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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ny恶魔之翼-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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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是让我赔偿那几套破损的迷彩服吧？国防部下发的津贴我还没有拿到手过啊。”羽对镜子里自己的打扮挑不出什么毛病之后，转身对卡欧里希说到：“我很穷的，穷的几乎一无所有……”
“……准备好了吗？不会出什么问题吧？今天可是要去见大人物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卡欧利息停顿了一下说到。
“基本上就是将那堆资料数据在会议上背书，然后和跳出来反对的人打嘴仗……不会出岔子的。”
“那么……出发吧。”沉默中对视了片刻，卡欧里希转身和少年一起走出了房间，一个多月来头一次离开这处党卫军的秘密训练设施。
——PLANT首都Aprilius威廉大街 最高评议会 AM9：47
“那么——，我们开始下一项议题。”新上任的吉尔伯特。狄兰达尔（Gilbert。Durandal）议长阁下优雅而平静的说道，虽说这位新议长阁下是遗传学专业人员出身。但是，现在的他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了艺术家的气质，这也许和他祖上的法兰西血统有关。
“关于凡尔纳设计局的问题——”新上任的国防委员，国防军总参谋部司令：瓦尔特。冯。布劳希契（Walther von Brauchitseh）停顿了一下，环视着被他成功吸引注意力的诸位议员，满意于所营造出的气氛的他继续说道：“国防军的意见是以不影响‘军备重整计划’即‘Z计划’为最优先，对于这份提案上所牵涉到的内容……我们希望审慎处理。”
对于这番说了等于没说，几乎各方都不得罪的话，所有的人基本上都有所准备，在卡纳巴政府执政时期，军人地位相对低下，文官内阁几乎完全把国防军排斥在决策圈以外，虽然新上任的议长阁下采取了诸多提高军人地位的措施，但是……见识过了“Crystal Night”（水晶之夜）之后，谁敢保证呢……
“啊啦~~~，冯。布劳希契阁下，我可不这样认为呢~~~~~。”坐在议长身旁的克尔斯滕慵懒的说道，略带一丝甘美的声音却让数位议员感到气温骤降。数周之前，各个卫星上的党卫军突然集体出动，一大批政府要员从自己的家里，社交舞会上，部门会议上像死狗一样被拖出来押上了囚车，任何轻微的抵抗立即招来了暴风雨般的子弹，然后士兵们熟练的拖着已经被打成漏勺的尸体扬长而去……
那些被捕的显贵们一开始态度嚣张的要求对方立即释放自己，理所当然的这种行为立即招来了负责审讯的盖世太保们的严刑拷打，不，不仅是拷打，光是那种极尽羞辱之能事的询问方式，就差点把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先生们逼疯了。几个见势不妙的趁着看守不注意，利用身边被单，袜子之类的物事痛痛快快的自行了断了。剩下的全都安上了“叛国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挪用国家资产”等等诸如此类的罪名，在各个卫星的市中心，在当地市民的愤怒唾骂和欢呼声中被活活的绞死……
在那个夜晚，无数的玻璃窗被打碎，玻璃遍地，满目疮痍，犹如砸烂的水晶球。因而被称为“Crystal Night”（水晶之夜），在那些官员被处决之后，他们身后留下的巨额财产被迅速的收入国库或者用于市政建设。那些因为主人被捕而空缺出来的职位立即就有相应的人员填补上去，中间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而且替换人员非常熟悉他们的新职位，一些职能重叠，且办事效率低下的部门被干净利落的裁撤掉了。政府的工作效率也应此大幅度提升。由于国库的充实，以及政府运作效率的提高，物价被迅速控制，稳定下来。大量市政建设也吸收了相当的社会闲散人员，得到实惠的广大PLANT人民对于这场显然早有准备的大清洗并未产生多大的反感，甚至有相当程度的支持。
