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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酋长到球长-第3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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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第二条河,那么这些水滴在想过这些后,还会想,我来自大河,旁边这滴虽然来自泥沼不是雪山,但也来自大河,唯独更旁边那滴水来自闽河;也可能呢,会想我来自雪山,哎,旁边这个闽河的水滴也是来自雪山,原来我们都来自雪山。
    等到有一天在海与天相接的地方,可能会出现一片无边的火,于是这些水滴可能会想我首先是水,才能思索水到底是什么,回到水的本质。
    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水,得取决于当时是什么情况,才会选择相信自己这个水滴前面的修饰是什么。柱乾兄,你说这些水滴哪个说得对
    湖霖歪着头,思索了半天,疑惑道:好像说的都对
    陈健大笑道:骗你呢,说的都不对。要从学宫理性的角度说,所有的水的历史,也不过是水与火斗争的历史。太阳的火晒出了水汽,化为云,变为雨,落在雪山跌落泥沼渗入石壁。你看着它是一滴雪山的水,扫开全部的遮掩,其实本质还是水与火斗争之后的遗留和表现。问题是绕的太远,以至于看不透罢了。
    湖霖听陈健在那开着玩笑,也没多想,却不想陈健拿起一个桌的一个玻璃杯道:柱乾兄,这是什么
    湖霖接过那支杯,放在手把玩着,半天才道:杯
    具体点。
    玻璃杯。
    准确来说,这是一支原料掺了氧化铅的造型是圆口宽肚窄口高脚的玻璃杯。所以人们很喜欢只说最后几个字,有些事说多了没有意义。不如不说,顺其自然。
    湖霖笑道:按你说的那样,某一滴水的全称应该是因为水火斗争升腾为云落下后的来自大河的雪山水。
    陈健也笑道:还有另一种说法。因为水火斗争升腾为云落在雪山的大河水。
    有区别吗
    你那种说法,那水滴肯定还在大河里泡着呢。我这种说法,大抵是流入了大海遇到了闽河的水。
    大河之外,真的会有别的大河吗
    不试试亲眼去看看,又怎么知道
    那会更乱。
    越乱越好,乱的多了,才能让水滴知道水的本质到底是什么。
    湖霖听到这里,大致算是明白过来。
    联想到之前在造船厂里,陈健花钱定制的一艘适于远航的船只,还有陈健在内部事务的推辞,一切都明白了。
    你要出海
    陈健无言地点点头,嘘了一声示意道:柱乾兄,这暂时是个秘密。千万别说,说了的话有些事我不好办了。
    如
    如我说我要带着大家一起赚钱,募集款项股份。谁会把钱投给一个说不准会死的人
    所以你推脱了很多责任,包括财务委员你这算是嘱咐后事呢
    差不多,出海谁知道要去多久一个完善的组织,只要架子在那,少了谁都能运转,这才对。
    湖霖无言以对,许久才道:愿你能活着回来。
    尽量。
    两个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走到了窗前,透过并不宽大的玻璃窗远眺着模糊的海面。
    半个月后,陈健在党派内部的会议推掉了自己财务委员的职务,卸下了大部分的职业党派成员的重担,完整了交接,转向了自己作坊内部有关的事务。
    内部的争论仍在继续,各种各样的思潮或者说是脑洞层出不穷,谁也没有提出一个力压其余人的说法,争论仍旧继续。
    陈健没有参与讨论,而是在准备详尽的材料组织逻辑,并不急于此时抛出自己的观点,而是让这些讨论持续发酵。
