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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魂-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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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的，如果兰华酱在歌唱事业上真的没太大发展的话，至少她还能回去当铁胆火车侠……
总之，不管黎理是否已经将整个位面的大势操控在了执掌之间，她的下一步计划必然是彻底将绿毛与VAJRA之间的FOLD波交际能力展现出来。
因为按照正常计算来看，虽然第二次船团防卫战中轮回者们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将VAJRA全部斩杀，才使得应对轮回者们而生的进化没有传播到VAJRA大军之中，但罗杰他们终究只能约束自己，约束一次。在最近的零星作战之中，彻底开放反应弹限制的MF船团护航军队并没有斩尽杀绝的本事。而VAJRA那边的进化累积下来的话，距离彻底免疫反应弹已经不远了。
而在那之前，以歌声实战测试为计划主体的“Ranka…Attack”势在必行！
因此，黎理最近确实太忙了。一边在MF船团局域传媒网络中继续不惜成本地制造炒作元素，一边不分昼夜地派出罗杰伊斯莉她们收拢实验所必须的VAJRA个体。而且为了确保这次行动的顺利进行，VAJRA还必须挑选那种没有进化到适应反应弹层次的柔弱个体。
这也就是说，每次罗杰他们都必须打到近接格斗战的程度，才能把那些战斗力强的VAJRA消灭掉，留下点老弱病残好让SMS分部测试。
于是，原本只是伊斯莉用来消遣的行动，现在已经不止成为了一项技术工作，分明还在朝重复性体力劳动的方向靠近。
虽然伊斯莉还能开VF…27，而罗杰也能用得上尊者高达，但他们动用武器的出力有了明显的限制。反应弹级别参考性不大，但重力子束这种原本的对虫利器是铁定不能用的。如果不想把VAJRA们刺激得太深的话，连反SA弹头导弹都不能常打。
这哪里还是对战敌人，分明是绣花么！
嘴上这么抱怨，但伊斯莉还是很好地将任务执行了下去。因为每次她完成工作顺利返回时，总能在雪莉露的“病房”附近看到后者无精打采的脸庞。
“就不能让雪莉露回大剑位面休闲一下么？”心中明显很有些过意不去的北之深渊向DG建议道。
物理层次上不太可能，毕竟在黎理已经成功同化的现在，很难保证基于她那里因果量子论而制造出来的时空仪器会产生什么联动式影响。不过托梦的话，勉强还可以办到。
好罢，有总比没有强。
结果就是在自此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已经升级为大剑候补生的古妮雅连续做了好几天与迪妮莎重逢的梦。梦醒之后的苦涩心境，与那几可乱真的梦中相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要说古妮雅是一个完全不够成熟的少女，就算是个心理学大师，经常做真实度100％的梦也会神情恍惚吧？
一路恍惚下来，原本在DG操纵之下成绩就不怎么好的古妮雅，在即将临近的毕业测定前，组织那边综合出来的评价指数再度直线下跌。
所以即使后来她分明是通过毕业考试，斩杀妖魔的主力，但排名却落到了被她救出的训练生之后。NO47的评定，老实说虽然有点冤枉，但也不无道理。
好歹这还只是毕业考之前，如果DG托梦时机没选好，选在古妮雅释放妖气斩杀妖魔的时候，那不等于直接谋财害命么……
不过反过来，抛开大剑位面那些低能量水准的战斗不说，至少雪莉露的郁闷在伊斯莉的有效建议下得到了一定的纾解。这很明显是好事来的。
