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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缺德,妃常辣-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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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还以为,他就算对薄云朵的情况掌握不全,往后多加看顾和掌控,也就是了,只要他对自己这个女人,还是足够了解的,这样就够了。

        可现下他这念头,真是生生被薄云朵那死女人给打了脸了!

        燕夙修觉得脸疼,但火烧火燎的胸口更疼。

        原来,他所认为的足够了解,都是他的自以为是。

        他现在就想抓到她,狠狠质问她,她到底瞒了他多少!

        十三公主揉着被打的后脑勺,撅着小嘴望向急吼吼走到了队伍最前面的自家九哥,抱怨了起来,“明明是自己无能,始终搞不定云朵姐,还把火气撒到我这个妹妹头上,多冤啊我……”

        嘴上纵然埋怨,她还是蔫头耷脑的,去跟上自家哥哥的脚步。

        整个南湘馆的内部规模,还是很大的。

        四下一看,都是亭台楼阁,都是处处风景。

        虽不是雕梁画栋的过于华丽,每一处楼台水榭,每一方别苑,都有自己独特的别致雅意。

        来的人,今儿都是无心去观赏那些小-倌们居住的别苑楼台,今晚最大的看点,都在南湘馆最中心的大园子里。

        园子里已经搭好了露天的戏台子,为这么多来客,算是提供了不会太拥挤,还能四方都能欣赏表演的便利。

        虽然没有桌椅,没能坐下休息,但客人们几乎是没有什么人抱怨,反而都挺兴致高昂的站在人群里,伸长了脖子踮起了脚,直往台子上探头探脑。

        今晚的选花魁,倒并不是单一的只给南湘馆的小-倌选,而是整个城南的所有秦楼楚馆里头的姑娘小-倌,均可以参加。

        不过,其实这倒不是最吸引人的一条,最让这么多来宾产生兴趣的,还要归功于,其中一条特别的赛制。

        ——不是楼里馆里的姑娘小-倌,也可以参赛,只要你有那个本事,你有那个才能,你有那个胆量!

        听说,这一句可是买下整个城南花楼的神秘大老板,放出来的。

        当时,平头老百姓听了,只觉得有趣儿。

        可京城里有头有脸有身家的人听了,就觉得荒谬可笑,甚至还有些恼怒。

        因为的那句话,实在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什么意思?难道堕落在花楼里的姑娘小-倌都是有才情有本事的,反倒他们这些出身正派名门的都是吹嘘出来的,还比不过花楼里的这些下等人?

        说白了,那个大老板暗讽京城里这些贵人的用意,就是意在抬高花楼这些姑娘和小-倌身份!

        这不是又好笑,又气人的一件事么?

        只是可惜了,有头有脸的贵人们,即便会觉得心中沟壑难平,想要前来挫一挫那花楼大老板的气焰,却又会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踏出那一步。

        譬如,他们引以为傲的身份,就绝不允许,跟花楼里的这些下等人相提并论。

        更遑论,还要比拼什么才艺,争什么可笑的花魁了。

        所以说,当燕夙修和十三公主,挤进围在戏台子周边围观的人群里之后,两兄妹举目四望才发现,这里面还真有不少的老熟人。

        譬如,同龄的世家小姐少爷之类,不同龄的大臣亲贵之类,几乎都有。

        人群不算太拥挤,但绝对是越往人群的前面走,越是举步维艰。

        两兄妹可算是正正好儿的,卡在了这群来宾里面的中间位置上。

        这会子,真真是进退两难了。

        两兄妹今晚没怎么特意装扮过,就是穿着稍微平凡了点儿,但那模样和气质,仍旧惹眼的不行。

        这不,人群里那些老熟人,一下就注意到了两位。

        这些人,有些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有些羞愧的想逃离现场,有些则腿都吓软了。

        能大大方方还给这两位主儿打招呼的,甚至还想上来从容套近乎的,真是少的可怜。

        但不管这些老熟人什么反应,反正在发现两位主儿之后,他们都自发自觉的给两人大开了方便之门,都不约而同心照不宣的为两人开道。

        这让两人终于顺顺利利的,挤到了人群的最前面。

        也就是两兄妹刚一到人群最前面一排的时候,原本只有丝竹管乐之声,只有一队翩翩起舞的舞姬的戏台子上,便开始有了别的动静。

        后台的丝竹管乐声戛然而止了,舞姬们都像花蝴蝶一样纷纷退场了。

        少顷之后,挂在舞台周边的灯火,骤然熄灭。

        台子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看客们都本能的惊呼一声,或是摒住了呼吸。

        反应快的,在瞬间反应过来后,就四下张望起来,惊惶程度不等的,问着左右前后的人,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旁边的人,也都是一头雾水。

