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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去故宫集-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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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么一点拨,我才恍然大悟,老人的意思是说,受到这个区域内,“群鬼迁移”的影响,渐渐产生了一个移民思潮,所以这个区内的鬼出现了数量不足的情况。
老头点点头,告诉我正是这个意思,因为刚才他提到过,管理这个小型区域的黑白无常也是鬼,上面指派他们管理一方鬼界,势必会有些业务指标,说的通俗点儿,和我们的计划生育政策差不多,人多了,少生点儿,人少了,多生点儿。
马驹桥附近,因为大张旗鼓的拆迁,导致了许多本地的鬼或转世或迁移,最终数量急剧下降,这就需要有更多的鬼进来补充,因此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此地开始乱象横生,时不时的死几个人,而死的这些人,化作鬼之后,便会被强留在此地,因为这些鬼本不该属于这里,所以鬼界的治安变得越来越差。这才是导致今天事故的根本原因。
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黄老的见识,不仅颠覆了我之前对灵异空间的认识,甚至让我有种拜他为师的冲动,因为我发现他的冷静,他的思虑周全,正是我缺少的关键部分。
不过说来说去,我们都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虽然问题发生的原因找到了,但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解决呢?
第七十七章 五彩石佛
上回说到遇到隐居高人黄海阔,跟我们讲述了马驹桥闹鬼渊源。也让了解到一个另一个世界,原来和我们这边儿一样,有着这样那样的行政单位,这让我觉得很有趣,同时茅塞顿开。不过问题也随之而来。
虽然找到了整件事儿的关隘,可接下来的事儿又该怎么解决呢,依着我的想法,找个正气十足的东西吧这些灵异镇压起来。可是这个主意却让黄老直接给否了。他告诉我,当初他们用圭表镇压这些灵异的时候,特意在圭表上打了个孔,为的就是放些灵异体出来,因为这些灵异里有很多是有机会投胎的。如果真用东西把他们封死了,导致那些该投胎的投不了胎。老虎蚊子一起灭,这招虽然奏效,却有违天理。而且这招要是能用,他早就动手了。
听完老爷子的话。我也觉得自己鲁莽了,可要按他的意思,需要分出来这些鬼哪些可投胎,哪些不能投胎。这恐怕不是我们能办到的,不单是我和邵秋云,就连黄海阔恐怕也无能为力,否则他不会这么多年,迟迟不动手。
又想把事儿办了,又要投鼠忌器,这让我有些着急了。
“我倒是有个办法,只是从来没用过,正好老爷您也在,凭着您老的见识,您给看看这个。”正说着邵秋云从兜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石人,交到黄海阔手中。
我发现黄老把石人接在手里端详了半天,突然脸色大变,他盯着邵秋云看了半晌,突然问道:“这位小兄弟,还没请教,你祖上是……”
“老爷子,我这朋友是邵雍先生后人,他叫邵秋云。”邵秋云平日最不爱跟人显摆自己的家世,所以我抢着跟老头说道。
黄海阔听完,笑着点点头,他对我们说,年轻时他曾经与邵秋云爷爷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当时俩人修为差的太远了,所以根本没机会深交,没想到今天自己居然有些难过再次结识邵氏子弟,心里很高兴。不过寒暄过后,我们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个是石质的小人儿上。
