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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欲成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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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姮见他这般也是见怪不怪,继续眯着眼晒太阳。太傅他一辈子都在钻研书本,偶尔癫狂一下,倾姮一点都不怪他。
太傅围绕着倾姮转了两圈,才问道,“陛下,宫中又添人了?”
他所说添人,便是倾姮后宫中又添了男宠。
女帝再次挑眉,看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她近来连肉都没得吃,哪里来的添人。她倒是想要添人……
想到这里,她的眼睛倒是眯了起来,开始思索朝中有没有适宜的俊朗公子了。
见女帝的样子,太傅再次否定了自己的猜测,最后他才捋着胡子打量面色红润的女帝,下定结论,“陛下与宫中哪位感情俞深?”
女帝听罢,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反驳。
太傅又啧啧啧了几声,有些坐立不安了,他之前可是给沈榭好大一块肉,想在想来自己难不成是押错了人?沈榭模样俊俏,竟然不能将陛下的魂勾来?
他这边还在忧愁,“陛下若是立齐卿为王,那后宫将如何?”
历代女帝,在立王后都有不同的做法,开国女帝在孕后立王,却肃清后宫,后继之人多效仿。但律法却不限制女帝的后宫,若是她想留下搜刮到的俊男,同样可为,君不见,太后先前宫中男宠数十人,立王后也同样与他们厮混于后宫。
“肃清罢,他们同样可以娶妻生子。”女帝毫不介意地说,若是宫中仅有齐卿和她,未必不是妙事?她又何必捆着这些人,又何必让他们在这后宫中孤独终老?
果然,他这是押错了人!沈榭还有可能上位吗?太傅表示很担心。
太傅还没有表示出他的悲愤,远处便有一群人走来,却是琮卿。
他走到两人跟前,拱手道,“臣参见陛下,太傅,甚久未见,某记挂得紧。”
女帝侧头,笑着看着巍然而立的琮卿,“免礼罢。”
“我一个老头子,便不打扰你们了。”太傅站起来,大笑着将这些话说出来,施施然而去。
琮卿做到适才太傅所坐的位置,有些委屈地看着倾姮,“臣都有三日未见着陛下了。”琮卿容貌在南碧中虽不数一数二,却也曾是南碧大家闺秀中的梦中人,却被倾姮这人摘了这朵花。相比齐卿,他的容颜要更加刚毅,线条也要更为分明。
但就算如此,他将眉头皱起之时,也会让人有丝丝心疼。
“如今,朕不是等着爱卿来找?”
“臣自知不是每每都能得陛下待见……”
“朕因公务忽略了爱卿,又怎会不待见?”倾姮又在睁着眼说瞎话了,自从她将朝中政事都交予韩朔之后,她每天都睡到自然醒。连她都赞同母后所言,她当真是一个不适合坐这个位置的人,这些日子舒服得她都差点再不想要碰朝廷政事。
“那陛下以后也会待臣如同今日?”
倾姮侧着头,看着他,琮卿继续苦着脸说,“陛下,会将臣赶出后宫?”
倾姮苦笑了一番,原是他听到了她之前和太傅的谈话,便如此紧张而迫不及待地问出了问题。真的是,因为迫不及待?
“爱卿,吾之先辈将初国江山打下,你没有一点想法?”