当然，包括评议会的文官集团在内的诸位官员对于这场在整个行动开始前15分钟才递交给评议会行动内容，按照事先准备好的名单签发逮捕证，证据确凿到让人无法作任何辩解的罪证，并且造成各部门大量“非战斗减员”的大清洗，显然是不会欢呼雀跃的。
“克尔斯滕阁下，党卫军的职权范围似乎不包括国防军的军备重整，我可以认为这是僭越吗？”一名议员义愤填膺的站起身来说道。当然，这种声音注定会被某些人无视化。
“格奥尔基&；#8226；米哈伊洛维奇&；#8226；季米特洛夫议员，我当然清楚我的职责，事实上我每天24小时都时刻牢记着那些责任。”克尔斯滕不紧不慢的说到，对于左翼对她的不满甚至怨恨，早就没有感觉了。“不过……一切为了ZAFT，这也是我们的职责，不是吗？特别是这种关系到国防建设的问题，我认为有必要申诉一下我们的意见。”
“你们的意见？我没有听错吧？克尔斯滕阁下。”作为凡尔纳设计局的主管，长得一脸苦相的平贺让博士也被特邀参加此次会议，对于这个一再想插手自己领域的女人，老家伙不屑地说到：“虽然有些不敬，但是请恕我直言，不同业务领域上的问题，恐怕不能相提并论吧？党卫军还是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就好，我想还不用全国总领袖阁下来担心超出自己能力和领域的问题吧？”
“当然，我自然不能对科研部门的问题指手画脚，这超出了我的管辖范围，也不是我学的专业。不过……”克尔斯滕优雅的敲击着桌面，停顿了一下笑道：“今天的会议上，有一个人和一份有趣的报告将会牵涉到贵设计局，我很期待过一会儿他的发言……”
“还只是个孩子啊……”
“这样的孩子怎么会来这里？”
“红衣的……应该是刚刚从军校里出来的吧？”
“格罗兹希菲尔德军事学院毕业生——羽。飞鸟。”少年平静的行礼道，同时也刷新了参与最高评议会人员的最低年龄纪录。
“羽。飞鸟学员，之前你曾经对国防军的通信系统做出过巨大的贡献，你所发明的Enigma系统获得了高度的评价，对于你出色的能力，评议会和国防部都有相当的了解。”狄兰达尔议长突然停止了和蔼的微笑，严肃地说道：“但是，作为一名刚从军校里出来的士官生，你对上级科研部门作出指责……我希望你可以做出详细地说明，令在座的诸位都可以接受，否则，你将会接受军事法庭的调查，请你慎重回答。”
“是！”少年再次庄重的回以军礼，面对抱着各种神情的议员和部门主管坦然说到：“在我的说明开始之前，我想请在座的诸位议员和部门负责人看一下这个。”
“这……这些是我军正式列装的MS。”看着大屏幕上跳出来形态各异的MS，冯。布劳希契话音未落，接着又跳出同样的一张图表。
“联合军的MS……？这是什么意思？”不止一个人在心里这样想到，而平贺让皱着眉头看了看两张图表，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却无法抓住那一点……
“正如诸位阁下所见，这是我军与联合军列装的MS，我们可以清晰地从这张图表上看出双方的MS之间的巨大差异以及这些MS背后所代表的战略思维。”看着一脸纳闷的诸多大人物，羽依然保持着平静说到。
“从这张图表上可以看出我军在上次大战中，MS的战术用考量，是以GINN为主，在各种不同战场配备一些相应的装备，以适应各种恶劣的战场环境。但是在实际使用中发现效果并不理想，这是因为GINN的机体设计最初只是为了宇宙战而开发，作为一款以宇宙战为主基调的MS，GINN将近80吨的躯体，在微重力条件下基本可以忽略它的自身重量。但是在大气圈环境，这种重量就成了一种负担。比如，在空中支援任务中，GINN即使配备了GUR，飞行速度以及机动性能也并不理想。而在水中战，地面战或多或少也存在类似的问题。为此我军特意开发DINN，BuCUE，GooHN等等一系列专用机体，来应对对各种战场环境以及战术需要。并且与GINN的各种改装式样形成高——低搭配，从而掌握战争的主导权。从某种意义上，这不失为一种解决之道。”
