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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煮相公-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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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细活儿,急不得。
成家的事可以慢慢做,而有一个人她却等不及要见到他。
手头的事儿刚刚处理的七七八八,景行的影子就像春天的杂草一样从燕之的心里蹭蹭地往外冒,不用雨水,不用阳光,这些杂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蓬勃地发展起来,燕之感觉自己要是再在成家待下去,她的心头上就能长出一片大草原来!
“又走?!”羽天天在温泉里泡着,刚觉得身子舒适了,一听燕之的话,她马上说道:“丫头,那里可是在打仗呢……”
“姑姑,他的情况您最清楚了。仗打完了太平了得什么时候?”燕之看着羽微笑着说道:“我等不了。”
“……”羽抿进了嘴唇看着她,最后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低声道:“我这就收拾东西去。”
燕之的脾气就是如此,认准了事儿就要去做。羽知道谁劝她都没用,只能由着她。
“姑姑。”燕之站了起来,走到羽的身边轻声道:“我想,这次就让宫叔跟我去吧。”
“不成!”羽的两条眉毛几乎倒立起来,她大声道:“这个可不能听你的!”说完她往门口一站关上一闪门板,把剩下的一半堵上之后看着燕之道:“你是少主,别的事儿姑姑不管,唯有出门这件事儿,丫头你必须听……”
燕之笑微微的看着她,羽忽然意识到自己这番话是僭越了,忙改了说辞:“唯有丫头你出门,我必须得跟着你。”
“是啊。”商接口道:“如今外头不太平,少主出门不带人是不成的。”
两天之后,燕之离开了成府。
这次出门虽然仍旧是悄无声息地和谁都没打招呼,但是随行的人却多了不少。
宫从府里的护卫中又挑了十来名功夫好的,临出门前还特意嘱咐了商,让他再找些底子好的孩子教。
“这孩子身子骨不赖。”马车上,羽盯着阿文看了半晌之后说道:“就是年岁大点,现在练武要吃苦。”
“婆婆,我没想着练武啊。”阿文在羽的注视下打了个寒颤,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怕吃苦?”羽两手抱胸头往后一扬沉声道:“那你以后就别跟着。”
“你看看这前前后后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么?”羽继续说道:“真遇到了事儿,不管是谁都得上去拼命,难不成我们还得派个人护着你不成?”
“我不用人护着……”阿文被羽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他小声道:“我也会拼命护着姑姑的。”
“嗤!”羽冷笑了一声:“就你?”
“姑姑,我怎么觉着路上的人又见少了呢?”燕之看着窗外说道:“而且路上的东西也越来越贵。”
“越往边境走人越少,咱们今后也得加倍地小心了。”羽也顺着她的目光往外看去,阿文此时偷偷地松了口气。
燕之对着他使了个眼色,阿文会意也对着燕之扮了个鬼脸。
其实,羽不说燕之心里也有数。
离开乐陵二十天了,她身上的衣裳已经换了春衫,这里是离着边关越来越近了。
离着战火近了,离着他也近了。
想到此,燕之不由自主的露出个微笑来。
车队一早出来才行至午后,天上便下起了雨。
开始的毛毛细雨很快地转了大雨,官道上也变得泥泞起来很是难行,马蹄子踩在上面不时的滑一下。
这样的天气显然是不能急着赶路的,燕之他们便临时投宿到了一个小村子里。
村子很小,并没有客栈,宫包下了两个院子才把一队人安排住下。
“诸位幸亏是走到此处赶上了雨,若是到了前头的村子,怕是要到野地里过夜喽。”院子的主人家抱着几床被褥进来扔到了炕上,嘴里没话搭着话。
“哦?”燕之不动声色的问道:“难不成前头村子的人家不喜外客?”
“那倒不是,咱们这种地方外客少,能有人租咱们的房子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谁家会往外赶人呢。”那家院子的主人是个老汉,不认生,挺爱说话,他看出燕之才是这帮人的主子,因此陪着笑说道:“贵客有所不知,边关上下来个什么大老爷,听说是病重的要不成了。”
“大前日那些才走到前头的村子那位大老爷就熬不住了,只得住下了。他们一住,便把那村子围住了,进出的人都得盘查,你们这样的外乡客如何能进去?”
燕之垂了眼帘端起桌上的茶杯来抿了一口,口中淡淡地说道:“哦,这样啊。”
老汉见她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也不好再站在屋里闲聊,说了几句客气话之后便走了出去。
他一出门燕之便站了起来疾步往门口走去:“宫叔,咱们瞧瞧去!”
……
春雨绵绵地落下,耳边细微的沙沙声伴着马蹄声。
燕之面无表情地坐在马车里,两只攥成拳的手掌里都是冷汗。
“也没准儿不是贤王爷呢。”宫知道她心里着急,他稳稳的赶着马车目视着前方轻声道。
“宫叔,我这几天都心里闹得慌。”燕之用拳头在胸口捶了几下,叹着气说道:“但愿不是他……”
两个村子之间离着也就十来里路,天好的时候走着也用不了多少时间,这样的天气里,十里路也显得如同走不到头似的。
“别慌!”燕之搓了一把脸,沉了一口气忽然恨声道:“景行,你要敢现在就死了,我就真把你这个混蛋忘了!”