这是倾姮,很久很久以前就想问他的话。
第四十九章
大隐宫之中,一个着粉色襦裙的侍女探着头,对着面前还在翻书的齐卿犹豫不决,她不知现下去打扰齐卿是否得当。
她咬着唇,看齐卿专心致志地样子,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便是如此,齐卿抬头不悦地看了她一眼,洁净的脸上,齐卿粉色的唇抿着,抬头的那一瞬侍女都觉得自己不应该吵着这如天人一般的大人。她有些结巴地说,“大人……那只白狐又回来了……奴婢不知如何处置……”
“是单单吗,便拎过来罢。”齐卿将手中的书放在一旁,终究是不忍。
侍女答了一声是之后,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才将白狐抱过来。
白狐原是安安静静地窝在侍女的手中,还没有到齐卿的面前便急不可耐地下了地,几个跳跃就横在了齐卿的怀中。
狐狸单单露出了一双眼,黑色的眼珠,还弥漫着水雾,似是在控诉着齐卿三番四次将她丢出去。
她委屈得很,偏偏齐卿却再不待见她。
旁的侍女退了下去,齐卿才像往常一般,用手抚着白狐的背,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素来和倾姮在一起时,也会如此顺着倾姮的背,每当这时,倾姮便会趴在他的身上,软软地,让人好生怜爱。
“单单,我在两年前也养过一只花猫,可惜了,她不似你这般有这样的灵性,她最后被人淹死在宫中。更久之前,我还有一只能与人言的鹦鹉,最后不也是被毒杀了。”齐卿叹了一口气,“我身边的宠物,全都没有活得久的。”
单单似是能听懂人言,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
而齐卿轻笑了一下,又顺着她的毛发抚了一遍,“你离了我也是好事,起码性命无忧罢。”
被齐卿温柔地抚着后背,单单却依旧颤抖着,听到齐卿的话,更是用爪子胡乱地挥,她也应是知不能伤了主,只是将他月白的衣裳划出了几道口子。
“来人,以后若是这白狐还跑回来,轰出去便得了。”齐卿拎起白狐的后颈,将她丢在了地毯上。
单单呜咽着,用她的双眼看着齐卿,而齐卿却是又将一旁的书简翻了一页。
侍女也有些不忍,低下身子却没动手,听到白狐凄怆的喊声,她于心不忍,就算白狐之前不待见这些侍女,如今也是不想白狐就这样被舍弃了。
齐卿撩起眼皮,不耐地看了一眼侍女,“还不动手?”
纵使单单再有灵性,她跑回来那么多次,终究没法改变她要被齐卿丢弃的命运。
大隐宫之中的事,自是有人禀告了倾姮。齐卿身边还有倾姮安排的众多死士,这些事又怎会躲得过倾姮的耳目?
而过了约莫一个半月,凤浣终于收到了祁国的来信。
“陛下,温王的来信,是否要过目?”凤浣将手上薄薄的信纸双手奉到倾姮的面前。
倾姮轻笑,有些意兴阑珊罢。
“你读罢。”
“是。”将手中的信纸打开,凤浣捉摸着,她的陛下如今又对温王失去了兴趣。前些日子,陛下好不容易记住了温王每月的来信,简直像是记住了已经离她而去的月事。就算距离产生美,但好歹齐卿日日在陛下面前溜达,比起远在天边的温王,几张信纸实在是比不过陛下身边有人暖床……
凤浣一脸大义凛然地、一字一句地将信中所言读出来了,还读得抑扬顿挫。
阿姮:
眨眼夏已转秋,凉风亦起,切勿在外流连,以防伤身。汝身子薄弱,应当添衣。茶凉,应以白水替茶。此时瓜果多属寒性,食则伤阳气,不益腹中胎儿。
偶得云苓,善于扶正消肿,为卿减忧。
……
思卿不见卿,念卿益甚。
沈榭
当凤浣念到“思卿不见卿,念卿益甚”之时,她原本大义凛然的表情差点要破掉,好在她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才恢复了一个正常女官的表情。
听完了沈榭的信,倾姮伸手便想要喝一口水,发现正是热茶,太医也曾说过,不应当多饮茶,但她却不喜白水,一直没有注意,如今又在沈榭的信中听到这般言论,她本想喝完这杯茶,却转而抿了一小口,然后侧头对旁的侍女说,“换成白水。”
茶香萦绕在她的舌尖,她顿了一顿,才问,“什么云苓?”