    半个月,以陈健的视角来看,发生了很多事。有宴请有祝贺有作坊事务,也有一些个人的杂事。
    那些跟随陈健来到闽城的人,大部分也有了自己的安排。
    工匠们去了陈健的冶锻作坊,开始学习击锤的制作,准备小车床钻刀之类的器具。
    李芸等人去了陈健的化工作坊,对里面发生的反应惊叹不已。
    不过他们知道自己这一次来的正事,如先生所说,是配合这位小师弟编写出两套化学科的教材,完成体系。
    这个体系的基础支撑是万物微粒聚合的假说,并且要以此假说作为整套书的基调。
    从最简单的什么是化学开始,到阴阳性化合分解混合之类的定义,都要一一归纳出来。
    陈健说,像是几何或是算数的开蒙课本那样,从定义开始,一点点归纳总结。
    师兄师姊们都知道这是一件大事,算得是著书立说青史留名的大事,自然不敢怠慢。
    能够考入学宫,自然不是寻常人物。除了本职的学业,诸如算数学诗歌剑术之类都需要有一定的涉猎,每一个人的化底子拿出来其实都陈健要强不少。
    这种编纂新书的事,这些人起陈健更为适合。
    每一天都要忙到很晚,讨论一个名称一个定义,若是有什么争执的地方,去找陈健一起商量。
    万事开头难,编纂这本书最基础的是开篇的序言。
    众人除了陈健也都算得是采斐然,可是写出来之后读起来味道又欠了点火候。
    师兄弟们在一起商量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写信给木老先生,让他给写一篇序言,以解释化学到底是什么,以及化学的意义。
    序言后的开篇,则是李芸的手笔。从盘古开天的神话起源作为世界观,引出微粒说,由此引申出来。
    之后的内容,则基本是按照这个微粒与阴阳性的类似某个时代的正负电化学的邪路开始的基础介绍。此电化学非彼电化学,是指完全由正负阴阳来解释问题的邪路,而非大工业下的电解正途。
    这是邪路,但在此时尚算正途。
    配一些手绘的插图和一些实验的方法,尽可能做到按照面画的可以重复完成。
    尽量做到宁可啰嗦,也不要简化一笔带过,细之又细。
    听起来这是一项可以遗泽后世存功万代的大好事,可是真正编写的过程还是枯燥而又无味的。
    沉闷的久了,陈健便提出了一个算是散散心的方法,让众人编写五天休息三天,说是劳逸结合。
    劳逸结合,但是这个逸却有些像是怪异的异。
    李芸信了陈健的话,选择了陈健说的逸法。
    陈健说,想要让更多的人接受浅显易懂的学识,不如到街问问人们想要知道什么,以此来作为一种编写累了的休息。
    李芸说,既是这样,那不妨顺便再编一本书,名字叫为什么。
    陈健说,还是叫十万个为什么好听。
    李芸说,不要说十万个为什么,是一百个为什么我可能都答不来,毕竟术业有专攻。
    陈健说,这不用急。咱们学科回答不了的,大可以让别的学科的先生来回答,总有人可以回答的。
    李芸又说,那这些回答要怎么个深浅
    陈健说,这靠你们的本事了。要浅显有趣,让开蒙之后的人捧着能读下去,最好加一些笑话逸闻之类的趣事,但是解释的时候一定要讲清楚。你们都博闻强识,学贯古今,精通典籍故事,我这一点可是万万不如。
    李芸皱着眉,心说说的这样简单,殊不知要做到有多难真能做到,那必是市井闻名小儿可知的人物,我虽是学了几年君子六艺学宫六学,可也没这本事。
    不过按照陈健说的那样,尝试着出了门到处闲逛一番,问了一天后,李芸的兴致便来了。
    因为是学宫弟子,所以难免受人尊重。
    问的人大人孩子都有,问题也是五花八门,或是雄古怪,或是隐私羞愧,亦或是问的让李芸都皱眉苦思难以解释。
    孩子们的问题,李芸几乎一个都回答不了。
    太阳为什么早晨大,午小早晨冷午热
    人为什么会放屁
    风筝为什么会飞为什么断了线不飞了
    为什么我坐在地,小丁丁会肿大夫让妈妈用鸭子的口水涂抹好了,鸭子对我的小丁丁做了什么
    很久前,姬夏说钉螺真的是吃死人长大的。里面都是些怨魂吗
