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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异能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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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不会想到一个未曾谋面的年青人会知道他们家的事。

  那个庄家汉用不可置信的语气说:“这个……你怎么知道?”然后又用愤怒地眼光看了看周围的人,“早就跟你们说过不要把这件事宣扬出去,难道你们不明白家丑不可外扬这个道理吗?”

  奇玮赶紧拦住他说:“实不相瞒,这件事我并非听人所说。我们二人夜游此村,看见你们家屋顶有些怨气,又看见你们院里搭着棚子,就知道是死人的麻烦。我想着这件事让我遇上了那就是缘分,既然有缘,就帮你们解决吧!”

  我正想着奇玮什么时候学会装神弄鬼了,没想到那个男子立即“扑通”一声就给奇玮跪下了,紧接着正厅里穿白衣服的孝子贤孙们也都跟纷纷着跪下,白扑扑的一片竟显得有些壮观。我和奇玮一时不知所措,赶忙说着说:“你们快起来。”

  那个中年男子说话了:“去世的那个是我大姐,才65岁。我大姐生前命苦啊,从小我们家里穷,她作为老大把我们姊妹几个辛苦带大,为此还耽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她一直熬到25岁才结的婚,可谁知道在她32岁那年我姐夫就得风寒死了,留下她一个人带着3个孩子守了半辈子的寡,受尽了周围人的欺负。我大姐好不容易把娃娃拉扯大,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就得脑溢血去世了。前几天守灵的时候还好好的,就在昨天要盖棺的时候我发现我大姐眼睛居然是睁着的,怎么也弄不合拢,我就慌了,就召集了所有人想办法。但直到今天也没有什么办法,我们又不忍心让她睁着眼睛下葬,就一直拖到了现在。求你一定要帮帮她,不然我们这些亲戚们心里难受啊!”说完竟嚎啕大哭,后面的人也都跟着哭了起来,场面顿时特别地凄惨,连我这个“局外人”也受到感染跟着抹起了眼泪。

  奇玮反倒显得比较镇定,大声地说:“大家快起来,你们放心,我今天来就是帮你们忙的,你们别哭了,快带我去看看死者吧!”那个光头男人止住哭声站了起来,后面的人也都跟着站了起来,他拍拍身上的土,说:“好吧,我就带你们过去。”

  光头男人一边带着我们走向灵堂,一边说:“刚才忘了问了,两位小兄弟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我心想:要告诉你我们是从精神病院偷跑出来的,你还会让我们进来么?

  奇玮说:“你们叫我奇娃就可以了,他是我的朋友,叫他小陈就行。我能知道你们家的事,说明我们有缘,别的就不要多问了。”按照山西的风俗,长辈称呼小辈可以在名字中选一个字,后面再加一个“娃”字,以示亲切,奇玮这么说,无非是想拉近关系,缓和悲惨的气氛。

  光头男人打了个哈哈,知趣地说:“那我就不问了,只要你能帮我们解决问题就行。我们兄妹四个,我大姐叫张清芳,二哥叫张清河,我排行老三,叫张清梁,还有一个妹妹叫张清云。二哥腿脚不方便所以我来主持姐姐的白事。你们叫清梁或者我老张都行。”

  我赶忙说:“您比我大很多,我怎么能直呼其名,我们还是叫您张伯伯吧,我父亲比您略小。”在晋南这边,把比自己父亲小的长辈称为叔叔,大的称为伯伯。

  奇玮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直接说:“老张,带路!”

