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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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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如此手段来测量在薄久夜那边儿心里的份量,确实够狠,够毒。

    自然,这么个理由,来解释她玩苦肉计,也是说的过去的。

    但薄久阑却笑了,却是冷笑。

    “你若说,就想借此玩死三哥的这两个兄妹,三哥反倒还更相信一些。说吧,是不是因为那个混账,你才这么自甘堕-落,这么消沉的。”

    拿过小几上泡好许久的莲子茶,薄久阑凝视云朵的眉眼,不愿错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云朵感觉在他这样的眼神下,根本就是无所遁形,不由好笑,却笑的很难看,“三哥啊三哥,你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四妹我肚子里的蛔-虫呢?”

    别瞧薄久阑是个每天和死人打交道的仵作,实际最是爱干净,洁癖到了极点。

    一听蛔-虫两个字,也不知道是联想到了什么,瞬间就被恶心到了拧眉的程度。

    但他也是个非常执着于时间的人,对于去争辩这种恶心东西来浪费时间,他还是宁可选择无视,只选更重要的话题。

    “三哥已经提醒过你,再和他藕断丝连,三哥就废了他。”(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二十三章 为何都反对她和太子

    (全本小说网,。)

    “三哥已经提醒过你,再和他藕断丝连,三哥就废了他。”

    他这口吻,这语气,和当初一样,一点儿也没有开玩笑的成分。

    云朵也不会将他的话,当作是一个玩笑撄。

    因为她至始至终,都没有看透过薄久阑这个人偿。

    对于未知的人或事,她总会保持十二分的警惕。

    尤其他还这般深不可测,就更让她不敢小觑轻视了去。

    “不会了。”

    眉心隐隐有抽痛感,云朵用手揉了揉,刚才那股子精神头儿,一下子消散了个对半。

    薄久阑反倒讶异了,拿着那杯莲子茶,动也不动,默然盯了云朵那张显露着虚弱和疲态的小脸儿片刻。

    上一次这样威胁她的时候,她可没有答应他的意思。

    片刻后,薄久阑两眼一亮,“皇上那边儿的水,是你搅浑的。”

    问话的字面意思,似乎在反问,可语气,已经是在肯定了。

    云朵挑眉,不置可否,“皇上的圣旨,下来的倒是快。”

    “别看皇上像已经昏聩的君王一样,实际他老人家,心里头比谁都清楚。”薄久阑点了点头,啜了一口莲子茶,“上一回,三哥在蟠龙山瞧见了,你与太子跌入深渊之后,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搁下茶杯,薄久阑又问:“你对太子,是怎么看的。”

    提及蟠龙山那一回,云朵情不自禁的,有些神思恍惚,想都没想,顺口就接了薄久阑的话,“是啊……是不一样了。”

    接完话之后,她才发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贝齿一咬下唇,目光迎视薄久阑的眼,有些恼了,“三哥,有意思么?”

    明明前一句都在警告她,不要再跟太子有任何的来往,现在却又来问她,她是怎么看待太子的,这是想对她冷嘲热讽么?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也是云朵与薄久阑之间,生了误会。

    上次在蟠龙山,云朵被薄云珂的赤屠袭击,太子出手救了云朵。

    那时,云朵并没有看见太子是怎么出手杀死赤屠的,更没有看见,太子用了什么武器,割掉了三个赤屠的脑袋。

    可事后去案发现场的薄久阑,却从赤屠脖子上的切口,知道了割掉他们脑袋的武器。

    但太子用的那个武器,是太子另一个身份,鬼手魇用的三千丝。

    也就是说,在薄久阑这儿,他一直以为和云朵有了私-情的,是鬼手魇,而非太子修。

    这也是为什么事后,薄久阑去警告了十三公主,因为薄久阑仅仅只知道,教十三公主医术的所谓的师父,就是鬼手魇。

    但他并不知情,太子就是鬼手魇。

    这个误会到了这儿,就跟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但也正因为有了这个误会,才有了后面许多的幸事。

