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魂-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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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剑重新降临地球，其他人继续留在卫星轨道上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哦，当然还有高端战斗，比如北马和南猫这种两败俱伤的战斗，比如拉花娜落井下石这些。反正“花露水”这种古怪东西绝对不可能制造得出来，也不可能令它流传在世。所以索性将深渊们一股脑地也“圈禁”在卫星轨道算了，顶多再搭配上一些本来就该牺牲掉的大剑战士……
于是主神系统既然都默许了，那么在普莉西亚的腕表上明显没有出现其他任何提示的情况下，大家自然就要全心全意准备迎战VAJRA喽。
……
“没有迪妮莎就没有现在的我，所以由迪妮莎而出现的新妖魔，就由我来负责剿灭好了！”
显而易见地，能够给出这段慷慨激昂结论的，只有位面女主角，大剑战士现任NO47，古妮雅而已。
然而到了现在这个阶段，即使是深渊组那几位平时眼高于顶的最强觉醒者，也不会轻视这位“迪妮莎接班人”了。
感知先制这个技巧本身没多少特别，但如果配合上DG无限开放“召唤”权限的话，这根本就是主角专用模板才对。甚至古妮雅本身不用觉醒，从VF战机到各种装弹便会全自动替她搞定，接下来无非就是在靶场里挨个从绿色近成年型VAJRA依次敲上去罢了。
其他大部分人则明显只能按部就班地，先从妖气共振，触发战斗仪器们相关机能之类的初级技巧着手。大剑战士们通常承担的都是驾驶员培训，觉醒者们稍微倒霉一点，像达夫那种就很自觉自愿地往导弹发射器方向转换——这些还仅仅是开始而已，站在伊斯莉这个将来必定位面留守的穿越者立场上，她并不需要太多的陆战单兵武器，没有机体可开的驾驶员自然也不太吃香。想要在今后的大剑位面留下自己一席之地的话，“大家”都必须得加倍努力才成。
深渊组当然会好上很多，莉芙露和露西艾拉这种完全可以从觉醒体的外形改造开始。在掌握了DG设置的几个固定频段之后，西萝莉凭借着自己的觉醒体优势比南猫领先半小时掌握了VF战机相关变形技巧，不过南猫在次元断层之类防御方面明显又高出一筹，两者将将打个平手，通常状况下依旧互不服气。
当然，她们合力挑战白银之王时则是另外一回事。
在西萝莉和南猫各自驾驶或者变形为VF战机后，二打一依然被伊斯莉虐到满地找牙，偶尔后者没空普莉西亚临时代班依然不见好转时，拥有近千年战斗经验的莉芙露终于按耐不住，很快便向露西艾拉提出了进一步加深合作的建议。
具体的合作方式稍显另类，最开始是打算两人中一人变形为VF战机，另外一人作为驾驶员来进行配合战斗。结果发现实际效果并不怎么好，毕竟她们习惯觉醒者或者人类形态实在太久了，而DG这边又暂时只能按部就班地提供VF驾驶员课程，距离战机本身如何自主作战还差的远一点，因此也显然达不到一加一等于二的效果……
那么必须继续挖潜。
VF战机这边先索性完全按照标配来，从外形到三段变形到各种武器都参照DG所提供的教程教案来设置。然后再将战机驾驶细分为机体操纵和武器系统两类，分别由莉芙露和露西艾拉掌握其中一种，在多次实战练习后，根据具体效果再选择是否进行角色互换之类。
不得不说，这一手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有效的，最起码在伊斯莉将自己攻击方式维持在VF…27范围内的话，短时间内还真没法纯靠战机性能来压制住那两个家伙。西南二深渊的配合虽然还不算熟练，但分工合作这一方式本身最起码比单人略微有些进步不是，而且最关键的地方在于，伊斯莉是个被罗杰熏陶成武力侧模式的单纯性格——