“不但这辈子忘了你,下辈子咱也别见面!你这个人啊,真是没有一点让人省心的地方,我自从认识了你就一直倒霉,我图什么啊……”
宫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当年公子为了娶夫人就是吃了不少苦,最后两个人好不容易成了夫妻,结果好日子还没过几年呢,夫人就故去了,留下公子一个人孤孤单单地……
“少主,到了!”宫突然说道。
“到了?”燕之闭了嘴,伸着脖子往前看去,然后心猛地一沉。
在村口树下站着几个人,其中有一个人燕之认识,正是景行的侍卫!
那些人也正往马车里张望,那名侍卫一看车里的燕之顿时一惊:“夫人?”
燕之知道这些人背地里都是喊自己夫人的。
当初,她头一次听见这个称呼的时候还偷偷的美过一阵。
“他在这儿?”燕之压着声音问道。
侍卫没有犹豫马上点了头:“在。”
扶着宫的手燕之下了马车,她对着侍卫一扬头:“带路。”
宫抄起车里的纸伞撑开举到了燕之的头上,燕之一言不发的往前走,两手始终握着拳头,姿势僵硬。
“就在那间屋里呢。”那名侍卫在村中的一处院子前站住了朝着院子里一指,正要让门口的侍卫进去通报一声,燕之却伸手把二人扒拉到了一旁提步走了进去。
站在门外,燕之强迫自己做了个几个深呼吸,然后毫不犹豫的伸手推了门板。
一扇门板应声而开,她侧身走了进去随手关上了门。
屋里没人,床上凌乱的堆了些被子褥子,靠墙的小炕桌上亮着一盏油灯。
油灯里的灯芯老长,产生的光明有限,好在屋外虽然下着雨,天还没到黑的时候。
在昏暗的光线下,燕之匆忙的在屋里扫了一眼,她依旧没有看到人。
“难道不是这间屋子?”燕之狐疑地转了身,一抽鼻子,她闻到了那股子最熟悉不过的药味。
猛地转身,她大步走到炕前,伸手在那堆乱七八糟的被褥间伸手一摸,她摸到了一条腿!
燕之一把掀起最上面的一床被子,她看见了蜷着身子藏在炕上的人。
景行身上盖了厚厚的棉被,身下铺了几层被褥,正睡得热气腾腾昏天黑地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腿被人抓了一把,接着身上的被子也不翼而飞,他毫无防备的现了原形。
虽然露了真容,可景行并未完全醒来,他只迷迷糊糊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然后他看见了站在炕前头的那个表情僵硬头直眉瞪眼瞅着自己的女人。
“哎,胭脂,爷这次梦见的你最丑……”他勾唇笑了笑,无神的眼睛一闭面朝了里。
下一瞬,景行诈尸似的猛地从炕上坐了起来,他茫然的回身看了一眼,随后手脚并用地爬到炕边上仰头看着燕之试试探探地叫道:“胭脂?”
“嗳。”燕之的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温水煮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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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花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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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行目不转睛地盯着燕之,两人的视线胶着,却都是一样的恍惚。全本小说网,HTTPS://。.COm;
景行依旧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而燕之来的时候以为他病重,如今看他好好的趴在面前让她觉得很是意外。
不过好在是意外的惊喜而非意外的惊吓,只要他能喘着一口气活着,燕之心里就会觉得踏实。
片刻之后燕之忽然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景行一看她的动作就急了,豹子似的从炕上窜了下来,只在地上点了下就蹿到了燕之的身上:“不许走!”
燕子被他冲的往前猛走了两步才稳住了身形,低头看见搂住自己的两条纤细的手臂和盘在自己腰上的两条细腿,她马上在脑子里想象出了景行挂在自己身上的模样,不禁笑道:“不许走?你这是赖上我了,要打劫啊?”
“爷今天就是赖上你了,爷要劫你的色!”景行伸长脖子枕在燕之的肩上两个人以一种别别扭扭的姿势对视着:“就不许你走!”
“我不走。”燕之见他像个小孩子似的耍起了无赖,轻声道:“听说这村子里有个大老爷病了,我就猜到是你。急匆匆地赶了来,就宫叔叔一个人跟着。如今宫叔还在外头等着我呢,我怎么也得跟他说一声,也让他放心。”
“那你去说呗。”景行一双眼睛始终盯在燕之的脸上,饿狼似的,瞅得燕之有点心虚,总觉得他是跃跃欲试地想咬自己一口。
燕之本来站的笔直,如今背上挂了个大活人,燕之怕景行掉下去也只得弓起身子反手托住了他:“就这样去说?”