而且，即使是排名受了影响的古妮雅，也明显对这些完全不在意。反正对于她来说，原本要当这个大剑战士就是单纯为了替迪妮莎复仇罢了。像自己心目中的微笑女神不但没有死，还回到另外一个遥远时空中的位面当上了震撼银河的偶像歌手这种事情，信息量有些过大，古妮雅这土著孩子甭管想象力再怎么高明，怕是也不可能自行凭空构建出来吧？
时隔多年，雪莉露其实并没有从古妮雅的梦中消失过。这几天相对来说也就是比较清晰，或者说有极强的互动性罢了。以古妮雅的知识水平是察觉不到异样之处的。
“可是……古妮雅也太弱了吧？她真的是DG参照我的融合模板调整出来的么？”
在银河妖精决定不再为暂时离开舞台而郁闷后，原大剑NO1的身份仿佛也同时觉醒了。
她的这个问题之前已经有包括伊斯莉在内的好几个人提过了，所以DG的回答相当简明扼要，无非是“基因差异”“性格偏好”之类。
即使同为抱着主动复仇之心，但毕竟古妮雅的倔强与雪莉露的自强是两回事。后者虽然不太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却不得不承认这结论的公正性。
但是，这世界上，真的是只要“公正”了，就一定正确的么？
第三章 偶像兰华，出击！
超时空灰姑娘，兰华？李的当红偶像事业进展并不是算顺利。（前面曾经提到过，俗话说细节决定成败）从小没有经历过正规声乐培训，单纯靠一两首唱熟了的歌曲就想登上演唱舞台的话，未免把偶像这一职业太过看轻了。
不过话说回来，偶像又不是只会唱歌的，或者说即使不怎么会唱歌一样能成为偶像。所以在不知道第多少次，录音棚旁边的工作人员带着失望的眼神离去，而绿毛自己也有气无力地往花园长椅处挪动时，端着热饮的普莉西亚无声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当然，那杯饮料是普莉西亚给自己喝的。）
“知道么，在我的家乡，有很多憧憬音乐的人，连大声歌唱的权利都没有。某道莫名其妙的禁娱令公布之后，凡是能够扰乱人心的东西，全部被禁止了。”
“哎？布雷拉先生的家乡不是银河船团么？”
“很久以前，并不是……不过话说回来，我已经记不太清楚自己的家乡到底是什么样子了，每次回忆起来的时候，都是一片灰暗。除了……那些以个人名义，不顾危险专程出现在我们面前，为我们歌唱的那群少女之外……”
“虽然听不太明白，但是谢谢你的鼓励……”
兰华？李确实听不太明白普莉西亚在说什么，对方描述出来的，在绿毛的概念里跟杰特拉帝人的某个星球，或者某支舰队差不多。而他提到的少女歌手，应该除了林明美之外，就没有别人了吧？毕竟奥兹玛哥哥喜欢的巴沙拿是个男人来的。
话说，男人们都是这么笨嘴拙舌的么？
布雷拉先生，是想劝自己不要放弃，努力振作罢？即使先天条件有所不足，但如果肯始终坚持着奋力前进的话，就像MF小姐选秀失败，一样能在电影中凭歌声获得重要角色的自己亲身经历一般，迟早总会获得承认和回报的。
于是兰华同学在自己亲哥哥（她这个时候当然完全不知道）的热情鼓励之下，重新焕发了青春活力，继续努力投入到了新歌录制工作中去。
顺便一提，那首歌的名字是《AIMO。O。C》，就是把她平常最拿手的那首歌，在保持原有旋律的基础上，重新编曲改词，从情歌变为一首战歌而已。
所以单纯以难度而论，应该不怎么高才是。而且这歌声的效果也不应该用简单的音频来衡量，而是应该着重观察FOLD波相关。至少在普莉西亚的角度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才决定按轮回者团队里其他人的建议，走原著路线上前安慰一下兰华。
不过她选取的台词和理由，就纯粹是自己“现编”的了。
……
……
“喂喂，你说普莉西亚那家伙到底收了AKB0048制作组多少钱？怎么上来就是一串剧情简介？”绿毛听不懂，但是其他能听懂的大有人在，比如在DG的资料库中补习了某传说中作品的伊斯莉。
