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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金属狂潮-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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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唇星楸ń换坏哪芰φ摺S捎谒挠跋欤飧鍪澜缫丫涑闪撕汀镜氖澜纭嘁斓亩鳌J橇硗獾睦罚硗獾氖奔渲幔硗獾氖澜纭1纠吹幕埃珹S之类的大概都不会存在,也不会有‘秘银’了吧。‘汞合金’也早就应该变成不同形式的组织了。”

“别说傻话了。这种事情——”

“你不相信那随便你。只不过,假如这些事情都是真的的话——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置这个世界呢?”

“没什么处置不处置的。放着就行了。”

把世界怎么怎么样这种事,对宗介来说是丝毫引不起兴趣的话题。

历史改变了?所以说那又怎么样啊?即使那些都是事实,围绕着他的现实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有敌人,也有伙伴。

有战术,也有作战目标。

应当实施的行动,应当知道的情报,都只在眼睛能看见,耳朵能听到的范围之内。

“你是说就这样挺好吗?”

雷纳德笑道。

“不可能会好的吧。该有的东西没有了,不该有的东西却还在。应该还活着的人死了,应该死了的人却还活着。这个世界疯狂了。必须得纠正过来才行。由拥有能做得到这件事的力量的人。”

“疯了的是你。虽然不知道你正在想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改造社会——”

“才不是什么改造社会呢。”

黑暗中,不耐烦般的轻蔑的声音响起。

“这可不是无聊的政治问题。你试着想一下地球的地轴倾斜了,天地异变正在发生来看看吧。如果有变回去的方法的话,一般都会想把它变回去的吧?把世界变回到它本来应有的形态。你说这哪一点疯狂了?”

“我不是你那么出色的天才。就算告诉我说世界疯狂了,我也不会产生任何的实感。虽然不太明白,不过你说的‘把世界变回去’这件事,不就是在全盘否定我们现在所生存的环境吗?敌人也好伙伴也好。这一点我可是无法苟同。”

“那我问你,你曾经害死过战友吗?曾经失去过骨肉至亲、朋友或者周围的伙伴吗?”

“那当然了。”

阿富汗时代的战友们。那之后认识的佣兵们。有很多很多。

在“秘银”共同作战的伙伴们。情报部的马特·谢伊德。前Uruz1的盖尔·马卡兰。PRT的梁小平。Gebo9的机长,埃娃·桑托斯和她的机组成员们。听说是在美丽达岛的战斗中死去的那些人——卡斯特罗。斯派克。好几十人之多的西太平洋战队的官兵们。

还有——娜美。

虽然有些人确属无可奈何,但只是因为自己的力量不足而害死的人也不在少数。特别是南桑的娜美,光是脑海中闪过她的名字胸口就会变得苦闷。娜美。对不起。如果我再早一秒出来救你的话——

“有吧。你应该正在害死很多人。不觉得后悔吗?”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

“不。你在后悔吧。可这要是‘本来’的话,他们中的大半都应该还活着才对。倾听者泄露的‘黑色科技’改变了战争,在其周边生活着的人们的命运肯定都受到了显著的影响。本来应该存在着的他们的人生,你现在正在否定它。冷冷地说上一句‘放着就行’就丢下不管了。发了疯的,是咱俩谁呀?”

“我才没有丢下不管……!”

就算知道这是正中对手下怀,宗介的声音还是变得粗暴起来。

“那你能对他们这么说吗?说‘你们的死是因为不走运。死心吧。虽然有能救你们的方法,可我不打算试’?”

“你的话纯属无稽之谈。死了的人是救不了的。什么过去啦未来啦时间轴啦的,不可能因为这种歪理邪说就苏醒过来的。”

“唔呣。你好像并不只是因为长了个木头脑袋才这么说的嘛。为什么这么认为呢?”

“因为我是个杀人者。”

宗介定睛注视着雷纳德说道。

“就像以前,在千鸟的面前你所说的那样。我已经杀了100个以上的人。准确的数字什么的我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因为我没去数过,在阿富汗的峡谷炸飞的苏联军的卡车里究竟坐着多少人。总而言之,我一路走来夺走了数不清的人命。所以我明白。作为实感我很清楚。”

“唔呣。也就是说?”

“人类的死是绝对的。不可能再回来。即使能靠什么花招让同一个人再生,那也是别人了。”

“为什么?肉体、记忆和环境都相同的话,那就是同一个人吧。”

“你错了。因为,死亡本身也是人类的一部分。直到最后的瞬间为止,都是那个人的所有物。因此任何人都会认真以对,赌上全身全心去战斗。只有这一点是唯一不变的、绝对的法则。就连那个九龙也是,只有这点,是他唯一遵守的。那个男的确实是人类中的渣滓,然而同时却也知道生命的无常。那家伙和我的区别,仅仅是享受这一点还是不享受这一点而已。”

“真是让人很感兴趣的意见呢。”

边好像很吃力似地搬起一个大水泥块,雷纳德边说道。

“九龙吗。这些话——疯狂了的时间和命运的事情,我也跟他说过。他没有怀疑喔。可是也没有表示关心。还说了跟你很类似的话。明明是宿敌,意见却居然如此一致。这实在是件很讽刺的事儿不是吗?”