    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呢
    一如李芸所想,不要说十万个为什么,是一百个为什么他都回答不了。
    不过孩子们的问题也让李芸等人深思,他们确信理性的科学可以解释万物,甚至连太阳地球星星的运动都可以解释,那么这些问题一定有着某些他们或许还不知道只是习以为常认为是定律却忘了询问为什么的秘密。
    相对于孩子们的问题,大人的问题反而简单些,李芸终于遇到能够回答了的。
    回去后整理出来,认为属于和自己所学有关的,便单独拿出。与自己无关的,便按照如今的学科分类,一一整理。
    几天后,李芸拿着一个问题的答案,旁征博引妙趣横生又用实验解释了一个人的疑问后,他终于体会到了这其的快感。
    十万个为什么的第一条解答,这样在闽城整理出了第一个字。
    看了看自己写下的答案,他觉得距离陈健建议的要求,已算得是合格了。
    开蒙之人可懂一旦开读便要一口气读完以求答案稍有趣味真正的解释不瞎说夹杂一些关于这件事的历史趣闻力求读完后第二天能在众人闲扯的时候可作谈资。
    李芸想,编写这东西,其实编写课本有趣多了,原来某些层面,我不知道为什么的东西和孩子一样多如公狗母狗趴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怎么也拉不开像是钩住了一样
    这可得问农学或是医科那群整天什么死尸都拿刀剖开的人才行,特么的这些孩子整天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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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泥泞的路
    第一百一十一章 泥泞的路
    陈健挖了个坑,把师兄师姊埋在了各种为什么当。小说
    乐在其,而又困惑其。
    越问,越发现自己知道的这样少。越写,越怀疑自己写的会不会是错的以致被人嘲笑。越编,越能想象到今后的孩童或是大人说话的时候总免不得要拿出书的解释。
    这是一种很美妙的境界,一种将名字与灵魂用一种特别的方式不朽的新生。
    只不过陈健没往这坑里跳,而是在一个雨过天晴阳光明媚的日子,带着一直闷在闽城休息的王哲和副手,前往了南安的矿区。
    两个副手还算健谈,陈健又舍得花钱,每日吃喝用度那都不缺,起在军或是野外要舒畅的多。
    四个人,五匹马,一匹马身挂了个大包裹,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四人都是骑马的好手,陈健更是花了几十年时间骑过无鞍马,如今这样顺从的马匹骑起来更是志得意满。
    偶尔展示一点骑术,互相吹捧着军手段,间或拿着新枪打打路的鸟兔,只当夏游。
    两个副手看看陈健马的动作,算作称赞道:陈先生在马如此安稳娴熟,若是不说,还真难相信陈先生的父亲是海军,自小在甲板长大。要说陈先生是阳关附近那些马为骑下马为民的血税国人,反倒更叫人相信。
    这算是顶好的夸奖了,虽然如今血税制早已废除,可那些自耕农仍旧还是最为保守的支持稳定的最好兵员。
    冲阵重虽然裁撤了不少,但是真若需要游骑还是片刻能拉起很多的,只不过多年不曾征战,只怕很难再有全盛时候的正规骑兵了。
    陈健笑着受了这几句恭维,又问了些军的趣事,任凭马在泥泞的道路艰难的行走着。
    选择雨后天晴出门,主要是为了看看此时的道路状况。
    这条路是煤铁之类的运输通道,不是正规的驿道,修葺的很简单,每年维护的人也不多。
    矿区出产的各种矿物,要经过这样的道路运送到闽河的码头,再由码头送到各个城镇。
    正因为这样的道路,一斤煤在闽城,倒有一半是运费。
    两道深深的车辙在道路两侧,漂浮着黑色的泥浆,间或还有一些垫起来的黄沙。