        就在他们都纷纷摇头,打算探讨一番时,突然,有两团不知哪里来的圆圆光团,打在了戏台子。

        彼时,大家方才瞧见,隔开后台与前台的,那道厚重的红色帷幔两头,进出后台前台的出入口,不知在何时,已经站了两个人。

        那两个光团,就是分别,打在了这两个人的身上。

        光团的光亮程度,不是特别的好,大家隐隐绰绰的,只能看到这两个人。

        一个是梳着髻,穿着长裙,身子窈窕曼妙,应该是个女子,但是,似乎比普通的女子,要高了那么一点。

        另一个,几乎看不到头发是什么样子,穿着很紧身的短褂衣服,没见到有长袍的影子,似乎只穿了裤子,身材魁梧高大,应该,是个男子。

        大家惊疑间,后台忽然又响起了声乐,但这个声乐,却差点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虽绝不是敲锣打鼓的什么巨大响声,但这种乐声,他们绝对没有听过。

        就好像,是有一根丝弦被锯子一类的东西,在切割拉扯,才发出那种金属之间的撕扯声。

        一发声,就非常的高亢激昂。

        让他们这些头一回听到的人,绝对是要吓到的。

        但是,非常地奇怪。

        理应来说,这种声音,应该会非常的刺耳朵,可在场有这种感觉的人,似乎很少。

        因为并没有人,在表达什么不满情绪。

        反倒,觉得新鲜且刺-激的,一个个,都露出了异常兴奋的表情。(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四百六十六章 太子扬言要宰了云朵

    (全本小说网,。)

    &/script》一时间,哗然过后,众人再度目露鄙夷,看着当成了云颖的云朵,就好像在看一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乌鸦。

    可有些人却是坐不住只看戏,而是站起了身,在燕帝还没答应之前,驳回了寒王撄。

    “不行!”

    这是异口同声的两个声音,两个男人的声音。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两排最末尾的两个席位上,站起了两个男子偿。

    一个是大燕朝堂之上,燕帝最为倚重的一品宰相薄久夜。

    而另一个,则是燕帝最寵爱的第九子,弱冠之年就已经封为太子的,燕夙修。

    众人惊疑出声,是完全不明白,这两人为何如此胆大的冒出头来,竟越过了燕帝,来这样驳回寒王。

    因为对于现在已经快要失去燕帝信任的薄相来讲,让自己一个庶妹代替一个公主去联姻,这是莫大的荣光,也是趁机赢得一些燕帝信任的好机会呐。

    他是傻了还是疯了,这样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机遇,怎么能拒之门外?

    而太子,众人觉得他更疯的不轻了,就算再怎么爱美人儿,也不能如此,难道还想搅合两国盟友之好么?

    不出意外,他太子燕夙修将来可是继承皇位的新帝,他这样做,无疑是要搞坏两国关系的。

    会不会激起两国战争现在尚说太早,但一个不好,失去晋国这个盟友,他燕夙修从位期间就会失去太子之位,却是不无可能!

    试问这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一个女人和一个江山孰轻孰重,他就算再昏聩无能,也不会连这点都不清楚吧?

    而众人如是这般想着这两个人的时候,这两个人,却又转过了头,两两对望。

    两人虽然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是单从两人的表情便已经不难看出,两人同样在对对方这样的行为,表示讶异。

    即使这个惊讶没有旁人那么大,那还是都很明显的,能让人看出来。

    众人的反应都这样大,就连当事人的太子和薄相都没有例外。

    而上座龙椅上的燕帝,却不像他们已经一惊一乍,但脸上一直挂着的笑,已经没了踪影。

    “薄相,太子,你们一个身为我大燕宰辅,身居朝廷高堂,一个身为我大燕的储君,东宫的太子,怎能在寒王面前,如此的无礼,你们的自知之明呢,都哪里去了。”

    燕帝说的不急不缓,不咸不淡,谈吐总是那样的文质彬彬,温文尔雅。

    即便现在是在训斥人,也看不到半点的恼羞成怒。

    可就是他这样就像在聊天似地训斥,却成功的让在座一直议论纷纭的大燕臣民,顷刻安静了下来。

    一个人是善是恶,是不是好说话,永远都不是看这个人给你什么印象,你就能怎么判断出来的。

    燕帝这个皇位是怎么来的,龙椅下面又堆积了多少无形的尸骨和血肉?