“没什么可讽刺的。这是战士的不成文的规定。”

“你是说九龙也是战士吗?”

“至少算吧。可是你好像就不一样了。”

并没有侮辱他的意思。宗介只是把自己感受到的事实说了出来而已。说“你不一样”。但是他的话好像是刺激到雷纳德内心中的什么了。

“原来如此。那——这句话我大概不得不先问你了,要是千鸟要死了,你还能说出同样的话来吗?”

“…………”

宗介什么都没说。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

“不知道了吧。”

雷纳德的声音里,没有丝毫得意的感觉。

“如果是我处于你的立场的话,哎,大概不能接受吧。因为在感情的世界里,什么法则啦不成文的规定啦,这种原则性的理论根本就不通用。我觉得你们是不是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啊?善恶啦,好恶啦,敌我方啦——像这种二元论,你自己也不相信吧。”

“你想说什么?”

“天知道。我只是想到,出乎意料地,咱们没准儿根本就没什么战斗的必要呢。”

还真是句意外的话。

没什么战斗的必要——你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你们从一开始就是作为我们的敌人出现的。作为任务的妨碍挡在我们面前,害死了我们很多伙伴,还抓走了小要。和解什么的,根本就是不可能考虑的不是吗?

“我明白的啦。我也并不是想搬出和平的话题来。而且就算我做了什么解释,反正最后答案也一样是NO吧?这个我老早就知道了,所以连拉拢的工作都没做过啦。”

“那当然了。”

“你们的顽固,都跟原教旨主义的恐怖分子差不多了呢。可是加里宁氏就不一样了。虽然最开始的时候好像也一直在犹豫就是了。”

“……少校他?”

“最初和他接触,是在去年的圣诞节那会儿。就算跟他说了刚才那些疯狂了的世界的事情,他也没有马上相信我。然而,不久他好像就改变了想法。一月你们遭到了大举进攻呢。”

“他不可能因为你的自说自话就叛变的。”

“我向他展示了证据哟。利用一般来说不可能预知的自然现象,‘汞合金’大概会给‘秘银’重大的打击吧。我先这么告诉他了。”

“自然现象?”

“就是太阳风啦。我早就知道由于大规模的太阳活动的影响,几乎所有的通信系统都会当机了。我是通过TAROS预知到的。虽然还没办法预知整个地球的气象和社会的行为,可要预知太阳活动就没那么难了。因为这屁大点儿大的地球上住着的人类的活动,对太阳不会造成任何的影响啦。我以秒为单位地知道了时间。并且利用了它。要不是这样,就算是‘汞合金’也是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期间内就给予‘秘银’巨大的打击的。”

在那场总攻的时候,加里宁的样子很奇怪这件事他已经听说了。

那正是由于雷纳德的预言。利用应该是绝对不可能预测到的太阳活动,‘汞合金’发动了攻击。没有再比这更好的“证据”了吧。TAROS和Omni-Sphere,超越时间的通信手段以及由此而导致的历史的异变。

“于是他就接受了。接受了纠正错误的手段是存在的,以及我正拥有这种力量的事实。他所支持的,正确来说并不是‘汞合金’。而是本人我。”

“不可能……”

安德雷·加里宁他,才正是那条“战士的不成文规定”的体现者不是吗?就算假设那个“疯狂了的世界的修正”是可能的,也无论如何都不觉得他会参与到这个阴谋当中。是他的话,应该会接受失败、败北、各种各样的打击,并在此之上组织起“下一次作战”才对。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如果他不是我所认为的这样的话。在他下面作战的我们,一直以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才竭尽全力的啊?(插花:……嗯……这里的原文是“彼がそうであってくれなければ”……直译是“如果他不是为了我而是这样的话”……感觉上就是宗介一直把加叔叔当成心中的偶像,现在有种破灭的悲伤……)

“安德雷·加里宁是个现实的人。他大概也很清楚你们是不会接受的。所以才什么都没有说明吧。”

“上校她——泰莎她知道吗?”

“大概是知道的吧。她是在此之上什么都没对你们解释,还试图阻挠我的目的的。这又是为什么呢?你明白吗?”

“你是想说在‘秘银’里也会出现赞同你的人吗?”

“正是如此。所以泰蕾莎并没有说明一切。她认为应该接受过去,让历史就这样继续下去。万事朝前看是很帅气,而且对于自我陶醉来说是最合适不过的理由了。大概也有对‘汞合金’的复仇吧。还有对‘操纵世界’这种事情的反对吧。不过那个小姑娘最大的动机,就是反对我。她一直觉得只有通过否定我所做的事,才能展示自己的力量。”

“她才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

“那孩子只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真正的想法而已。就算我对她说刚才那些话,她估计也只会固执地坚持说‘不是’吧。简而言之,就是个小孩子。因为比普通的人头脑好,所以才更难对付。而且大概怎么都能在自己心中找出个理由来吧。”

一拔出埋在瓦砾堆中的铁管子,周围的水泥碎片就发出响声塌了下去。一个大约能通过一根胳膊的洞穴形成了,凉爽的风从那里吹了进来。

还差一点了。

拆掉周围的瓦砾的话,似乎就能逃出到对面的通道里了。

“‘汞合金’现在,正急速地走向衰退。”

边搬除瓦砾,雷纳德说出了让人震惊的事情。

“不过谁都没注意到这件事就是了。我现在正打算要做的事情——给疯狂了的世界的历史打上休止符的计划,需要相当大的预算和资源。靠到那时为止的民主的系统很不方便。所以我正在采取人为的措施。”

“人为的措施?”

