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第7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尤其是四房颜珠的福晋佟佳氏,最近没事就一头往宫里钻,不是跟在她姐姐皇贵妃身边鞍前马后的献殷勤,就是上太皇太后、皇太后那儿“请安”,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可应该决定此事的康熙却日日摆着一副:我大清有这么两个国公实在让朕痛心疾首、夜不能寐的姿态。
连着十来天的功夫,康熙是乾清门早朝要提一嘴,东暖阁议事要提一嘴,地方督抚回京述职要提一嘴,南书房日讲要提一嘴。
这日提夜提的架势,阿灵阿觉得康熙简直比祥林嫂还祥林嫂。
可康熙这个祥林嫂每天痛心疾首,就是不提这两个夺了的爵位后面该怎么处置。
有几个大臣不知是不是受了佟国维的授意,在某一天康熙又一次叨叨起这事的时候插了一句,问:“哎呀,万岁爷,您瞧瞧这事都这么久了,这索家门的一等公和钮祜禄氏家的二等公该怎么处置啊?”
结果大清“影帝”康熙爷立马把眉头一竖,拍着桌子吼了回去:“法喀法保有辱先祖门风,先祖对我大清忠心耿耿得来的两个爵位全被他们糟蹋了!”
某大臣这时候想着康熙疼爱太子,于是乎从太子入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万岁爷,索尼老相爷当年为国鞠躬尽瘁,这一等公爵乃是索尼大人辅政所得,请万岁爷念在索尼大人和仁孝皇后的恩情上,将爵位赐给索尼大人的其他儿子。”
康熙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结果第二日下了道谕旨:索尼原军功一等伯尚在,另有元后之承恩一等公,而辅政一等公本为加恩,如今法保深负朕恩,令停袭。
那几个说话的大臣得到这封谕旨,惊得下巴都掉了下来。
他们结成一伙还想去乾清宫和康熙说说理,结果刚到门口被大总管顾问行全都挡了回去。
永和宫喜得公主,万岁爷高兴着呢没空见人。
这么一来,朝臣们这些人精都品出一丝诡异的味道,没人敢在康熙面前再提钮祜禄氏的那个爵位。
…
相比四房五房的焦躁,珍珍同阿灵阿对此事显得有些淡然,只因他们两想得比旁人更深一层。
若是按着原本的历史,这个爵位应该非阿灵阿莫属。
但原本该早夭的六阿哥和英年早逝的纳兰容若都安然无恙,阿灵阿记忆里纳兰容若应该有的一个红颜知己也迟迟没出现。
或许,历史已经在某个拐点悄然转了个弯,这个国公的爵位他阿灵阿该怎么得、会不会得或许都还有变数。
可至亲挚友安然无恙,对珍珍和阿灵阿来说比那个虚妄的国公更为珍贵。
他们自己的幸福平静,也远比和法喀那群人斗气要重要的多。
于是,阿灵阿和珍珍一合计,在赴任盐道之前避开宽街府里的这些事端,选择搬到已经修得颇有样子的西郊园子里住。
大暑来临之前,阿灵阿带着媳妇、额娘、妹妹以及一干下人浩浩荡荡地搬去了西山小住,美其名曰“避暑”。
西山的园子虽说出了四九城,但骑快马到东华门也就半个时辰。
阿灵阿每天早上骑马出发,去都察院报道办公。午后“下班”再骑马回园子,若是高兴还会特特弯去外城给珍珍捎份她喜欢吃的干果点心。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幸福又满足,阿灵阿骑在马上的时候想,索性那个什么一等轻车都尉府和国公府都不要了。就把家搬来西山,不就是西四环吗?骑马不就半个时辰的功夫吗?
相比上辈子动辄在人山人海的地铁里被挤成沙丁鱼罐头,这样的“通勤”方式可舒服不少。
就这样,暑气从盈满到消退,荷花从盛开到凋零,蝉鸣从嘈杂到萎靡。忽然有一夜,京城下了一场暴雨,吹起了习习凉风,梧桐银杏披上了金色的树叶。
珍珍知道,京城最好的时节——秋日,来了。
这天清早,阿灵阿迷茫地在床上翻了个身,下意识地想揽住身边人却意外的扑了个空。
他翻身坐起,只见珍珍已经穿戴妥当,伏在书桌旁叼着笔杆思索,不知她想写些什么。
阿灵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问:“你怎么那么早就起了?写什么呢?”
