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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8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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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长发并未同其他老嬷嬷那般染成黑色,而是呈现出自然老去的花白颜色,利落地高高挽起,简单地簪着枚乌玉发簪。

    叠放在胸口的十根手指纤细白皙,指尖细细涂着胭脂红的丹蔻,尽管皮肤上有些微褶皱,却丝毫不曾影响她的美。

    这是在岁月流逝中,所沉淀下来的精致美。

    便是连眼角的褶皱,也仿佛欲语还休,诉说着她从前的貌美与风华,诉说着她半生的故事与秘密。

    沈妙言打量了她半晌,不觉微笑,“我竟不知,陈嬷嬷也能这般好看。我记得,嬷嬷分明是垂垂老矣的老妪模样。”

    当年她被君天澜扔进教坊司,曾见过这位嬷嬷一面。

    那时候的陈嬷嬷,肌肤苍老犹如树皮,威风虽有,却不及如今这般气度特别。

    前段时日她去教坊司,也曾见过她,同样是苍老干枯的容貌。

    短短一个多月,人的改变竟能有这般大吗?

    陈嬷嬷望着她滴溜溜乱转的眼睛,冷漠挑眉,“你可是又再打百媚生的主意?告诉你,我如今这般,并非是因为百媚生的缘故,而是我本身便是如此容貌。从前那般,不过是为了遮掩。”

    也怨不得她这般说,沈妙言前段时日常常跑到教坊司,就想着弄点儿百媚生回来,却都被她狠狠打了出去。

    沈妙言被她一语道破心思,撇了撇嘴,别过小脸不肯再看她。

    陈嬷嬷沉吟半晌,才淡淡道:“你随我来。”

    说罢,转身朝一侧朱漆游廊而去。

    沈妙言好奇地望向她的背影。

    宫中所有的老人,对这个女人的生平皆都讳莫如深,然而却都十分敬重她。

    就连君天澜,也曾告诫过她不许去教坊司招惹这个女人。

    她挑了挑眉尖,还是选择跟上她。

    朱廊蜿蜒悠长,陈嬷嬷行走其间,气度优雅,不似寻常嬷嬷,倒似那位居高位的皇太妃。

    她双手交叠于胸前,声音淡漠:“我出身赵地,却在十六岁就离开了那里。如今在镐京城的皇宫里,已整整待了五十年。”

    “哦。”

    沈妙言跟在她身后,心不在焉地伸手去廊外触摸雨丝。

    陈嬷嬷轻抚过自己的面庞,眼底掠过一抹黯然,“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如今的我,大约活不过一年。”

    沈妙言捻了捻雨丝,“哦……”

    陈嬷嬷似是被她的漫不经心惹怒,转身怒视向她,“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

    少女一脸呆萌地靠在朱红廊柱上,乖巧点头:“听着呢。”

    陈嬷嬷狠狠皱眉,原本打算长谈的对话,也在三言两语间结束:

    “赵地有个男人难缠得很,我知晓如今天下太平,再生战火于百姓无益,若那战火因我而起,我更是愧对苍生,有损阴德。我会用冰棺封存我的尸首,你记着,若赵地真的有起兵的那一日,你便将我的尸首交给赵地那个男人,他自然会退兵。”

    她说罢,寒着脸快速离开。

    沈妙言被她这番话弄懵了,忙快步追上去,不害臊地拉住人家胳膊,“陈嬷嬷,你到底在说什么?赵地为什么会起兵?那个男人又是谁?”

    “哼!”

    陈嬷嬷冷哼一声,欲要抽出自己的手。

    然而沈妙言的脸皮若是厚起来,连君天澜都怕。

    她死死抱着她的手臂不肯松开,撒娇道:“好嬷嬷,我不该屡次三番惦记你的百媚生,你便把事情全部告诉我吧?你说的我一头雾水,我这心里真是憋得慌呢。”

    陈嬷嬷被她这副赖皮模样气得不轻,“亏你还做过女帝,就你这副赖皮样,难不成与大臣们议事时也是这般?!”

