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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去故宫集-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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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长乘的事儿,他都是从他的朋友徐石口中得知的,而这个叫徐石的人,正是徐问真的后人,现在开了家中医诊所,具体的事儿,最好还是由我当面请教,另外袁老头还提醒我,徐石这个人脾气很怪,因此和他打交道,说话一定要注意分寸。
“行啦,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想知道更多,你自己去找那个老倔头打听吧。”说着袁老头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徐石诊所的地址和电话。
“怎么,您老不和我一起去么。”我总觉的袁老头口口声声说徐石是他朋友,如果由他出面,事情应该好办点儿。没想到他竟然摇摇头,告诉我,他最近和徐石闹了点别扭,因此还是不露面的好,另外再一次提醒我,跟徐老头说话,一定注意分寸,那老家伙这儿有病,说着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真搞不懂,袁老头一方面把徐问真说得神神叨叨的,另一方面又在我面前诋毁他的后人,这其中的原委,我一时还搞不清楚,但袁老头给我的帮助还是很大的,至少让我认识到了对手到底是谁。
“长乘”“长乘”……看来我真得会会这位来自远古的家伙了。
告别了袁老头,我第一时间给启星打了个电话,作为事件的重要参与者,她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当电话接通后,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对方口中得知,他是启星的丈夫,而启星此时已经病重住院了。
得知这个消息,我一下子蒙住了,启星早晨时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呢。我问清启星所在医院的位置,第一时间打车赶了过去。到医院之后,我见到了启星的丈夫李哲。李哲应该知道我,简单寒暄几句之后,我问他启星的病情怎么样了。
他摇摇头告诉我,现在还不清楚,需要等到检查结果出来。我发现启星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见她一脸苍白的样子,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九十五章 求助受阻 密集型综合征
医生告诉我和李哲,启星患的可能是密集恐惧症。
对于这个病我只是听说过,具体怎么回事儿,一时也不清楚,于是让医生通俗的解释了一下。医生告诉我们,这种密集恐惧症,属于一种心理疾病。
最直接的表现是对一些高度密集存在的东西产生恐惧,比如测试色盲的卡片,磨砂玻璃。人的毛孔,蜂窝等等。这种病初期的时候,可以通过自我暗示的方法来治疗,但严重了就只靠药物维持和心理辅导了。而且这种病没有特效的治疗方法,治疗周期会比较长,而且在这个过程中病人很可能产生很多其他的并发症,抑郁,轻生,自虐和自杀都是有可能的。
另外据医生说,这种密集恐惧症,几乎十个人里有**个都有,只是程度较轻,属于一种新型疾病,被医学界命题的时间还很短,但像启星的情况,算是比较严重的了,刚才刚入园的时候,他发现启星甚至随自己的皮肤纹路已经觉得惧怕了。
听他说道这儿,我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我感觉自己手背上的纹路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秦楚,仿佛我可以透过皮肤,看到自己的血在血管里流淌,肌肉和肉皮之间随着血流的循环,一下下的抖动着。
我猛的甩手,这才清醒过来。“没事儿吧,小伙子。”一旁的大夫估计见我行为反常,试探性的问我,“没事,没事儿”话虽这么说,但我已经意识到自己不对劲儿了。
对于高度密集的存在的东西,产生恐惧,我和启星在那堵会发光的空间里呆了那么长时间,我就觉得不可能一点不良反应都没有,但我相信事情的真相绝不仅仅密集恐惧这么简单,刚才大夫也说了,这是一种新发现的疾病,在多年之前,他有可能存在只是没被人发信,同时也有可能,根本就没有,而是随着人的压力的增加,才慢慢产生的也说不定。
我更觉得启星我们应该是受了“长乘”的影响。我仔细思考了一下当初发现小雅的过程,她对我和启星似乎显得特别害怕似的,不知道和这个有没有关系。
我简单的和李哲了解了一下启星病发时的情况。李哲告诉我,当时他刚从外地回来,打开门之后,启星就显得很不对劲儿,按说久别重逢的夫妻,总该有点儿热情的,可是启星却坐在沙发上不理李哲。
李哲发现启星正盯着一张照片看,突然疯了似的惊叫起来,李哲把启星抱住,可当时启星的力量大的惊人,不单如此,启星发出的声音,有点类似野兽的嚎叫,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叫声,让李哲心疼不已。过了十几秒钟的时间,启星昏过去了,李哲没敢耽误,赶紧把启星带到了医院。
