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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8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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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化雨唇角邪肆勾起,俯身凑到她耳畔,“小公主甚美,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乖,好好看着镜子。”

    说罢,扶正她的脸,迫着她望向镜面。

    鳐鳐梨花带雨,只见镜中的自己狼狈不堪,而背后那一手掌控她的少年,却衣冠齐整,笑得如同一匹恶狼。

    她看着,眼泪不觉落得更欢。

    也不知是疼的,

    还是被欺负的缘故。

    魏化雨欣赏着她的窘迫,欣赏她着为人新妇的腼腆,欣赏她在他操控之下,那无法拒绝的难堪与羞耻。

    而他肆意挞伐,宣泄着身为男人最为原始的冲动……

    寝殿中供有地龙,因此十分暖和。

    至酣处,少年狭长如刀的漆眸,就看见身下的姑娘,粉脸上沁出薄薄一层细汗,如同被雾气打湿的牡丹,娇嫩艳美。

    那双总是天真的琥珀色圆瞳,在此刻化作如丝媚眼,似是沉浸在极乐的云海中,迷糊茫然浑然不知今夕何夕。

    微启的嫣红唇瓣,饱满剔透,沾着些微水渍,着实诱人得紧。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恶意。

    他把鳐鳐从梳妆台上抱了下来……

    寝殿外,杏儿与阿蝉坐在廊下。

    杏儿竖着耳朵,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忍不住低声骂道:“公主也真是,虽则没有嬷嬷教导她规矩,可怎的竟能接受婚前失贞这种事?即便是魏帝陛下强占,可她也应该拒绝的!真是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

    阿蝉优哉游哉地坐在扶栏上,晃悠着双脚,“人家的事儿,与你何干?再者,我听说魏北那边风俗开放,不拘你们中原这些束缚人的礼法呢。女孩儿若是欢喜一个少年,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示爱的,婚前失贞,连芝麻大的事儿都算不上。毕竟,谁都有爱的权力不是?”

    “你们中原?!”杏儿奇怪地望向她的背影,“阿蝉,你到底在说什么?”

    “呵,没什么。”

    阿蝉从扶栏跃下,迈着细碎莲步,朝自己所居住的殿宇而去。

    杏儿皱了皱眉。

    这小蹄子,近些时日越发爱偷懒了,除了讨好公主,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干,简直欠揍!

    她往地上啐了一口,嫌恶地翻了个白眼。

    又过了整整一个时辰,紧闭的殿门才缓缓打开。

    魏化雨发束红缎带,身着墨底勾金云纹的大氅,面带餍足之色,慢条斯理地跨了出来。

    他看起来仍旧高大英俊,深邃的眉眼与中原的少年全然不同,带着看透一切的睿智与嚣张,周身气度,凛冽苍茫,如楠如松,

    少年唇角微勾,看着就格外满足。

    他无视杏儿的行礼,“去给你家公主收拾下。”

    扔下这句话,就沿着游廊离开了。

    杏儿朝他的背影福了福身,连忙转向寝殿。

    绕进寝殿深处,只见珠帘紧锁。

    淡粉色的重重帐幔低垂着,光线掩映下,隐约映照出里面的人影。

    杏儿好奇地掀开帐幔,就瞧见身无。寸缕的少女,正趴在孔雀蓝的绣花缎被上。

    肌肤是天然的雪腻细白,只此时此刻,却遍布着各种青紫痕迹,一眼看去,触目惊心。

    乌漆漆的长发铺散在枕边,随着她慢慢坐起来,便从长发中露出那张巴掌大的小脸。

    约莫是被欺负狠了,嫩白小脸带着纵横泪意,素来清澈的琥珀色眼眸笼着雾气,连睫毛都是湿润的,瞧着十分可怜。

    而她唇瓣微微红肿,嘴边还有莫名的,奶/白色的不知名液体。

    7(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088章 凤樱樱,此药甚苦

    (全本小说网,。)

    第2088章 凤樱樱,此药甚苦

    杏儿坐到床榻边,好奇问道:“公主,你嘴边那是什么?”

