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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豪侠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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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依你!”扶苏瞧了一眼狼餐虎飨的田自慎三人,摇头有些无奈,赵青素来性情执拗,也有几分厌倦宫内繁琐,只得依着她的性子,可这三人更是不知礼法为何物,监军大营之中多有朝廷名臣大将往来,若是闹出乱子,一时也不好交代,索性便让赵青另立一营,这三个莽夫对张良向来也言听计从,反倒能约束的住!只得举杯道:“怎么说你也是奉旨而来,该当如此,这个……这个……开筵,开筵!不用拘束!”
这一番北行,军士众多,旗帜招展,人马浩荡,只是深入茫茫草原之中,虽有粮草随行,仍是比之前路上困苦许多,便这水源就是头等大事,自飞雁滩往北三百余里,果然如张良所料,只有些许水草之地,似这般大军行动,等到先头骑兵过去,便成一滩烂泥,太阳一晒,尘土四起,哪里还有半滴水来,好在扶苏命后面源源不断水车转运,也只够人马饮用,若想盥洗,着实有些为难,因此等到这三百里草原里出来,就连赵青都有些蓬头垢面!
“匈奴来袭,全军戒备!”这一日大队刚出这缺水之地,人困马乏,民夫戍卒更是饥渴难耐,扶苏也只得命全军扎营,休整一两日再走,谁知刚传下令去,前面号角大作,一队哨探骑兵飞驰而回!扶苏虽带了一万亲卫精骑,可既要护着随行粮草车辆,又要分出一部在后催促后继兵卒,还有许多监军使者沿路整顿军纪,一万骑兵早已分出大半,监军大营真正能上阵作战的,算上赵青那八百精骑,不过三千余众!乍闻匈奴突袭,营中民夫戍卒顿时惊慌起来,乱做一团!
赵青正在自己营中安排军士扎营,生火取水,听见哨探示警,立时命营中戒备,牵过越霓留下那两匹良驹来,同张良疾驰至监军大帐,竟是紧随那哨探之后便到,扶苏已是面色沉郁站在帐外,曾堃秦不周两人护卫两旁,就听那哨探道:“属下等人在三十里外巡查水源之时,突遇匈奴大队骑兵偷袭,约有两三千骑,带队校尉先行与敌军周旋,命属下即刻回营示警,请监军大人速做应对!”
“两三千骑?!”扶苏脸色稍稍安定些许,看了看乱糟糟的大营道:“现下只有整军出战,命亲卫军即刻集结!预备接敌!”赵青刚要说连自己那八百军士一起算上,扶苏已然开口道:“青妹你带所部驻守此处,不得出战!”
“又有一个哨骑回来了!”赵青见自己哥哥如此安排,分明就是不愿让自己上阵杀敌,奈何他此时之话算是军令,不得不从,只得嘟着嘴,气鼓鼓的不做声算是领命,帐下军士却是向营外一指,远远只见一骑径直向着监军大帐驰来,一个哨骑摇摇晃晃骑在马上!曾堃眼尖,早已看见这军士乃是勉力支撑,全凭一口气这才没被马匹颠了下去,只是那匹马入营仍是不停,转眼间已是到了近前,口吐白沫,四蹄翻飞,直冲扶苏而来!
“不好!这匹马惊了!”张良见那马匹来势,忽的怔醒过来,此马已然发疯失控,若无人拦住,只是一味猛冲,他心意刚动,秦不周早已飞身而出,迎着那惊马双掌一推,那马正在疾驰之时,猛然被大力一拒,昂头便是一声长嘶,仍是奋力向前,奈何秦不周掌力雄浑,双足竟似钉在地上一般,手臂微微一弯,陡然发力,几乎将那惊马推的坐倒在地,马匹上那军士也是一声不吭,自马身上翻到在地,看样子已然是气绝身亡!那惊马也是跟着应声软瘫在地,口中气息直喘,原本就一路疾驰,气力将尽,又被秦不周大力阻住,眼见是不能活了!
“殿下,有些不妙!这是那一队狼骑!”曾堃见那已死的军士有些异样,疾步上前,伸手一翻,赵青几乎吓的叫出声来,连张良都有些不忍直视,那军士左目、下颌各中一箭,受创甚深,看的出是自己将那箭杆折断,可这箭头仍是留在肉中,隐约可见上面倒刺横生!若是拔了出来,必然连着周围皮肉一同撕下!