扫视了一眼略有得色的几个人，羽依然保持着风度说道：“但是，这样做也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最明显的就是后勤上的巨大压力！这个问题在战争的后期更为明显。一方面战局不断恶化，另一方面个型号之间的MS之间的机械骨架，零件，武器，弹药却互不匹配，使得重要的新型主机种无法大规模生产，在战争中受损的机体也因为零件供给不上的原因，修复率低下。而且，这也间接的造成了资源配给的紧张。”
“反观联合军的MS发展模式，虽然他们的主力机种GAT…01 Strike Dagger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一种解决联合军MS有无状况的机种，性能方面也并不见得比我军占据多大的优势。但是，简单的生产程序使其便于制造，从而用数量来抵消我军MS的技术优势，而且联合军目前以改良后的Dagger为基础发展其水中，航空等方面的MS的趋向，也已经日趋明显。利用条约中的漏洞大批量生产备用零件为名，在战时即可大量组装为全新的MS……这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诬蔑！！你这是危言耸听！！议长阁下，我请求把这个胡言乱语的小子赶出会议室！！”平贺让再也坐不住，这些言论完全就是在指责他和他的部门失职，如果这位新任议长听信了这些言论的话……他已经不敢往下想下去了。这些问题的存在，其实他早就知道，只不过刻意忽视了而已。国防军等其它部门也并未提出这类问题，所以他就想当然的认为不会被人注意到，而且……
“博士，不用这么激动，我们不是正在讨论问题吗？作为一个部门主管，这可是很失态的呢~~~~”克尔斯滕继续用独特的优雅狠狠的蹂躏老家伙的神经。“不妨让他说下去如何？也方便你这位前辈进行指点嘛。”
“羽。飞鸟学员，关于你所说的问题确实客观存在，这的确不容否认。但是联合军的MS也存在装甲薄弱之类的问题，我军的MS固然存在结构超重问题，但是这也是为了保护驾驶员的措施之一。毕竟，在人力资源方面，我们并不占优势。”瞥了一眼脸涨得通红的平贺让，冯。布劳希契插话进来。这些问题下面早就不止一次地反应了，但是在缺乏选择以及战术需要的情况下，他们也只有默认了。
“诸位阁下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并不是要求全面模仿联合的MS啊。”羽嘴角轻轻的抽动了一下，平静的说到。
“那么……”
“请看这个。”羽轻轻的按下按钮，屏幕上的图表立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数据。
“这个是……”看着那么多的资料，除了克尔斯滕以外，所有的人都一下子无法适应过来。
“Entwicklung（德语，通用，发展之意） PLAN。在现有的MS和未来的MS之间寻找一个结合点，对可能出现的兼具高通用性和高性能的MS技术进行评估论证，甚至制造，生产。从而彻底实现我军的MS战略，即以压倒性的技术优势来抵消联合军的MS的数量优势！”
评议会立即炸开了锅，这个计划带来的好处不仅仅体现在军事上，大规模的通用化一旦实现，无疑在某种程度上节约了开支，腾出来的资源完全可以用于教育，建设等方面。这无疑是十分诱人的。
但是，这其中的风险也很明显。一旦计划展开，必须投入大笔的资金，人力，设备等等。而且很可能短期内无法收回这些投资。再加上技术上也存在相当风险，一旦研究失败……
矗立一旁的羽静静的看着从小声议论发展到唇枪舌剑的要员之间的争执，坐在外围的平贺让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帕，轻轻发颤的擦去额头上的细小汗珠……