    不知怎的,她问完,就觉得她家公主的面颊,似乎更红了些。

    她挑了挑眉,懒得再多问,起身把帐幔勾起来,“奴婢叫宫女们准备了热水,等会儿公主就能沐身了。”

    鳐鳐始终低垂双睫,轻轻“嗯”了声。

    杏儿拿了金钩,转身去勾另一边的帐幔,看她一眼,淡淡道:“公主也真是的,魏北那边的规矩虽没有咱们大周多,可你嫁过去,乃是为人妇为人母。如今不过是魏帝多宠幸你一会儿,你就哭成这样……”

    鳐鳐低下头,没做声。

    “公主,你哭是不对的。帝王恩宠,你受着,乃是福分,怎么能掉眼泪呢?你应该高兴才对。”

    她唠唠叨叨地说着,眼底隐隐有妒色闪烁。

    她觉得她们公主实在是太不懂得珍惜了,魏帝的宠幸,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享受到的!

    若换做是她,她定然会好好表现,绝对把魏帝伺候的满意服帖。

    只可惜,身为公主的,偏偏不是她……

    她摇头叹息了声,没再管鳐鳐,抬步离开了寝殿。

    而鳐鳐抱着缎被,坐在床榻上发呆良久,才被其他宫女唤起来,扶着她去屏风后沐身。

    泡在浴桶中时,她抬手示意伺候的婢女们都退下。

    水汽氤氲,她握着温热湿帕,缓缓擦拭着面颊,神情很有些茫然。

    她忽然想起了一些事。

    这段时日以来,她只顾着为嫁给太子哥哥而开心,却从未考虑过,太子哥哥他如今乃是魏北的帝王。

    身为帝王,后宫中脂粉三千,应是寻常事吧?

    饶是痴情如她父皇,她也曾听说过,当年父皇初初登基时,后宫中不只有娘亲一个女人。

    而太子哥哥他……

    光是那个所谓的未婚妻宋蝉衣,就已经很难对付了吧?

    小姑娘垂眸,竟不敢再想下去。

    ……

    等她沐完身,雍华宫那边的宴会仍旧进行得如火如荼。

    到场的都是世家公子、小姐,幼时就一块儿长大的,因此玩起来分外熟稔,行酒令、投壶等游戏一个接着一个,热闹的不得了。

    鳐鳐重新打扮过,来到宴会大殿,就看见魏化雨慵懒歪坐在上座,双指夹着一碟酒,狭长如刀的漆眸微微眯着,如同打盹的狼王,正眯着眼睛听曲儿。

    余光似是注意到她过来,少年唇角勾起,笑容邪肆又暧昧。

    鳐鳐脸颊微红,连忙移开视线,慢吞吞才挪到自己位置上。

    待她坐下,才小声道:“也不知凤姨姨那边怎么样了,怎的都没人来通知我?”

    “是我看走眼了,清河世子并非是个好东西,他见色起意,竟然妄图染指你凤姨姨。”

    魏化雨抓住她柔软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

    脑海之中,不可自抑地回想起了刚刚的缠绵。

    而鳐鳐浑然未觉,只皱眉道:“好大的胆子!我只知这清河世子不怎么出现在镐京城宴会上,原以为他是低调,可没料到,他竟这般色胆包天!那我凤姨姨呢?外面守着的宫女,可有保护她?!”

    “恰逢李秀缘去溷轩,从暖阁路过,听见里面声音不对,就冲进去救了你凤姨姨。”魏化雨吻了吻她的手背,俊脸上难得现出几分郑重,“只是……”

    “只是什么?”