    “哪儿能啊,我做女帝时从来不议事,都是交给我手底下的丞相去议的。”

    “你——”

    陈嬷嬷被她气得不轻,觉得自己再跟她缠下去,自己本就所剩无多的寿命还得再减掉一半!

    最后沈妙言从她嘴里实在套不出什么话来,只得无可奈何地松手。

    陈嬷嬷嫌弃地急忙走远,走出去数十步时,不知想到什么,忽而又转身望向她,“赵女善舞,而我年轻时,曾是赵地最好的舞姬。你,可要跟我学舞?”

    她快要离开人世了,可她的技艺,却不曾有人传承。

    这位大周的皇后虽是个浑人,但比起其他女子,无论是容貌亦或者性情,其实都算得上优秀。

    她配继承她的衣钵。

    沈妙言却是一怔,“学舞?”

    ……

    入夜。

    君天澜回到正阳宫,却不见他的小皇后。

    男人解开大氅递给添香,“人呢?”

    拂衣捧着净手的银盆上前,笑吟吟道:“娘娘说要跟着教坊司的陈嬷嬷学舞,让皇上不必等她用晚膳。”

    “学舞?”

    君天澜一头雾水。

    他净过手,在帕子上擦拭干净,暗道那丫头肯学些东西也好,总比整日里无所事事胡思乱想来得好。

    只是,跟谁学不好,怎的偏偏跟了陈嬷嬷?

    他在圆桌旁坐了,拂衣已经带着宫女把菜肴布好。

    尚未来得及动筷,麦若匆匆忙忙奔进来,“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皇上!含香苑里有个小宫女病倒了!太医说,看症状像是……像是瘟疫!”

    若君陆离在此,定然能猜到,那个病倒的小宫女恰是被蛊虫入侵的那个。

    君天澜握着象牙筷的手顿住。

    他侧目望向麦若,麦若急得满头大汗,正回望向殿外。

    殿外,两名太医汗津津地提着药箱奔进来,把麦若的话细致重述了一遍。

    宫中发生瘟疫乃是天大的事儿。

    况且,含香苑恰在正阳宫旁边。

    君天澜哪里还有时间再慢慢用晚膳,寒着俊脸亲自去操办瘟疫一事。

    与此同时,皇宫外。

    十里长街繁华如许,倚梅馆就坐落在长街深处,门前种着两株粗壮病梅,黑底金字的招牌乃是御笔亲提,格外贵重。

    临近入夜,宫门落了锁。

    白清觉从宫里出来,骑着马走到自家门外,就瞧见有几名小孩儿正被大人领着,病歪歪地站在他家医馆外,犹犹豫豫不敢进去。

    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930章 君天澜他……在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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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30章 君天澜他……在吃醋呢

    他跨下骏马,把缰绳交给小厮,眉目温和,“这是怎么了?”

    一位四十余岁的男人抬袖抹了把眼泪,“娃子们都生了怪病,俺没银子给他们看病,不敢进医馆……”

    白清觉笑得格外温柔,“这有什么,进来吧,我给孩子们瞧瞧。”

    男人大喜过望,连忙领着几个小孩儿跟进了医馆。

    白清觉仔细做了诊断,很快开出一方药,“病倒不是什么怪病,喝个三四天的药,差不多就能痊愈。”

    说着,示意手底下的小学徒按照他的方子去抓药。

    那名男人恭恭敬敬地捧过几个大药包,得知白清觉并不收自己银子,立即千恩万谢地领着小孩儿们走了。

    白清觉并未把这个小小的插曲放在心上,净过手就去内室寻安似雪。

    谁知半夜时分,倚梅馆外忽然传来呼天抢地的哭嚎。

    “外面在闹什么?”安似雪披着衣裳从榻上坐起身,点了几座灯盏,“怎的哭成那样?”

    医者父母心,她说话之间,白清觉已经匆匆套了外裳,趿拉着一双布鞋道:“我出去瞧瞧,你去安抚圆圆,莫要让她被吓着。”

    他来到倚梅馆外,只见大门口围着一大群看热闹的百姓,大约都是听见动静后从家里赶来的。

    他垂眸,只见台阶下摆着五张小小的凉席。

    凉席上盖着白布,里面躺着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傍晚时分来过店里的那个男人,此刻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道:“就是他!就是这个黑了心肝的大夫,害死了我的儿女!”

