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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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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又指指安王妃左边那位一件石青缎福字纹夹袄,外头罩了一件翠绿对襟褂子的人。
“喏,跟着那一位来的呗。”
一瞧那张祖传马脸,攸宁就认出来了,这不是法喀福晋赫舍里氏嘛。
攸宁拍着额头道:“哎,我真是一孕傻三年,瞧我都快忘了。你们家三嫂是王妃的外甥女,早知道今儿这一趟我就替你挡了。”
安王妃是索尼的小女儿,法喀福晋是仁孝皇后的妹妹、承恩公噶布喇的小女儿,可不是亲得不能再亲了吗。
她的好三嫂赫舍里氏同四嫂佟佳氏一绿一红,一左一右地簇拥着一身华服的安王妃。
攸宁瞧着两人围着安王妃说说笑笑的模样,越瞧越是看不明白。
“你从前不是同我说过,你们三房和四房不和嘛,怎么今儿两人看着好得很呢?要是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这两妯娌是亲姐妹呢。”
珍珍扬扬眉。
“一个丢了爵位,一个想抢爵位没抢着,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人,此时不报团取暖还能如何?”
珍珍虽然同攸宁说得轻巧,但她自个儿的眉头渐渐地就拧到了一块儿。
眼前这一幅其乐融融的场面背后,到底是佟佳氏变聪明了还是赫舍里氏想明白了呢?
三人说笑似乎刚好告一段落,安王妃一转头瞧着进门的两人便笑了起来。
“咱们探花郎夫人和七福晋来了呀。”
要是在别家府上,主人家都要尊称珍珍一声“公夫人”,可安王妃是宗室里的大长辈,她喊这一声“七福晋”还是喊得起的。
珍珍抱着同殊行了个标准的蹲礼。
“王妃安。”
安王是攸宁的亲外公,她在王妃跟前就自在些,随意地福了福,带了几分撒娇的味道说:“祖母安。”
攸宁的生母和硕柔嘉公主是岳乐继福晋那拉氏所出,眼前这一位安王妃是岳乐的三继福晋,同她那是半点血亲都没有。
但和硕柔嘉公主去世得早,攸宁小时候受过安王妃几天照顾。
尤其她同揆叙的婚事,耿聚忠常年卧病在床,额驸府没有女主人,太后又在宫里不方便直接出面。
于是攸宁的婚事基本都是安王府出人打理的,攸宁对这位名份上的祖母还是怀有几分感恩之情。
安王妃瞧了一眼两人怀里的孩子,笑着说:“哟,这就是皇上亲赐名的五福阿哥和有余阿哥啊。”
珍珍是晚辈,又不姓爱新觉罗,这场合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嘴角一抽,心想暗暗吐槽:好嘛,爱新觉罗家都是一个品位,祖传的俗气和农家乐审美,连嫁进来的媳妇也被传染了。
攸宁嘴一嘟,刚想说一句“不是有余是至诚”的时候,两个孩子火速打脸。
同殊一岁多了,虽然还不会说话,可已经听得懂大人们说的话。他才醒,进门的时候还趴在珍珍肩上迷迷糊糊地犯困,安王妃一喊“五福”,他睁开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转过头朝安王妃看。
至诚宝宝还不满半岁,依旧是个软体动物,动是动不了,可人家能出声啊,一听见“有余”两个字,就极配合地“哼”了一声。
屋子里的长辈们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两位亲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珍珍轻戳了戳儿子的小胖脸,说:“小笨蛋,你怎么就这么喜欢‘五福’这个名字呀,你阿玛知道了真要同你断绝父子关系了。”
安王妃在笑声里说:“到底是皇上赐过名的阿哥,就是聪明,来,抱过来让我瞧瞧。”
