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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镇封-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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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不管是金丹期修士,还是元婴期修士,都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与脆弱,所有人被滚滚尘土吞没,无助而凄惨的尖叫声甚至都传不出去,修为低者,速度慢者,近乎就是一刹那烟消云散,临死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挥出这一斧后,凌婉晨似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额头上香汗淋漓,美目中露出深深的疲惫,缓缓向着下方坠去。
一道银芒瞬间来临,将凌婉晨接住,白月回首看了她一眼,飞至高空,仰头发出一声震啸山林的狼嚎,那气势犹如王者睥睨天下。
坐在它背上的凌婉晨,莞尔一笑,红裙青丝飘动,尽管不是自己原本的绝美容颜,可在这一刹那,仍旧风采惊艳世人。
轰鸣还在继续,山崩未曾中断,可尧城中人的心却是冰凉发寒,那些外来的经商者,纷纷仓惶出城,不敢在此地多停留片刻,生怕大祸临头,至于那些信奉尧仙的本地修士,则是战战兢兢,惶恐不安。
云空子第一个逃了出去,他站在尧城城头,须发皆乱,尽管表面看没有受伤,可身形极为狼狈,眼中更是写满了骇然与恐惧。
紧接着,是那金翅帮帮主虬髯大汉,只见他背生金鹏大翅,卷着陈锋,从尘土中冲出后,看都不看后方,直接冲入尧城金翅帮所占地盘,消失无影。
这一役,他受伤极重,不仅双臂被废,身体还有严重的内伤,更是为了逃出来,动用了副作用极大的秘术,若不赶紧闭关疗伤,修为必定跌落,而到了那时候,在这势力混杂的尧城,帮派危矣!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尽管凌婉晨那一斧威力惊天,可因其留情,只想震慑,并不想大开杀戒,所以不时还是有幸存者从滚滚尘土中逃出。
这些逃出之人,大多都有或轻或重的伤势,出来后根本不理会任何人,直接回到自家势力,立即宣布闭关。
即便有侥幸未受伤的人,也会装作受伤,闭关不见人,他们是真的怕了,从内心感到恐惧,什么信仰,什么圣山,与自己的命相比,都是屁。
今夜月圆明朗,可却被浓浓的尘土遮盖,如蒙在所有人心上的阴霾。
尧山之顶,那阴邪男子内心震动不已,眼中的不屑化作了深深的忌惮,直至此刻,他才明白为何殿下会对这对夫妇如此在意,甚至要为他们准备什么。
“他们到底是谁?具备如此修为,又有这般恐怖的实力,应当不会是无名之辈。”阴邪男子沉声自语,其目光遥遥落在那坐在白月背上的凌婉晨身上,舔了舔紫色的薄唇。
尧仙殿顶端,白衣少年依旧紧闭着双目,尽管刚刚尧山震动,声势惊天动地,可他却没有丝毫动静,似陷入了深层次的打坐,亦或者他并不在意。
天色渐亮,对于尧城修士千百年来最惊心动魄的一夜终于过去了,日出东方,璀璨的朝辉散落在大地,将昨夜饱受摧残,已然满目疮痍的尧山映照清晰。
在那尧城城头,云空子如一位迟暮老人,满头灰土,满心疲惫的坐在石墩上,看着远方,沉默,心痛。
他之所以没有离开,就是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回来,多少人生还。
在这城头,可以清晰的看见在那尧山半山腰处,一道巨大的沟壑横斜而下,连绵足有三百多丈,无数裂缝纵横交错,深而不见底。
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木丛林如被大刀狠狠剜去了一块,暴露出湿润的土壤和坚硬的山石,远远看去,这景观极为震撼人心,云空子猛地一拍膝盖,仰天悲呼道。
“三十九,才三十九啊!”