    鳐鳐着急。

    “只是他为了救你凤姨,被清河世子一刀捅中胸膛。如今,正在太医院那边治疗。他啊,用性命保护了你凤姨姨呢。”

    少年轻言慢语,却叫鳐鳐呆住。

    她原以为,李秀缘对她凤姨姨,不过是怜悯和愧疚。

    却没料到……

    “他人的姻缘,个中滋味儿,终究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体会,我的小公主就不要再掺和了。总归,凤樱樱如今对李秀缘是更加的死心塌地,无论你如何努力,挑出怎样出众的儿郎配给凤樱樱,怕都是徒劳。”魏化雨扣紧了她的手,“离出嫁只有半月时间,小公主得收心了。”

    鳐鳐叹息一声。

    半晌后,终是点了头。

    ……

    太医院。

    李秀缘流了很多血,好在伤口并不致命,因此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太医给他包扎过,就出去煎药了,只留下凤樱樱照看他。

    凤樱樱坐在床榻边,望着面如血色的男人,一颗心百感交集。

    欢喜有之,

    惧怕亦有之。

    不知过了多久,有医女送煎好的汤药进来。

    “我来罢。”凤樱樱从她手里接过药。

    刚坐回去,就看见李秀缘眼睫微颤,竟是醒了来。

    她小心翼翼照顾着他靠坐在床头,重新端过药碗,吹凉了一勺,送到男人唇边,“这是太医煎的药,小和尚,你快些趁热喝了吧?”

    李秀缘垂眸,慢慢喝下那勺药,嗓音略有些低哑:“清河世子的事,不必挂在心上。”

    凤樱樱认真地点点头,“我知晓有魏帝陛下在,定然会给咱们善后。小和尚,今日,多谢你了!”

    她鼓起勇气直视李秀缘的双眼,格外郑重地致谢。

    李秀缘面无表情。

    秀丽的面庞除了比平日里惨白些许,根本就看不出任何受伤痛苦的模样。

    约莫是天性使然。

    凤樱樱又喂了一勺药过来,他没喝,淡淡道:“药甚苦。”

    “啊?”凤樱樱愣了愣,似乎没料到素来沉默寡言的小和尚,竟然会怕吃药。

    她沉吟片刻,试探着问道:“要不,我去问太医讨些冰糖来?加在药汁里,就不那么苦了。”

    “会影响药性。”

    男人蹙起黛青眉尖,眼中俱是嫌弃。

    “那怎么办……”

    “我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李秀缘直视着凤樱樱,素来没有表情的面庞上,忽而露出一抹轻笑。

    凤樱樱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他笑了。

    这么笑起来时,唇红齿白,秀丽非常,乃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她看得发呆时,李秀缘随手拿过药碗,舀起一勺药,送到她嘴里。

    药汁清苦。

    凤樱樱回过神,还未来得及说话,下颌就被人捏住。

    下一瞬,

    男人强势地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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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89章 钦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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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89章 钦原哥哥

    “啪嗒”一声响,那碗药被李秀缘直接扔在了地上。

    他辗转亲。吻,扣着凤樱樱的脑袋,翻身把她压在了榻上。

    咬着凤樱樱的唇瓣,好一番肆虐后,他平静地直视她的双眼,“药甚苦,不及夫人来得香甜。”

    明明是平静的语调,可配着他那张白净秀丽的面庞,竟是莫名的撩人。

    凤樱樱喘息得厉害,偏过头去看地上的药碗。

    药碗歪倒在柔软的地毯上,褐色药汁尽数倾洒出来。

    她蹙眉,“你的伤……那碗药……”

    男人毫不在意,在她看不见的时候,眼底深处终于现出浓浓的深情。

    他啊,

    其实很欢喜这个女人。

    如今大仇得报,他终于能够与她好好在一起了。

    他想着,不顾身上的伤口,只深情地再度吻了下去。

    ……

    鳐鳐寻到太医院时,李秀缘已经离开。

    凤樱樱手里提着刚抓好的几包药,瞧见鳐鳐进来,顿时笑道:“我原打算去雍华宫跟你告辞,没想到你竟过来了。”

    鳐鳐摆摆手示意药房中的太医都退下,拉着凤樱樱在圆桌旁坐了,正色道:“凤姨姨,我已经听太子哥哥说了事情的经过。你,真的打定主意,与李秀缘重新在一块儿?虽则他救了你不错,可他深不可测,手段残酷,乃是个令人畏惧的男人呢。”

