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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萌妃-第8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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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宋蝉衣爱他,欲要借鳐鳐的身份留在他身边,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骄傲如宋蝉衣,如何会用别人的身份去爱一个人?

    她是一团火焰,若爱一个人,必定要满世界宣扬,叫所有人都知晓,那个人是她宋蝉衣选中的,别人碰都不能碰一下。

    那么现在,她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才顶替鳐鳐的身份呢?

    魏化雨想不明白。

    但唯一能够肯定的是,鳐鳐在宋蝉衣手上。

    少年唇角微勾,英俊的面庞上,流露出一抹释然与放心,“黎明前回驿馆,发现你不在馆内,你可知道朕有多着急?”

    说罢,拉过宋蝉衣的手,直接把她拽到了怀里。

    宋蝉衣下意识就要格挡,只瞬间想到自己目前的身份,于是强压下那份被人触碰的不满,笑吟吟坐到了魏化雨怀里。

    魏化雨眼底皆是嘲讽与冷意。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拍了下宋蝉衣的臀,眼神暧昧,“下次,可不许这般顽皮。”

    他怀中,宋蝉衣的笑脸绷得快要受不住了。

    骄傲如她,高贵如她,怎能被人如此轻薄?!

    她强忍着把魏化雨爪子剁掉的冲动,在偏头钻进他胸膛的刹那,面色狰狞。

    魏化雨自然知晓她的心思。

    只他的小公主目前还在对方手上,他不好轻举妄动就是。

    他的目光落在褚随德等人身上。

    宋蝉衣动不得,不代表这些人动不得。

    他淡淡道:“鳐鳐,你先回寝卧,朕有些事亟待处理。”

    宋蝉衣从他怀中站起,整理了下衣裙,余光扫视过紧张兮兮的褚随德,甜笑道:“太子哥哥从前处理政事,从来都不避着我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丑事而已,平白叫小公主见笑。”

    魏化雨端起一盏苦艾茶,垂下眼帘,慢条斯理地吹了吹浮沫。

    宋蝉衣微微一笑,不再多留。

    她走后,魏化雨才抬眸盯向褚随德,“据朕所知,从前津门镇虽则干旱,却也有良田千亩,沙林万顷。兼之这地方乃是交通要塞,因此养活镇上数万口人,应不是问题。”

    “瞧皇上说的,您昨儿晚上不是逛过镇子里的夜市了吗?您难道没瞧见,那夜市上的笙歌繁华吗?”

    褚随德笑得恭敬。

    “笙歌是有,却是在这驿馆里。而繁华,朕只瞧见你褚随德几位大人府上颇为繁华,小桥流水,园林景致,比中原那些个豪门富户还要阔气呢。”

    魏化雨盯着他笑,舌尖抵着虎牙,邪肆地舔了舔唇瓣。

    好似那深林里的恶狼。

    褚随德抖了抖,连忙陪笑道:“这都是镇上百姓们的意思,他们觉得微臣治理有方,因此非得送金银朱贝给微臣。微臣推辞了许多次,可他们集体请愿,非得要微臣收下不可……”

    “集体请愿?”魏化雨笑出了声儿,“朕活了十几年,还从未碰上如褚大人这般黑白颠倒的人物!镇上百姓人都快死得差不多了,你跟朕说,是他们集体请愿?!集体情愿让朕取你人头才是真的!

    “褚随德,那夜市里游人羸弱,可见是你们随便抓了些百姓,套上华丽光鲜的衣物假扮而成!酒楼店铺、小摊小贩那卖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分明就是随便做的食物用来滥竽充数!那般虚假的夜市,你当朕瞎了不成?!”

    跪在地上的肥硕官吏,满头冷汗,揩了又揩。

    事到如今,他哪里还有想不明白的。

    想来,昨夜去他们府上偷开粮仓的那群强盗,正是皇上他们。

    他有备而来,竟是早就打着整治他们的目的……

    脑满肠肥的男人,又抬袖揩了把汗,“皇上,微臣可以跟您仔细解释的……这津门镇连年少雨,百姓们着实没有办法,因此都,都搬走了……微臣们苦啊,微臣们驻守此地,着实清苦——”

    “清苦?”魏化雨挑眉而笑,“这楼台亭阁、小桥流水的,你跟朕说清苦?打量着蒙朕呢?来人,把这群尘垢秕糠的玩意儿,都给朕下到大牢里去!”