当然还有罗杰，虽然这家伙跑去补习的本意是想等着看看这东西的DVD和BD销量能不能破纪录之类。这个理由似乎比伊斯莉那边更无聊，后者顶多是想看看传说中的邻家少女们在二次元和三次元都长什么样罢了。
所以伊斯莉远离困惑中的偶像与保镖，朝身边吐槽的对象当然只有罗杰这一个，后者的回答态度也比较近似。“饭的境界，你不懂~~”
“谁稀罕懂？！不过我从DG那里又找到了一本《AKB49》，里面前田的气场那叫一个强~~”
“打住！你是被普莉西亚传染了还是怎的？再说前田有什么好？够糙的优叔才带劲，那才是纯爷们！”
于是，原本就不太明确的话题终于开始朝着未知方向尽情延伸了……
其直接结果就是，原本还偶尔通过DG监听一下他们谈话的黎理决定暂时放弃对这两个缺心眼师徒的解释之类。
反正看来他们自娱自乐的很，就没必要再给他们详细解释如何推动这个世界的剧情发展了。
……
……
对于黎理来说，她恐怕是唯一一个真正在干正事的，而这正事中自然包括给绿毛编曲，并且监测她歌声中各项指数之类。
在这些指数当中，最为重要的，无论原著还是在“现实”中变化幅度最大的，无疑是情感这项。
在真正掌握住了银河船团高层意识网络之后，黎理能够动用的资源比她走地下路线时多出了数倍之多，而且无论是搜索还是调用速度也比先前有了质的提高，所以黎理无论在分析绿毛数据，还是联络普莉西亚方面都有很明显的效率涨幅。然后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敢于向MF政府提出合作，同时还在各个方面展开小动作。
比如三岛蘑菇头那边，双方的合作项目甚至比同MF船团政府之间还多一些。而正是因为预先在他那里打了预防针，之前由MF船团内部针对兰华？李的各种演艺事业妨碍才得以消除。当然，与之相应的代价就是从绿毛原来那杰特拉帝经纪人手中接过所有合同之类。
反正那个大叔也顶多就是个老好人而已，完全不适合在娱乐圈里混的。如果再算上他那非地球人类的身份，MF船团会让绿毛在他手里红起来才怪。
相对来说，SMS分部那边走高层路线就能搞定的，黎理也没兴趣照顾奥兹玛的情绪，与他直接协商之类。而且后者多半不可能得到他的批准，重度妹控都是无药可救的，当年奥兹玛能为了妹妹甩掉女友（“不要再让我做水果派了！”），现在当然也能为了妹妹与整个船团或者再加上VAJRA与银河船团为敌。
陪着肌肉派人物讲道理是效率最低的做法，理论上讲黎理最好的合作伙伴反而是三岛这样有野心，同时又有一定能力的人。只要在合作时不露出原著剧场版那个级别的破绽就好了。黎理本身又不具备意识聚合体那么庞大的野心，与三岛之间暂时也产生不了明显的矛盾，适度扣起几张底牌的话，对大家都好。
毕竟现在离彻底摊牌的时间还远着呢，不是么？
于是话题回来，AIMO…OC是一首唱好了的前提下，能够正确将强硬无畏传递给VAJRA的战歌。但是说实话，具体效果如何，还是要靠平民偶像兰华同学自己的演绎，就像她唱雪莉露好几首歌曲都能唱出“救救我”的意思来一样……
上回的第二次保卫战里，被准女王级掳走的兰华总算在AIMO里唱出了“不要”的含义。虽然VAJRA那边其实并没有搞懂她到底不要什么，不过片刻的犹豫之下，就足够MF船团一方发起一轮必中的攻势了。如果计算上VAJRA自身的一轮攻击全部取消的话，走回合制游戏角度这是个大胜利才对。
但是说到底，那也顶多是从“引诱”效果转变到了“混乱”效果而已，距离人类一方真正需要的，“驱除”甚至“控制”还要差很远。
而且如果按照原著剧场版里的设定，必须两位歌姬同时演唱，才能解析出“控制”相关协议的话，那需要下的功夫可就更多了。
就算是回到设定比较简单的，靠绿毛一个人就能完成VAJRA控制的场合，在她还没有熟悉掌握自己的这种独特能力之前，说什么其实都没用。