攸宁和珍珍抱着孩子依次上前,安王妃先夸了至诚一句“圆头大耳,有福之相”,看同殊的时候更是忍不住夸赞了一句:“这孩子生得真俊,真好像是观音坐下的善财童子一般。”
赫舍里氏见机插话说:“那是自然,咱们七福晋可是吴雅家的,谁都知道她们吴雅家的姑娘各个都生得标致,一个个都天仙似的人物,不像我们生得木讷不讨喜。”
她说到这微微一顿,眼睛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对坐的佟佳氏,旋即掩口一笑。“当初我们家小七娶媳妇的时候啊,大家伙都羡慕说七房有福呢。”
珍珍这时心里倒乐了。
有意思,这个年有意思。刚刚还亲姊妹一样说闲话的妯娌,突然一方就夹枪带棒起来。
就是不知道,这枪和棒是对着她三嫂去呢,还是要和三嫂一起对着她来。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有红包嗷~
来给你们看一条昨天的评论:
网友: 重重 评论: 《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 打分:2 发表时间:2019…10…06 12:43:10 所评章节:161
本章看点
看点一:德娘娘活活捏碎了一块萨琪玛!厉害吧
看点二:移动的两座“座山雕”,你们就说威不威武
看点三:爱吃地瓜干不爱吃荔枝的康大大:…d
看点四:又吃了一嘴康大大和小六子的狗粮的酸枣太子一个
比我总结的好,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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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3 章
珍珍觉得睁眼说瞎话大约就是如此情形。几年一过; 某些人真当大伙集体都失忆了。
她可还明明白白地记得某人的相公听说这桩婚事后,气得在家摔了一地的瓷器冲进宫的事。
这会儿在屋子里的人都是一水的皇亲国戚; 都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亲戚们。
谁不记得当初法喀逼着不让阿灵阿在国公府正堂成亲; 最后皇上偏了心眼给阿灵阿生生折腾出一个新爵位的事。
又有谁家当年没猜测过; 法喀掉了爵位的事背后; 是万岁爷对他刁难阿灵阿的不满。
人生风水轮流转; 当初法喀是国公爷,阿灵阿连个佐领都没有,孤儿寡母仰人鼻息,不得不住在逼仄的后花园里。
如今阿灵阿手握功名、头顶爵位、身负皇宠,而法喀削爵后只剩了一个世袭佐领,搬到了一个不足国公府十分之一大的小院子里。
身份对调; 失去国公夫人头衔的赫舍里氏早已不复往日的威风。京城里的那些贵妇们嘴上不说,但平日里瞧向赫舍里氏的眼神里却常常暗自带了几分讥笑。
在过去几年里,佟佳氏没少掺和在讥笑赫舍里氏的队伍里; 不然攸宁和珍珍看见他们握手言和、同坐堂上时怎么会如此惊讶。
佟佳氏嘛此刻淡淡一笑; 一副真心实意地模样附和着赫舍里氏:“是啊,我们七福晋进门后小七爷一路顺风顺水,当年还是说小七爷顽劣,没想到到如今; 七少爷才是我们恪僖公一门的好榜样呢。”
佟佳氏这句充满宽和、笑意的话杀伤力却是极大; 导致攸宁抱着儿子都不忘用胳膊肘暗暗挤了珍珍一下。
她的眼角上都挂着:快看快看,你家三嫂四嫂不是真的和睦。
珍珍抿着嘴,努力不让自己的笑意浮现得过于明显。
赫舍里氏哪里听不懂佟佳氏言语底下的机锋。当年法喀被夺爵时; 康熙爷那是明明白白骂过他败坏门风,佟佳氏把这话翻出来,就是又要往她脸上扇巴掌。
虽然赫舍里氏自己也承认,法喀不是善类不是良人,但家门是自己的,不能容忍她的敌人,尤其是小佟佳氏这个她未嫁时候的敌人来糟践。
所以她轻轻掩口笑着,又是夸张地吊着嗓子对珍珍说:“我前些日子在宫里还和太后说呢,吴雅家的姑娘都是好命格,个个都有旺夫驭夫多子之相。小七爷多疼七福晋谁人不知啊,咱们啊,羡慕都羡慕不来。”
卧!槽!