昨日清晨山上者,元婴期修士十七人,金丹期修士九十六人,谁都没想到,一天一夜过去,回来者竟只有三十九人,这损失如何不让人心痛,如何不让人悔恨。
虽然那些死去的修士,是来自各个势力,但云空子深知,这些高端战力一旦损失太多,必然会有外界势力介入,到时不仅会有大批本土势力覆灭,连他的升云堂都会陷入风雨飘摇之境。
暂不说此人如何心痛,此刻从尧山上有一银芒疾驰而来,飞至尧城城门外的空中,显化出一头足有十多丈大小的银狼。
强悍堪比元婴中期修士的威压扩散开来,瞬间弥漫了整座尧城,使得其内修士心神颤抖,骇然的跪伏在地,眼中露出绝望。
银狼背上,站着一位风姿无双的女子,她眼神冰冷,目光直接落在了云空子身上,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以斧开山为界,再有越界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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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三章欲毒魔君
凌婉晨声音不大,可却清晰的传入了每一位尧城修士的耳中,伴随着白月强悍威压的震慑,自然没有人敢以身试法。
整座城在此刻安静无比,云空子内心叹息一声,一手扶住墙垛,缓缓起身说道。
“阁下实力超群,我等自认不如,但若以此霸占圣山,毁坏圣地,相信尧仙在上,必定不会放过你等。”
这些年,每一位登上尧山之顶的修士皆都消失无踪,此并非没有原因,云空子坚信,凌婉晨如此做法,一定会遭受尧仙殿的惩罚。
所以他尽管畏惧凌婉晨,但也不会如城里那些人一样,怕到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凌婉晨神色依旧冷漠平静,回头看了一眼那被云雾遮掩的尧山之顶,她抬手拍了拍白月,这一人一狼便化作银芒,瞬间消失无影。
关于尧仙殿的事情,她与乔远自然也听说过,且在登山之时,乔远就察觉到山上有一座极强的阵法笼罩,可进不可出,即便乔远自己也没有信心在踏入那座阵法后,能够安然走出。
所以,对于这山巅的尧仙殿,乔远与凌婉晨都始终怀着一颗敬畏之心,尽量不愿去打扰其宁静,此次出现这么大的动静,也是凌婉晨被逼无奈,要不然她早在第一时间就可以拿出战神斧,将这群尧山修士斩尽杀绝。
飞过那条被战神斧劈出的沟壑,凌婉晨突然神色一动,低头看向下方,白月也同样停了下来,眼中露出凶芒,对着下方沟壑一阵龇牙咧嘴。
此刻,在那沟壑下方三十多丈处的一个凹洞内,有一名女子正极为紧张的抬头看去,她青丝凌乱,白衣上沾满了泥土,身形极为狼狈,但那张白皙的脸蛋上仍可以看出一丝天然的娇媚,足以让任何男子见之,都生出要保护她的欲望,她正是白钰儿。
这凹洞内,其实并非只有她一人,更深处还躺着一位奄奄一息逼着双目的中年男子,看他身上气息微弱,生机涣散,竟已是濒临死亡,此人正是白钰儿的父亲,玉面白龙。
之前,玉面白龙在与凌婉晨的对抗中就受了重伤,在凌婉晨劈出那一斧后,他便自知想要带着白钰儿一同逃出去,怕是不太可能,于是他拼尽所有,才保得白钰儿分毫未损,但自己却是伤势加重,命悬一线。
天空中,凌婉晨缓缓收回了目光,拍了一下白月,准备与它一同离去,她认识白钰儿,可对其没什么好感,也没兴趣赶尽杀绝,至于玉面白龙,本就已是将死之人,更没必要再出手。
可就在她掉头准备离开的一刹那,下方白钰儿却是喊出了话语,其神色犹疑中又带着一种绝望的凄然悲痛,纵身飞出了沟壑。
“前辈留步!”
