一瘸一拐地过来了。

    君舒影右腿受了刀伤,虽太医叮嘱不可随便下地走动,然而他岂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听说慈宁宫里有夜宴,生怕沈妙言被人欺负,上赶着想去保护她。

    等到了慈宁宫,却被告知宴会早就散了,于是又巴巴儿地往教坊司跑。

    谁知,却在半路碰到君天澜。

    他不曾多看君天澜,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君天澜冷声:“去见她?”

    君舒影背对着他,声音同样冷冰冰的:“皇兄有何指教?”

    君天澜缓缓转动指间的墨玉扳指,眯了眯丹凤眼,“如果朕说不可以呢?”

    “皇兄未免管得太宽。”

    君天澜低笑了声,“朕念在你我同为手足的份上,才不曾涉足北幕。然而朕已派人率军五十万,前往大周与北幕的边境。你若再敢招惹她,朕势必踏平北幕。”

    “你——”君舒影猛地转身,不可置信地盯向他。

    君天澜面无表情。

    两人对峙半晌,终是君舒影先弱了声势:“我把北幕给你,你把她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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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1章 她的荣辱,全在朕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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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1章 她的荣辱,全在朕的手上

    君天澜冷笑,“好一个要江山不要美人。”

    “用一个女人换一个国家,对皇兄而言,应当是好买卖。”

    “你做梦。”君天澜冷声,“祭天大典结束之后,你就滚回北幕。若不走,那五十万大军,即刻踏平你的国度。”

    “皇兄以为,我在乎北幕吗?”

    “你不在乎北幕,却在乎她。可她的荣辱,却全在朕手上。只要你保证,不再招惹她,朕允你,今后绝不再欺辱她。”

    君舒影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他紧盯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直到此时此刻,才意识到,他们二人之间的心智,究竟相差多少。

    君天澜薄唇微勾,“不是说你爱她吗?既然爱,何不选择放手?只要你放手,她以后都会活在朕的庇佑下。还是说,你所谓的爱,只是占有?”

    “才不是!”君舒影皱眉。

    君天澜眼中皆是嘲讽,“你也亲眼看到了,她如今过得是何种生活。若不想她一直待在教坊司,那就放手。”

    君舒影当然知道小妙妙现在过得是何种生活。

    他握紧了拐杖,掌心渐渐沁出细汗。

    叫他放手,他内心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然而……

    他声音发涩,“若我不再招惹她,你果真愿意待她好?不叫她再受委屈?”

    “自然。”

    “立她为后?”

    “朕的后位,始终都是她的。”

    君舒影望向通往教坊司的游廊。

    那悬在廊下的宫灯,一盏又一盏,把游廊的前方照得凄迷美艳。

    可他,或许再也不能沿着这条路,去见她了。

    如果答应君天澜的条件,他这辈子,大约都不能再逗她笑,不能带她去看北幕的雪山和天池,不能带她回锦州城外那座小小的幕村。

    可如果不答应,他没有办法从这条恶狼嘴里抢出妙妙,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小妙妙受苦。

    他,会心疼。

    与其让他和小妙妙都不好过,不如由他来选择放手。

    所有的疼痛,他一个人承受,就够了。

    他闭了闭眼,尾音发颤:“我答应你。”

    君天澜把玩着墨玉扳指,抬步离去。

    君舒影独自站在凄迷的宫灯下,临水照影,孤单寂寥。

    那双极致艳绝的丹凤眼,盛满了悲怆。

    他此生最接近妙妙的地方,大约就是幕村和现在。

    可惜,全都被君天澜无情掐断。

    无可奈何。

    无可奈何……

    日子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祭天大典那日。

    因着今年大周一统四海,所以祭天大典比往年要隆重许多。

    君天澜斋戒沐浴后,亲自登上东阳山顶,祷告祭天。

    皇室宗亲们纷纷在山腰上行大礼,君天烬、君舒影、君无极等等皇家子弟也都在其中。

    繁琐的仪式足足进行了整整一日,才终于在日渐西斜的暮色里正式结束。

    东阳山的行宫早已准备妥当,众人入住其中,歌舞四起,好不热闹。

    正殿里,沈妙言被君天澜强留在身边。

    她默默看着那厮披着件衣裳在灯下批阅奏章,百无聊赖地玩了会儿九连环,忍不住道:“你听见外面的歌舞声了吗?”

