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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受你一世恩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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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微凉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她侧眸,那个邪魅俊美的男子对着她温和的笑,她也笑,上前轻轻偎入他怀里,熟悉的淡淡药香,她所想要倚靠的淡淡温暖。
含笑的眼眸微抬,眼前的人带着漆黑的半脸面具,冷然的看着她,木梚初惊恐的后退,她想跑,却又觉得浑身无力,怎么也跑不了。
那白嫩嫩的花朵突然都变成了大红的花瓣,血一样的颜色,那人的手上身上飘满了花瓣,眼神冷厉,仿若鬼魅。
昏睡中的木梚初不住的抖着身体,大汗淋漓,小嘴微张仿佛在叫喊着什么,却因为感染了风寒说不出话来,小脸憋得通红。
沈夜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紫檀拧了一个湿布递给他,沈夜接过来盖在她的额头上,大手轻轻抚过她苍白的面庞,眼中带着无边无尽的忧伤。
紫檀轻声劝道,“爷,您去休息一会,吃些东西吧,您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沈夜无动于衷,并不答话,只静静看着床上的人儿。
奶娘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上前劝他,“是啊,姑爷,小姐还没好,您再把自己折腾病了,谁来照顾小姐呢?”
沈夜淡声道,“你们先出去。”
紫檀与奶娘对视了一眼,两人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屋内顿时静了下来,除了两人清浅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声息。
沈夜看着木梚初微微颤动着的睫毛,嘴角漾起一抹苦笑,现在连看他一眼也是不愿了吗?
沈夜察觉到他手中握着的小手越发颤抖,轻轻抽出了手,当真是怕他至极呀。
“…昨个儿,在你父母坟前我所说之话只是一时的气话,”沈夜默然开口,声音暗哑低沉,带着浓浓的自嘲。
“是我欺瞒你在先,你若执意要走,我定不会拦你。”
沈夜的手紧紧握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然,“边疆大战在即,我今晚便要前往垣县,等我从垣县回来之时,你若想好了,我便与你和离…”
听到这句话,木梚初的心不知为何倏地收紧,他低沉的声音让她莫名的疼痛。
沈夜站起身,落寞的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处,停下脚步,清冷的声音穿过夏日微醺的气息传入木梚初的耳中,“阿初,除了这件事我对你有所欺瞒以外,我过往对你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真话。”
房门被打开,又关了起来,木梚初轻轻睁开被泪水浸湿的眼眸,想要起身,却是浑身无力,想要开口说话,嗓子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无声的眼泪顺着眼角不住的滑落。
紫檀端着药碗进了来,见到木梚初醒了,高兴的上前,“夫人,您可算是醒了。”
木梚初忙别过眼,抬手轻轻擦拭了一番,才转过头看向紫檀。
木梚初眨眨眼,紫檀明白她想问什么,忙解释道,“夫人昨个儿淋了雨,感染了风寒,又加上这几日忧思过虑,导致暂时说不出话,等吃几副药后,烧退了,便能开口说话了,夫人不必过于心急。”