凌婉晨神色冷然的回头看去,一语不发,那种无形的气场就几乎让白钰儿喘不过气,更难以保持身体的飞行。
“前辈,求您救救我爹。”白钰儿强忍着恐惧,不敢抬头去看凌婉晨的双眼,双腿弯曲,跪在空中哀求道。
按理说,凌婉晨是致使玉面白龙重伤垂死的元凶,是她白钰儿的仇人才对,可如今,她竟然哀求仇人出手相救,这简直就是荒唐。
凌婉晨目中闪过一抹异色,认真的看了一眼那跪在地上身体颤抖不停的弱女子,冷冷开口。
“我为何要救他?给我一个理由。”
她发现此女尽管外表娇媚,可内心却是坚韧,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向仇人下跪并哀求,这该需要多大的勇气,此事让凌婉晨对这白钰儿印象大为改观,所以才有兴趣问上一问。
“晚辈……能感觉到前辈并不想大开杀戒,求前辈……救救我爹!求前辈救救我爹……”
白钰儿任由眼泪肆意流淌,不停地叩头哀求,如今凌婉晨就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若是错过,自己的爹必死无疑。
凌婉晨内心还是有所触动,正如白钰儿所说,她不想大开杀戒,一切都是被逼无奈,沉默少顷,她低头淡淡说道。
“你爹元婴已散,生机流逝太多,就算能活,修为也会跌落至筑基,且永远不可能恢复。”
听闻此话,白钰儿如同遭受五雷轰顶,整个人愣在当场久久无法回神,对于一个高阶修士来说,修为跌落往往比死亡更为痛苦,因为他不仅过不了心里那道坎,还有各种来自外界的折磨,仇人的报复,对手的羞辱,手下的压制,这一切都会让人生不如死。
凌婉晨没有急于离去,而是认真的盯着白钰儿,见着她神色极度悲痛,可慢慢又化作了坚定,叩头说道。
“求前辈出手相救!”
“将这丹药给他服下,能不能活,全凭他的造化。”凌婉晨犹豫了一会儿,从储物袋中取出一颗补充生机的疗伤丹药,抛给了白钰儿,说完这一番话便与白月消失在了山中。
白钰儿接住那枚丹药,神情有些恍惚,一双美目中满是复杂,对凌婉晨,她自然是有仇恨,但更多的却是敬畏,甚至在内心深处,还有她自己也未察觉到的羡慕。
不说她如何想,此刻凌婉晨已回到了阵法内的小竹屋中,打坐恢复起来,以一人之力对抗尧城上百修士,自然不可能毫发无损。
天空中,灵气旋涡还在不断扩张,四周方圆千里的灵气已有三成被牵引了过来,此事影响已不局限于尧城,而是迅速扩散到楚水与九封两国。
各路探子眼线更是以最快的速度,将今日发生之事传回了各宗门势力,毕竟在这两国战事一触即发之时,有这样的强者出现在边界线,对哪一方来说,都是必须要调查清楚的情报。
好在今日凌婉晨所使用的战神斧是宋家镇族之宝,除了宋家之人,几乎没有外人认识,因而她的身份也不会因此而暴露。
一晃两天过去了,这两天十分平静,再没有人登上尧山,尧城更是如变成了一座死城,白日里街道上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人走动,外地人几乎都已经跑光,至于那些本土势力,大多人都是闭门不出,每日战战兢兢,生怕那山上的女子,一个不高兴,便杀上门来。
云空子依旧坐在那城头之上,白发苍苍,满脸疲惫,短短两天好似两百年的岁月流逝,他如一个迟暮老人,抬头看着尧山上灵气旋涡的不断倾泻,心中有期待,有震惊,也有疑惑。
按理说,三天已然过去,在那种灵气倾泻的速度下,那突破之人本该身体崩溃而亡,可看如今那灵气旋涡依旧还在,明显突破之人没有死。
“这怎么可能?看这声势,那突破之人修为至少也是元婴中期,到了这个层次,突破往往凶险万分,别说像他这般,就是稍微急一些,就有可能走火入魔,此人……此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云空子一脸不敢置信的低喃道,想起自己当年从元婴初期突破到中期,足足花费了小半年的时间,而尧山上那人,这吸收灵气速度超过自己数十倍不止,可能原本需要大半年的时间,而今怕是一个月都用不到,若是不出意外的话。
云空子正沉思时,一道紫芒从天而降,落在这城头上,化作了一名模样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那男子双目闪动幽芒,薄唇呈现紫色,看起来阴郁又充满邪气。
此人的突然出现,让云空子神色立刻大变,站起身来,目中露出凝重与惊疑。
“云空子道友,多年未见,别来无恙。”那阴邪男子微微一笑,开口道。
此人正是尧仙殿那白衣少年的手下。
云空子神色有些疑惑,皱起眉头道:“阁下是?”