赵青见曾堃满面警惕之意,弓箭在手,也有几分诧异道:“狼骑?甚么狼骑?”扶苏面色沉郁道:“乃是一队匈奴游骑,十分厉害,出没不定,行踪难觅,约有两三千人,似乎不是白羊楼烦二王所属,穿戴与这二王部下也全然不同,弓强箭利,来去如飞,所使这倒钩狼牙箭极为厉害,穿甲透盔,入肉难出,交战之时,箭支又尽数取人头脸致命之处,中箭者极少能活!早在蒙恬大军围困这两部精锐之时,这支游骑便几次三番袭扰合围各部,若不是蒙恬预先留下一支精骑随时接应,只怕真要被这一队狼骑救了那五万人出去!曾堃曾射杀过其中一人,你去将那装束拿来!”
曾堃领命而去,赵青却是看了一脸沉思的张良一眼,扶苏又开声道:“将你二人马匹往后退些,小心被那装束气味惊到!我只说蒙恬一举围歼那五万精锐,大军举众向北,这支狼骑未必就敢跟数万秦军精锐相对,就此退了回去,想不到竟然绕过蒙恬大军,直奔我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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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齐国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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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还未明白过扶苏是甚么意思,曾堃已是快步回来,手中拿着一件物事迎风一抖,竟是一张完整无缺的苍狼狼皮,头尾俱存,狼嘴微张,獠牙外露,两只眼睛更似活的一般透着几分狡诈凶狠,正好能如同披风一般穿戴在人身上,只看这狼皮,便知这狼生前比寻常野狼身形要大出一倍!周围几匹军马离得还远,似乎已嗅到狼皮上气味一般,显得十分有些焦躁不安,倒是赵青张良所骑那两匹良驹,跟这狼皮近在咫尺,却是站在原地,并无异样!
“难怪叫做狼骑!”赵青也是有些骇然,已是明白这一支匈奴游骑何以如此厉害,秦军军马多不曾在草原驰骋,闻见这野狼气味便已胆寒,难免有些畏缩不前,这支游骑人人身披一张苍狼皮,又如此骁勇,看来乃是匈奴精锐中的精锐,好在只有两三千骑,若是有万骑之多,只怕蒙恬那一仗未必能胜!
“殿下,这一队狼骑来者不善”秦不周在旁思量片刻,向着两个亲卫军士做个手势,向前一步道:“那一队哨探料来已是尽数被杀,营中亲卫虽然勇健,可战马嗅到这狼皮气味便逡巡不前!难以驰骋!看来他们是有意避开蒙将军大军锋锐,专程前来袭扰我大军粮草供给!还请殿下暂行退避才好!”
“我不退!我乃是奉旨监军,始皇帝长子,岂能在这些区区胡奴面前退却!”那两个军士刚要前来,扶苏陡然脸色涨的通红,噌的一声拔出腰间长剑道:“你们护着青妹退去军后,我只守在我这大帐之前!他匈奴有狼骑逞威,莫要忘了当年关东六国也曾称我秦军为虎狼之师!”曾堃同秦不周对视一眼,都有几分凛然,这位监国公子看着素来有些柔弱,那也是因为有始皇帝这般一个睥睨天下的父皇在,凡事难有自己主意,真到紧要关头之处,这位公子到底还是不脱秦人本色!
“殿下说的不错,决不能退!”半晌沉思不语的张良忽的眉头一扬,语气极为坚定道:“此时军中多是民夫戍卒,从未经过战阵,乍闻敌军来袭,群情惶惶,若是稍显退意,立时便一发不可收拾,那时这一队精锐狼骑趁乱掩杀,监军大营必然溃败,蒙恬大军粮草就此被断,又有这三百里乏水之地,莫说追袭白羊楼烦二王残部,就是想全身而退,只怕也难!”