    在场曾经亲身经历过那场夺嫡之战,或是从老一辈那里受到警戒过的年轻一辈,比谁都清楚。

    薄久夜向来是个反应很快的人,现在一样没有例外。

    在燕帝刚一训斥完,他立刻就离了席,跪到了走道正中的红毯上,朝燕帝跪伏了下去。

    “是微臣失礼,丢了大燕与陛下的颜面,是微臣之错,还请陛下,降罪。”

    一番言之凿凿里,薄久夜的认错态度既诚恳,又良好。

    燕帝却是不说话,看似温和平静的目光,从薄久夜的身上,转移到了还站在席位前,什么也没表示的太子身上。

    纵然燕帝仍旧没有说话,但众人都看得分明,燕帝对太子的毫无表示,感到不悦了。

    这登时让太子那一党的人,甚至还有不少爱慕太子的各家千金,都纷纷为太子担忧起来,焦急的目光,那是一个个的都往太子身上聚拢。

    可偏偏,也就当事人,太子自己,却半点也没有自觉似地。

    甚至燕帝对他投来的目光,他就像没看见似地,兀自对寒王两手一摊,面上尽显纨绔风-流之色。

    “寒王,虽来者是客,本宫应当什么都让着寒王才是。”说到这,燕夙修无奈一笑,“可怎么办呢,这个胆敢和疯牛一起共舞的女人实在是太有趣了,本宫似乎还没见过呢。都说物以稀为贵,寒王您就别怪本宫,非要同您,争一争了。”

    “太子,不得无礼。”燕帝微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平常你怎么任性胡闹,朕都可以凭你去了,可寒王是尊贵的来使,你怎能如此有失体统,你可是大燕的太子。”

    元烈公公这时候,端了宫人递来的一杯茶,恭恭敬敬的,呈到了燕帝的手中。

    虽没有说话,但他举动,这就是劝说燕帝息怒。

    燕帝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轻叹了一口气,接过了茶杯。

    可他还没喝上一口,太子那里的辩驳声,就过来了。

    “父皇,这可是春狩围猎,不是后-宫相亲联姻的百花宴。平日那些规矩,不是统统都要收起来,而是按春狩围猎的规矩来么。”

    被燕帝如此训斥,甚至还言谈里,亦有对他这个太子失望之意,但燕夙修就好像没听懂一样,还依旧嬉皮笑脸的,逞口舌之快。

    倒是他这话,让众人都不明白,连燕帝都一脸困惑的看向了他。

    大概也只有并没有被人注意到的薄云朵,现在却在好笑。

    其实,打从那个晋国寒王走到她的身边时,她就一直在笑。

    只是很可惜,其它人的目光都被薄久夜和太子给吸引走了,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

    然,另一个人除外。

    寒王一动不动的站在云朵的身侧,后方无论传来的是薄久夜,还是太子燕夙修,亦或是其他人的声音,都没有引起他的兴趣。

    如果有人仔细去看,定会发现,他虽微垂着头,微垂着眼,但双眼只要微微一斜,就能将云朵侧面的容颜,尽收眼底。

    可云朵蒙着面纱,这就不知道,寒王他到底有没有发现,云朵面纱下,那嘲弄的笑。

    “什么规矩,六哥怎么不知道。”

    位于燕帝左手方第一个位置上,一身玄衣绣着火麒麟图案的俊逸男子,正举着红玛瑙酒杯,好整以暇的斜睨向了太子这方,清冷的眼神里,满是冷傲。

    这位正是燕帝的六子,燕啸麟。

    “六皇兄,九弟就问你一句。”循声望去,燕夙修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六哥。

    遂,他的目光又回到了背对着他的寒王身上,莞尔,“如果明儿个但凡你看中的猎物,你打了,九弟我再去补上一箭,且九弟我还要说这是我的,你会怎么做。”

    “呵,九弟,你也知道的,这是围猎,是要靠自己的能力公平竞争的,可不是在皇宫里,争点心。而我这个哥哥,必须都得让着你。”燕啸麟似乎没想到太子会问出这样没营养,且称得上是十分幼稚的言词,也不知是一时没忍住,还是故意为之,他很是不耐的就嗤之以鼻了。

    “既然六皇兄都这么说了,那九弟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去竞争,而非要让着寒王呢?”对于对方的嗤笑,燕夙修很不以为然似地,自己也笑了起来,“再说了,寒王他也不是九弟我的小弟弟。”

    一番话,说的六皇子燕啸麟哑口无言。

    因为傲慢笃定的话,是六皇子先说在前,再反口,那就成了反复无常的小人了。

    而寒王,却是面色有些不佳起来。

    至于其他人,大概是之前的气氛太紧张,现在太子这样听似幼稚轻慢,但仔细一想,还觉得蛮有道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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