木梚初招招手,紫檀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木梚初从微开着的窗子望了出去,院内奶娘与汀兰正说着话,墙角处的花开的正艳,早已没有了那人的身影。
一切都同前世一样,同样的小院,同样的房间,同样的摆设,同样的卧病在床。
只是前世的时候,如这般缠绵病榻之时她能想到的不过是一个死,可是现在,同样的境地,她却没有相同的感觉,即便她觉得被爹爹抛弃了,被沈夜欺骗了,可是她依旧做不到像前世一般了无牵挂。
木梚初接过紫檀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又接过清水喝了一口,便缓缓靠后躺了下去,翻了身面朝里,阖上了眼睛。
紫檀站在床边静默良久,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一口气,转身出了去。
木梚初垂着眼眸,拿出怀中的木牌轻轻抚摸着,以前有些事想不通,现在都明白了。
为什么云千寻说要娶她,后来却没有了音信,为什么陵越在她成婚之时恰好去了长安,为什么沈夜有能力瞒过木君武娶了他,就连这木牌,怕也是沈夜故意让她看到的吧。
沈夜便是云千寻,她终究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她千方百计想要躲着的人却是她自己千方百计嫁了的人。
*
沈夜这一走已是五天,木梚初在奶娘紫檀等人的悉心照料下身体也开始好转,只不过精神还是恹恹的,每日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
前几日,木梚初不能说话,奶娘即便担心也问不出什么,今儿个儿不等奶娘问,秦管家便过了来,将事情和盘托出,奶娘与汀兰好不震惊。
刘管家在一旁先是讶然,而后了然,感慨道,“我就说,秦校尉怎会屈尊在金陵做管家呢,原来是静安王。”
想了想又看向紫檀,“我还纳闷姑娘怎会有如此俊俏的功夫,现下也是全明白了。”
奶娘虽然知道了沈夜的身份,倒也不惧怕,看着秦管家与刘管家止不住的冷笑,“好,好,一个老爷,一个姑爷,轮着番的在我们家小姐身上捅刀子,是嫌我们家小姐命太长是不是?”
秦管家与刘管家脸白了白,都没有说话。
奶娘又看向秦管家,声音因为极致的气愤有些发抖,“你们王爷把我们小姐无名无分的养在这个小院里,这主意倒是盘算的好呀,要不是我们小姐自己个儿发现了,是不是这一辈子都做了这见不得人的身份,这静安王爷也不过如此,净干些龌龊的事情。”
小院里很安静,奶娘又因为气愤声音有些大,木梚初在屋里听了个清楚,不知为何,心里涌起一股不舒服。
轻轻打开门,“奶娘,莫要这般说他。”因为太久没有说话的声音里带上了些粗噶。
院内的人都抬头看向木梚初,只几日,木梚初的身形又消瘦了良多,下巴也变得尖细了。
紫檀与汀兰忙上前搀住她,木梚初迈步走了出来,脚步尚有些虚浮,夏日的晨光打在身上暖暖的,她在屋里憋闷了这么多天,这一出来,周身都觉得舒服极了。
木梚初在紫藤架子下坐了下来,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一圈人,脸上都带着担忧忐忑。
“刘叔,与那齐老板的约可是签了?”
刘管家忙道,“签了,姑爷…”
奶娘瞪他一眼,刘管家忙改口,“前几日便签了,我也派人打听了,这齐老板确实是个做正经生意的。”
木梚初点头,又看向秦管家,“又到月底了,我这几日身体不好,秦管家有什么事与紫檀先商量着,莫要延误了发月钱的日子 。”
秦管家忙点头应是。
“我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们莫要过于担心,都回去忙吧。”
待刘管家与秦管家退下了,木梚初又道,“奶娘,我有些饿了,你和汀兰去给我做点吃的吧。”
奶娘看了看木梚初,又看了看紫檀,了然的带着汀兰下了去。
紫檀站在一旁心中自是明白,夫人将旁人都打发走了,只留下她必是有话要问的。
木梚初静静看她,半晌才道,“说说吧。”
紫檀微微一愣,而后低头,轻轻开口,“奴婢的父亲以前是王爷的贴身侍卫,云和四十三年,父亲被奸人害死,奴婢全家也都因此没了性命,是王爷派人救了奴婢,自此以后奴婢便留在了静安王府里。”