    这,是后话。

    彼时,薄久阑看云朵无端恼了,觉得自己问的确实唐突了,毕竟在深渊下,云朵和太子孤男寡女同生共死那段时光,无论之间发生了什么,肯定是刻骨铭心,不能为外人道也的。

    但,这也似乎薄久阑最担心的,他的眉心,都拧的愈发厉害了。

    “你不能嫁给太子。”

    这话说的,他几乎已经是命令式的口吻,毫无反驳的余地一样。

    听他这么说,真的是点燃了导火索,彻底引爆了云朵。

    “为什么!”

    其实云朵这话反驳的,没有任何想法,她就是恼怒了,而且非常地。

    因为有太多的人,就算嘴上没有说,但都在无声的告诫,或是告诉过她,她不能嫁给燕夙修,不能。

    尤其这些人里,还有她自己。

    所以她恼怒了,反弹了。

    她现在就想知道,到底为什么所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都要反对他们两个,连她自己都反对。

    而其实,这当中的理由,她的心里,又是那么的清楚明白。

    但此时此刻,她就是任性的,愤怒的,想得到一个足以能说得动自己的,理由。

    薄久阑愣了愣,他是没有想到,云朵的反应,会这样的过激。

    看着薄云朵那张因为过度愤怒,而涨出不健康红晕的小脸儿,薄久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头疼的厉害,眉心拧的愈发紧了。

    “当然是有原因的,但这个原因,你需以后,才能知晓。”

    “哈!”云朵怒极反笑,眼角已经微红,“以后以后,又是以后,薄三哥你到底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非要到谁都不知道的以后,才能撬开你的嘴!”

    话刚说完,云朵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得非常厉害,感觉像是肺都要咳出来了,整个人像是小小的虾米一样,咳得身子蜷缩成了一团。

    一直从容不迫搁宝椅上坐着的薄久阑见状,立刻起身,箭一样飞速到了云朵榻前,弯腰伸手,去拉云朵纤细的腕子。

    可还没有碰到云朵的手腕,就被云朵避了开。

    “不要任性!”像教训孩子一样,薄久阑语言严厉,面上则带着担忧。

    其实现在的两个人,倒是真的有兄妹的感觉,被营造了出来。

    薄久阑就像严格的兄长,云朵就像偶尔耍耍性子的妹妹。

    云朵却没发现,自己这么耍性子,其实,也是另一种撒娇。

    “咳咳咳……不要!你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

    据理力争的同时,云朵还索性把自己整个人裹进了蚕丝被里,裹成了一只密不透风的虫蛹一样。

    其实,以云朵这类自给自强,甚至还很自大又睿智的性格的女孩子,是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的。

    因为通常这种女孩子,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会挑拣对自己最有利的事情来做。

    但她现在的行为,肯定是对自己不利的。

    可她还是做了。

    原因嘛,因为还在生气是一方面,因为生气能有对象宣泄也是一方面,因为尚在病痛中,理智变得脆弱了,也是一方面。

    还有就是,她自己都没发现,其实她潜意识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总是管着她的薄久阑当成了潜移默化的长辈,兄长的存在。

    虽然两人而今真正相接触的还并不长,但薄久阑是不是真心为云朵好,云朵是不可能没有看出来的。

    正因为看出来了,所以,对于云朵这样一个孤儿来讲,她的内心深处,是渴望有这样一个,胜似父亲与兄长的亲人的。

    俨然,薄久阑渐渐已经在这个角色上,开始对号入座。

    也正因为他成了这样的存在,才让她潜意识下,得了依傍,撒起了这种不理智的娇。

    而对于这样突然任性起来的云朵,薄久阑既是不习惯的,也是相当头疼,和手足无措的。

    “我是你三哥。”