    “嗯。”君天澜头也不抬,手底下运笔如飞。

    沈妙言握住九连环,又道:“听闻东阳山附近有个城镇,你听见那城镇里的爆竹声了吗?”

    “嗯。”

    沈妙言歪了歪脑袋,望着他一目十行地浏览过那些奏章,再用朱砂笔一一作批注。

    她又看了看他手边那一尺多高的奏章,嘲讽道:“你是皇帝,可这样的正月里,却还要批阅这许多奏章。君天澜,你活着不累吗?”

    “累?”君天澜笔尖微顿,“这天底下,总要有个人这么累地活着。正因为我的累,满行宫的文武百官,才能放心地欣赏歌舞。天底下的百姓,才能安心地放爆竹,扎花灯,庆祝即将到来的上元节。”

    他说着,翻开一本奏章,又迅速做起批注来。

    沈妙言面颊却是莫名一烫。

    她做女帝时,从来不愿意花时间,在这些奏章上。

    很多外地送来的奏本,全是扔给张祁云他们处理的。

    她实在闲得无聊,于是同君天澜争论道:“但身为皇帝,应当懂得分清轻重缓急。若事事亲力亲为,岂不是要活活累死?把无关紧要的小事分派给大臣处理,才是为帝之道。”

    君天澜扯唇而笑,“天下之事,哪件事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你在魏北时,身边有张祁云他们,他们皆是可以放心重用的肱股之臣。然而我的朝堂上,鱼龙混杂,又如何能把国事交由他们随意处置?”

    沈妙言哑口无言,懒得与他争辩,自个儿吃起了酥点。

    恰在这时,宫人进来禀报,说是北幕皇帝求见。

    君天澜余光瞥向沈妙言,就看见她眼睛亮了一下。

    他搁下朱砂笔,淡淡道:“请进来。”

    君舒影很快牵着幕昔年进来了。

    父子俩穿着打扮一致,俱是天赐的好容貌。

    君舒影身上还有伤,半垂着眼帘,似是不敢多看君天澜。

    他正正经经地在距离沈妙言一丈远的地方坐了,声音很低:“小妙妙,我和昔昔今晚就要回北幕了。”

    沈妙言一愣,“今晚?”

    “嗯。”

    “怎的这样赶时间?”沈妙言不解,“莫非是北幕出了什么事?”

    “我到底是北幕的君王,出来久了,大臣该心急了。”君舒影口不对心地解释着,又望向幕昔年,“小昔昔,可有什么话,想对你娘亲说?”

    幕昔年恭敬地朝沈妙言磕了三个头。

    他直起身,双眼平静,“孩儿未能承欢膝下,望母亲恕罪。”

    沈妙言把他扶起,“我理解你的选择。”

    幕昔年抱住她,小脸轻轻贴在她身上,嗅够了她的甜香,才放开手。

    君舒影牵着幕昔年往外走,沈妙言下意识跟上,“我送送你们。”

    君舒影余光望向君天澜,却见他半垂下眼帘,俨然是不悦模样。

    他在心底叹息一声,驻足回望向沈妙言,笑容温和:“外间风大,不必再送,没得染了风寒。”

    沈妙言略微诧异,“五哥哥,你怎么了?”

    君舒影不知如何解释,又不敢把他和君天澜的交易告诉她,沉吟片刻,才扯了个谎:“母后飞鸽传书,说灵歌怀了身孕,我……”

    ——

    四章!谢谢昨天打赏的十三位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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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2章 君天澜,你是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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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52章 君天澜,你是恶鬼!