黄海阔发现我似乎对那东西特别感兴趣,笑呵呵的把东西递给我,我把石人接在手里,突然肩膀一沉,险些把它掉到地上,我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石人,居然会这么沉,好像拿着一个大号秤砣一样,我不知道邵秋云是如何把这么一个沉家伙随身携带的,因为从他的动作看来,拿着这么个东西并不觉得吃力。
这时我问邵秋云,这东西到底什么来路,看起来怪怪的。
邵秋云告诉我,这是尊地藏菩萨的石雕,而且是正反两面,是他祖辈传下来的,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多少辈儿了。
听他这么说,我赶紧重新端详一下,上面正反两面儿确实刻着人像,但那人像刻得太粗糙了,根本就不像是什么佛像,而仅仅是两个光头的小人儿,这形象跟我们见到的地藏王菩萨,简直是天壤之别。
邵秋云也是一脸苦笑,他说其实他也怀疑这上边的雕像不是地藏王菩萨,可这个石人传到他手里已经不知道多少代了,口口相传至今,因此也容不得他质疑,因为刚才我们提到要超度,他便想到了身上的这个物件儿,因为邵家时修道为主,家里祖传了一个佛家的菩萨,这让他深感不解,正巧黄海阔见多识广,便向让他看看这物件儿,若上面刻着的真是地藏王菩萨,对今天的事儿或许有帮助。
黄海阔听完邵秋云的话点点头,他告诉我们,这东西他之前听说过,但如果不是亲眼得见,他会觉得这只是个传说,邵秋云手中的小石人儿,确实是菩萨像,只不过年代太过久远,当时制作出来的时候,人们还没有很好的审美观念,换句话说,现实中的地藏王菩萨,或许就是这个惨样儿。
而现在庙里供着的那些佛像,已经经历了无数次的艺术加工。属于佛教艺术品的范畴。对于刚才邵秋云说这东西和道教没关系,这点黄海阔却不赞同,他说如果自己猜测没错的话,这件东西不仅和道教有关,而且应该是一件圣物。
见我们有些惊讶,黄老摆摆手,让我们先别着急。然后用牙齿在手指上咬了一下,血瞬间流了出来,老头下手够狠的,自残起来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不过接下来发生了神奇的一幕,他把手指上的血,滴了几滴在那个石人上,这几滴血好像催化剂,刚一接触到石人表面,突然渗了进去,随着接触到的血液越来越多。我看到那石人,颜色上有了不小的变化。
之前的样子和一块儿普通的鹅卵石差不多,而此时里面似乎有许多血管,把黄老的学吸到内部,与此同时,发出了一种七彩夺目的光辉。在这些光的映射之下,那尊小石人好像发着佛光一般,瞬间变得神秘莫测。
这时黄海阔告诉我们,如果他判断的没错,这块儿石头应该就是传说中“女娲补天所用的五彩石。
我瞬间觉得跟黄老在一起,有种一切皆有可能的感觉。好端端的,居然又扯到了女娲补天的神话故事上。邵秋云的表情比我强不到哪儿去,嘴巴张的大大的,甚至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黄海阔见我俩这表情,显得有些无奈,他告诉我们,要想探究灵异事件背后的事儿,最不能缺少的就是想象力,这块儿首先是五彩石,这点没问题,但不一定就是女娲补天用过的那些,说的简单点儿,这块儿石头,压根儿就不是我们这边儿的物件儿,或者来自异空间,或者来自外太空,总是他不属于人的世界。
不过这块儿石头却有着很强的灵力,说完他把这石头递到我手里。刚已入手,我就感觉到了异样,因为我她的温度变得很奇怪,刚才提到过,这是一个双面雕刻的小人,号称是地藏王菩萨。
我把他托在手里,竟然有种浑身发冷的感觉,那种冷不是因为温度降低才会有的那种感觉,是一种刺骨的冷,好像把冰块儿直接塞进了骨髓里,好像把体内的温度都抽走了。黄老见状,把石人在我手上翻了个面儿,那种冰冷的感觉随即被一种灼热替代,同样那种热就像是体内有股火在燃烧似的。
我惊讶的看向黄海阔,他点点头,告诉我这正是五彩石的奇异之处。
