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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8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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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鳐鳐搓搓手,嘴馋得紧。

    凤樱樱下饺子的功夫,等着吃饺子的小姑娘,却听得外间传来推门声。

    她趴到格子窗前,“姨姨,你家好像来客人了。这么晚了,是谁啊?”

    凤樱樱握着锅铲走过来,也好奇地望向格子窗外,“这巷子里的邻居我还不熟,在镐京城也没什么朋友,不该有人这样晚过来啊……”

    正说着话,就听得一声“砰”响,那两扇古旧木门,生生被人从外面撞了开。

    紧接着,游龙般的灯火亮起,数十个丫鬟嬷嬷提着灯盏涌进了院子里。

    两名侍女殷勤地搬着大椅进来,恭声道:“夫人坐。”

    鳐鳐定睛看去,借着明亮的灯火,瞧见一位身着绫罗绸缎,做贵妇打扮的姑娘,扶着丫鬟的手,缓缓踏进了院子。

    她生得寻常容貌,只一身气度却是富贵的,可见乃是世家大族的贵女。

    她在大椅上坐了,立即有侍女为她捧来暖手的小炉子。

    她一手揽住暖炉,一手轻抚过平坦的小腹,温声道:“今夜我有些睡不着,因此特意前来探望姐姐。姐姐在厨房里窝着作甚?还不快出来见我。”

    声音听着,却是如水般温柔。

    鳐鳐挑了挑眉,认出这女子乃是李秀缘新娶的夫人,也就是吏部尚书家的千金,好似唤作卢金枝。

    她眼底流露出一抹嫌弃,这女人大半夜不睡觉,却跑到她姨姨家说什么探望,怕探望是假,寻麻烦是真吧?

    她看向凤樱樱,只见她默了片刻,放下锅铲出了厨房。

    凤樱樱站在厨房的屋檐下,“什么风,把妹妹吹来了?寒舍简陋,怕是不适合妹妹过来。”

    卢金枝微微一笑,抬手再度轻抚过腹部,“我来这儿,乃是为着告诉妹妹一件喜事。”

    凉风拂面,凤樱樱望了眼她的肚子,忽而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卢金枝笑容明媚了些,“不瞒姐姐,我已经怀了夫君的孩子。夫君说要好好养着,因此提前请了女医、稳婆等人在府里住着。有很多生产经验的稳婆说,我这胎,瞧着像是个男孩儿。”

    她笑容又甜又媚,说这话时,一双杏眼直勾勾盯着凤樱樱,脸上的幸福几乎要满溢出来。

    凤樱樱的瞳孔,在这一瞬间,骤然缩小。

    明明是想保持微笑,可一双柳眉,却不可自抑地紧紧皱起。

    因此,她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其实很有些狰狞可笑。

    垂在腿侧的双手忍不住地攥紧松开,再攥紧,又松开……

    如此反复了几次,她终于勉强稳住几近崩溃的情绪,轻声道:“那,恭喜你了。”

    卢金枝抬了抬手。

    立即有几名侍女捧来红漆托盘。

    托盘上摆着折叠整齐的华贵衣料、首饰、银元宝等物。

    “这不,接近年关,再加上我又怀了身孕,想着双喜临门,得让姐姐也沾沾喜气,因此特意给姐姐送些小玩意儿。”

    她笑意盈盈。

    凤樱樱轻笑了声,“妹妹有心,只是衣裳首饰等物,我家中备着有。更何况你我原是两家人,平白无故的,我受之有愧。”

    卢金枝又笑了笑。

    她站起身,扶着侍女的手款款往屋子里去,“姐姐从前做国公府千金时,或许家中尚有衣裳首饰。可凤国公府被抄,你如今落魄至此,又哪里有什么首饰衣裳?”