    他找不到说服云朵的理由,就只有把这个现有的条件,给拉了出来垫背。

    说的,倒是理所当然,但是底气有些不足。

    “狗-屁!”裹在被子里的云朵只用两个字,就将薄久阑的理由,给击溃的崩了盘。

    薄久阑一时语塞,好半天都没找到措词。

    可被子里的云朵,咳得是愈发厉害了。

    柔情杀这味毒,它厉害就厉害在,并不是见血封喉,而是它能让服用者的肺部快速坏死,让服用者死后,只以为是肺痨成疾,并不是中毒所致。

    云朵是服用了天山雪莲没有错,毒是解了,但柔情杀留下的后遗症,肯定短时间是不会复原的。

    本来上次她从蟠龙山掉下深渊后,就伤到了肋骨,断裂的肋骨或多或少刺破了五脏。

    五脏复原本就不易,她再这么一作,便是旧伤添新伤,要是不及时对症下药,弄不好就会真的造成肺痨,届时,真是大罗神仙来了,也保不住她。

    【肺痨的形成,是演化成的癌症一种,也存在细菌病状,在古代的医疗条件里,是没有针对这样的病因,有药可医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二十四章 与三哥听薄久夜壁角

    (全本小说网,。)

    薄久阑说过,他的底线就在于,云朵的生死。

    云朵本来玩了这么一出,就已经让他很生气了,现在还不给他医治,简直让他这个万年不动如山没情绪的大冰山,终于怒了。

    薄久阑弯下腰,一把将云朵连带以及整团蚕丝被,给圈到了怀里撄。

    然后,一脸冷冰冰抱着云朵,出了云朵的屋子偿。

    他这么一出行,惹得随云院里正在干活唠嗑的一干婆子丫鬟,皆是目瞪口呆。

    虽然起先她们是不知道薄久阑抱了一团什么东西,但裹成茧子的云朵时不时的传出咳嗽和怒骂声,她们耳朵又没背,自然很快就明白了个过来。

    其实,这兄妹俩个如此模样,是有些滑稽好笑的,但随云院的丫鬟婆子们,可都笑不出来。

    她们,可都是薄久夜的人。

    何况薄久夜把云朵安置到他妻妾后院的举动那样大张旗鼓,就算是薄家看门的大黄狗,也知道薄久夜对云朵是个什么心思了。

    现而今,云朵被薄三爷抱回了随云院,就已经够她们揣测的了,再添上这么一出在外人看来,着实暧-昧的言行举止,实在是……

    不得不让人遐思。

    然,对于向来行事我行我素的薄久阑而言,随云院那些下人爱怎么想怎么想,他都会视若无睹,毫不在乎。

    且他就这么抱着云朵一路出了随云院不说,还大摇大摆的在整个南跨院横行了一圈儿。

    由于西跨院和南跨院比邻,不过就是隔了一条小河的距离。

    而西跨院那边儿居住的薄家公子小姐又多。

    且他抱着云朵去的目的地,又是薄久夜的北跨院。

    是以,薄久阑这么一个他自认没什么了不起的举动,差点儿就引起了薄家的整个轰动。

    还整个裹在蚕丝被里的云朵,却是毫不知情。

    彼时,她只知道自己被薄久阑一路抱着走,不知走向何方,目的为何。

    她也问了不下数次,可薄久阑就没有搭理她。

    想挣脱,偏偏裹在蚕丝被里的这个愚蠢行为,让她根本就已经施展不开手脚了,动用内力强行冲破蚕丝被,不光会让她头疼欲裂,还会拉扯到身上的伤势。

    这一来二去的,她便觉得浪费精神,索性也就不问,不再闹腾了。

    反正这作茧自缚的滋味,她算是铭记于心了。

    从南到北,几乎是将大半个薄家给绕了一圈,好在薄久阑是薄家的爷,对薄家的地形相当的熟识,故而所行之道,大部分都是以就近的捷径居多。

    这不到两盏茶的工夫,就到了薄久夜的沐夜居。

    沐夜居,一厅三室,最正中央的是薄久夜的书房,左边是薄久夜的寝屋,右边是薄久夜的盥洗间。