听完李哲的话,我对启星的情况有了大概的了解,想到袁子聪父亲跟我提过的徐石,这个老袁口中的怪人,说不定能有办法帮到我。我让李哲别着急,我出去找个朋友帮帮忙,他或许对启星的病能有所帮助,李哲点点头,告诉我但愿如此。
徐石的诊所位于东四附近的一个胡同里,不过这人似乎在附近明确很大,我找了几个打听一下,很快就来到诊所门前。此时一个年轻姑娘正在店里给一位老大爷用针。看起来年纪跟我差不多,我对针灸也算略懂,看她下针的样子沉着,稳准狠兼具,应该是个针灸高手。而那位大爷看样子是牙疼,只见这姑娘在大爷手背上扎了几针,过了大概一分钟,那大爷一直捂在腮帮子上的手慢慢放了下来。
“哎,不疼了嘿,小晴还别说,你这手艺还真快赶上你爸了,看来你爸这是要退休了啊。”老头说完,笑了起来。
那位叫小晴的姑娘,显得有点不好意思,“大爷您可别这么说,我把要是知道我为您下针,非得骂我不成,您可千万别告诉她。”
“哎,你爸这人啊,哪都好,就是这脾气忒怪,你说你这挺好的手艺,就是不让你上手,对了,你这个大学毕业也有几年了吧,大医院的工作其实也不错,你把不愿意你在家帮他,你索性就上班去得了。有我们这些老街坊照应着,你放心。”那位老大爷看起来和小晴的夫妻关系不错,话说的很真诚。
这时小晴看到我一直站在门口,便问我有什么事儿么。我问她徐石先生是不是在这儿。小晴告诉我她爸出去了,估计得过会儿回来,并问我哪不舒服。被她这么问我一时到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了。
“恩,我眼睛这几天看东西总觉得别扭,因此想找徐先生帮忙看看。”我撒了个小谎,希望可以打发过去。
这时刚才的那位大爷说道:“行了小晴,大爷也不耽误你了,”说着开始掏钱付诊费。可是小晴却一个劲儿的推辞,最后那位大爷扔到桌子上50块钱,快速的出了诊所的门。
小晴无奈的叹了口气。把钱随手扔到抽屉里,然后问我眼睛怎么不舒服了,看样子是要给我诊治一番,我按着密集恐惧症的症状,跟她胡诌了一通。当我说完小晴皱了皱眉,然后为我诊脉。
徐小晴告诉我,从脉象上看我就是肝火有点盛,应该并无大碍,说着问都吃过什么药,看过哪家先生,这到给我问着了,正当我思考怎么能继续把瞎话编下去的时候,一个干瘦的老者推门进来。
那老头看样子六十多岁,稍微有点驼背,身子单薄的很,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躺下。不过眼睛里却显得出奇精神。黑色瞳仁看的人心里发毛。我断定这老头一定修炼了什么特殊的内功,因为他身上所表现出的精气神,绝对是一般人没有的。
这时徐小晴显得有些慌乱,一面从诊台的椅子上坐起来,一面对来者说:“爸,这位先生是来找您看病的。”说完冲我使了个颜色,刚才通过她和那位患牙疾的大爷的聊天中,可以听出徐石似乎不希望自己女儿坐堂看病,此时看到小晴的眼神,我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
于是笑着跟瘦老头说:“您好,您就是徐石老爷子吧,久仰了,我得了个怪病,据说事间只有您能治,冒昧来访,还请您多原谅。”
当我说完这些之后,徐石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最后我发现他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脑门上。“小晴,你先出去吧,以后没我电话,就老老实实在医院呆着,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用不着你照顾。”只一句话,我就知道了袁老头为什么跟我说徐石是个怪人,本来好好的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变得又臭又硬,和他的名字简直相得益彰。
徐小晴看样子很怕她父亲,冲我点点头,一句话没说朝着后门走去。我本来以为徐小晴出去后,徐石会跟我讨论一下病情之类的,却不曾想他往椅子上一坐,第一句话居然是:“你是袁老头介绍来的吧,你的病我看不了,你还是回去吧。”
我听老头这么说,一下有点急了,“大爷,您连看都没看,您就说治不了,这也有点太糊弄了吧。在者说,医者父母心,现在有三个姑娘,后失踪或住院,那可是三个家庭的希望啊,您老也是养儿养女的人,难道不能体会他们父母的感受么。”因为着急,我的话说的很不客气。
按常理一般人尤其上了年纪的人,被一个晚辈这么数落,多少会有点儿挂不住。可是眼前的徐石,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听我说完,径自走到里屋,等我追过去之后,发现老头居然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
我突然想起了袁子聪的父亲跟我说的话,这老头很怪,而且和他有矛盾,我猜测徐石不想帮我,多半和袁老头他们的恩怨有关,可是我还没提袁老头的名号,他怎么就能提前知道呢。难道两个老家伙之间有什么串通不成。
我当时脑子里就一个想法,找都找来了,今天一定得有个说法。想到这儿我觉得反其道而行之。
此时徐石正在床上躺着,眼睛微闭,好像真睡着了。我搬了把凳子坐在老头窗前。“老爷子,你不会真的怕了吧。怪不得当初袁叔儿跟我说,找您也没用呢,看来我真是押宝押错了。”我之所以这么说,是为了激怒他,可是徐石估计看出了我的目的,翻个身索性不听我说话了。
“你还是走吧,我这事儿真帮不了你,这是造孽你懂么。”徐石说这话时显得异常坚定,但也让我觉得疑虑重重。