“张公子,莫要忘了这营中亲卫军士也不过两三千骑!”秦不周有些迟疑道:“营中粮草堆积甚多,难以应付的过来,就是这些戍卒民夫惊慌起来,也不好约束!不如我同领军将领在这里率军抵敌,你同两位殿下与曾堃,往后路暂避一时,万一阵前有些疏失,也好及时应变!”他久在朝中,说话极是委婉,匈奴狼骑人数虽与现下亲卫军士大致相当,可这些匈奴狼骑乃是专程为突袭而来,营中亲卫军士既要迎敌,还要约束民夫戍卒,难以全力应对,如今大批粮草饮水尽在营后,前面抵敌军士一旦战败,扶苏等人立时便可带足水粮,连夜撤回飞雁滩大营,那“及时应变”便是此意!
“区区两三千敌军而已,何必如此!”张良心中头绪早已想的明白,甚是不在意向着扶苏道:“殿下可还记得在咸阳时,曾说起蒙将军征调各地战车,当时还不知作何用途!还曾专程向在下问询此事?”
“不错!”扶苏猛地醒悟过来道:“我是曾问过此事,蒙毅似乎也跟我说过此事,不过那时急着催调粮草器械,也未能详谈,后来蒙恬大胜,又顾着祝捷,犒赏军士,竟将此事忘却了,可惜蒙毅留在飞雁滩大营,不能召来问个明白!”
“何必去问蒙大人!”张良微微一笑,指着那些满载粮草的战车道:“此前我听闻蒙将军在草原上诈败之时,曾以木城自守,当时还有些诧异,莽荒草原之上,如何来这么多木料筑城?现下已是明白了,你这这些战车之上,每辆车上除了粮草之外,都有五六杆长矛捆成一束,我之前还当是随车运送的军械,或是给这些戍卒民夫备做御敌的兵器,现下看来,这便是蒙将军木城据守的器械,请殿下即刻传令,所有粮草车辆,头尾相接,绕营而列,将这些长矛一律向外,绑缚在车上,这便是一道铜墙铁壁,任你骑兵犀利,也不敢贸然冲了上来!”
扶苏听得脸上一喜,正要传令,赵青却是有些疑虑道:“良哥,这些战车列阵,也非片刻就能弄成,那些狼骑所在不远,万一阵势未成,敌军涌到,那时岂不是有些手忙脚乱,不如你同哥哥在此指挥列阵,我带着本部亲卫先行向前抵挡一阵!”
“不成,你不能去!一切均听张公子安排!”扶苏见赵青要亲自出战,急忙断喝一声,张良伸手向着扶苏一拱,看了看赵青道:“几千匈奴兵而已,哪里值得你以殿下身份出战!只曾大哥去便可!”说着向那气绝在地的军士一指道:“方才秦大侠说那一队骑兵尽数被灭,我看未必如此,若是全数战死,匈奴狼骑早已尾随而至,可如今眼光能及之处,烟尘不起,可见那那一队骑兵还在拦阻狼骑势头,须得有人接应他们回来,顺便让那些狼骑知道秦军亲卫厉害,不敢贸然前来,这等事情,也只有曾大哥可去!”
“呵呵呵,张公子所言正合我意,我这就前去!”曾堃见张良将此事指派与自己,脸上喜色顿露,他箭法出神入化,这茫茫草原上正是施展之处,可惜职在守卫监国公子安危,甚难临敌接战,其实心中早已瘙痒难耐,只恨没有由头,如今张良将此事分派与他,又是从匈奴狼骑手中接应亲卫骑兵,岂能不喜?
张良却是将自己那匹良驹让给曾堃道:“曾大哥就骑我这匹马去,不用多带人马,只带二十骑兵,多张旗幡,一旦遇见那些狼骑,不要上前纠缠,只须左右袭扰便可!能拖住一时,营中便好处置了!”曾堃见张良将这良驹都让给自己,早已笑的合不拢嘴来,早已命人拿过几袋箭来,挂在马身上道:“多谢张公子指点,你只看我如何戏弄这些狼骑便是!”说罢便点起扶苏帐前二十名校尉,都是军中极为善射之人,每人背上都背一面旗幡,片刻间便向着那两个军士回来的方向疾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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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齐国戍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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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请秦大侠指挥营中战车列阵!”张良目送曾堃出营,这才向着秦不周吩咐道:“此时紧急,战车只需列成阵势便可,不用彼此绑在起,只需将那些长矛尽数绑缚好便成!阵势一旦列成,让戍卒民夫各安其责,照常行事,该作甚就作甚,不得无故喧嚷,要让营中看着一切平静!”秦不周虽还有些不放心,可扶苏早已一言不发,显见是由着张良安排,也只好快步去了,过不多时,就见营中那些戍卒民夫一阵狂奔,将战车不管大小长短,一辆接着一辆排在一起,张良这才对扶苏道:“就请公子指挥营中亲卫军士,将战马收在营后,尽数步战,在营中列阵,若是敌军冲击,便以弓箭急射!”