  在老张的带领下我们一行来到了院子中临时搭建的棚子里。棚子是用蓝白红条相间的塑料布搭成的,用几木头撑着,我们走进棚子,棚子里面的正前面挂着死者的遗像,也就是张清芳,我们姑且尊称为张婶婶吧!棚子里的空间被一张漆黑的长桌子隔成两段,桌子前面放满了花圈和纸人并铺着秸秆,方便人们磕头,桌子上则摆着香炉和贡品。

  桌子后面,一口黑色的棺材停放在正中间。我们绕过桌子来到棺材前面。

  我伸长脖子探眼向棺材望去,有些害怕,从小到大,我唯一见过的死人就是我爷爷,更何况张清芳的眼睛还是睁着的,这就更增加了我的紧张,但不看又不是我的个性,既然来了,看一眼总没事。

  我瞄见一位老妇人穿着蓝色的寿衣平躺在棺材里面。老妇人虽两双眼睛还未闭合但神态安翔,并未有令人恐怖之相,反倒让人觉得她还在人世。从面相上判断,应该不是冤死或者屈死,只是生前有心事未了而已。

  奇玮看了张清芳的遗体,点了点头,对着老张说:“老张,你们兄妹还有你姐姐的儿女留下,其余人先出去吧,这件事只和你们家直系亲属有关,其余人就不要参与了,这事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老张听了奇玮的话后转过身对他们说:“玉梅、玉鑫、玉香,你们留下来,二哥、清云你们也留下来,其他人先去正堂守着吧。”

  老张说完这句话,其他人都走了,而且走的很快,因为谁都不愿意在一个死不瞑目的人身边待太久,天知道那些怨气会不会缠在自己身上。现在棚子里剩下的有张婶婶兄妹三人:那个60岁右脚有点跛的男人应该就是二哥张清河,看上去不到50岁的那个妇女应该是最小的妹妹张清云,剩下的三个就应该是她的孩子们了: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一个35岁的壮年男子和一个28岁的少妇。不用看就知道老大老二和老三是谁。

  老张对奇玮说:“这一家的直系亲属全在这了,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奇玮开口说:“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老太太眼睛未闭不是因为有怨气,而是有一件事尚未放下,现在我就告诉你们这件事是什么,首先,需要你们身上的一件东西。”

  老张说:“需要什么?”

  奇玮指了指年长的三个人,“这件事跟你们四兄妹有关,首先,”奇玮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目光转向二哥张清河“张伯伯,你必须把自己身上的存折交出来。”

  奇玮的话刚落音,张清河就像触了电一样从椅子上跳起来,全然不顾自己的那条跛腿,他对着奇玮梗着脖子,脖子上一条条青筋凸着,他大声叫着:“谁会把存折那么宝贵的东西带在身上?万一丢了怎么办?”

  傻子看到他的表现都知道,这个张清河,身上一定有存折,这次,奇玮又说中了。

  “我能掐会算,你骗不了我的,还是交出来吧,不然你大姐无法安息。”奇玮倒是显得很平静。

  “我看你就是个骗子,你还是走吧,我们家不需要你这样的人。”张清河气呼呼地,但明显语气中少了许多自信。

  “你敢把上衣的右边口袋翻出来让大家看吗?”

  “……”张清河脸憋得通红,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气氛一时安静到了极点,大家谁都不说话。

  过了半分钟,小妹张清云首先打破了沉默,“二哥,没有的话也要翻出来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嘛!”

  张清河无奈,他的手哆哆嗦嗦地解开了上衣口袋,扣子刚一打开,一张红色的纸就映入了众人的眼睛,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刺眼。

  那不是存折又是什么?

  张清河掏出存折,“好吧,就算你说准了,你要我的存折干嘛?没有密码你能取出钱吗?”

  奇玮伸手拿过张清河手中的存折,看了一会,慢悠悠地说:“你姐为了弥补心中对你的歉疚,已经为你做的够多了,你就放过她吧。”