木梚初有些动容,看她,“…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儿了。”
紫檀摇头,“都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夫人不必自责。”
“王爷说我会功夫,让我贴身照顾夫人,关于王爷的身份…”紫檀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木梚初,见她脸上并无什么表情,斟酌了斟酌话语,才接着到,“王爷说暂时先不要让夫人知道,但是只能隐瞒,绝不可以欺骗夫人。”
隐瞒?欺骗?他倒是将这二者分的清楚。
“夫人,”紫檀小心看着木梚初的神色,“王爷其实很苦的,我们虽然不知王爷为何要向夫人隐瞒自己的身份,可是奴婢却可以看出王爷是很疼爱夫人的,这些年,太后,皇上赏过很多女子给王爷,可是王爷连看都不看一眼,全都送了回去。”
“可是爷对夫人却是事事上心,与夫人成亲的这些日子,是紫檀见过爷最快乐的日子,夫人,您不能因为眼前的这些事情就抹煞了爷对您的一片真情呀。”
木梚初眼睛有些飘散,这些天来,她反复想着,却是想不出个结果,对沈夜她恨不起来,对云千寻,潜意识里她依旧惧怕着,想着那日沈夜离开之时说的和离,她心里又一抽一抽疼的厉害,这般矛盾的心思,她自己也有些迷茫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30章
……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间又是半月,木梚初的身体也是大好了,无论发生了什么,日子总归得过下去。
那些日子,事情发生的太多,也太过突然,木梚初无法细想,也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但她并不是个没有脑子的人,沈夜待她如何,她心中怎会不清楚,有些事情,不能任凭一时冲动就做决定,她想,她得等他回来面对面的谈一谈。
关于那对母子的事情,她也是想清楚了,这些事情总归是要面对的,爹爹已经故去这么多年,也谈不上怪不怪他了,现在她只想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就图个心里安稳。
花园中的六月雪已经开了,扶疏枝叶间开着细白的小小花朵,木梚初看着喜欢,每日便过来看几眼 ,偶尔给它浇浇水,看着它,想起沈夜走了也快一个月了,不禁有些遗憾,待他回来时这花怕是就落了吧。
木梚初正兀自发呆之时,汀兰急急忙忙走了过来,“小姐,不好了,衙门派了差役过来说要带小姐去过堂问审。”
木梚初一愣,“问审?”
汀兰有些慌张,“我也不知道呢,十几个差役,马上就过来了,咱们怎么办?”
紫檀倒是很镇静,只皱了皱眉,而后道,“汀兰,秦管家去了长安,不在府里,你去药铺找沈七,我陪夫人去衙门,不要慌,没事的。”
木梚初眉头微皱,这木君武这一次是铁了心的要把这酒坊占为己有啊。
木梚初与紫檀随着前来的差役到了府衙,大堂内正中坐着的正是木君武的大舅子,大夫人的娘家哥哥廖梓。
而木君武则坐在堂下下首处的椅子上,淡淡看着木梚初;木君武身旁还站着一个粗布衣服的少年,听到木梚初进来的声音,抬头看她,眼中带着小小的喜悦。
木梚初看到那少年的脸,心中一紧,心中幽幽叹了口气,那少年长得与她爹爹如此相似,由不得她不承认了,此时见到这少年,木梚初心中复杂,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木梚初进了大堂后,便静静站在那,也不说话,廖梓皱了眉,惊堂木啪的一拍,呵斥道,“堂下之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木梚初看了一眼廖梓,皱了眉头,她委实是不愿跪他,但他是官,她是民,由不得她不跪。
就在她要屈膝之时,紫檀一把扯住她的手,眼睛看向廖梓,淡笑,“我家夫人刚刚大病初愈,要是因为这一跪,生出什么事端,大人这案还怎么审?”
廖梓见她一个丫鬟,语气却全然不将他放在眼中,心中不快,冷哼一声,“你家夫人跪不得,怎么你一个小小的丫鬟难不成也跪不得?”