    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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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09章 她要教训杏儿

    (全本小说网,。)

    第2109章 她要教训杏儿

    他说完,立即有十数名侍卫冲进来,不由分说地抓住褚随德等人,不顾他们的哭求,直接把他们拖了出去。

    魏化雨坐在花几旁。

    他示意厅中众人都退下,只单单留下了风玄月。

    “皇后是宋蝉衣假扮的,朕要你带人,迅速查探出鳐鳐的下落。”他压低了声音,抬袖斟茶。

    风玄月惊了惊,张嘴欲要质疑,在深深看了一眼魏化雨后,又把满腔疑问都吞进肚里。

    他家君王有着怎样的睿智,他是知晓的。

    既然他说了现在的皇后是假的,那就必然是假的。

    于是他起身,朝魏化雨拱了拱手,清秀的面庞上,难得现出一抹郑重,“微臣领命!”

    他走后,魏化雨独坐厅中。

    手里一盏苦艾茶,若是叫姑娘家喝了,定然苦得连胆汁都得吐出来。

    可他偏是喝不惯正常茶水,唯有这苦艾茶,能叫他的思绪运转如飞,把精神状态提升到最佳。

    少年狭长如刀的双眸,闪烁着浓浓的凌厉。

    他在想,若他是宋蝉衣,他会如何对付鳐鳐。

    可思来想去,若他是宋蝉衣,必定斩草除根,不会叫鳐鳐还活着。

    但宋蝉衣从来不按常理出牌,他根本没办法料定她所有的想法。

    在朝堂中从来游刃有余的少年君王,突然格外头疼起来。

    而驿馆后园子里,宋蝉衣身着火色凤袍,正穿花拂柳,朝寝卧而去。

    她的步履极为优雅轻巧,姿容清丽,与这园林浑然一体,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

    她行至寝卧前,就看见杏儿与其他几名宫女,正聚在一块儿玩叶子牌。

    少女抿唇一笑,“杏儿。”

    杏儿抬头瞧见是她,连起身都不曾,仍旧继续玩牌,“皇后娘娘跑到哪里去了,奴婢们早起不曾见着您,连累的皇上还对奴婢们发了好大的脾气呢!”

    “是吗?”

    宋蝉衣听着她语气里的埋怨,竟也不恼。

    她款步上前,随手执起杏儿身边的一盏茶水。

    对着杏儿,兜头泼下。

    那茶水很有些烫,杏儿脸皮都被烫红了,疼得尖叫一声,猛然跳起来,愤怒地转向宋蝉衣:“公主殿下是疯了吗?!”

    “疯倒是没有,只是觉得本宫的婢女们太过懒惰。”宋蝉衣拂袖,在大椅上落座,冷冷道,“来人。”

    立即有送亲的侍卫,恭敬地出现在庭院中。

    “杏儿等人目中无主,偷懒懈怠,不服管教,辱骂本宫,该罚!着每人打三十板子,生死不论!”

    她早就看不惯杏儿这群宫女了。

    从前魏文鳐性子软对她们不管不问,可如今她宋蝉衣既身为主子,那么就要好好管束一番。

    而她说完,杏儿等宫女,瞬间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其他宫女们皆都跪下求饶,可杏儿偏还站在原地,死死盯着宋蝉衣,只觉她们的公主,似乎与从前不一样了。

    有宫婢捧茶水而来。

    宋蝉衣端起茶盏,轻呷一口,抬眸之间皆是盈盈笑意,“怎么,你可是不服?”

    她虽然在笑,但眼神却冰冽如刀。

    饶是杏儿,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无比确信,她们的公主,的确改了脾性。

    这究竟是为什么?