要不是为了那点面子和所谓的规矩,珍珍这会儿都要给三嫂这张嘴跪下了。
她心底细细琢磨了下,想着是不是三哥法喀屋里姨娘太多,三嫂日日斗嘴才让她嘴炮升级的。
毕竟当初住在一个公府里的时候,她可不记得赫舍里氏有这么一张利嘴啊。
瞧瞧这话说的,明着是说阿灵阿与她定亲成婚后袭爵、升官一路顺遂。可暗里却是把宫里的人都比了一遍。
京中贵妇们都是人精,只要仔细想想赫舍里氏的话就能懂,她说和太后提起的吴雅氏,还夸都是好命格。珍珍一个人用得着“都”吗?那只能是提起宫里的那位吴雅氏,珍珍的姐姐德妃吴雅氏。
还特么的旺夫驭夫多子……
珍珍拍了拍儿子的背,假装是在哄儿子,实则是把自己窃笑的脸藏起来。
谁不知道皇贵妃如今失宠已久,康熙大半年在畅春园就是不招皇贵妃也去,且膝下空虚,连过去的养子四阿哥也不让再养。
又谁不知道德妃盛宠不衰,且公开与皇贵妃不快多年,膝下两儿两女好不热闹。
赫舍里氏这是拿刀子往小佟佳氏心上戳啊,皇贵妃无子、小佟佳氏和颜珠也无子,宫里宫外姊妹两都拼不过吴雅氏姊妹两,小佟佳氏大概这会儿嫩死她三嫂的心都有了。
本来珍珍还好奇,三房四房势同水火,佟佳氏赫舍里氏未嫁时候就在宫里吵出花来,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两人突然之间的化干戈为玉帛了?
还好这几句话说了,她总算放下心来。
还是一样的味道,还是一样的配方,还是一样熟悉的嫂子们!
看着小佟佳氏发白的指节、抽搐的眼角,珍珍决定做个和事佬。
她笑语晏晏地抱着同殊朝她们一福,然后对安王妃说了句:“让王妃娘娘见笑了,您瞧瞧我家三嫂四嫂又取笑我了呢。”
不是要演妯娌和睦吗?珍珍自觉也是个演技派,愿意在这过年过节的大潮里,陪她们演上一场!
可她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不甘寂寞的攸宁,她竟然也抱着至诚站在安王妃面前娇声说:“啊呀,太太您瞧瞧,我过去就羡慕呢,他们国公府人多势众,说起话来都有意思,七福晋每回都有一群嫂嫂疼着。而我呢,每回回家去,家里都空荡荡的,只有我和阿玛。”
攸宁童鞋,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见长啊!我跟你换,你来我家试试这七大姨八大姑没一个安好心的日子。
珍珍眼见着自家的五福小朋友醒过来,拿肉爪子去拍了下至诚的脑袋而没拦。
心里还默默给儿子加油:干得好啊儿子,让这臭小子的妈乱说话!
安王妃上挑的眼角眯了下,卸了指甲套抱过至诚,笑着又捏捏同殊乱挥的爪子让她住手。
安王妃一瞧就是带过孩子极有经验的人,她两下一拦一抱,同殊就收回了魔爪,至诚也把委屈的眼泪收了回去。
她接着又没好气地对攸宁说:“喜欢人多啊?那你回我们安王府来,你那些舅舅叔叔能从院子里排到门外,一刻都不消停。”
这说着满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老安王岳乐自从娶了索尼女儿、眼前这位安王妃以后可不是子孙昌隆了嘛。
目下岳乐最小的女儿,也就是攸宁最小的亲姨妈,可只比至诚大四岁。
三个有孩子的女人这么一说嘴,话题就引导了孩子闹腾的小事上。期间又夹杂着容若的孩子、宫里的阿哥,三人说到高兴时候是哈哈大笑。
笑着笑着,刚刚法喀福晋赫舍里氏和颜珠福晋小佟佳氏引起的唇枪舌剑和明争暗斗就消于无形。
王府的下人又在此时鱼贯而入,端来了新茶还给客人们。
这茶盖还没掀,一股奶茶的香味瞬间就飘满了屋子。
珍珍和阿灵阿打灵魂深处都是南方人,阿灵阿自己在江南广置产业,如今家里又住着李念原这尊大佛,他们的起居饮食到器具基本都换成了南方的。
茶盅不是宜兴的紫砂就是景德镇的瓷器,茶叶清明之后必是西湖龙井,入秋之前换成信阳毛尖,入冬后则是徽州贡菊,深冬里再摘红梅用雪水煮了一直饮到来年开春,再换成头一茬的春茶。
安王妃却是旗人里的老派人物,生活习性也都寻着旧法。
茶叶不爱冲泡,一直都是用黄铜茶壶来煮,煮的时候添入羊奶,若是再想喝得浓一些就放一些奶酥,最后倒如茶盅的时候再撒一些盐。
这奶子茶里少不得的是奶酥和羊奶,茶叶的种类倒是其次,要好喝关键上好的羊奶。
京城本身不是牧区,出不了好奶酥和羊奶。满人进关还不到五十年,生活习性却在迅速地汉化,奶茶逐渐式微,越来越多的人习惯饮用花茶。
而威武家中李氏本是汉人闻不得膻味,吴雅家基本见不着羊奶的影儿。
珍珍头一次喝这茶,还是嫁人后巴雅拉氏煮给她喝的。
这奶茶夏天喝来就有些腻,尤其还略带咸味,不爱的人会觉得腻歪。但冬天里喝却极是暖胃。
攸宁尝了一口就惊喜地说:“太太,这茶里的奶酥甚好,竟比科尔沁孝敬太皇太后的还好,您是打哪得了这好东西?”