紫檀冷眼看他,“我腿上旧伤未愈,不能着凉,今个儿还真是跪不得。”
廖梓被紫檀毫不留情面的一番话气的怒目圆睁,“这贱婢藐视公堂,来人,给她点教训。”
一旁的差役奉命上前,木梚初将紫檀拉到一旁,淡然看向廖梓,“大人,您唤民女前来,总得先说明民女犯了什么案子吧?这般就先动刑,有些不合礼法吧?传出去怕是有损大人的英明。”
廖梓自知正事要紧,也不屑与她一个小丫鬟斗气,“主仆都是一副伶牙利嘴,算了,今个儿本大人不与你们一般见识。”
廖梓看向一旁的少年,“堂下木允文,把你的冤屈说来听听。”
站在木君武身旁的少年悄悄看了一眼木君武,木君武皱眉,低声道,“快去。”
那少年仿佛并不是很乐意,不过还是犹犹豫豫的到了堂中,跪倒在地,磕磕绊绊道,“回,回大人的话,草民,草民乃木家二老爷木安皓的,的儿子,我爹去世时留下了两处酒坊,但我姐姐却霸占着酒坊不肯交于我,这,这才烦请巡抚大人为小民做,做主。”
木允文说完这番话,便低垂着脑袋看着地面。
木梚初闻言,嘲讽的笑了笑,这一番睁着眼睛说瞎话倒真是让她刮目相看。
“木梚初,他说的可是真的,你有何话可说?”
木梚初淡笑,“大人,整个金陵都知道,我爹只有我一个女儿,怎会突然冒出个儿子来?还请大人明朝秋毫,莫要让卑鄙小人蒙骗了。”
木君武看着木梚初淡定从容的样子,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难道是沈夜告诉她了,而且今儿个沈夜也没有陪同前来,难道是沈夜又打了什么主意?
廖梓自是料到了木梚初的说辞,不屑的看她一眼,转头看向少年,“木允文,你如何能够证明你自己是木安皓的儿子?”
你不等少年答话,木君武便站起身走到堂中,抱拳行了一礼,“回大人的话,我弟弟木安皓在世时确实不知道有这样一个儿子,这是前些日子,草民才得知了这允文的身份。”
“这允文若是我二弟的儿子,草民自然不会允许他沦落在外,若不是我木家的骨血,草民也万万不会让他蒙混入木家,所以草民派人调查了一番,证实了这允文确实是我二弟的骨血。”
“奥,”廖梓看他,“可有什么证据?”
木君武侧身,眼角瞥了一眼木梚初,朗声吆喝,“传证人。”
木梚初循声看向堂外,只见五六个男男女女陆陆续续的进了来,木梚初认得其中有两人是木府以前的仆人。
木梚初皱了眉,同紫檀对视了一眼。
木君武道,“大人,这些是当年为允文母亲接生的稳婆,还有当时住在允文家附近的邻居以及当年木府的一些仆人。”
“他们都能够证明当年我二弟在什么时间去了临安,并且住在了允文娘亲开的客店里,这里还有当年允文娘亲的贴身丫鬟,她可以证明我二弟与允文的娘亲确实是有过一段情的。”
“再者,这允文长得与我二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金陵许多人都是见过我二弟的,包括大人您也是见过的,只允文这张脸,还需要证明什么吗?梚初,你说对吗?”
木君武看向木梚初,木梚初脸色有些发白。
堂下那几人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这些确实是事实,也无从反驳,木梚初也不想反驳,就连老管家都这般说了,她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只不过,当年爹爹到底是自愿的还是另有隐情,却不得而知了。
啪的一声,廖梓看向木梚初,“你还有何话好说吗?”
“大人,即便这少年确实是我家夫人爹爹的儿子,但这酒坊是留给我们家夫人的,与这少年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有权利占据这酒坊。”紫檀冷冷道。
“这是家事,本官自是管不着,这些事自然是由家族的长辈说了算的,木君武,你怎么看?”
“回大人的话,草民的二弟去世时不知自己尚有长子,自然是将这酒坊交给自己唯一的女儿,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草民已经让允文认祖归宗了,他就是名副其实的木家的子孙,草民自不会亏待于他。”
“自古以来,这家产都是传子不传女,草民自然也不会偏心我这视作闺女的侄女儿,所以草民觉得这酒坊自是应该补偿给允文的。”
木君武冠冕堂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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