    她想着,咬了咬唇瓣,小心翼翼地对宋蝉衣福了福身,“奴婢不敢……”

    很快,庭院中便接二连三地响起打板子的声音,以及宫女们的痛呼和惨叫。

    季嬷嬷不知何时出现的。

    她深深望了眼宋蝉衣,轻声道:“娘娘倒是改了脾性。”

    “呵……”宋蝉衣放下茶盏,不以为意地吹了吹自己新涂丹蔻的指尖,“自己从娘家带来的奴婢都敢欺负本宫,那么到了魏北皇宫,魏北那群看人下菜的蹄子,莫非还能给本宫好脸色看吗?”

    “娘娘说的是,有的事儿,的确不能姑息。”季嬷嬷又看了她一眼,“只是如今咱们到底是在魏北的地盘上,若这般打自己人,传出去必定要给魏人笑话。奴婢以为,娘娘不如小惩大诫,打几板子也就罢了。”

    宋蝉衣余光瞥了眼季嬷嬷。

    这位嬷嬷,瞧着四十余岁,脸上总是鲜少流露出表情来。

    也不知她有没有看穿什么……

    若是看穿了,写信给大周那边,她怕是要捅马蜂窝。

    到底是君念语亲自调拨给魏文鳐的嬷嬷,宋蝉衣忌惮着她的城府,因此朝她甜甜一笑,起身挽住她的胳膊:“瞧嬷嬷说的,我也是这般想的呢。之前说三十板子,不过是吓唬她们的罢了。”

    说罢,朝侍卫们招招手,“够了,别打了。若闹出人命,本宫可得心疼死了。”

    季嬷嬷唇角弯了弯,眼中十分欣慰。

    宋蝉衣余光始终注意着她的表情。

    见她如此,暗道这老嬷嬷应当未曾发现端倪,于是彻底放了心,只以魏文鳐的身份自居,等着明日启程,返回燕京。

    大漠连天。

    沙林深处,白鸟正冒着炎炎烈日,举着不知从哪儿找到的一把生锈铁锹,很努力地挖坑。

    鳐鳐盘膝坐在一处阴凉地方,似乎仍旧嫌弃有细碎太阳,未免晒伤肌肤,因此高举着羽衣,把所有阳光隔绝在外。

    她看着白鸟,咬了口手中酸果,指挥道:“你挖的太小了,也不够深,根本埋不下那么多人。”

    白鸟满身大汗淋漓,一头漆发全部束起,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哪里还有之前的俊秀潇洒。

    他皱眉盯向鳐鳐,“我是来送你去天香引的,为何要沦落到在这里挖坑?!”

    “可是那里堆积着成千上万具尸体呢,咱们若不把他们好好埋了,你于心何忍?正所谓入土为安,难道你就不希望这些百姓,下辈子能投个好胎吗?你不是要磨砺你的剑道吗?挖坑埋尸,何尝不是一种磨砺?”

    小姑娘眨巴着湿润的琥珀色圆眼睛,满脸天真无邪。

    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她也算是看明白了。

    这白鸟呢,就是个嘴硬心软的家伙。

    他极讲究他的剑道。

    为此,愿意吃很多苦。

    她看着白鸟咬牙不语,只一心埋头挖坑的模样,不觉笑了笑。

    虽则两人立场不同,但这不妨碍她钦佩他。

    她知晓现世浮躁,无数人都为了眼前的利益钻营苟且,这个男人能够一心坚持他的剑道,真的很难得。

    她想着,收回视线,取出颈间挂着的红绳。

    红绳上串着一把黄铜钥匙,及拇指盖大小的瓷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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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10章 鳐鳐的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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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10章 鳐鳐的香膏

    那瓷罐着实精致,寻常人看去,只当是块碧玉,压根儿想象不到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鳐鳐小心翼翼旋开玉盖,里面盛着点点晶莹剔透的香膏,鹅脂似的白腻漂亮。

    她用小指尖儿挑起一点,轻轻抹在自己背靠的沙林树上。

    这是她自己调制的香膏,只要一丁点,香味就能够持续整整七天。

    她要用这种办法,给太子哥哥留下点儿讯息。

    小姑娘想着,趁白鸟不注意时,又悄悄拿了三块石头,在树下堆成三角形。

    日暮将晚,白鸟凭着过人的武功,终于挖出一个天坑。

    他费劲儿地把成千上万的尸体都搬进去,搬完又仔细掩埋立碑,竟已是两日之后。

    重新踏上北去的路,两人因着连日不曾沐身,因此皆是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

    白鸟望了眼天际的朝霞,淡淡道:“我查探了这片沙树林,占地万亩的沙林,乃是因为缺水而导致枯萎的。”

    “是吗?那水去哪儿了?”