    她想好了,这是最后一次同凤姨姨讨论李秀缘。

    若她的凤姨姨坚决要和李秀缘在一块儿,她也无话可说。

    她说完,就认真地望向凤樱樱。

    却见对方挽袖,亲自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姨姨?”她不懂。

    凤樱樱笑容温和,杏眼十分明亮,“我虽傻,却也知道这些年,他是通过怎样残酷的手段,才登上现今的官位的。”

    “姨姨既知道,那你还……”

    “是,他是天下第一狠毒绝情之人,可他独独对我好,那我就得认他的好。

    “鳐鳐,这世上有各种各样的女子,有强大尊贵如你娘亲的,有强势独立如白姐姐的,也有坚韧精明如温姐姐的。可是,并非每个姑娘都能做到她们那样啊。

    “我不聪明,也不会武功,我会的,就只是在那一方小小天地里刺绣、做饭。我能守得住的,也只有小和尚一个人啊!”

    凤樱樱抓住鳐鳐的手,难得认真而严肃,“这世上,你总会遇见那么一个人,你知晓他似纸鸢,或许随时都会挣脱你手中的丝线,转瞬便与你相隔天涯海角。可就算隔得很远,就算他身边汇聚着众多莺莺燕燕,但你仍旧知道,他会回来。我与小和尚自幼一块儿长大,他对我的意义,是家。我对他的意义,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若纸鸢有心,他大约,也想回家吧?”

    世间浪子太多。

    然而浪子未必无心,只是他的心,或许早已落在某个人那里,只等着看遍世间繁华后,再回去重新拾起。

    鳐鳐捧着热茶,怔住了。

    她没有料到,单纯如凤姨姨,竟会有一天,与她说这般严肃的话。

    这番话看似毫无道理,可非深爱之人,不能体味。

    毕竟,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又岂是道理能够讲明白的?

    良久后,小姑娘豁然开朗地放下茶盏站起身,恭敬地朝凤樱樱拱了拱手:“谢谢姨姨赐教。”

    刚刚泡在浴桶中时,那纠缠她的苦恼,她已经想明白了。

    太子哥哥,或许终免不了三宫六院。

    可只要他的心在她那里,她大约能够容忍的。

    此时,小姑娘仍旧不曾明白,李秀缘与魏化雨之间,是有区别的。

    而她与凤樱樱,也是有区别的。

    高贵骄傲如她,根本就无法容忍所爱之人宿在旁的女人那里。

    自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两人依旧坐在药房内,说着女人之间的私房话。

    却不防,早有人站在窗外,把她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去而复返的李秀缘,一身竹青窄袖锦袍,漠然立在檐下。

    这些年来,他对沈妙言的憎恨,从不曾有一日放下。

    即便他与魏化雨约好了,昔日与沈妙言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可事情哪儿有那么简单。

    更何况……

    男人的目光透过窗槅,再度落在鳐鳐身上。

    更何况,那个女人的女儿也十分可恶,竟总想着唆使凤樱樱离开他。

    垂在腿侧的手,不自觉地握了握拳。

    他折身,面无表情地离开了太医院。

    ……

    大雪初霁。

    镐京城外,青山连绵,天山一色,分外壮美。

    一道蜿蜒的青砖小路,辗转通向山巅。

    青砖小路两侧,枯树尚未萌芽,枝桠间砌霜堆雪,晶莹剔透,秀美非常。

    一道纤细身影,手提竹篮,正缓步行走其间。

    绣花鞋轻巧温暖,于素白裙下若隐若现。

    来人穿云碧色小袄,领子上的一圈厚实兔毛,越发衬得她那张娃娃脸白嫩精致,便是已为人妇,眉宇间却仍旧透着娇憨可爱。

    而素手提着的竹篮里,则盛满了纸钱、香烛等物。

    谢陶不紧不慢地登上山巅,周身不觉沁出一层薄汗。

    她抬袖拭了拭额间细汗,目光落在不远处那座孤独的坟冢上。

    眼底多了些复杂之色,她缓步上前,在坟冢前跪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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