凤浣尽职地解释,“温王还送来了一块祁国宫廷云苓,最适孕者服用,是一味精制后的药材,便是在南碧也难寻。其药用,除却安神消肿,还能……固精。”所以说,就算倾姮不用,齐卿用了也是极好的。
云苓便是精制后的茯苓,茯苓不难寻。但沈榭送过来的云苓不仅用上等茯苓制作,且期间的制作手艺也是秘传,便是珍贵在此。
倾姮挑眉,瞥了一眼站在跟前的凤浣,不悦道,“宫中别是什么东西都能送进来。”
“陛下,臣已让太医鉴定,无毒无害。不论是陛下,亦或齐卿大人,服用后均是大有裨益。”
倾姮一时无言,便只能瞪着面前的凤浣。
就算齐卿服用后又如何,她现下可是够得着、摸得找、却吃不着。
祁国宫内。
沈榭由宫人领着入了大殿,桌前坐着的正是他的皇舅分岛,亦是祁国的皇帝。
太监领着他入了殿之后,悄悄地退下了。
沈榭立在殿中,先是冷然地看着分岛批阅奏章看了几瞬,终究是垂下了眼睑,拱手行礼道,“臣沈榭叩见陛下。”
殿中的人还年轻,却执政多年,尽管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上位者的威严早已不容他人忽视。沈榭的娘亲是分岛的皇姐思玉公主,曾与白丢丢一同架空了他的职权。沈榭的娘亲在几年前仙逝,而白丢丢如今的势力也再无法崛起。
他终是等到了属于他自己的时代,不再是几年前的傀儡。
分岛似才察觉殿中另有其人,点头笑道,“不必行此虚礼,你我两人将近两年未见,合该是一同叙叙旧。从前白丢丢妄自为大,朝廷内结党营私之事众多。白将军之事,已告了一段落,爱卿也是辛苦了。”
“国难当头,臣所作所为不过是分内之事。”
分岛向前几步,将沈榭引至座前,案头上已是备了上等的茶水。待分岛坐下,沈榭在示意之下也毫不犹豫地坐在他一侧的位置。
“朕原想,元恒真人应再享几年清福,却不想他突然就这般去了。若不是如此,如今也不会迫不得已早早地收网,好在如今局势已经明朗。只是爱卿身份挑明,以后也断然不可再居于断渊山,温王这职责,却是推卸不得。朝廷之上,恐不能如在野般自在逍遥,如今也是委屈了爱卿了。”
分岛句句在理,看似替沈榭着想,可那一句不是想要点醒沈榭。
民间皆传温王如何圣明,但其中背后收网之人的的确确是祁国皇帝分岛。他从不足弱冠之龄蛰伏至今,不过是借力将前摄政王白丢丢落下高座。而这人非得是沈榭的原因,不过是让他手中的势力更大。他人尚不明思玉公主将何物交予沈榭,但分岛却是知道的,那是一支军队,一支只听命主人差遣的军队。
他有什么理由,不去同沈榭携手?
“师父自是登往极乐。心愿已了,西去也无可厚非。”沈榭淡然一笑,对于失去和他相处了二十年的人早已看开,“不论在野在朝,职责不敢忘。”
一句‘在野在朝’,分岛却是皱眉,“如此,爱卿真不愿留在宫中?”
白丢丢再无崛起的可能,至于其他小喽啰,断然不用沈榭出场,正如分岛所言,他回到祁国不过是尽其所能。
“陛下,攘外必先安内。如今内忧已去,外患渐起,臣愿分担之。若留在宫中,臣不过是废人一个。”
分岛大笑了两声,“爱卿心忧天下,朕心甚慰。不过,人言安家立业,爱卿二十有五,当前之际,应当安家。”
不同于孑然一身的沈榭,作为祁国皇帝,他虽做不到后宫佳丽三千,可想要一个月身边暖床人不换也是绰绰有余,见沈榭孤苦伶仃一人,都有些戚戚然。
沈榭脸色微变,“劳费陛下挂心,只是……”
可沈榭还没有说完,分岛便言,“朕亦知,此时不适宜,但大婚之事可延后。若爱卿在祁国内有心头好,朕下一道圣旨,便可拟定王妃。”
“……并未有看上何人。”
分岛抿了一口茶,看沈榭再初初脸色微变后,又恢复了一片风平浪静,等他快将一杯茶都喝完,还不见沈榭脸色变化,他心中微赞叹,沈榭确实是一个沉得住气的。
“安然郡主苏颖,爱卿可知?”