    四周的百姓闻言,纷纷对着白清觉指指点点。

    深秋的夜里颇有些寒凉。

    白清觉双手拢在袖管里,唇角笑容嘲讽。

    他医术精湛,却并非医痴。

    一双手诊得起脉、用得了针,却也能使得了毒、杀得了人。

    一双眼看得出病因、瞧得出药理,却也能看出这混沌世间的丑恶与凶险。

    这个男人哭起来几近干嚎,挂在脸上的汗水比泪水还多,眼睛里半点儿悲伤都无。

    显然,他是在用这些孩子的死来诈他们倚梅馆。

    白清觉挑了挑眉,尚未说话,韩棠之已经带着刑部的人过来了。

    他朝白清觉抱了抱拳,“听说这里发生了命案?”

    不等白清觉说话,那个男人立即朝韩棠之磕了个响头,悲怆万分道:“大人,这个大夫治死了我的儿女,求大人为我主持公道!”

    白清觉自然是不认的。

    一番闹腾后,他干脆亲自挑开白布,捉住其中一名死掉孩童的手,替他查探起死因。

    他从来自诩医术精湛,然而今日这几名孩童的死,不知怎的,他竟然查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半晌后,眼见着那男人哭天抢地,一副要撞死在倚梅馆门前的架势,白清觉暂时按捺下心中杀意,同意先跟韩棠之去刑部接受审讯。

    正是漆黑长夜。

    围在倚梅馆门前的百姓渐渐散去,只剩下檐下两盏风灯摇曳生姿,将门前两株病梅的树影投落在地。

    深秋时节,病梅尚未开花,地面的投影枝桠横斜,光秃秃的。

    数十朵指尖大小的素白曼佗罗茶花,随月光而来,轻盈盈从屋顶飘落在地,点缀在了地面横斜的病梅疏影上。

    仿佛大地生花。

    随着曼佗罗落地,戴着鸠羽紫大狐毛的男人,如狐妖般从高翘的屋檐上幽然而至。

    修长白皙的指尖轻抚过银线绣花袍面,他侧目,丹凤眼尾不染而红,“琼华岛的蛊毒果然厉害,便是白清觉,一时半会儿竟也查不出来。”

    司烟从长街的阴影中走来。

    无数诡异虫子汇聚在她脚下,在她走出阴影的刹那,瞬间消失在她的裙摆底下。

    “白清觉被人抓进刑部大牢,一时半会儿怕是出不来。如此,太医院内就再无人能解开宫里那玩意儿。等它们生长蔓延开,可就有好戏看了!”

    小姑娘语带活泼,弯腰拾起一朵曼佗罗茶花,“你近日怎的又欢喜上这种花了?这是什么花?”

    “茶花的一种,梵语名为曼佗罗,乃是佛家祥瑞之花。”男人不以为意地说着,抬步朝长街尽头而去,“走罢,咱们也该准备准备,去见朕那位好四哥了。”