“老爷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好歹是个行医之人,怎么一点仁义之心都没有呢。这回我是真的急了,因为现在徐石是唯一的希望,如果他袖手旁观的话,那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没想到当我说完这句话,徐石居然从床上坐起来,这时我发现,老头居然烟圈泛红,看样子想要哭出来似的“你口口声声说要救人,可是你知道么,如果我帮了你,死的可能会是一群人,换做你是我,你怎么办。”老头说话时中气十足,震得我耳朵发懵。
听他的话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接下来,无论我怎么问,老头就是一句话都不说,我气的摔门而出,心想着一定得找袁老头去问个清楚,不过当我刚走到地铁站附近时,突然追上来一个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第九十六章 长乘和徐家那些事儿
那个把我拦在地铁口的人正是徐小晴,原来她并没听从徐石的安排,马上回医院去,而是一直藏在通往后院儿门口,我和徐石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徐小晴问我,到底跟她爸说什么了,让老头那么激动,在我出门之后,她发现徐石一直在哭,她告诉我,她把在老伴儿去世的时候都没掉过眼泪,这才追过来,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当时脑子里乱的很,突然出现一个人,可以听我倾诉,当然求之不得。
正巧旁边有家kfc,我和徐小晴点了两杯饮料,坐在靠门的位置聊了起来。徐小晴是同仁医院眼科的实习医生,刚刚大学毕业,而且有望留在同仁工作。但这一切仅仅是徐石的一厢情愿。徐小晴却有着自己的打算。
她自小在父亲的诊所里长大,看着父亲为人诊脉看病,抓药走针。非常羡慕。在她心里徐石是个纯粹的医者。因此她不想呆在大医院里,而是想接手父亲的诊所,把徐家一门传下的医术延续下去,为此徐小晴和徐石闹起了别扭。
另外还有一件事儿,让徐石最近心情糟到了极点,那便是徐小晴的婚事。说来也是个笑话,徐小晴年纪轻轻的竟然被许了娃娃亲,南方和她们家是世交,还在徐小晴刚出生时,徐石就跟对方定好,以后结为亲家。可现在许晴马上毕业了,对方却要悔婚,其实徐小晴本来就不赞成这门婚事,她觉得跟过家家似的。可是这件事让徐石觉得很没面子,本来交往了一辈子的老朋友,因为儿女的事,后来几乎翻脸了。
徐小晴到底是个刚毕业的姑娘,心思单纯的很,估计她也是憋了好长时间了,竟然对我一个萍水相逢的人敞开心扉,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她口中的那个悔婚男子不会是袁子聪吧。因此从袁子聪父亲口中听出,他好像挺对不住徐家的,要不也不可能让我自己来找徐石。要真是这样,问题还真不好办了。
我问徐小晴,认识不认识袁子聪。徐小晴当时正在喝着可乐,听到袁子聪的名字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你认识子聪哥?”他的表现基本上断定了我的推测。我重新打量了眼前的徐小晴,发现她其实长得还是很漂亮的。虽然不施粉脂,却显得干干净净,是在搞不懂袁子聪这小子脑子里怎么想的,这么好的姑娘居然要退婚。
我把和袁子聪的关系跟徐小晴讲了一下,她不住的头。徐小晴告诉我,她和袁子聪大小就认识,而且关系一直不错,稍微懂点事儿之后,她父亲就总在她耳边说什么长大之后就是袁家的人之类的,渐渐的徐小晴心里也形成了一个惯性。袁子聪突然悔婚,让她心里也很难受,但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袁子聪,另外袁子聪曾经给她打过一个电话,电话里袁子聪告诉徐小晴,自己之所以不娶她,是为她好,这其中的缘由等时机成熟了,他一定会当面解释。
徐小晴对袁子聪还是很信任的,她觉得袁子聪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对这件事儿也没过多追究,反倒是徐石,把怒气都撒到了袁子聪父亲身上。这时我才算把整件事搞清楚了,不过这些似乎和我此行的目的完全不搭边儿。我此行的目的还是没达到。
徐小晴我们闲聊了一会儿之后,她才想起问我,到底跟徐石说了什么,竟然会让他那么激动,我想了想,徐小晴作为徐石的女儿,估计对“长乘”的情况也有所了解,说不定从她这儿能得到帮助,于是我把整个事件的经过跟徐小晴讲了一遍。
当我跟徐小晴提到;医生怀疑启星患了严重的“密集型恐惧症”的时候。我发现她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不过那显然是个轻蔑的笑,看起来她对这件事儿,另有看法。
徐小晴告诉我,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关于长乘的传说,她从小就听他父亲说起,当时他们老祖宗徐问真游山玩水的时候,有一次在太行山腹地突遇大雨,正巧附近有个小村庄,他就想去找个地方避避雨,可当他走到村庄里才发现,那些房子既没有门也没有窗。好像一个个箱子似的立在地上。
徐问真除了精通医理之外,还是个不错的道士,道术精金,而且眼里不错,很快他就发现,那些封闭的房子里有人,而且它们应该出现在这里不久,因为在进村的时候,这里还开出道路,他几乎是从野地里一路趟来的。
这个奇怪的村庄,勾起了徐问真的兴趣,他打了把伞站在雨中,想看看这些奇怪的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好在这场雨持续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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