“粗略听说过。”
苏颖,不正是在前些日子跟进他房中的美女蛇,沈榭自小记忆惊人,与苏颖不过几面之缘,却也知道分岛所言何人。
“这小郡主,还同朕说她心悦与你。”分岛眯了眯眼,看着沈榭唇勾起来似是笑了笑。
沈榭他确实笑了,“她确实到了适婚的年纪,但臣未必是她的良人。”
他定定地看着分岛,淡淡地笑着说,“说起来,臣此次回宫,还带了一个有趣之人,她对如今局势亦是有益无害。”
第五十章
幕间,沈榭回了在祁国暂住的宫殿。
宫中却早已有人守株待兔,等他入了大殿才看见分岛之前所说的安然郡主苏颖坐在榻上唯二的位置上。
她对着沈榭一笑,杏眼变得细长,将手上的青色暗纹茶杯抬起,青黄色的热茶上还飘着一片墨绿色茶叶。她蹬了两下她的腿,接着从踏上跳下,婀娜地走至他的面前,“表哥,我便是特地等你的。”
沈榭垂下眼睑,终归宫中的人不是自己人,没有经过自己调教,总归是用得不够顺手,这般的闲杂人等皆放了进来。
沈榭径直走进了寝宫中,除却一开始瞥了一眼身姿妖娆的苏颖外,其余时候都没有给过她一个眼神。
苏颖同沈榭打过几次的交道,他的脾性她都大约了解,他若是不想理会人,定然是连一个字都觉得吝啬。这几次摸索下来,她自己也知,对他这种冷感的人,就算如何勾引也无用,还不如捣乱一番,若是遇上他觉得要紧的事,他才会理会你。
正如,她拦截了他送到初国的信件。
祁国适龄的世家公子挺多,但适宜嫁过去的公子却少的可怜。她原想着挑一个看得过眼的便嫁了,但沈榭出现了。他俊朗的外表满足了她,而他的身份地位满足了她的家族。最算沈榭看不上她又如何,她只需要顶着温王王妃的身份便足够了。
她知沈榭爱慕初国的那一位,可试问祁国皇帝会将拥有一支私军的沈榭放走?
她有时也会想,初国那位,是如何镇住沈榭这样的人,难不成那女人还是一个怪物不成?
他并未理会苏颖,她便跟在他的身后,随着他一道入了里间。
“殿下,初国不日将立王,你是否也应给自己打算打算?”
她还没来得及收脚,他跟前的沈榭却陡然转身,两人差点撞在一起,却还是沈榭皱着眉头眼疾手快地退了几步,才堪堪没有让苏颖碰到他一片衣角。
他皱眉,看着眼前的少女,“郡主,当月初七,国公府的公子约见了苏家小女,你的嫡妹,你可知情?”
苏颖盯着沈榭,看着他淡漠的样子,第一次有些恼火。可沈榭却不再多言,转身又走了。他转手之前,还给了他身旁的宫人一个眼神。
“沈榭,你说什么!”
苏颖还想要追上去,却被宫人拦住了,“郡主,快到宵禁了,若是还不走,恐怕今夜便走不了。”
宫人是个练家子,苏颖拽着他的手却没能松动他身子分毫。到了宵禁时,城内无法走动,奈她是个郡主,也不能违法。
而她更焦急的却是沈榭的那一句话,她的嫡亲妹妹若是嫁入了国公府,她恐怕不能那么好过了。
略加考虑,她瞪了一眼拦路的宫人,转身便走。
除夕夜当晚,祁国宫中歌舞升平,又是一年宫宴时。
蔚蓝空中挂着繁星。群星冉冉,却抵不过人间烟火璀璨、盏盏花灯明亮。
着艳红色的女子身姿曼妙,水袖轻扬。几个旋身间,艳丽的红裳荡漾,似水波般飘起又落下,隐约从间隙中看见金莲踩地,动作行云流水,。匆匆大红中,她洁白的脸便成了极素,却又极艳的一抹色彩,举步轻摇,顾盼流转,满室生辉。
一舞终了,女子伏在地上,胸膛因呼吸微微起伏。
“臣女苏颖,今献舞于新年伊始,恭祝陛下事事如意,与天同寿,与地同福。祁国万世长存,风调雨顺。”
分岛坐在上位,“有赏。”坐在他下首的正是沈榭,他侧过头看着沉默不语的沈榭,笑道,“如何,安然郡主其人果真配得上芙蓉如面?”
“尚可。”
“安然郡主可是皇城三株金花之一,爱卿也觉得不尽人意?”分岛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沈榭。
沈榭不言,转头看着国公府公子走过去,在苏颖的鬓间插了一朵金钗。
公子做法确实不妥,苏颖抬首,眼中含着惊慌,却又夹杂着惊喜。凭着她的身份,国公府夫人定然不是问题,在家族里也有了交代。但她也再无退路,她的归属只能是国公府公子……苏颖不知沈榭使了怎样的手段,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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