这种东西属于阴阳汇聚之物,阴气重的让人不寒而栗,而阳气重的又让给人无限生机,这东西如果埋在阴阳两界的节点上,不仅可以阻挡灵异,更能保佑一方平安,尤其配合这地藏菩萨的无尚**,对于那些本该投胎的亡魂而言,也会受到很大的裨益。可以说,邵秋云的这件儿传家宝,正是为我们今天这样一个局面而生的。只是这东西过于精贵,在家上是邵家的传家之宝,因此这事儿还得听邵秋云的意思。
邵秋云告诉我们,这东西虽然传了好多代,却一直不知道有什么作用,今天偶然碰到黄海阔也是缘分,宝贝拿在手里发挥不出作用,那叫暴殄天物。他说他愿意把这东西献出来,已解燃眉之急。
黄海阔听邵秋云这么说,显得很激动,他说没想到邵秋云年纪轻轻的竟有这般见识,不愧为大家之后,说完便开始给我们分工。
他先是画了两道密语,那些密语看着很奇怪,不像一般的符箓,因为他写的字儿我根本就没见过。他把这两道符箓交给我和邵秋云,然后让我们背靠背的站在桥头的阴阳两界的节点上,我俩朝着相反的方向各走了四十九步,然后把符箓贴到地面上。
依照黄老的吩咐,这其间我们谁也没回头,过了十多分钟,黄老才让我们转过身形,我发现他正一脸虚弱的坐在地上,瞬时间整个人老了十几岁似的。
我和邵秋云赶紧跑过去,发现在他脚下出现了一个半米来深的大坑,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挖出了这么大一个坑,不过从他虚弱的样子看来,老头一定是用了一些对身体伤害极大的方法。
他让我们赶快把坑填上,然后勉强的从地上站起来。我本来想问问他刚才是怎么回事儿的。不过老人一早就看出了我的意图,抢在我发问之前说道:“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见他这个态度,我只好打消了追问的念头。
后来老人似乎越来越虚弱,跟我们没聊太久,便于起身告辞了,本来我是打算跟他深交的,不过看起来他似乎已经有了避世的打算,思来想去,还是由他独自离开了。
这间事儿之后,我和邵秋云养成了一个习惯,每隔一段儿时间,便要去马驹桥附近转转,好在在那之后,再没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同样,也在没见过那位叫黄阔海的老人。
第七十八章 运程突变
这事儿发生在几年前,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有时候,杀人是件很简单的事儿。
主人公是袁子聪的一个客户,姓仝,我和袁子聪都叫他仝哥,别看袁子聪跟我在一起嘻嘻哈哈的,但请得起他的人大多非富即贵,寻常人很难得到他的指点。
仝哥在北京经营一家品牌服装店,因为客源稳定,而且牌子过硬,在这个网购大行其道的年月,并没受到太大的冲击,仝哥一家住在西五环附近的一座别墅区,因为比较信,所以每年都会花不少钱请袁子聪为他算运程。
袁子聪找到我的时候,显得很沮丧,虽然他在外人面前装的跟个人似的,但跟我却属于无话不说的好基友。见他这样我赶紧问他出了什么事儿。
原来不久前仝哥找袁子聪算新一年的整体运程,这已经成了近些年的习惯,而且通过仝哥的关系,越来越多的有钱人,找到了袁子聪。袁子聪告诉我,他曾经给仝哥算过,从四十岁起,他会行十年大运,而且当时仝哥年纪也就四十出头儿,正在大运开端,但当袁子聪为他算新的运程时,却发现仝哥将会在新的一年里,面临生死劫难,不但如此,运程一落千丈,甚至有家破人亡的可能。
袁子聪怀疑是不是自己推算错了,所以并没在约定的时间,把结果告诉仝哥,可经过他再一次仔细推断,结果还是一样,用看相的行话来说,袁子聪怀疑自己这次“看现”了。
这到有些出乎我的预料,因为袁子聪在我眼里,虽然有时显得很不正经,但算命的本事绝对是当世一流,按说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的,想到这儿,我问他能不能算出仝哥最大的问题会出在哪儿。