满人里还遵循旧法过日子的除了安王妃外,还有就是宫里的两位老太太——太皇太后和苏麻喇姑了。
老太太科尔沁的娘家人一年要往京城进贡好几次,送的都是老太太家乡产的马奶酒、活牛羊,奶干以及奶酥。
攸宁自小在太后身边长大,但今儿这奶子茶里的奶酥,她一尝味道就知道比科尔沁送来的更好。
安王妃搁下茶盅,笑说:“往日你在宫里可没少蹭苏嘛姑姑那儿的好东西,怎么,今儿喝了我的茶又来眼馋我的了?”
珍珍喝了半盏,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角,也凑趣说:“安王妃别说大格格了,就是我这不爱喝羊奶的人,今儿也馋上了。”
安王妃的眼神在珍珍脸上转了一圈,接着是兴高采烈地吩咐身边的婢女:“去把额尔和吉农大台吉送的奶酥拿来,装一半给七福晋。”
婢女出去后不久抱了一只朴素的大木盒来,盖子一掀,一股浓郁的奶味飘了出来。
攸宁忍不住伸手捻了一些放嘴里一尝,果真是一等一的极品。
婢女给了装了盈实的一盒子交予珍珍身后的徐莺,攸宁噘着嘴不快地问:“太太怎么不给我呀?”
“你喜欢以后回家蹭就好了,七福晋难得来一次,又难得喜欢一次这蒙古小物件,你还和人抢?”
安王妃亲了亲怀中的至诚说:“有余啊,你瞧瞧你这额娘,太不像话了哦!”
至诚竟然朝安王妃笑了起来,还热烈地拍手回应安王妃的话。攸宁气得伸手轻轻拧了下儿子的小屁股,嘴里说着“坏东西”。
珍珍收着这盒安王妃的好意,顺口还问了句: “王妃娘娘,这位额尔和吉农大台吉是……倒不知道怎么会有比科尔沁还好的东西。”
安王妃拍着至诚的手停顿了一下,接着垂首微微一叹,脸上露出了丝丝怜悯。
“这一位也是被那噶尔丹洪台吉给祸害的,他祖父鄂齐尔图汗原是卫拉特的盟主,还嫁了女儿给噶尔丹,结果这噶尔丹一个就对他举刀。和硕特部沦陷后,他就带着族人东逃。前年,你们在江南的时候,他和他母亲来北京拜谒皇上,皇上如今将他们安置在阿拉善游牧生活。”
珍珍这下是懂了,二蛋同学在吞了和硕特部后去年开始频频往土谢图汗部用兵,土谢图汗被其一击溃败,带着族人星夜往东逃。
额尔和吉农如今的领地阿拉善就在土谢图汗部的南方。
听阿灵阿说,喀尔喀人已经觉得自己干不过二蛋同学,现在天天在京中哭爹喊娘要康熙去收拾烂摊子。
而这位额尔和吉农大台吉也是聪明人,晓得先来派安王的马屁。
毕竟朝中能领兵的宗室亲王,最德高望重的就是安王岳乐了。
入关打过南明,和郑成功干过架,又和吴三桂对过阵,安王岳乐是朝廷硕果仅存的老将了。
屋里的一角,攸宁那位横冲直闯的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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