约定好是演习模式的话，尽管北之深渊战略战术上无所不用其极，但她最起码不会下死手。然后在面对着“笨拙”后辈的时候，嘴上不留情面，实际上还是没有将对战场面弄得太难看的。用伊斯莉自己的话来说，本来练习就是为了全方面着手尽量发现问题，在实战之前弥补漏洞缺陷的。那么为了尽量让西萝莉南猫多发现些缺点，就不能让她们浪费太多时间在治疗之类上不是？
结果不用说，在这种实际上的“让子对局”之下，那两位的驾驶水准飞速提高。如果不是因为某个瓶颈出现的话，没准两位深渊将会先古妮雅一步成为大剑位面土著最强机师也说不定。
但是，有些东西还真是躲不掉的。当西萝莉和南猫发现她们合作状态下驾驶的VF战机能够与伊斯莉周旋良久，但胜率却始终没有半点改善的情况下，终于也意识到了那个所谓“瓶颈”的存在。
她们为了克服这个问题，甚至也进行了数次的位置交换与驾驶角色互易之类，最后发现无论是谁来担任主导，两人在纯“计算”领域上都不亚于，甚至优于伊斯莉，但可唯独在“决断”这个方面，大概是真正的驾机实战经验过少的缘故，她们似乎还是习惯于“自己直接出手”这第一反应，结果就是总漏掉真正的“决战”时机。
“反正我不擅长这个那个，只要将VF战机本身性能发挥到极致就好，其他方面交给露西艾拉（莉芙露）就成，我自己万一离了机体一样能战……”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三番五次都折腾出这种说不清是自信还是自卑的套路来，想能赢伊斯莉才奇怪吧？
何况白银之王这边讲情面还是好的，换成普莉西亚代工那几战，后者完全是啥都不吝，经常遥控战机作战的同时，自己也跳出驾驶舱……
有这种错误例子——还总能打赢——在先，让那两位深渊如何能甘心做一名纯驾驶员？
……
“算了，反正VF战机的人类形态从设计之初，就是考虑拿来与杰特拉帝人进行肉搏战的……”在这种时候，身为教官的罗杰还算知道替弟子们适当掩饰一下。
然而这种程度的借口显然是不可能被伊斯莉所接受的。“她们要是真有雪莉露的本事，能够挨个去单挑母舰级的话，倒也的确可以不参加这种训练。”
“照你这种训练方式，有多少母舰级都不够被她们拿来练手哎。”
“将来起码还有六艘准女王级等着呢，两个深渊级不出力，难道指望大剑里那些排名三四十的战士？”
其实不止是伊斯莉，普莉西亚那边也是赞同对战士们——或者觉醒者这种过期战士——高标准严要求的，但罗杰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毕竟觉醒者这边还好说，大剑战士们在没有觉醒之前，至少由组织近来洗脑出的“执着于人类形态”这一习惯明显已经过度到了影响真实实力发挥的程度，如果不先从根子上纠正这一点的话，即使是强行制订训练计划之类，也是无济于事的。
拿嘉拉迪娅打个比方罢，这位现任NO3号称拥有本代大剑战士中最高的妖气解放率，但如果进行妖气解放的话，代价仅仅是肌肉虬结这一点便让她不能接受，想来觉醒啊，肢体甚至躯体形态改变之类她也是绝对不肯的。那么，空有最强的潜力有什么用？充其量解放到不影响美貌的10％连达夫都挡不住……（注2）
所以归根到底，将中世纪战士训练成合格的VF战机驾驶员这一艰巨任务，目前看来是相当地任重道远。
……
不过在这场训练进行到一定阶段之后，比起两位停滞不前的深渊来，真正进步最快的还得数各位NO2。
比如里卡尔多啊，阿加莎啊，罗斯玛丽啊，甚至包括战士里的伊妮莉在内，他们无论是改变觉醒体作战，还是以驾驶员模式，都一直保持着持续上进的架势。虽然由于资质方面的原因，在单纯的提升幅度或者效率上比深渊者略逊一筹，但后者出现的瓶颈在他们身上却并没有发生。