“……经过评议会的讨论，由于之前的会议已经决定新千禧年系列即ZGMF…1000 Zaku作为我军主力MS，这一点依然维持不变。”狄兰达尔议长平静的说到，一旁的克尔斯滕则略带嘲讽的看着喜形于色地平贺让。
“但是，关于Entwicklung PLAN，评议会认为确实有进行的必要性。基于此项考量，PLANT最高评议会决定在凡尔纳设计局现有部门的基础上，特别增加设置‘第七计划科’，进行该计划的相关研究和论证。所需的相关研究人员和设备直接从凡尔纳设计局调拨，至于……这个部门的主管人选。”议长大人童心未泯的停顿了一下笑道：“出于对羽。飞鸟学员的技术能力的信任，以及对他所作贡献的表彰，特别晋升羽。飞鸟为第七计划科科长！”
“……真是出色啊。”一个平静的声音在克尔斯滕的耳畔响起，缓慢的停下脚步，优雅的转身行礼道：“真是好久不见了，老师……”
相对于普通COORDINATOR，卡纳利斯前情报局长阁下才160几公分的身高，实在显得有些矮小，但并不意味着他和瘦小是画等号的。年轻时的刻苦锻炼赋予了他结实的体魄，不过岁月还是同样给予了他疲惫和虚弱。
“真是想不到你会埋伏下这样一支奇兵，……一点征兆也没有就突然出手，加上熟练的双簧，不，应该说是三人合奏。一切都按照你设想的那样顺利。沃琳……”卡纳利斯嘴角微微翘起，带着和年轻时一样的不羁的笑道。
“……现在，我成功的扳回了一局，如果您不做些什么的话，卡纳利斯前局长阁下，再过七手棋我可就要Checkmate了……”平静的蓝眼配合着极其美丽的笑容，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美丽……
“是吗？看来我这个老头子还是挺受人瞩目的嘛，不过这局棋还没有走到最后，仅仅因为Berserker造成的Breakthrough可不会让我就此轻言放弃的哦，全国总领袖阁下……”
“真！真！”少年的肩膀突然被被一双纤细的手臂有力的拉住了。“啊？你是……羽？”
“露娜……？”茫然回首的少年看着背后的那张脸孔，缓缓的回应到。
“……我有点事先离开了，2个小时后来接你。”卡欧里希瞄了一眼尴尬的少年少女们，自顾自的转身离开了。
“露娜为什么会在这里？”打破尴尬也是男士体现风度的义务吧……
“呃？啊，是军令部的调令，似乎召集了相当多的这一届毕业生，不知道是为什么。”很快就反应过来的露娜自然的进入了话题。
是为了正在建造的Second Stage（新世代）挑选驾驶员抑或为了还在船台上的BV509挑选船员……羽下意识的思索着，但很快他晃了晃脑袋，将这些事情从脑子里甩了出去。
“……哥哥他们也来了吗？”羽微笑着问道。
“嗯，真和雷也一起来了，不过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刚刚他们被别人叫走了……”露娜有些迟疑的回应着，不知道为什么，羽给她的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而且变得特别沉稳，冷静，如果不是那熟悉的声音和容貌，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产生了认错人的感觉……
“如果有时间的话，到外面去谈吧，听得清楚些，也不会妨碍别人……”羽张望了一下四周，老是杵在这里恐怕会造成交通阻塞。
“羽……这一个月你到哪里去了？”与那个熟悉而又不熟悉的人并肩而行，露娜压抑不住好奇心问到。
“……军令部的调令，我现在在凡尔纳设计局供职了……”平淡如水的回答，真话和假话一起掩埋了那一个月发生的一切……
“啊……羽？”看着突然快步前行的羽，露娜有些茫然的对着背影呼喊到。
听得好清楚…那是很细小的声音…而且不是人类的声音…少年追寻着不明声音的来源，一边思索着一边快步疾走着。
还在呼叫…那不是人类的语言，可是为何我能理解呢？那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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