    彼时,沐夜居大门紧闭,冷冷寂寂。

    只有通往沐夜居的那座石桥桥头处,有一队护院在把守。

    薄久阑抱着云朵到了桥头,被护院以武器相拦。

    这队护院的领头人,似对薄久阑颇为忌惮,见到薄久阑一路过来了,很是不安和惶惑。

    等薄久阑已经站定到了跟前,领头人立刻就换上了一副讨好的嘴脸,迎了上去,“三爷,您可是找相爷有要事?如果您方便,不若稍等片刻,相爷他现在正在处理一些……”

    “只是来看戏,不是来闹事。”薄久阑言词寡淡的打断了护院头儿。

    护院头儿脸上的笑容一滞,这薄三爷的意思他岂会不懂?

    三爷分明就是非要进去不可的意思。

    这真是难倒了护院头儿了,“可相爷吩咐了,不让任何人前去,否则,小的们不好交差啊三爷……”

    “要是想爷在这闹事,那就继续拦着。”薄久阑那冷冰冰的眼睛扫过护院头儿。

    护院头儿立刻就是一哆嗦,欲哭无泪了都,这三爷要是真闹起来,只怕大家更讨不得好。

    左右权衡下,护院头儿只得一咬牙根儿,以仰望的姿势对薄久阑哀求道:“小的这就让您进去,可三爷呐,您可一定要轻着点儿,千万别闹腾啊我的爷……”

    “哪回爷有食言过。”薄久阑跨出了步子,径直的继续往通向沐夜居的石桥走了过去。

    护院头儿几乎是含着泪花儿,挥手示意自己的手下给薄久阑放的行。

    裹在蚕丝被里的云朵纵然看不见,但还是听得分明。

    听了之后,她也是挺无语的。

    她还没想过,原来这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薄三哥,原来还是个专爱听自己大哥壁角的惯犯。

    要不然,这薄久夜手底下的护院头儿,也不会如此头疼他,也不会说那样的话儿,更不会因为薄三哥这三两句,就真的放了行。

    左不过,薄三哥这个听壁角的贼人,不似别人那样偷偷摸摸,胆大包天耀武扬威的,只怕也是前所未有。

    不过,这倒是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薄久阑看起来在薄家不问世事闭不出户,但是对薄家上下之事,尤其是薄久夜的诸多事情,还能那样的了若指掌。

    本来云朵还以为薄三哥在薄家有什么神秘的暗线,有什么神通呢,到头来,居然只是这样的简单。

    简直超乎她的想象,让她不禁的,生出一股子啼笑皆非之感。

    莫名,之前她还火冒三丈的躁动情绪,得到了些许安抚。

    再转念一想,薄久阑带她前来沐夜居,明目张胆来听薄久夜壁角这种事儿,她的心情,又莫名的好了几分。

    薄久阑对沐夜居可谓已经是驾轻就熟。

    薄久夜的书房有一扇是临河而设的落地轩窗,但窗外,还有一道一人可过的走道,还有护栏。

    薄久阑到了落地轩窗前,拉开了镂空雕花的窗门,带着云朵明目张胆的,就从窗户踱步进了薄久夜最引以重视的书房。

    进到书房后,薄久阑便将云朵搁到了一张太师椅上,自个儿则坐到了云朵比邻的另一太师椅上,两个人中间,只被一小小的四方小几所隔。

    落地后踏实感,让云朵的精神下意识的放松了不少,蚕丝被虽然十分透气清爽,但她仍觉得憋闷,几乎是刚一落座,就迫不及待的从被子里,将自己的脑袋探了出来。

    这一番闹腾,她脑袋上的头发,着实乱的厉害了,像个蓬蓬乱的鸟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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