    北灵歌原是北狄的公主,后来秦熙平叛北狄时,诛杀北狄皇族,如今她孤苦一人,名义上虽是君舒影的妃子,实则已经皈依佛门,还在宫中辟了间专门的佛堂。

    而沈妙言听见君舒影这句话,不由愣住。

    君舒影狠下心,走到她跟前,替她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小妙妙,我是三心二意之人。从前爱慕你时,也曾与旁的女子纠缠不清。我骗了你,薛宝璋肚子里的种,其实也是我的……”

    他笑得有些薄凉,“越是求而不得之人,我便越是想要得到。可在得到你的心之后,我便觉得,也不过如此。小妙妙,我确实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从今往后,还望你好好待在皇兄身边,你我之间,因缘种种,皆都在今夜做个了断吧。”

    说罢,不顾沈妙言苍白的脸色,牵着幕昔年的手,抬步离去。

    他转身的刹那,眼角滑落下一滴泪水。

    苍凉至极,悲怆至极。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他知道自己这一转身,一放手,便注定要尝尽这八种苦难。

    然而偏偏,他不得不放手。

    只要下地狱的人不是她,便是叫他尝尽这种种苦难,又有何不可呢?

    沈妙言独自站在灯火下,望着宫婢们掩上隔扇,那人的身影终究消失在了视野中。

    她小脸苍白,仿佛仅仅是站着,就已经用尽了力气。

    君天澜靠着椅背,唇角微勾,“可后悔欢喜他?”

    沈妙言转头看他,“那些话,是你逼他说的,对不对?”

    君天澜挑眉,不置可否。

    沈妙言走到他跟前,琥珀色瞳眸中都是怨恨:“你非要把我身边所有人都弄走才甘心,是不是?!”

    君天澜抿唇,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道了句“你是我的”,就伸手把她拉到怀里。

    这段时日以来,她的身子越发娇弱绵软,令他爱不释手。

    他慢条斯理地挑开她锦袄上的玉石盘扣,嗓音低哑认真:“沈嘉,我这辈子只有两个心愿。一愿大周收复四海,二愿与你偕老白头。如今,这两个愿望,可算是都完成了?”

    说着,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沈妙言在他怀中微微挣扎,“可我并不愿意与你白头!你只顾着完成你的心愿,可有考虑过我是什么感受?!”

    君天澜握住她的脚踝,迫使她跨坐到他腰间。

    他一边褪下。她的锦袄衣衫,一边道:“你曾说过爱我的。”

    “你做什么!不要动我的衣服!”

    沈妙言气急,伸手想挡住他解她衣扣的手,可男人另一只手已经灵巧解开她系在背后的腰带。

    正殿中,景致极好。

    沈妙言被迫坐在他身上,羞恼地捂住自己的身子,想扬手给他一巴掌,却腾不出手来。

    君天澜挑眉,随手拿起旁边木施上的大氅裹住她。

    她生得娇小玲珑,几乎整个人都陷进那貂毛大氅之中。

    满殿玉暖生香。

    君天澜很快换了个姿势。

    他随手抚落书案上的奏章,把她放在上面,俯身细细。吻过她的脖颈和锁骨,一边满足着自己,一边命令道:“说你爱我。”

    “君天澜,你是恶鬼!”

    沈妙言使劲儿捶打他结实宽阔的肩膀,可惜这男人浑然像是钢铁铸就,她捶了半天,除了捶痛了自己的手,对他半点儿影响都没有。

    “说,你爱我!”君天澜握住她乱挥一气的手,血红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沈妙言下方最娇嫩的地方,被他没轻没重地弄疼了,只呜呜咽咽地哭,一个字儿都不肯说。

    君天澜最烦她哭,不过两刻钟就草草结束,给她擦洗过身子,又捡起地上的衣裙给她套上,“东阳山后有狼,你再哭,把你丢出去喂狼。”

    沈妙言听说他要把自己拿去喂狼,心尖尖酸涩得厉害,眼泪越涌越多,压根儿止不住。

    正僵持间,福公公进来,“皇上,太后娘娘与贤王殿下,明日就要启程返回洛阳,请您和乐阳郡主去殿中,吃一回家宴。”

    君天澜给沈妙言擦干净眼泪,淡淡道:“不许叫母后看见你哭。不然,朕让魏化雨哭。”

    沈妙言恨他得紧,偏小雨点在他手中,她半点儿办法都没有。

    两人收拾干净,君天澜去牵她的手,沈妙言不给他牵,却被他强硬拉住,抬步往殿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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