扶苏见他安排的井井有条,也是笑道:“这个容易,我即刻下令就是!”赵青却是在一旁一脸急切道:“那我呢?还有我那八百亲卫呢?”张良回头瞧了一眼,有些戏谑道:“莫急么,我岂能忘了公主殿下骁勇无匹?你带着八百亲卫,在营中作为游军,何处吃紧,便驰援何处,只可以弓箭攻敌,切不可出营接敌!再让东儿南儿带着田自慎三位大哥来此,就说我请他三位吃酒观兵!”
“哈哈哈,好一个吃酒观兵!”扶苏闻言顿时大笑,立时传命道:“来人,速在大帐外排下酒宴,我与张公子且痛饮一番!以观匈奴之兵!”赵青嘟着嘴道:“曾堃还能出营跑跑马,我偏偏就得作为游军……”扶苏同张良都知这位公主必是不乐意如此安排,也只得各自一笑!
秦军军纪肃整,原本就为天下之冠,此时虽乍遇敌军,也只是慌乱了一时,等到扶苏军令一下,满营中已是忙乱起来,不过半个时辰,整座大营已被战车团团围住,虽是排的不甚齐整,可也尽数封住进出路途,车上战矛向外,密密层层,有如一只大刺猬一般伏在草原之上,营中原本亲卫军士,尽数车后列阵,弩手在前,弓手在后,未得军令之前,都密密麻麻坐在地上,张良扶苏两人却是同田自慎三人坐在大帐前,排下酒席,对杯共饮,监军大帐原本就在地势高出,非但将营中一览无余,就是远处草原上动静,也看的一清二楚!
田自慎三人懵懵懂懂被请了过来,见有酒席虽是高兴,却是有些不解为何只有自己几人吃酒!不免有几分疑惑道:“不是说要吃酒观宾么?怎地只有咱们一席?旁的宾客都那里去了?”
“观宾?”张良同扶苏两人听的都是一怔,旋即便明白过来,扶苏险些一口酒喷了出来,想必这三个莽夫把吃酒观兵听成“观宾”,看来这几人还未忘记娶亲之事,正在这里诧异为何没有宾客前来!张良忍着笑,端起一杯酒道:“想不到三位大哥还知道宾客之礼,倒是有些难得!”
“张兄弟好小瞧煞人!”田自慎怪眼一翻张良道:“俺们也是吃过百十人大席面的人,如何不知宾客之礼?俺们哪里人娶亲之时,都要有一个礼宾迎送客人,不似你们这里,这么多人,却无一个礼宾,也不知是怎么娶亲的!”公孙笃同古冶谨也是跟着摇头叹息,自然是附和田自慎之话,不知这许多人出来迎亲,走了这么远路,竟然连个礼宾也没有,真是有些礼仪不周!
“俺们那迎宾之人似乎回来了!”扶苏听的正自好笑,眼光突的一跳,向着远处一指,学着田自慎三人声气到,张良也是急忙望了过去,就见一小队骑兵约有三四十人,越过一个缓坡,向着营中飞驰,想必便是那百人精骑剩下的最后一点人马,看来果真如张良所言,这些精骑到底是知道营中无备,拼尽全力同匈奴狼骑周旋,再过片刻,又有一小队骑兵翻过缓坡,却是那二十名随着曾堃而去的骑兵,旗幡整齐,列成一个小小方阵,缓缓而行,毫无急迫之感,离着这二十人约有一箭之地,曾堃一人信马由缰,时不时驻马停步,甚或下马横躺在地,翘足而眠,像是十分悠闲一般!
“曾堃这是在作甚?”赵青已是安排好自己那八百亲卫,也早已瞧见有人回营,早已一路纵马直到大帐之前,下马便端起张良面前酒杯而尽,这才有些诧异道:“他还不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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