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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身萨满-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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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李师师才幽幽说道:“我决定把我地家产全捐给国库。”

“什么?你疯了!”完颜寻大叫道:“那可是你辛辛苦苦攒下来地钱,你怎么就这么白白给人了?”

“我不是白白,更不是给人!”李师师反驳道:“首先我是个汉人,不管再怎么样,我从小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这里的有我地兄弟姐妹。我绝对不会允许我所热爱的家园在金军的铁蹄下变的残破不堪,更不会允许我爱以及爱我的人变成金国的奴隶和狗,毫无自尊的活着,毫无价值的死去。”李师师越说情绪越激动,她完全注意到一旁的完颜寻表情越来越惨白,握成拳的那支手,指甲深深陷进肉中,白嫩的小手上立刻出现一道一道指痕。

“更何况,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李师师捋了捋头发,平复了心情才继续说道:“我的家产,大多都是官家所赐,现在捐出去,也算是官家抗金吧。”

“你……”完颜寻看着李师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只能叹了口气说道:“不愧是飞将军啊。”飞将军是东京的人送给李师师的外号,意为她虽然是女子之身,却有不输给男儿的豪气。

自从金兵南下以下,李师师结交的江湖草莽人士明显增多,又和太学里的那些爱国的太学生打得火热,每天都围在一起说些完颜寻刻意不想听,也不愿意听的忧国忧民大事。在为国出钱出力的事上更是不落于人后,慷慨结囊。这次她准备倾家荡产把钱全捐到国库,虽然在意料之外,但却在情理之中。

唉,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呢?完颜寻用手撑着腮帮,满脑子里想着属于自己的心事。

“啊啾!”骑在马上的完颜宗弼,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宗弼郎君,你怎么了?”纥石烈撒八看着一旁不停打喷嚏的完颜宗弼,笑着问道:“打这么多喷嚏,肯定是有人想念你了。”

纥石烈撒八嘴歪歪的笑着,看上去特别欠揍的样子。

“滚!”完颜宗弼擦了一把鼻涕水,冲着纥石烈撒八说道:“前面就是汤阴了,过了汤阴就到浚州了。全军加快行军速度!”

靖康元年元月初一,完颜宗弼攻破汤阴。

汤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城,几乎没有组织任何有效的抵抗就被金军攻陷,完颜宗弼也懒得在这里多做停留,直接就在率兵奔向浚州。

对完颜宗弼而已,这只是在攻宋路上第一座由自己一个人独立攻破并载入史册的城。但他不知道的是,在未来的十几年里阻挡他马踏中原,夺取更多大宋城市的大宋名将就来自汤阴,他的名字叫…………岳飞!

靖康元年元月初二,完颜宗弼兵临浚州。

第五卷 第二十章 跃马黄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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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完颜宗弼来的前两天,由梁方平所率领的军队,在经过七天的长途旅行后,终于走完了从东京到浚州的一百里长路。为了让士兵们过好年,体贴的梁方士特意在除夕之夜,找了一堆妓女、舞女之流,搞完了一场盛大的春节联欢晚会。

连续两天的狂歌纵酒,让这支宋军已经没有任何警惕心,当如黑云般黑压压的金军铁骑出现在天边时,所有的宋军都愣住了,没有人想到这个除夕新年的时候,金军竟然还在行军。

老大之所以能当老大,自然就有他的特异之处。在所有的人都愣住时,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梁方平,他不顾其他人单骑通过天成桥,从北岸逃到南岸。

当他站在南岸回首看时,无数宋军挤在天成桥上,争先夺后的想要过桥。

无数宋军被自己人、被敌人挤下滚滚黄河,几个惨呼之后就消逝在冰冷的河水之中。

更多的宋军则是被自己人踩死、踩伤,大量败兵和尸体堵住了金军通往南岸的通道。

要不怎么说,人流是可怕的!完颜宗弼摇头晃脑的想着,只是想到自己第一次说这句话的情景时,他觉得心口开始有点痛,好痛好痛。

不知道为什么,离东京越近,他的心就越痛!但是越痛,他的心情却越兴奋。一种莫名的兴奋充斥着他的心房。

寻寻,你到底在哪里?