阴邪男子摇头笑道:“道友还真是年纪大了,才不过两百年,竟连老友都记不住了。”
听完这话,云空子双目骤然一凝,似是想到了什么,目中露出震惊与难以置信之色,颤声道。
“你是……你是欲毒老魔?”
“真是亲切啊,好久没有人这么称呼我了。”那阴邪男子目露追忆之芒,轻叹道。
见他亲口承认,云空子内心一下子掀起了滔天巨浪,此事带给他的震动几乎不亚于凌婉晨那一斧之威。
“你……你不是在一百多年前就登上了尧山之顶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还能下山?”
那阴邪男子森然一笑,随即目光骤然变得冷厉起来,低喝道。
“当然是奉了尧仙殿主的命令!云空子,你身为尧仙信徒,却在圣山危难时刻选择退避,不知该当何罪?”
最后四个字犹如一记重锤砸在了云空子心口,使得他连连后退,一阵冷风扑面,那阴邪男子竟瞬间来到了云空子身前,一只手直接捏住了他的脖子。
堂堂元婴中期修士,此时此刻竟如同一个凡人老者,使不出半点修为,只能任由那阴邪男子宰割。
这一刻,云空子从内心深处生出了骇然与恐惧,这种恐惧不同于面对凌婉晨,而是好像回到了当年他还是炼气筑基时,面对高阶修士的畏惧。
“魔君饶命,老夫绝没有在圣山危难时刻退避,而是那妖女太过厉害,老夫实在不是她的对手,不信您看看,这尧城内还有多少高阶修士,全都死的死,伤的伤,我们对尧仙绝对是一片忠心,还请魔君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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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四章心感
听着云空子求饶的话语,那阴邪男子冷厉的神色突然一变,咧嘴笑了起来,不过他的笑没有让云空子有丝毫放松,反而更加紧张起来。
“殿下有命,令你即刻召集尧城内所有金丹以上的修士,守卫圣山,若有敢不从者,杀无赦!”
说完这话,阴邪男子才缓缓松开了掐住云空子脖子的手。
“这……”云空子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他虽然算是如今尧城内修为最高者,但也不可能强迫所有金丹以上修士卖命,要知道此城中有不少势力都与各大宗门有关联,他区区一个散修,怎么敢与真正的宗门对抗。
“怎么?道友做不到?”阴邪男子皱起眉头,不悦道。
云空子立刻解释起来:“魔君有所不知,尧城中有不少势力都有宗门的影子,若只是召集我升云堂和本土势力的修士,那还好说,可要是动了那些宗门的人,这麻烦就大了。”
阴邪男子目中寒芒一闪,右手抬起向前虚空一抓,那云空子便踉跄上前,被他再一次捏住了脖子。
“我的话,你莫非没有听清楚?”
此刻云空子内心不仅骇然于欲毒魔君的强大,更有一种深深的羞辱感,想起一百多年前,他们二人同是元婴初期的修为,也算是散修中的赫赫之辈,尽管接触不多,可却是平起平坐,但如今一百多年未见,对方竟已强大到捏死自己犹如捏死一只蝼蚁。
“……听清楚了!”云空子内心苦涩,表面却恭敬回道。
阴邪男子狠狠一推,将云空子推开,随即招了招手,其身后蓦然出现了三人,这三人皆身穿黑衣,神色冰冷,眼中没有丝毫感情,出现后散发出来的修为波动竟都不弱于云空子。
“吴道友?李兴元……铁蛮?你们……”云空子在看清楚三人的长相后,神色骤然大变,心中再度掀起轩然大波,这三人他皆都认识,且都知道他们与欲毒魔君一样,上了尧山之顶,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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