珍珍急急又写了一些,然后将信举起吹了吹,等墨迹干透后她将信装进信封里,这才走回床边沿着床沿坐下。
阿灵阿笑嘻嘻地去抓她的手想将她拉上来,珍珍却敏捷又机智地躲了开来。
金步摇随着她的躲闪在乌黑的发间摇曳,衬得她雪白的皮肤吹弹可破,阿灵阿痴了一下,可接着就被珍珍用手里的信封打在了脑门上。
“今日回家的时候替我跑个腿,去趟额驸府,把这个交给攸宁。”
在珍珍和阿灵阿搬到海淀的园子前,攸宁同揆叙已经搬进额驸府小住,方便照顾越发兵弱的耿聚忠。
阿灵阿一把抓下信嘀咕:“写什么了?”
珍珍嘴角一弯,弯下腰对阿灵阿一番耳语。
阿灵阿咧嘴一笑,扯了下珍珍的耳铛,狗腿地说:“夫人的主意妙极了。”
然后,赖床的阿灵阿被珍珍从床上拖起。她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把男人打发出门,接着她又忙不迭得指挥家仆忙碌了起来。
以前她不当家不知道,家中杂事看着不起眼,其实最为细索,从厨房到前院后院的角角落落,等到一群管事将桩桩件件都禀报完,她该决定该问的都过了一遍后再一抬眼,就已经是午膳时分了。
这时,前院的管事来报,说阿灵阿带着客人回府。
她迎了出去,见园子门口四匹马上驼着四个人——阿灵阿、揆叙、攸宁,还有便是才大病初愈不久的纳兰容若。
纳兰容若骑在马上,正对这个园子门口的匾额皱着眉头。
作者有话要说: 我晚了,今天回家晚了qaq
有二更,我在赶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e??的堂妹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阿蓝1989 174瓶;阿笙 52瓶; 10瓶;梦醒时分′冷桐花 7瓶;凤舞 5瓶;karen、焚城、小欧尼々、李大夫、悠忧优伶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104 章
珍珍见到容若; 是欣喜地迎了上去:“容若大哥; 你怎么也来了?”
而容若此时依然瞪着园子上的那块匾额; 仿佛在看什么怪诞诡奇的可怕东西。
不过……
珍珍想起匾额上的字,对容若现在的眼神深表理解。
…
话说搬来后的某日; 珍珍问阿灵阿:“雍正爷的园子叫圆明园; 康熙爷的园子叫畅春园,咱们是不是也要附庸风雅一番给园子起个名字?”
阿灵阿觉得夫人此话非常有道理; 于是要求红袖添香,他作为举人老爷大笔一挥写下了“欢乐谷”三个字。
珍珍吓了一跳; 在阿灵阿兴师动众将匾额挂上去的时候拉着他小声问:“你不觉得这名字在大清朝不太正经吗?”
“怎么了?”阿灵阿抬手让文叔再挂高点; 顺便再和珍珍小声嘀咕; “你想想欢乐谷当年就那么几个过山车; 玩起来多无聊; 现在我们的园子里想玩什么有什么。不欢乐吗?”
对这样强词夺理的阿灵阿,珍珍只能干瞪眼; 但看看上面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 感觉自己又仿佛和过去又了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有一天巴雅拉氏去香山上香回园子; 她大字不识几个; 于是就兴高采烈地问身边人匾额上写的是什么?
她得到回答后直接摔在了地上; 等阿灵阿回来巴雅拉氏拿着鸡毛掸子就把他抽了一顿; 勒令他必须把这个“没正经”、“像窑子”一样的破名儿给改了!
结果阿灵阿撑着下巴苦思冥想了一个晚上; 就在他头都快愁白了的时候,京城南堂和他相熟的洋人送来了几瓶法兰西带来的香水。
于是他灵光一闪,大笔一挥又写了三个字:“迪士尼”!