另外，高同步还伴随着高风险，虽然兰华？李同学不是每一次都能定然体会到VAJRA的感受之类，但战场上VAJRA杂兵遍地都是，杀掉十个让她痛苦一次的话，这歌估计每小节就得停一回。到时候别说对敌了，VAJRA那边能不能听到都两说。
所以问题其实已经摆出来了，即使是情感指数这一选项，严格来说那些直接观测数据都是虚的，绿毛的自身感情是一回事，能够通过FOLD波共鸣传播出去的又是另一回事。比如同样是咆哮，大部分时间只会喊“兰华！！！”的公主，跟马教主怎么比？
而共鸣很可能是相互的，人类的情感本身也是即时变动，转换相当明显的。像原著里那种仅仅用单纯二维直角坐标系下的曲线来描述，这不是开玩笑么？唱着歌没喊停VAJRA，成功喊停却被接下来的腹痛刺激到，从曲线上很可能是同一种表达，但实际差别有多大，还用说么？
说到底，在兰华的第二首单曲练习成功之后，还是得必须走上战场实地检验一下才成。
当然了，如果有必要的话，专门加上FOLD波放大装置，也是测试中相当重要的一环。毕竟之前的几次突发状况中，除了绿毛自己努力演唱外，或多或少还有FOLD水晶增幅作用的影子不是？那种东西本身相当昂贵，而且以人类的科技目前暂时不具备高复制性与量产性（如果按原著TV设定，FLOD水晶甚至是只有在VAJRA体内才能生长出来的，跟单纯采矿都不太一样），如果能用仪器来代替大家岂不是皆大欢喜？
事实上，原著中剧场版分支就是走的这个路线，一切协议解析完毕之后，就立刻用高功率仪器来取代输出功率有限的歌姬，无论是绿毛还是女神，加起来不可能有一个船团的功率大不是，更不要说普通仪器被打坏了还能更换，现在这两个歌姬里，随便挂掉谁，后面就都不好交代了……
当然，被VAJRA攻过来，船团或者抵抗势力彻底崩溃之后，还用再去找谁交代么？
……
……
总之，这看似荒谬的实验本身，在有着林明美，巴沙拿之类先例的基础上，被某些高层们想要尝试着再现一次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毕竟这个MF世界与罗杰上一个任务位面不同，BETA从头到尾以工具自居，并以此否定人类的存在，这固然是一种可能。但从VAJRA一开始便把绿毛当同伴，甚至在银河船团时连年幼女王也能吸引它们出现等例证来看，将这种外星虫子定义为可交流的智慧生物，对这个世界的人类方来说并不存在什么难以克服的心理障碍。
“只要是生物，就一定有交流的手段。”
这看似天真的台词是从卢卡少爷的口中说出的，比起一直讽刺来讽刺去的米歇尔，以及始终面色不善的阿鲁特来说，卢卡的这种心境反而是最健康的。
说起来，骷髅小队中心态最扭曲的当属在猛兽中给兰华“最后一次检查宇航服”的奥兹玛。天知道这家伙已经在这道普通工序上耽搁了多久，但如果站在妹控人士角度上考虑的话，因为自己的无能才使得妹妹被迫抛头露面，亲自加入战场之类。身为哥哥的犹豫不决甚至恨不得叛乱造反也是“正常”的吧？
虽然这件事情上绿毛明显是被自愿的，但她的确也有保护自己家乡，保护自己重要的人之类心思在，所以面对着自己妹妹坚定清澈的目光，即使是蛮不讲理摆兄长架子习惯了的奥兹玛也不得不选择了同意。
至于普莉西亚她们继续打着Antares小队名义尾随或者合作或者保卫之类并不重要，相对来说真正重要，或者说与原著中明显不同的是，雪莉露并没有出现在Quarter舰桥上，而是采用了意识附身的形势，与伊斯莉在本场战斗中一并旁观，或者说，并肩作战。
反正又不能真的钻进军医大姐的猛兽之中，不能亲眼看见绿毛演唱姿态的话，事后去分析录像资料还不是能取得同样的效果？比起单纯的观察来，现场感受一下绿毛歌声中的FOLD波运用才是更实际一些的。
迷茫困惑之类的情绪，在现在这个世界里的雪莉露身上压根就不可能存在。
能够学习的，自然会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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