袁子聪苦笑着告诉我,这事儿怪就怪在这儿,仝哥过完今年,整体运势方方面面,都会一落千丈,破财伤身,孝服等等,仿佛一切不好的运气都会突然聚集到他的身上,怎么说呢,就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听他说完,我也觉得奇怪,按说正常算运程,多从八字入手,八字是死的,只要八字不变,运程上不可能出现这么极端的情况,想到这儿,我忍不问袁子聪,他看运程的依据是什么。
袁子聪告诉我,这点儿也是为什么导致突然心神不安的原因,为这些有钱人看运程,他靠的是柳庄神算中的一个独门绝技,叫“偷贯”,解释的通俗点儿,有点儿类似时间机器,袁子聪通过静思冥想,参禅辟谷等手段,使自己可以先于现实的时间感知都一些未来的事儿,有点儿类似思维穿越的意思。
我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除了不可思议,就是感觉匪夷所思,袁子聪这种非主流的算命方法,把我彻底搞蒙了。
他跟我解释道,柳庄神算有一部分是依托于传统易学的,而还有一部分,主要依靠的是一种灵力,可以凭着自己的意识走到时间的前面,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记录下客户在之后一年中的一些大的事件,使之可以驾轻就熟,避重就轻。
经他这么一解释,我才算闹明白,等于说他给仝哥看的这个结果,完全是预测出来的,也就是并没有现成的依据可循,想到这儿,我跟袁子聪说,这事儿要如他所说,那就简单了,说不定是他预测的能力出错了。
“我呸,这话也就你说,换别人我早弄死他两回了。”袁子聪最烦的就是别人质疑他的能力,另外他告诉我,除了仝哥,别人都没问题,所以他才找我,因为他怀疑是不是对方让人算计了。
另外他还跟我说,已经跟仝哥定好时间了,就在明天上午,邀我陪他一起去家里看看。一来看看风水,再者他怀疑仝哥会不会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感情他这次苦着脸找我,是给我下了套了,跑过来装可怜,以求我的帮组,要不是被我后来的话激怒,说不定还会装的再可怜些。
我想了想,反正第二天也没事,索性就帮他这个忙,谁让自己交友不慎呢。
仝哥家比我想象的要朴素些,而且这人说话办事儿的也显得很斯文,全然没有暴发户的影子,把我们让进客厅之后,便问袁子聪运程看的怎么样了。
袁子聪告诉他,这几天还在看,只是还没看完,这次过来是以为有点事儿跟仝哥核实一下。
他俩聊天的时候,我在客厅里四处看了一下,整体上并没发现什么问题,而且仝哥家显然找人看过,各个卦位都摆着相应的物件,按说这种讲究人应该不会轻易招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位兄弟是……”
我的行为,引起了仝哥的注意,袁子聪赶紧把我介绍给他认识。
“哦哦,我想起来了,上次袁师傅说他有位精通风水的朋友想必就是您把,真可惜我认识袁师傅的时候,房子已经设计好了,所以咱们没缘分合作,不过我那套新房,这一两天就该交房了,到时还劳烦兄弟帮我看看。”仝哥这话说的很客气,我点点头,跟他说其实我对风水也只是略懂,这次和子聪一起来,主要是想过来参观一下。
仝哥听我这么一说,显得很高兴,带着我和袁子聪把各个房间看了看,然后还跟我介绍了,诸如那个卦位有什么讲究之类的,其实在他介绍的时候,我的心思并没在上面,因为我发现,在这个过程中,仝哥一直有意的避讳着一个房间,我们经过那儿的时候,还闻到了淡淡的香味儿,只是没有主人的应允,我也不好多问什么。
我们并没在仝哥家呆的太久。出门之后袁子聪问我看出什么没,我摇摇头,把我看到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当我提到那间被仝哥有意绕过的房间时,袁子聪也觉得很奇怪,他告诉我那个房间他曾经进去过,是一个佛堂,里面拱着观音大主的尊像,仝哥当时还跟他显摆过,那尊观音像,是他请高人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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