珍珍当时在吃葡萄; 看见他举起手里的纸时差点葡萄划进喉咙里噎死。
珍珍哆嗦着嘴唇问:“你你你……想干什么……这这这……大清朝理解不了啊!”
阿灵阿义正言辞地说:“你说当年那些老外造的游乐园,旺季门票大五百,进去之后随便玩个项目都得排上2、3小时的队,东西还又贵又难吃。我们现在自己门上挂一个,回头秋千滑道弄起来,想玩就玩一文钱不用花,这感觉多好。”
珍珍无语凝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灵阿把这无厘头的匾额给挂了上去。
…
阿灵阿跳下马,把马绳扔给下人让他们牵去马房。
他走到珍珍身边,说:“我去督察院的时候刚好容若大哥也在,就邀他一块儿来了。”
纳兰容若往鬼门关前走了这一遭人瘦了许多,衣服都显得有些空空荡荡。不过他瞧着精神抖擞,过往的忧郁颓丧之气少了很多。
他朝珍珍作揖笑问:“七福晋,可是不欢迎我这个来蹭饭的?”
珍珍报以一个绚烂的笑容,“怎么会,容若大哥大驾光临,鄙舍蓬荜生辉。”
攸宁下马正好听到这句,被珍珍这文绉绉的话弄得恶寒。
她也抬头看了一眼,指着门上的牌匾直接问:“这上面什么意思啊?”
珍珍耸耸肩说:“阿灵阿想不出,瞎写的。”
容若叹了口气说:“我既然来蹭饭也没有带礼物,就为你们提一个园名如何?”
珍珍连连点头,无视阿灵阿那“这名怎么了”的噪音,赶紧让管事去准备纸墨笔砚。
容若见状捻须微笑,再看看那将要被摘的牌匾,脸上满是舒适。
珍珍请了三人入园,接着才发现,今日阿灵阿他们的三剑客怎么少了一个人?
“鄂伦岱呢?”
阿灵阿道:“他有些事,一会儿就来。”
珍珍点头,先领着三位客人进园子。
阿灵阿和珍珍成婚后就把两人各自所有的四十亩地都拼到了一起,又按着阿灵阿的想法把这八十亩地一分为三,打算各自造一所园子。
如今这片“迪士尼”就是在阿灵阿当初买的那四十亩地上造的,当年阿灵阿买这地时想的就是要造园子搬出来。所以这些年来他主要就是干两件事,一件是恢复水系,另一件就是修整山石。
经过多年经营恢复,绕荷花池的四周已颇成气候,所以这一片也是规划中三所园子里第一个动工的。
在他们搬来之前,地面已经平整,荷塘、亭台都已修好,主要的地方也种上了应季花草。
一眼望去,当初的沼泽经过淤泥清理和重新规整,已经恢复了它原本的清流蜿蜒、水波宁静。
沿着荷塘水流,又建起了连绵的亭台楼阁,皆作苏式式样,楼阁间都以曲折回廊相连。
阿灵阿又命人在溪流里养上鲤鱼,还放养了几只绿头鸭,当它们不紧不慢优哉游哉地游过水面的时候,还真能勉强够上“寒塘渡鹤影”这句诗。
只可惜那太湖来的山石还来不及从运到,故而园景看着略有些单调,但比之过去的明末废园已是脱胎换骨。
攸宁平日出入的地方不是森严肃穆的皇宫就是富丽堂皇的额驸府,这样清隽别致的园子她只去过畅春园,可畅春园如今的光景更像是康熙爷的稻田,与阿灵阿的园子风格相差甚远。
她一进园子就握着珍珍的手惊喜地说:“这地方真不错,小七爷有品味。我也想要弄一座这样的小园子,到了夏天的时候可以不时来住上三五日。”
珍珍同阿灵阿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
哪用你弄啊,某人早就把这事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珍珍把所有人引到一处凉亭,今儿的宴席就设在凉亭里。
珍珍上学时候就喜欢陶渊明的那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如今她在学区房最贵的海淀有了自己的园子、自己的亭子,便也能随着心意种上喜爱的花,然后悠然见“西山”。
除了秋日开得最娇艳的菊花,种在此处的还有不少不知名的小野花,一眼望去不少蝴蝶在花丛中飞舞,色彩斑斓,煞是好看。
攸宁瞧着忍不住一笑,转头睨了揆叙一眼。
揆叙呆头呆脑的没体会出媳妇的意思,还傻愣愣地问:“大格格,怎么了?”