    说话间,已经抬步跨进了主屋的门槛。

    杏目环顾四周,但见屋中只置着寻常家具,简朴古旧,毫无华贵点饰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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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39章 从幼时到成亲,她等了他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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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39章 从幼时到成亲,她等了他十年

    她笑了声,“如此贫寒,姐姐就不必强撑着了。”

    凤樱樱随她踏进来,正欲说话,卢金枝眼尖地看见了搭在簸箩上的,那件尚未完工的衣裳。

    她抓起衣裳,只见这衣裳乃是用贵重的云华缎裁制,衣袖等已经缝好,只衣服上的银线竹花纹,尚还只绣了一半。

    可仅仅虽只有一半,也精致贵重到足够人惊叹的了。

    而这衣服大小,几乎就是李秀缘的尺寸。

    她不禁冷笑,“世人都道,有的女子不知廉耻,便是被休弃了,却还不要脸地缠着前夫。凤樱樱,你便是这种女人吧?!”

    凤樱樱沉默片刻,轻声道:“我与他自幼就认识,我对他的感情,不仅仅只是男女之间的感情。更多的,是多年相濡以沫的亲情。金枝,你大约并不了解我与他从贫寒中一路走来的心酸。这衣裳,是我对他的关心,但……”

    “但,我关心他,却并不愿意让他知晓。这件衣物我会好好绣完,之后我会送到你们府邸的后门,交由你的丫鬟。你只需对他说,这衣物乃是你亲手做的就好。我不在意他知不知晓这衣裳是谁做的,我只希望,在这样冷的寒冬里,他勿要被冻伤。”

    她欢喜秀缘,单单纯纯只欢喜他这个人。

    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们,有着比谁都要深的感情。

    她相信秀缘休弃她乃是有原因的。

    她信任他,从小到大。

    卢金枝的面色变了变。

    她咬了咬唇,目光从那件衣裳上流连了许久。

    她知晓这样好的绣工,寻常绣娘是绣不出来的。

    若拿回府里送给夫君,夫君当欢喜才是。

    她终于露出一抹笑容,“算你识相。我也不会白拿你的东西,我会付银子的。你的绣活做得极好,这样吧,今后我与夫君的所有衣物和枕套被面,都交给你来裁制绣花,我会按照市面上的价格,付你银钱的。”

    凤樱樱脸色白了些,却并未拒绝。

    恰这时,外面传来了鳐鳐的清脆声音:

    “你来这儿作甚?我姨姨不欢迎你,你快走!”

    凤樱樱与卢金枝走到屋外,才看见来者竟是李秀缘。

    他今年不过二十岁,生得眉清目秀,雅致秀丽。

    只身形略微单薄了些,一看就知是个读书人。

    他面无表情地绕过鳐鳐,上前扶住卢金枝,淡淡道:“天寒夜冻,你来这里作甚?当心伤了腹中胎儿。”

    说罢,一个正眼也不曾给凤樱樱,便扶着卢金枝往小院外而去。

    卢金枝回头笑看了眼凤樱樱,声音如水般娇弱:“我怕姐姐冻着,特意给她送些银钱。”

    “你就是滥好心,她有手有脚,自己难道不会挣银钱吗?今后,这种偏僻清寒的巷弄,你不准再过来。落雪成冰,若是滑倒,我当会心疼。”

    “都依夫君的……”

    两人快要走出了小院。

    被彻底忽视的鳐鳐气得心肝疼,见凤樱樱一双眼只盯着李秀缘,就越发来气。

    她三两步冲到石桌旁,把上面托盘里的银元宝、首饰等物尽数砸到李秀缘背上,“走走走,带着你的女人赶紧走!这种偏僻清寒的巷弄,容不下你们这种金尊玉贵的人!”

    李秀缘驻足回望,冷声道:“公主深夜留宿宫外,原就犯了宫规。本官不曾弹劾你,你已该庆幸。如今还拿东西投掷内人,若是伤了内人的胎,公主可担得起这个责任?!”

    “我何曾砸过她?!我砸得分明是你这个负心汉!”

    鳐鳐简直要被他气得跳脚。

    她当然知晓卢金枝怀着孩子,所以都有很小心不去碰她、砸她。

    这李秀缘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竟不下于魏化雨!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就没有一个好的!

    凤樱樱拉住鳐鳐,朝她摇了摇头。

    鳐鳐怒哼一声,嘲讽道:“李秀缘,本宫倒要瞧瞧,如你这种贪图富贵的陈世美,在官路上究竟能走多远!爱民如子?!呸!连自己妻室都不爱的人,又怎能指望你爱民如子?!”