  张清河还没有从上次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但奇玮的话一出口,显然他又震惊了,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过了好半晌才结巴着说:“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的母亲是镇里的工人,我知道在你们那个年代,种田是很辛苦的,谁家能找到一份工人的工作谁家就是在这个村里数得上的家庭。母亲在把你们养大后她就退休了,按照当时的传统,母亲退休,她的一个子女可以顶替她原来的工作继续干下去。你们四个子女都想要这份工作,于是,你们的母亲因为让谁顶替这件事情发了愁,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最后为了照顾有腿残疾的老二张清河,母亲就决定让他去顶替自己的工作。但无奈工厂不要腿脚有残疾的。为了体谅你们大姐一直以来对你们的照顾,母亲又让张清芳顶替了工作,但同时又嘱咐她照顾好自己的二弟,因为工作本来就是给他的。”奇玮顿了一下继续说:“你们的大姐每月将自己辛苦赚的钱都供老二娶了媳妇,但老二张清河总觉得是大姐抢了自己的工作,为此他俩一直在闹矛盾,直到大姐死了,她每个月的退休金还有一半打在了张清河的存折上,不信你们看!”

  听到这里,老张沉不住气了,他打断了奇玮的话:“二哥,你儿子女儿都出息了,在外面一个月挣着好几千块钱,大姐都照顾你一辈子了,到了老了,你咋还忍心要大姐的那点退休工资呢?”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按照祖传的规矩,无论什么都是传男不传女,工作也一样!凭什么大姐就能顶替妈妈的工作我不行!?”张清河激动地说,两眼都快要冒出火来。

  “你,你不是腿有残疾不能去吗?”张清云看到二哥发怒的样子,想要阻止,但又不敢大声,只得怯怯地说。

  “有残疾也轮不到她去顶替,传男不传女懂不懂?我放弃了这个机会,替她种了一辈子的田,她就应该这么对我!凭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可以活得人模狗样的,而我到了30岁才娶上老婆!这是她对我的补偿!”张清河的声音像一记响雷,震得别人的耳朵嗡嗡作响。

  气氛又一次尴尬地陷入了沉默,好半天,老张才开始说话:“二哥,顶替工作的事情,我都不计较,你计较这些干什么?你坐下来,咱们好好谈谈这件事,谈妥了,大姐就可以合眼了。”

  说罢,老张把他二哥拉住,坐了下来,张清河也自觉声音有点大,长叹一口气,别过脸坐了下来。

  “大姐虽然说是去顶替了妈妈的工作,但你仔细算算,她的工资高吗?一个月不到6块钱。我娶媳妇盖房子,清云读书,都是大姐从这些工资里一厘一厘省下来的。大姐结婚了,舍不得给自己的孩子买一身新衣服,而你每次都能穿得周周正正地去相亲,人家相不中你,你就气得撕衣服,撕完又向大姐伸手要钱,这种事情最起码发生过三次了吧?那可都是大姐的血汗钱啊。”话说到这里,张清河的脸上已经像猪肝一样难看,已经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看得出他不是一个硬心肠的人,只是心眼有点小。

  “你的孩子生下来,大姐没少替你们洗尿布吧?大姐把前半辈子奉献给了我们,后半辈子奉献给了自己的孩子,自己从没添过一件新衣裳,吃过一顿饱饭,到老了还得守寡,她这一生命苦啊!再说,我们兄妹四个,无论谁顶替了妈妈的工作,都不能把钱留给自己,这点你到现在还没看明白吗?现在我们都有钱了,你怎么还向大姐要那点可怜的工资呢?你下得去手啊……”

  “不要再说下去了!”张清河打断了老张的话,“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他一瘸一拐地扑到张清芳前面,双手死死抱住棺材,泣不成声地说:“大姐是我对不起你呀,我就是天生有残疾心里不平衡总拿自己最亲的人撒气啊,我来世为你做牛做马吧……”

  张清河一哭,棚子里的人跟着都哭了,就连与张婶婶素无往来的我们也被这情景感动得掉眼泪。

  在那个年代,每一个当老大的,注定都是苦命的人。

  等张清河哭完了,奇玮擦擦眼泪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张婶不肯闭眼除此以外,还有一件事情与他的孩子们有关,你们兄妹几个先出去吧,孩子们留下,老张你也留下。”