    鳐鳐天真不知世事。

    “我若没猜错,河源该是被津门镇那群官吏派人挖的改道,以供他们园林之乐。”

    鳐鳐跟在他身后,蓦然想起驿馆中那修筑漂亮的小瀑布。

    当时她看着还觉得欢喜,却原来,那瀑布竟是用人命换来的……

    小姑娘心里难受了几分,因此没再言语。

    白鸟回头看了她一眼,想了想,把腰间挂着的水囊递给她,“不开心时,喝点儿水,会开心许多。”

    “……”鳐鳐嘴角微抽,“你怎么不说,生病时多喝水,那病也会好得快?水是万能的吗?”

    “在大漠里,水就是命。”

    白鸟淡淡说着,走到前面去了。

    鳐鳐抱着水囊,却怔愣了好久。

    ……

    驿馆。

    因着要处理津门镇的事,所以魏化雨还不曾启程返回燕京。

    他立在书房窗畔,静静盯着庭院里的植株。

    修长背影,恰似戈壁荒漠里的松木与白杨,分外倨傲冷冽。

    风玄月站在他背后,轻声道:“……那天坑之中,埋葬了数千人,若微臣没有猜错,应都是津门镇被饿死渴死的百姓。我观察过沙地,那天坑是这两天新挖的,却不知处于出于何人之手。”

    他素来嬉皮笑脸,可在提及这等泯灭人性的残酷之事时,终是忍不住严肃了几分。

    立在窗畔的少年,眯了眯眼。

    原就狭长如刀的漆眸,便越发显得杀气凛凛。

    偏他的唇角始终噙着一抹笑,越发叫人摸不清楚他的心思,只觉骇人非常。

    “微臣以为,那天坑里的尸骨,褚随德等人府邸里堆积如山的金银,尽都可以作为他们贪污的罪证。只是杀他们事小,想要重新治理那片沙林,却是事大。”

    “朕会遣人治理。”魏化雨淡淡说着,又道,“小公主呢,可有她的消息?”

    风玄月笑了笑,把沙林内查到的鹅梨香尽数禀报给了他,“……微臣认为,那香乃是皇后娘娘留下的,目的就是为了给皇上留下线索。玄月门中有嗅觉灵敏的猎犬,循着鹅梨香找了十里,果然又寻到另一处留香的枯树,枯树下同样堆着三块石头。有两道脚印一路往北,只可惜再远的地方风沙覆盖,脚印已经模糊。”

    魏化雨抬手,勾住窗棂。

    若他没猜错,那挖出天坑埋葬百姓的人,就是把鳐鳐捉走的人。

    他闭上眼,脑海中模模糊糊地勾勒出一副图画:

    一男一女,独自穿越千里戈壁,往北方而去。

    大漠之上,那人不曾驾驶马车,只带着鳐鳐行走其间。

    他该是天下一等一的剑客,因此才能够在重重包围下,从驿馆中带走鳐鳐。

    而他平日里应该常常活跃在沙漠里,因此才会对他自己的方向感极有信心,连向导和马车都不雇佣。

    魏北的剑客,皆都被各个豪门世族养在门下,称之为唯利是图、攀龙附凤也不为过。

    而这位剑客,却愿意放下身段,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在津门镇附近的沙林里逗留三天,只为了挖个坟冢,安葬那些死去的百姓。

    他还有良知。

    或者说,他是剑客里,性情古怪的那一类。

    一条条线索在少年脑海中反复浮现。

    最终,勾勒出一道身着白色羽衣的人影。

    白鸟!

    那个性情孤僻,剑术却闻名天下的年轻剑客!

    他不拉帮结派,也不受雇于任何世家,他就是他,全天下都知晓他爱剑成痴,一心要成为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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