靖康元年元月初二,当驻扎在黄河北岸地梁方平军败退后。驻扎在北岸的何灌下令立即烧毁这座建成仅仅几年的大桥。

当滑州(南岸)镜内地士兵将大桥点燃,一条两千多米火龙顿时横跨在黄河两岸。熊熊烈焰夹带着滚滚浓烟直冲天际。半边的天空都被火光燃成了一片灿烂而温暖金色,就像是太阳出来时那般温暖,给元月寒冷地严冬抹上了一丝暖意。

但是对于当时还没来得及过河的数千宋军那说,那条火龙在他们眼中无异于魔鬼的化身,吞噬了他们最后一点求生之路。。。无数士兵哀号着随着他们的战马落入水中。即使有少数饶幸逃回来北岸的士兵,也会被金军斩杀殆尽。

大火整整烧了一天才熄灭,在火烧地一天中,完颜宗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岸的何灌兵团从容的收集败兵向东京撤退,而自己去必须面对已经化为一片灰烬的浚州大桥。

曾经雄伟壮丽如巨龙般飞舞在黄河之上的浚州大桥在经过祝融的洗礼上,除了几根孤零零的铁索还能证明它曾经存在过以外,就只有黄河下流那满载着尸体和残桩的水面。

靖康元年元月初三,金军准备渡河。

南人行船,北人行马。金军不擅于水战,对于造船更没什么研究。他们只能去浚州城找艄公和船支来渡河。但是由于浚州大桥地建立,来返于黄河两岸的艄公和船支因为失业。而越来越少,金军在浚州城内刮地三尺。也只能找十几条承载六七人的渔船和几艘稍大一些地船。大概每次就只能运送一百多个人。而这对整支拥有五、六万人的东路军来说,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我明日愿意领兵杀往滑州。”完颜宗弼对完颜宗望说道。

“不行!”完颜宗望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宗弼地要求。

虽然他不怎么喜欢完颜宗弼。但到底是兄弟一场,他不能让他的突击行动变成一个送死行动。如果明天渡河渡到一半,黄河上突然杀出一支宋军,或者说北岸还埋伏有宋军,那么第一批渡河地士兵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在拒绝了完颜宗弼的要求后,完颜宗望重新命人选取了军中百余兵精锐骑兵为第一批抢滩登陆突击队。

当第一批金军踏上黄河南岸时,他们发现宋兵并没有如事先预料的那样冲杀出来。整个黄河南岸上下几十里,除枯藤老树就只有昏鸦。

既然没有宋军的抵抗,金军开始从容的抢渡黄河,一批又一批的骑兵被十几条小木船运到南岸。整个南岸到处都是刚下船还有生理反应的金军,女真兵、契丹兵、汉兵、渤海兵、步兵、骑兵,他们乱乱哄哄没有任何秩序的挤在一起,这时的黄河南岸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市场。只要有稍微强大的宋军攻来,都可以将这个市场扫平,但是在长达五天的时间里,没有一支宋军敢来瞧上一眼,当最后一批骑兵渡过黄河时,完颜宗望也不得不感叹一句,“南朝可谓无人,若以一二千人守河,我等岂能安渡?”

感叹归感叹,战还是要打的。在东京的最后一道天险黄河也失守后,完颜宗望不等步兵集结,随即带着骑兵火速南下。金军打乱建制,无复行伍,以火光电弛般飞快的速度,如若无人之镜,一路火速向开封挺进。

“官家走了!”一脸沉思的李师师看着一旁的完颜寻说道。

“我知道。”完颜寻双手捧着腮,挑眉看了李师师一眼,无奈的说道:“十八……咳,我是说信王来跟我说了。”

“十八?”李师师一脸打趣味的看着完颜寻,信王对完颜寻的心意,她也是猜到一点,不过完颜寻对信王到底怎么样,她就不知道了。没想到两人的称呼已经这么亲密了,“好甜蜜的称呼啊!唉……”李师师捅了捅完颜寻的手臂,问道:“怎么样?和他有戏吗?”