“就是独裁的导入哦。破坏原本均衡的干部们之间的力量关系,让疑心和不安四处蔓延。这时候就有异常活跃的人出现,适当地使用胡萝卜和大棒,为了招引同伴而积极地活动。虽然是件又不起眼又麻烦的活儿,可花了半年总算还是有了点儿模样。加里宁氏的活跃也起了很大作用。”

“也就是说,你就是独裁者吗?”

“还没进行到那个阶段就是了。不过重要的干部的真实身份也基本上都掌握了,在他们的通信网里打入病毒样的东西的作业也已经完成了。虽然叫通信网不过可不是因特网喔。是更加原始的,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暗号系统。‘汞合金’从好几十年前起就一直在灵活运用这一系统静静地增殖了。”

关于那个暗号系统他好像没打算说什么,不过就算如此雷纳德的话也还是重要的情报。他可是在如此毫无顾忌地聊着自己组织的实情啊。

“为什么要把这种事跟我说?”

“我只是觉得告诉你也无所谓啦。也就是说,就算你们不拚了死命地去战斗,‘汞合金’早晚也是会衰亡的。不——这种表达方式很奇怪呢。因为在那样之前,这个世界就会被纠正到不同的形式了嘛。”

话说到这里,宗介已经无论如何都不能认为这个人是在吹什么牛皮了。要真是雷纳德疯了的话,那也就结了。然而不幸的是,事实并非如此。加里宁已经跟了他那一边,“汞合金”也确实显现出了奇妙的动向,而这个世界的不自然的问题——和泰莎的说明也是一致的。

他并不是在说谎,也没有发疯。

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到底打算采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把那什么“计划”付诸实施呢?

“一定需要千鸟,就是为了那个计划吗?”

“就是这样啰。现在,我正在其他的地方建造新的TAROS。设备的规模,是迄今为止的那些什么TAROS,根本就望尘莫及的。就是要用那个力量来干涉过去,不过要成为触媒,普通的倾听者是不行的。被刻印上了最大的力量,恐怕是唯一的胜任者是必须的。长期以来我一直在寻找那个胜任者,最后终于找到了。从最开始直到最后,最最大量地接受了由于这个‘扬斯克11’的事故而放射出去的精神波——τ波的情报的就是她。将从未来来的技术情报传送给倾听者的,并不是身份不明的什么人。而是她。她从今往后,就应该会这样做的。”

“千鸟她……?”

“说她‘异常地幸运’,就是因为她生存的‘特异点’。她正在创造出这些。这都是命中注定的。所以她并不是‘倾听者’(Whispered)。假如要起个名字的话,千鸟要正是‘倾诉者’(Whispering)。把将这个世界弄得乱七八糟的黑色科技送往过去的,就是她哦。”

“她是个正经人。”

宗介露骨地焦躁地加强了语气。

“无论有什么样的理由,她也是不可能做出高高兴兴地把杀人用的技术送到哪儿去这种事情的。……虽然搞不太清前后关系,但总而言之她不会这样做的。”

“就是这一点不可思议哦。”

这样说着,雷纳德笑了。

“如此坚强,正派的少女为什么会对过去进行干涉呢?她无法接受的过去,究竟是什么呢?是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呢?还是今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呢?还有,她为什么会送出黑色科技呢?不,是正在送出呢?就算是这样好了,那么设计出她所拥有的情报的,原本又是谁呢?又在哪里呢?在更远的未来还有其他的‘倾诉者’吗?还是说没有呢?以前我就是想知道这一点,所以才采取了‘放置’的方针直到如今的。你又怎么认为呢?”

他这些疑问的话语混杂着自嘲,听起来让人觉得有些发冷。恶魔降临在眼前,正在嘲笑着超出自己理解能力的神的所作所为——就飘浮着这样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怎么会知道啊……”

脑袋好像快要不正常了。雷纳德的话语,时态和前后关系上全都混乱不堪。

他唯一知道的是,千鸟要——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正要与本人的意志毫无关系地,由于不知在哪儿的什么人自作主张的理由,变成某项巨大而傲慢的计划的牺牲品,就只有这一点而已。

“归根到底,你自己想怎么做?是为了什么目的和我们作战的?对‘汞合金’的报复啦,对支配世界的反对啦,这种伟大的标题就免了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想听听你简单明了的真正的想法。”

“夺回千鸟,回到普通的生活。就这样而已。”

“不可能的吧。”

“没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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