    雨天刚过,不知道从哪来的水黾已经在面蹦跳。这样的天气,绝不会有人选择这时候去运输煤炭石料的。
    这边还算好点,若是继续向北大河下游的冲击平原,道路更为神。
    天旱的时候,地面平滑而又坚硬,四轮的平板车一个人便能拉千斤的货物。可是一旦下雨,黏泥会泛来,雨后穿鞋出门是最傻的事情,最多三步鞋子找不到了,算绑在脚,也会平白多出几十斤的重量,当真是寸步难行。
    这边的路还算是不错了,至少煤矿的矿主偶尔还会花钱修缮,填埋一些沙土,地面也夯实过。
    然而经过千万辆车辙的碾压,终究还是成了这番模样。
    在拐过一条小河之后,陈健建议不走大路了,而是沿着直线从野地里穿过去。
    三人也没说不行,拨马便走。
    陈健走走停停,不断问一些测绘的问题,间或纵马疾奔到山坡之,站在面拿出纸笔画着什么。
    一直不做声的王哲在马看了陈健一眼,问道:陈先生,想要修路
    陈健笑道:反正要去齐国还要些时间,要等风偏过来。我想着王兄既然无事,不妨帮我个忙。
    回头又和那两个副手道:这是私事,自然是要出钱的。本想着找别人,后来一想,既然都是要花钱,这钱何不让几位拿去
    那两个副手喜笑颜开,心说命令是跟着陈先生做事,如今闲着也是闲着,有钱赚那不是更好
    王哲却道:陈先生好不爽利,这话早些说是,非要等到现在。
    王兄,我非军人物,说话做事难免市侩弯绕。
    修路
    挖河。
    王哲唔了一声,也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陈健回头看看那两个副手,两个副手摇摇头,示意自己做不了主。
    绕了一大圈,绕过陈健之前计划过的小运河路径,也没再提这事,到了一处矿场。
    刚刚靠近,王哲愣了一下,第一次主动发问,指着矿外采矿区蜿蜒的木轨路道:那是何物
    他是真没见过,看到地铺着蜿蜒的如同蜈蚣一样的木头,两根并排,间横着一些木头,但是间隔的地方都用砂子垫平了。
    目测了一下,两个木头之间也是两匹马的屁股并排的宽度。
    面通行几辆小车,径在轨,车堆放着满满登登的矿石,只一匹马拉着前进,看去竟不太费力。
    一些较短的轨道,两个人竟也推着一台小车,里面的石头若按照常理,断不可能在平地推动的。
    尤其是雨天之后,运转并无停歇,人嘶马叫,热闹非凡。
    正自纳罕,忽闻一声炮响,胯下马匹亦非战马,便扬起蹄子骚动,可是矿区的驽马竟不为所动。
    王哲知道,采矿多有用黑火药炸矿的,这种炮声在矿区也正常,如今堆硝遍及全国,配方早已通行,这种事数百年前有,如今更是寻常。
    他只是惊讶于那些木制的道路,随意让马安静下来,开口便问。
    这叫轨道。是我弄出来的,也算是学宫之技吧。南安矿区,多有安装,人马省力。
    好东西。
    吝啬地赞了一句,与陈健一同骑马进了矿区。
    这矿区也不是来过一次,是第一批在矿区内部安装完木轨路的,陈健之前来过几次。
    加之瓦斯安全灯的推广,矿工们见到陈健,纷纷停下手的活,与陈健打着招呼。
    自从有了木轨路,这些矿工还真是轻省了许多。虽然每天挖的矿多了,工资并没有涨,但是至少不用像以前一样有些地方还要背或是徒手去推了。
    至于说安全灯,更是救过一些矿工的命,次爆炸的痛苦让这些矿工记忆犹新,而矿工灯可以通过观察火焰颜色来判断是否有瓦斯气让矿工又多活了一次。
    整个闽城,若论墨党在雇工的影响力,莫过于煤矿。理论宣传固然有用,但有些时候一些微小的改变成为朋友,更为直接。
    矿主正巧今天在矿,听闻陈健到来,不敢怠慢,急忙出来迎接。
    陈健又介绍了一下王哲,只说这是自己商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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