变形为VF战机时（伊妮莉除外），几位觉醒者都将自己很好地代入到了三段变形战机视角之中。从来不曾出现“驾驶员”还未瞄准，导弹便预先发射出去的自动化过度状况——这一点在西萝莉和南猫双战白银之王的时候经常出现——而当他们换成驾驶员立场时，则更能做到统筹兼顾，灵活应变……
怎么说呢，简直就跟当初的普莉西亚很顺利便代入到布雷拉的角色中一样。
再仔细想想，发生在诸位NO2身上的这种情况好似也很正常，因为现在的他们虽然是将自己定位在NO2上没错，但如果稍微深究一下的话，这些人几乎都承担过NO1或者类似的领导职责才对。
罗斯玛丽在雪莉露声名鹊起之前，一直担任了多年的NO1不说（注3）。伊妮莉虽然在讨伐队中已经被排到了NO3，但实际上当时的普莉西亚是甘心受她指挥的。
里卡尔多就不用说了，他几乎担任了近千年的北方军实际领袖，除了他自己之外，甚至伊斯莉都不会觉得他是“一人之下”罢？阿加莎在圣都拉波勒如鱼得水，到底将多少人类贵族之类玩弄于股掌之中就更不必详细描述了罢……
既习惯了占据主导地位，又知趣地明白应该在什么地方妥协，应该如何妥协等等。可以说除了稍微欠缺一点点自主性之外，在其他各个方面都足以被称之为完美。
完美的驾驶员，完美的底层或者中层指挥官。
就好像，上一个任务位面的伊隅中队长一样。
（即使没有罗杰和陈弈，那位从驾驶技术而论也是实际上的NO2么。）
……
“这下你得意了吧，NO2控？”久未在心灵频道中登场吐槽的DG总是能在这种关键时刻抛头露面。
显而易见地，她的言论还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致支持，即使是对很多事情完全搞不清楚的古妮雅也明智地选择了沉默。
而作为照例被嘲讽的对象，罗杰这边相当愤愤不平。“喂，支持他们到底有什么错？难道这不是咱有远见的最典型例证么？”
“是啊，远见到男女皆收，荤素不计。现在还仅仅是一个小队，将来就算想要扩充成中队大队都没有问题，大把大把被NO1欺压惯了的悲惨命运者还在等着你去拯救呢……”
“这是卫星防御系统要搭建完毕了么？”
“恰恰相反，根据这支准女王级出现的时间来判断，最大的可能是根本赶不及在敌人出现前完成。”
“好罢，我理解了，您随意发泄……”
……
心灵频道再度陷入沉寂之后，仿佛被里面所有人都刻意遗忘或者忽略的古妮雅这边开始愈发不安起来。
她虽然听不太懂DG与罗杰之间的对话，也不明白什么准女王级和将来的敌人又是什么之类。但根据语境以及罗杰教官她们的团队实力来综合判断的话，明显是有一批连罗杰都没有把握战胜的对手正在逐渐逼近自己的世界，而现在能够依仗的战力，比所谓的“北战”之前根本就没有增加多少……
“如果迪妮莎还在这里的话，她一定会微笑着与教官他们并肩迎敌的吧？”
那道曾经看起来无比遥远的背影，是从什么时候起，已经变得逐渐触手可及了呢？
“总有一天，我也会，站在那里的。”
“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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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依旧懒得查官设，MDE弹英文为Mini…Dimension…Eater，后面俩单词就是维度吞噬者。这玩意儿的原理在这里就定义成FOLD水晶加失控FOLD综合作用下产物罢。这样的话，觉醒者从VAJRA基因那里调整出了凝结水晶加单体FOLD能力，这样就合理了。
注2：漫画版里为了给古妮雅救珍拖时间，嘉拉迪娅解放到了姐贵的状态，但她在北战七年后，宁可盲目，宁可马上被阿加莎弄死，也“忘记”或者压根不肯使用妖气解放，这算啥……当然我知道这算作者忘记了前面设定。