  奇玮说完这句话,我就好奇地探头往棺材里看了看,果然张清芳的眼睛还是睁着的。

  
 第六章 无言的母爱 '本章字数:2945 最新更新时间:2013…10…23 07:23:30。0'
  第六章 无言的母爱

  奇玮看了看那三个比较年轻的,说:“你们三兄妹将手掌伸到我面前让我看一下,男的左手,女的右手。”

  那三兄妹也老实,不多问就将手掌伸到了奇玮的面前。奇玮盯着那三只手掌,皱起了眉头,足足看了有三分钟,老张在一旁忍不住了,小声地说:“奇娃,看出什么了吗?”

  我害怕奇玮分心,对老张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也就不再说话了。不一会儿,只见奇玮瞪起眼睛,形容非常恐怖,就像鬼片里那些人被鬼要吓死一样,不仅如此,他还对着那三只手掌,念起了“咒语”:

  啊滴滴,嗦哇斯那;布喔喔,咦斯吧哇;

  呲沏戚,发吡咕咕;呜罗罗,库鲁色那;

  索迭迭,哄那哄列;皮次次,西瓦啊拿;

  富嚯嚯,个哇鲁呀;新诺诺,苦吓一咋。”

  说完,就转身走到棺材前,眼睛盯住张婶婶的遗体。

  为了叙述方便,下面我就以奇玮的口吻来叙述他所看到的东西,当然,这也是他后来告我的:

  我感觉到我的眼睛在放大,他那三兄妹手掌上的纹理也在放大,老太太身上金色的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幅她生前的画面:

  那天是张婶婶六十三岁的生日,儿女都跑来为她庆祝,她高兴得不得了,她打开壁橱的存折,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三个串着红绳的佛像,满脸激动地跑进厨房,对着厨房中正在做饭的大女儿说:“玉梅,你看看,我给你求了个佛像,大师开过光的,为了这个我可是花了不少钱才托人搞到的。”

  “哎呀妈,都什么时代了,你还信这个,花那冤枉钱干啥。有那钱还不如给自己买点好吃的!”

  “你快带上让我看一下吗!”

  “我还要做饭,妈,等一会吧。”

  “你现在就带上吗,我要看看。”

  “哎呦,不带了,带那玩意干啥,还不够麻烦的!”

  “这是妈的一片心意,你怎么能这样!”

  大女儿将刀狠狠地往案板上一剁,甩了个脸色生气地走了出去,只留下张婶婶一个人杵在那里张着嘴巴。

  其实玉梅并不是个脾气暴躁,像刚才那样鞭炮似的一点就着的人。今天她和张婶婶发脾气,只是因为自己刚和自己的丈夫吵了一架,回娘家躲着而已。

  我们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很容易向自己认为有安全感的人,比方自己的亲人,发泄负面情绪,因为我们知道无论怎样伤害他们,他们都不会离开。

  现实中的人,又有多少次像玉梅那样,一遍又一遍地向亲情举起了我们的屠刀?

  张婶婶眼圈红了,她摇摇头,勉强抹了一下,又跑进卧室,对着正在看报纸的小儿子说:“玉鑫,你看看,我给你求了个佛像,这可是大师开过光的,你快带上!可以让你的事业更进一步。”

  “妈,俄似(山西话,“我是”的意思)共产党员!咋能信这些封建迷信?你这不是让我犯错误吗!”

  “这是妈妈的一片心意,你快带上吧,我可是费了好多力气才弄来的。”

  “这是原则问题,妈,跟你说过好几次了,被发现影响很不好!”

  “你带还是不带!”

  “不是俄不带,妈,前段时间有个干部因为在镜头前跨了个名牌手表就被双规了,现在媒体记者眼睛贼的很,我戴这些东西,万一被记者爆料了怎么办?每个官手里都不干净,我进去后你就见不着你儿子我了!”

  “早就跟你说别动公家的钱,现在倒好,干个什么都疑神疑鬼的。”

  “这你就别操心了,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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