    李秀缘冷笑,“公主此番言论乃是牝鸡司晨、后宫干政,待明日早朝,本官定要参奏圣上!”

    说完,在鳐鳐能杀人的目光里,不紧不慢地扶着卢金枝离开。

    鳐鳐捂住心肝,一把抓住凤樱樱的手,“不行了,姨姨,这男人忒气人了!我不能再呆在这里,我要去花楼里喝点儿酒缓缓!”

    说罢,不顾凤樱樱的挽留,径直窜走了。

    古旧的小院,再度清冷下来。

    凤樱樱独自在圆桌旁坐了,抬眸望向院门外。

    那人早已带着他的娇妻,走得无影无踪。

    她慢慢抬起头。

    挂在樱树枝桠上的灯盏,朦胧照出一小团天地。

    漆黑的夜穹,逐渐飘落起细雪。

    它们落在樱花树的枝头,点缀着这株光秃秃的花树,令它平添几分惹人怜惜的颜色。

    她呼出小团雾气,眼睛十分明亮。

    她知晓镐京城的人都在谈论,李秀缘绝情绝爱,不爱发妻,只爱富贵。

    可她与秀缘一块儿长大,她知晓他是怎样的人。

    她凤樱樱虽傻,可十来年的相处也足以令她看清楚,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

    她所嫁的人,绝不是一个无情无爱之人。

    当初被休弃后,她从他府邸里搬出来时,她清晰地记得,他就站在府门口的台阶上,对着她上马车的背影,轻声说了句,

    “等我。”

    少女收回视线,慢慢搓了搓微微冻僵的双手。

    她会等他。

    正如从幼时到成亲,她等了他十年。

    她懂他的。

    小院光线昏惑,可凤樱樱的眼睛却极为明亮。

    她的眼睛里,

    有光。

    ……

    鳐鳐策马来到临街一座繁华笙歌处。

    “楼外楼”的金字招牌十分华贵耀目,她熟门熟路地踏进去,如往常般要了间雅座,便往楼上而去。

    恰逢程承从楼上下来。

    两人错身而过。

    鳐鳐火急火燎的,并未注意到程承,进了雅座唤了两个小姑娘进来唱曲儿,便自斟自饮起来。

    而程承已经步出楼外楼。

    他低头望了眼手中的珠钗。

    这是刚刚从鳐鳐发髻上顺过来的。

    狭长双眼掠过凉薄之意,似是想到什么,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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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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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0章 年幼时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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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40章 年幼时的荒唐

    君佑姬独自立在窗畔,一双美眸,静静俯瞰鬼市的千万盏灯火。

    金色灯火宛若流金,清晰可见无数街道巷弄纵横捭阖,鬼市的居民于其中游荡,做着各种见不得光的生意。

    更远的地方,地下河汨汨流淌,隐隐还有画舫停泊其上,好不热闹。

    这里,乃是一处十分庞大的地下城池呢。

    可是少女并没有掌控一切的快乐。

    她的面容仿佛霜雪雕琢,半丝表情也无,凉薄得令人心惊。

    恰在此时,碧落捧着信笺,从外面匆匆进来,“禀报少帝,有小童把这封信送到了七星楼下。卑职瞧着,似是公主的笔迹!”

    “鳐鳐?”

    佑姬转身,接过信笺。

    随信而来的,还有一朵珠花。

    淡粉珍珠攒成的小花朵,乃是鳐鳐素日里最常戴的那只。

    眉尖轻蹙,她快速展开信,只见里头果真是鳐鳐的字迹,十分潦草地写着“城南别庄”四个字。

    碧落紧张道:“少帝,莫非公主……被人绑架了?所以特意写这封信向你求救?”

    佑姬眼中浮现出思量。

    鳐鳐与君念语关系不睦,若是出了事,的确向她求救的可能性比较大。

    不过……

    这封信,真的是鳐鳐写的吗?