    碎玉敲冰般的嗓音,在深秋的夜里听起来薄凉沁骨。

    那流转的眉眼,已非昔日潋滟尽天地绝色的模样。

    似妖非妖,似人非人。

    长而蓬松的狐尾从他的颈间迤逦坠地,与宽袖和袍裾一道,随夜风摇曳。

    腰间挂着的精致红妆木偶娃娃笑容妩媚。

    男人的漆墨长丝宛如墨笔细细勾勒而成,在风中翻卷飞扬,越发衬得那张脸得天独厚,仿佛上苍眷顾而生。

    只丹凤眼里的薄凉与疯狂,却令人心惊胆颤。

    ……

    皇宫。

    这几日,沈妙言一直在教坊司和陈嬷嬷练习舞姿。

    她本就有些基础,再加上悟性颇高,陈嬷嬷稍作点拨,便是进步飞快。

    短短三日时间,便已差不多领悟赵地舞蹈的大概。

    陈嬷嬷大约发了善心,这三日时间里,竟然允许她使用百媚生泡澡。

    小姑娘心满意足地泡在薄金色浴汤里,虽然一开始泡身体会很疼痛,但她知晓这痛楚会随着一次次泡澡而逐渐减轻,到最后就像是泡寻常花瓣澡一般舒服。

    而舞蹈与百媚生,皆非她这三日内最大的收获。

    她最大的收获,是陈嬷嬷所教授的功夫。

    她也不知道这陈嬷嬷究竟是什么来历,一套功夫看着漂亮极了,却并非花拳绣腿,一招一式皆都致命。

    即便是没甚力气与内劲的女孩子,只要彻底掌握住这套复杂的功夫,也能迎战杀敌,其力量甚至丝毫不逊于男子。

    对目前的沈妙言而言,她的大魏血统消弭无踪,若能习得这套功夫,等同多了自保之力。

    所以这三日时间,她过得十分充实,甚至忘了回正阳宫。

    等她终于想起来回去时,刚撩开正阳宫寝殿的珠帘,就瞧见她的好四哥正带着念念和鳐鳐用膳。

    “四哥。”她大大方方地走过去,顺口对拂衣道,“帮我备一份碗筷。”

    拂衣福身,正要去办,君天澜冷冷的嗓音忽然响起:

    “不许。既要留宿在教坊司,何必还回来用膳?”

    沈妙言一怔。

    她盯着男人,只见他侧脸冷漠,眉尖轻蹙,即便食着膳食,也仍旧是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琥珀色瞳眸微微一转,少女心中已有了大概。

    这厮,大约是埋怨自己离开这三日,不曾同他打过招呼……

    君天澜他,在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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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为梦里寻觅。因昼思夜想。、柠檬草、长不大的傻麦兜、利农农资和蓝蓝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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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31章 朕还是更欢喜这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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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31章 朕还是更欢喜这个姿势

    她蹭到男人身边坐了,亲自挽袖替他斟了一盏美酒,“三日不见,四哥瞧着又多了些神武之气呢。”

    君天澜眼观鼻鼻观心,并不搭理她。

    念念把自己爹娘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乖巧地拉着鳐鳐起身,朝沈妙言行了个礼,“母后,儿臣和妹妹已经吃饱,先回东宫温习功课了。”

    他可是好孩子,要给爹娘制造独处的机会呢。

    谁知鳐鳐手里捏着个酱汁鸡腿儿,一脸懵懂道:“可是兄长,鳐鳐还没有吃完,鳐鳐还想吃那个桂花烤鸭。”

    “东宫里有。”

    念念不由分说地把她拽往寝宫外。

    兄妹俩走后,沈妙言厚着脸皮把酒盏捧到君天澜唇边,“四哥?”

    君天澜沉默着食菜,并不买账。

    沈妙言暗暗磨牙。

    殿中气氛尴尬了半刻钟,眼见着君天澜搁下象牙箸准备净手,沈妙言干脆自己呷了口美酒,继而一手勾住男人的脖颈,直接朝着他的唇瓣吻了上去。

    酒液醇厚浓香,顺着少女的唇齿,缓慢渗入男人的嘴里。

    君天澜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一双剑眉狠狠蹙起,丹凤眼半眯着,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跟前这个无比主动的女人。

    于“情”这一事上,他向来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在沈妙言即将松口的刹那,他带着薄茧的大掌毫不客气地按住她的后脑,强势而霸道地不许她离去。

    正是金乌西下的时候。

    淡金色夕阳的薄光折射进来,在帷帘上跳跃闪烁。

    君天澜侧脸冷峻,骨节分明的手径直挑开沈妙言的衣裙,顺着光滑的缎质中裤一路往上。

    随着少女发出一声嘤咛,他把她打横抱起,面无表情地走向榻间。

    沈妙言被他扔在柔软的龙榻上,在他俯身而来的刹那,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下。

    她睁着一双琥珀色湿漉眼眸,眼尾挑着无限风情,连声音也染着挑衅的调调,“四哥总摆着这副冷脸,是打算给谁看?”

    说话之间,竟主动解开男人的腰带与宽袍。

    她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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