“能有什么戏啊?”完颜寻看了李师师一眼,大声说道:“人家可是皇子耶,又小我那么多。”

“你不是就喜欢小正太嘛!”李师师不以为然的说道:“以前没事看着人家还流鼻血。”

“唉啊,我那是欣赏,纯艺术欣赏。就像爱护萝莉是一种美德,但真得推倒了,你不觉得在犯罪吗?”完颜寻挺起胸膛,一身正气凛然的模样说道:“小正太是用来爱护的,不是用来推倒的。”

“那他找你做什么?”李师师好奇的问道。

“他找我的事和老赵找你的事一样。”完颜寻没好气的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拍着桌子说道:“我像是那种一到危难关头就逃跑的人吗?我像吗?”

“不像!”李师师摇了摇头,又继续点点头说道:“你根本就是!”“造谣!”完颜寻鼓起腮帮,气呼呼的反驳道。

“哪里造谣了?”李师师惊讶的瞪大眼睛,说道:“是谁前一阵子天天念着想逃到南方去的?”

“是我怎么了!”完颜寻忍住想扁人的冲动反驳着,“我现在不也没说了吗?”

“是啊,你现在改说要回家了。”李师师用长长的指门使劲戳着完颜寻的脑门。

“是吗?”完颜寻有些尴尬,她躲过李师师的魔爪,走到窗口,推开窗户,一股冷风迎面吹来。

完颜寻抬头看着黑色的夜空,不知什么时候起,天空已经开始飘雪,纷纷散散的雪花落在地上随即融化。

“你有病啊,大冷天开窗。”李师师跳上几步,将窗户关上,转头看着完颜寻问道。“其实,我真的很想家了。”完颜寻仿佛没看见李师师一般,继续说道:“在我的老家,冬天时候可比东京冷多了,以前我很怕冷,经常缩在屋里不出门。来到东京后,我才发现,东京的冬天真得很温暖,温暖到我不习惯。我还是更喜欢那种在茫茫雪原中生活的日子。人他妈就是犯贱啊!”

“想家,你就回去啊?”李师师有些听不明白完颜寻的话,本能的回答道:“不过你家到底是哪里?你从来都没告诉过我,这么冷的天,难道是在俄罗斯?”

“当然不是!”惊觉自己露了口风的完颜寻在心中暗骂自己,露出一副无赖的笑容说道:“我家在北极!其实我是穿越到一只企鹅精身上来着,知道腾讯不?那就是我开的。”去死!”李师师嗔笑道。

现在的北极是没有企鹅的,但一千年前有大企鹅,是后来被北欧海盗给杀光了,这种物种就灭绝了。

第五卷 第二十一章 兵临城下

这段历史,我绝对没有瞎编来着,实情就是这样的。至于为什么写的那么像史书,那天看了一篇清穿,说摄政王多么英勇杀敌,杀的还是汉人,作者被人拍的一头全是砖,当时我就知道了,绝对不要惹愤青。

而且我也不想写金军多无敌,其实当时还是宋强金弱,金军根本没办法打败大宋的,后面之所以会赢,还要感谢大宋政府的佩服……赵官家智商无下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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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总是在惊人的重复,当年克拉玛依大火,有人说“大家不要动,让领导先走!”

现在身为大宋前最高领导的宋徽宗,在把如同烫手山芋似的皇位传给儿子后,自己带着自己的一干夫人以一部份儿女,急匆匆的以去毫州东幸上香为名离开了这座他生活了几十年的东京城,将百万东京人民的生命抛在了金军的铁蹄之下。

靖康元年正月初三,一向很相信封建迷信的宋徽宗不顾第二天才是适合上香的皇道吉日,在当天晚上就乘着茫茫的夜色,偷偷的自津通门乘舟东下。

前几天还瘫痪了半边身子的宋徽宗表面的完全不像是一个病人,反到是精神焕发先是坐船的,后来又嫌坐船速度慢又改坐肩辇,哪知肩辇也不快,又跑回去坐船。一晚上跟吃了兴奋剂似地奔来跑去的。末了却发现自己出门没带个饭盒回来,而这一路上也没看见个开超市的让大宋官家买个面包牛奶充充饥啥地。