“胭脂,你摸爷的屁股了。”景行忽然说道。
“那你下来,就跟谁爱摸似的!”燕之白了他一眼,就势要把他放在地上。
“没穿鞋,没穿鞋!”景行的两条小细腿忙踢腾了两下,他让燕之看他光着的两只脚:“地上都是土。”
燕之往两边看了看,见并无可供他暂时坐一坐的椅子又不好真背着他去开门,最后只得转身把景行背回到了炕边儿。
“无赖!”燕之笑骂了一句,转身让景行坐在炕头上。
刚觉着背上一轻不等燕之把衣衫整理一下,她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被人拖拽到了炕上!
隔着单薄的春衫,燕之甚至能感觉到褥子上残留着景行的温度,身上则盖着那个只穿着里衣的青年。
景行垂眼恶狠狠地看着她,一手支在燕之的耳朵边一手轻轻地撩开她额上的几根发丝:“想爷没有?”
“想了。”燕之毫不犹豫地承认了。
从帝都到边关几千里的路程,她从冬天走到了现在,何止是想他这么简单。
她爱他,爱上了这么一个坏东西。
景行俯身咬住了她的两片唇瓣,并且用了点力气:“可想死爷了……”
“景行……”燕之吃痛,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
景行顿了下,马上变得温柔起来。
柔软的舌尖扫过她整齐的牙齿,轻轻地勾起她一直在躲避的舌勾入自己的口中……
燕之头脑清明的一面轰然坍塌,在一片意乱情迷里,她被动的接受着他的爱抚,心中只剩了一个人的名字:景行。
“睡吧……”闭着眼,耳边是景行呢喃的声音,他口中的呼吸扑在燕之的脸上热得烫人。
“嗯?”燕之微微睁了眼,脑子里乱糟糟的往窗口看去:“还早吧。”
“呵呵,傻妞儿!”景行低头在她的胸口上亲了一口:“爷要睡你,成不成?”
燕之激灵打了个冷颤,立时就要坐起,手忙脚乱的要把身上的人推下去:“我们……还……还……还没成亲呢……”
“我们早就是夫妻了。”景行伸臂从枕头边上拿出个木匣,打开一顿翻腾,拿出一本册子递给燕之:“看看。”
燕之看了他一眼才低头打开册子,只看几眼便猛地抬头:“册封我是贤王妃,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也怕你使小性违心的不答应,那就不好办了。”景行的手伸向燕之的衣襟想要解开带子,却被燕之一巴掌将手拍开:“成家的女儿是你大惠的皇帝能指婚的么?”
景行停住动作,垂了眼眸轻声道:“那皇帝已经为我们指了婚,这桩婚事你认不认?”
燕之看着他,忽然起了调皮的心情,眼珠子一转,下巴一抬,侧身要下地:“婚姻大事不能草率,你容我想想……”
不等两只脚在地上踩实,燕之就被人仰面朝天的按在了床上,景行把她手里的册子夺了往边上一扔,一只手攥着燕之的两只手按到她的头上,单手灵巧地解了她衣襟上的带子:“你想你的,爷干爷的,咱们谁也不要耽误谁。”
“景行!”燕之两条腿踢了几下竟然没有挣脱,心里顿时慌乱起来。
外头有人,她不敢大声叫,两条腿支在炕上用力的一支身子,颠得景行晃悠了下。
景行慢慢地停了动作,目光沉沉地看向她:“真不愿意?”
燕之看着他脸上的潮红一点点的褪去,又露出原本肤色来,是一种病弱的苍白。
蓦地,燕之想起了他们初见时的情形。
一个要死,一个刚活。
他等着她冲喜续命,她盼着他活下来保命。
不经意间,他们从一开始便成了这种相依为命的关系。
相依为命,只有你,才能使我活下去……
“放开我。”燕之小声说道。
景行的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失望之情,燕之看着他咬下了嘴唇,似乎是很犹豫地迟疑了下,最终还是气哼哼地松了手。
燕之伸臂搂住了黯然起身的景行,环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她抬头主动的吻向了他的薄唇,在两瓣凉薄的唇上吸吮了下然后轻声道:“我愿意。”
“……”景行瞪大了眼睛,呼吸急切。
到了此刻,燕之反而不敢与他对视了,她一侧头,别开了视线。
仿佛身上的那人真成了野兽,多看一眼那人就会张开血盆大嘴将她连筋带骨地吞了下去,连渣都不剩。
接下来该怎样,她是完全的不知道,也不去想。
随波逐流般的放弃了一切,她闭上了眼,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了出去。只在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到:是不是该洗个澡……是不是该拜天地呢……
“嗯?”景行正满心狂喜地看着身下的人不知道该从哪里‘先下嘴’好,听了燕之含含糊糊说了一句什么‘没拜天地呢’,他马上深表认同:“对,天地是要拜的!”
翻身下地,景行走到炕边上拖过一个大木箱来,他笑模笑样地看着坐在看上的燕之说道:“胭脂,过来。”
燕之一点一点地挪了过去,狐疑地看着那个大木箱:“这里头是什么?”
景行对着她一扬眉毛露出个得意地笑容来,也不说话,抬手打开了盖子,燕之直起身子往里看去,里面是金灿灿红彤彤的一片!
景行双手从箱子里捧出那顶九翟冠来戴在了燕之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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