珍珍掩口一笑,挽着攸宁说:“探花郎,你可分得清扑棱蛾子和蝴蝶?”
这事简直就是揆叙一辈子的羞耻,他一张俊脸顿时涨得通红,然后一甩袖子坐在了亭子里的一张石凳上。
他板着脸说:“我分得清。”
“好好好。”
珍珍和攸宁对视一眼,珍珍暗戳戳指了指揆叙。攸宁于是走到他身后拍着他的肩膀说:“当年分不清,现在分得清不就好了?”
揆叙拉着她的手缓了脸色,没想攸宁又说了下一句:“再说你当年认错了吓到我,我也打了你,还害你哭了鼻子,早就扯平了。”
揆叙还没高兴一会,就听正在研磨铺纸、要给阿灵阿题字的容若惊讶地在背后喊:“揆叙,你……你小子竟然在宫里哭过鼻子!”
容若那张斯文俊逸的脸上写满了“我叶赫那拉家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尽了”的表情。
众人笑作一团,揆叙郁闷地扶着额头,瞪了这亭子里除了他媳妇外每人一眼。
“你们笑什么呢,那么乐?”
鄂伦岱的声音打众人背后冒了出来。
暑热尽褪,他今日衣衫俱在,总算恢复成了个正经人样,但怪异的是他手里提着一个鱼篓子。
“喏。”
鄂伦岱随意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把鱼篓子往地上一放。
“那船今儿早上才在永定河靠岸,一到我就给你快马送来了。”
鱼篓子还在往外“滴滴答答”的滴水,一股子味儿飘了出来,一开始众人只当是鱼,可飘出来的味道又同鱼腥略有不同,更接近水塘本身的土腥味。
大伙凑近了瞧,只见鱼篓子里似乎装了许多活物,在里头一动一动,还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突然一只细长带绒毛的胳膊从鱼篓的孔眼里伸了出来,攸宁“哇”的大叫了一声,转身扑进揆叙的怀里。
揆叙刚才被嘲笑的郁闷心情瞬间转晴,他搂着自家夫人,拍着她的肩说:“别怕别怕,它们出不来,出来也有我呢。”
鄂伦岱朝天翻了个白眼,秀恩爱是吧?欺负他没带夫人是吧?
攸宁躲在揆叙怀里,伸出半个头问:“那里头装得是什么?”
“那是螃蟹。”
珍珍转头去瞧说话的阿灵阿,他微微扬起下巴,带着几分骄傲嘴角一勾,似乎是在说“如何,我厉不厉害?还不快夸我”。
珍珍转头轻拭眼角,仿若是因为风的缘故,才让她红了眼睛。
多少年了,原来他还记得,上辈子她一年里最期待的就是在秋天能痛快地吃一顿大闸蟹。
她望向阿灵阿,千言万语都在眼底,只有那一句:朗清,谢谢。
攸宁疑惑地问:“珍珍,这东西很可怕吗?你怎么都吓哭了?”
“没什么,风吹进眼睛里了,这地没完全修好,总有砂石,你可小心。”珍珍展颜一笑,“攸宁,这东西又叫大闸蟹,隔水蒸熟之后蘸姜醋吃无比鲜美。”
珍珍说罢让文叔把府里的扬州厨娘请来,珍珍问她:“这东西京城里少有,咱们府里从前没做过,少爷难得弄来一篓子怕糟蹋了,把你叫来是想先问问你会几个做法?”
厨娘把手往身上的围兜上一抹,用一口江淮官话说:“回少夫人的话,这可是巧了,奴婢从前服侍的家主也是极爱吃这个,往年到了这个季节顿顿都少不了,头一道自然是煮螃蟹了。”
“煮螃蟹?”
珍珍上辈子一般都是吃蒸螃蟹,煮的她是听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