到了最后,一代风流天子只得去找船家处要了一个烧饼。最后还是和郑皇后分着吃了。

“唉……”宋徽宗叹了一口气,堂堂一代天子。竟然混到和自己的老婆一起共吃一个炊饼。。'奇。书'。“官家何需太急,面包会有滴,牛奶也会有滴。”郑皇后好言安慰道。

对于宋徽宗这个被冷落了几十年地皇后来说,她根本不在乎丈夫是天子还是流亡政府首领,只要丈夫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就成了。只是陪着自己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也不需要用别的甜言蜜言。

“你啊……”宋徽宗看着自己好久没有看过的郑皇后,才惊觉到,自己已经冷落这位爱妻很久了。

曾经也曾山盟海誓,至死不渝,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份感情变了呢?情到浓时情转薄。

在饿过这一顿后,当护驾的大队官员找到宋徽宗时,吃饱喝足地宋徽宗立刻将自己刚才的半般愁肠丢到了九霄云外,反而兴致勃勃的逛起大街来。

在路过一户农家的时候。宋徽宗还很兴致勃勃的推开门进去参观。当农人家的老妇问宋徽宗是何人时,他还很幽默的说道:“在下姓赵,东京人士。以前是当官的,现在已经下岗了。让我儿子继续当着。”

宋徽宗自以为是的玩着。虽然是逃难,却还依然每天花钱如流水。但跟着他一起逃出来地皇室子女去是流落各地,过着缺衣少食的日子。

为了南下游玩,他不顾随行将士返东京,杀敌保河山的心切心理,而指使童贯下令将那些哭泣着攀着船舷地士兵全部射后。

随后不久,又连续下了几道诏书给东南各郡,要求驻守东南各文武官员都按诏书做。

“哼!”宋钦宗大怒的将东南官员承上来地诏书扔在地上。

一旁地李纲默默拾起地上的诏书,仔细阅读起来,原来这是宋徽宗下给东南各地文武官员地诏书,诏书上去以后凡是淮南江浙等处驿递京师的文书,一律不得放行,听候指挥。江东路和各州将兵士马弓手等不得随意调动,如果活动须获准方可。最毒的一点就是阻止东南各路勤王之师进京勤王。

“父皇这是置朕于死地啊!”宋钦宗并没有阻止李纲看诏书的行为,对李纲拥立之功,他是铭记在心,同时也知道李纲是少数的几个可用之人,“他明明就说他退居龙德宫,从此不问政事的。”

“官家还是官家,何必太着急,当勿之急是抵抗金兵才是。”李纲不慌不忙的分析道:“既然这些官员把诏书承给了官家,自然就是发誓效忠官家。那么太上,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就是一个人而已,何足为惧?”

“哼!”话虽然如此,但宋钦宗心里仍是满腔怒火。但李纲说的也没错,当今之事,最重要的是抵抗住金军。

其实宋钦宗心里也很害怕,想要往西南逃命,只是李纲忽悠他说,在城中城高池坚,我们还能守得住。若是到了平原地区,我们哪里是女真骑兵的对手。

接着又对宋钦宗说,官家的军队里这些士兵,他们的老少妻儿都在东京城里住着,若是中途有人思乡情切闹着要回来,那很可能会引起兵变。

总之是摆事实,讲道理,好不容易才把宋钦宗南逃的念头给打消了。

不过李纲到也不是只会吹,不会做的人。在被宋钦宗升任为御营京城四壁守御使后,他就忙得没有停过,修楼橹、挂毡幕、安炮座、设弩床。

同时,李纲还将京中的数万军队重新布防,又辅以厢军、保甲民兵,,东京各要塞弱点都补救好,除了将这些军队平分给四城墙外,李纲还另留三支机动部队,以方便到时候救援。

只是,他的动作快,金军的动作也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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