    她紧了紧信笺,最后还是决定先进宫瞧瞧,若鳐鳐果真不在,她再另想办法。

    她半点儿时间都没敢耽搁,独自策马闯进雍华宫,却见杏儿等几名为首的大宫女,正围坐在正殿里赌钱。

    眼底掠过不喜,她冷淡道:“你们主子呢?”

    杏儿不好意思地把桌面上的银钱收入宽袖,上前行了一礼,“奴婢给郡主请安!我家公主出宫玩儿去了,不在殿中呢。”

    “出宫?去哪儿了?”

    “这……”

    杏儿当然不关心也不知道鳐鳐去了哪里。

    她眼珠子迅速转了下,笑着回答道:“怕是去鬼市找郡主您了呢。”

    佑姬从来都不喜杏儿,闻言盯了她一眼,知晓从她嘴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于是冷冷道:“鳐鳐她很可能遭人绑架,若是出了事,你们这群宫婢,一个都跑不掉!”

    说罢,转身离开。

    几名大宫女面面相觑。

    过了半晌,阿蝉声音细弱:“杏儿姐姐,这可如何是好?咱们要不要马上禀告皇上,请他去找人啊?”

    “找什么人?”杏儿打了个呵欠,重新走到牌桌边坐了,“公主她就是那样的性子,总是在外面贪玩个三四天才回来,能出什么事?被人绑架,简直笑话!从来只有我们公主不懂事去绑别人,镐京城谁有本事敢绑公主?我看,郡主她就是疑神疑鬼罢了。来来来,咱们继续玩牌。”

    其他几名宫女,想起鳐鳐从前也经常三四天不回宫,遂放下心,跟着玩起牌来。

    佑姬离开皇宫,一骑快马,疾速朝城南别庄而去。

    她已经告知杏儿鳐鳐失踪的事情,想来杏儿她们应当会及时通知君念语。

    她先行去城南别庄救人,就算自己也出了什么事,君念语派人赶来,也会把她和鳐鳐都救出来。

    她打定了主意,座下骏马越发疾驰得快了。

    却全然不曾想到,杏儿她们那几个懒货,压根儿就没去禀报君念语。

    更不曾想到,今日这局,乃是为了她君佑姬而设下的。

    城南别庄乃是一处建在山顶上的庄子,名花异草葳蕤丛生,精致楼阁鳞次栉比,相当华贵典雅。

    佑姬并不知晓这里何时修了座这般雅致的庄子,警惕地跳下马背,便提着软剑,独自踏上了上山的青石台阶。

    四周不停传来深山鸟鸣,空灵旷达,愈显寂静。

    触目所及,青山杂树,树梢上还残留着点点白雪,周围半个人影都不曾有。

    佑姬慢慢登上山庄。

    山庄内格外静谧。

    她径直推开山庄大门。

    目之所及,屋舍楼阁雕梁画栋,一重重卷翘的屋檐宛若高耸殿角,檐下挂着的青铜铃正随风摇曳,发出叮铃脆响。

    庭院打扫得十分干净,可仍旧,半个人影也无。

    佑姬眉尖轻蹙,握着软剑的手,越发收得紧了。

    有时候,无人的地方,比看得见人的地方,要更加可怖。

    木屐踏过半枚枯黄落叶。

    她正欲闯进主屋瞧瞧,却听得远方隐隐传来长筝声。

    她沉吟片刻,便循着那筝音,往山庄更深处而去。

    一道雕花游廊,以鬼斧神工之势,蜿蜒而至山巅。

    游廊尽头是一座红漆八角凉亭,里面端坐一人,正背对着佑姬抚琴。

    那背影,君佑姬很熟悉。

    少女心中升起一股憎恶,踏着木屐来到游廊内。

    软剑架上程承的脖颈,她眉目凛冽:“宫内的一品带刀侍卫,竟是如此卑鄙之人吗?用鳐鳐引诱我至此,程承,这便是你挂在嘴边的,那所谓的,对我的喜欢?!”

    八角凉亭正对着万丈悬崖。

    长筝旁置一小几,有青铜镂花香炉正袅袅焚着熏香。

    程承无视架在自己脖颈上的长剑,修长手指仍旧淡漠抚筝:

    “郡主知道否,这世上,若一个男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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