注3：根据传说中的125话，流丽深渊当年被围攻砍死的时候，据说是由当时的NO4罗斯玛丽完成终结一击的，但在那之前，有个古怪的微笑战士先给了她一记重创……这又是什么鬼展开？




第二十一章　预期中的尾声
我们从小就在罗杰教官的精心教导下奋发图强，长大后达夫当上了弹药库整备师，里卡尔多当上了参谋部通讯兵，伊斯莉当上了王牌飞行员……不管从事何种职业，我们都是在全心全意为组织做贡献……
“这充满了怨念的小学生作文是怎么回事？”
某位优秀教官在看到上面东西的时候，嘴角略微有些抽搐。
“……而且明显不是出自第一期训练生的手笔。”
某王牌飞行员补充道，虽然伊斯莉并没有详细说明她能够如此判定是因为一期生不会写还是不敢写。
好罢，这实际上也的确不是第一期大剑写的，而且用猜的也知道除了西萝莉别人写不出这种东西来。
（虽然对于莉芙露和露西艾拉来说，她们更想写的是“同为深渊……”，但那样一来，嫌疑者总共就只有两人，不太利于撇清责任……）
总之从那怨念就可以看出，至少深渊者们对自己目前的定位还是不太满意，而其他人在经过了初期培训或者说基础训练之后，已经很顺利地纳入到了DG构筑，普莉西亚指挥的卫星轨道防御体系之中。
这其实还算是好事来的，毕竟在缺乏足够条件以及推算的前提下，那两支VAJRA女王级舰队现在已经随时可能出现在大剑位面之中。
在罗杰他们还没有成为轮回者的初始位面年代，在初始位面里读到无限流作品时，偶尔也会想到“既然XX队已经达到了YY层次，为何不能靠直接爆星来取得任务或者团战胜利”之类的简单粗暴课题。不过这一次是他们被人简单粗暴，所以这“感同身受”便是分外不同……
可话又说回来了，罗杰和普莉西亚现在的主线任务到底是什么呢？进入原著还在连载之中的位面最容易出现这种问题，更不要说轮回者对位面的影响本身已经到了彻底扭曲原著的程度。北战这一关算是莫名其妙过去了，但七年七剑那种东西即使在原著漫画版里也仅仅是个另类开始么……
莫非还是要选择走动画版那个原创结局路线，由拉基跑出来说句“你们都是我的翅膀”然后便皆大欢喜？为何看着这么像MF位面来的……
“现在再回头去找拉基是不是稍微晚了点，要不还是从MF位面把雪莉露暂时借用回来算了。”
出这种馊主意的只能是罗杰，因为普莉西亚这个“当事人”不说，伊斯莉这种半当事人一旦被扯到这个话题里，就难以避免地延伸到未来的“恶魔”思路上，接下来便会暴躁到想冲进组织里大杀四方，或者索性找到拉基然后把他剁成肉酱之类。
虽然后者在这种事情上着实有些冤枉罢，可谁让他在原著中的各个版本里都装得要跟男主角一样呢？而对于伊斯莉这样的穿越者而言，没上赶着有十七八个土著高人来给她传功传法就不错了，还想让堂堂最强深渊来给一个莫名其妙的小男孩当踏脚石，这换谁都没法忍吧？
不过先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放在一边，刚才好像有提到恶魔不是？
如果伊斯莉没记错的话，现在这个位面里的“恶魔”已经脱离了组织自行研制的范畴，而是DG准备用来给陈弈提供的00单元素材。
凄乃皇这种机体即使放在MF位面里似乎也能当个炮台来用，所谓的G元素实际应用起来，也比FOLD水晶相差不到哪里去。抛开G弹和MDE弹这种大杀器般极端运用不谈，如果真的把现在的恶魔等同于00单元的话，那么稍微拓展一下思路，这种东西能够放在VF战机上么？
或者说，除了伊斯莉和普莉西亚这种经过最近基因改造的特例之外，其他觉醒者最初可是按照BETA基因的方向进行调制的。对于伊斯莉来说凝结出几枚MDE弹的效率可能高一点，但对于其他觉醒者来说，是不是参照类似原理改用G弹才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