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改造老公-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只乌龟做了什么?」若是此时那人出现在面前,他真的会付诸行动。
他的语调里所夹带的戾气,让凌津津在一瞬间升起不祥的预感。
但是随后她便推翻这个想法,他们不过是一夜情而已,他才不会对她产生怜香惜玉的感觉。
所以这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错觉罢了。她有些鸵鸟心态地安抚自己。
「没什么,只不过是他以用功的名义骗我到他家去,又忘了告知他父母出外旅游的事情。」事过境迁已多时,她只把这回事当笑话讲。
「然后呢?」韩槊樵的暴戾之气似乎失去了压制的力量,在他体内缓缓地加温,直逼沸腾状态。
要他将这种事等闲视之,不如先砍他一刀,等他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或许才有这个可能。
「然后还能怎样?」回味着往事,凌津津再一次忍俊不住,失笑出声,「他像野蛮人一样将我扑倒,两只手不安分地在我的胸部胡乱搓揉,好像这样我就会跟着欲火焚身似的。」
听到这里,韩槊樵已经气得在幻想中将那男人的双手砍断。
「还有呢!」精彩的才要开始,凌津津开心得只差没有手舞足蹈,「那天我虽然穿了裙子,可是底下多穿了一条安全裤,没想到他居然差劲到只看到我的大腿,便不由自主地射了,害我白白损失一条裤子。」
想起那条沾了比浆糊还不值钱的秽物的裤子,她就有气,事后她用利剪将它剪成碎片,再放把火烧成灰烬,才稍稍消了心头的怒火。
「那你没给他任何教训吗?」
想到她的经历,韩槊樵不禁为她捏了把冷汗。她平素比狐狸还要精明,居然还会着了人家的道,若是没有反击,岂不让人看成了软柿子。
「哪有这个可能!在跑出他家之前,我可是拿着削铅笔的小刀,比在他的拉链开口处,给了他一生难忘的说教,他要是从此不举,我一点儿也不讶异。」凌津津模仿着白鸟丽子的招牌动作呵呵笑着。
这种快意可是千载难逢,就算故意制造还不见得能有那么恰巧的机缘,谁教那个她已经忘却姓名的男人不长眼,招惹错了人,当时她若是小手一抖,不小心让他成了全中华民国最年轻的太监,也都是他自找的。
听完她的叙述,韩槊樵在想像中饶了那不知名的男人一回。
当一把小刀就抵在男人除了性命以外最在意的部位,任谁都不敢小觑了对手的警告。
「所以,你对男人的表现大为失望?」他追根究柢想找出事情的缘由。
她还是没说明,为何会将初夜保留给他,而非在他之前的男人。
「我是对他的粗暴失望极了,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被人用这种态度对待,而且还是在那个充满浪漫幻想的年纪。」
凌津津就知道焦点会被他身为男人的事实混淆。
男人!她忍不住嗤之以鼻,不论是贩夫走卒抑或谦谦君子,都有根深蒂固的沙文思想,这可是他们用几千年的时间培养出来的优越思想,早已经深镌在他们的DNA排列中。
「现在你知道了所有的前因后果,可以满意地离开了吧?」凌津津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她想由他的腿上站起身,帮他收集四散的衣物,若是要她看着他裸身满屋子乱走,只怕她会克制不住自己,将他禁锢在家里任她为所欲为。
韩槊樵却不让她离开,双掌紧紧地圈住她的纤腰。
「你答应过的。」她张口抗议。
韩槊樵自凌媚媚身上不是没有半点收获,他学到了一皮天下无难事,只要脸皮够厚,就能得偿所愿。
而眼下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刻。
「我方才只说洗耳恭听,可没答应别的。」他在她的耳畔低声呢喃。
他温热的气息吹在凌津津耳后的敏感带,令她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才刚熄灭的情火又让他给撩起,真不知道该将他丢出门外好,还是丢上床好。
她又转念一想,他们不过是一夜情人而已,反正这一夜还没过完,他们可以尽情放纵自己,沉醉在情欲的欢愉之中。
有了这个想法,凌津津给了自己堂而皇之的藉口,将他推倒在床。
嫌她身上的衣物过多,韩槊樵未得到她的同意便褪去她的睡衣,直到她和自己一般裸裎方才满意。
望着她那对白皙丰盈的ru房、粉红坚挺的果实,他忍不住诱惑地低头吮吻,直到她娇喘着求饶才罢手。
「我都让你吃完了,你也该走了啊。」凌津津不了解,他为什么不像其他人所说的那样,完事后一拍两散。
韩槊樵依依不舍地自她胸前抬起头来,不悦地瞪视着她。
「你听过人一生只吃一餐就能活下去的吗?饿了当然就得吃,而我现在饿了。」
他的话听来有些荒唐,令人发噱,却又有点道理。
他又再度埋首在凌津津极富弹性的娇躯上,逗惹得她娇喘连连。
意识到自己竟发出如此不知羞的申吟,她羞红了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放荡。
她抓过被踢到一旁的薄被,将一角塞到嘴里咬着,不让娇吟再度逸出红唇。
但是她并不知道,这么做只是更加撩动韩槊樵体内的欲火,将她的娇羞神态一一纳入眼中,深烙在脑海中。
月未央,对这个不眠的城市而言,一切才正要开始。
在这窄小的单人床上,他们也正要为两人的关系开创一个崭新的起点。
凌津津的呼吸由急喘逐渐平缓,慢慢变得平稳,神智也迷离起来,缓缓陷入睡梦中,她整个人可以说是睡在韩槊樵身上。
单人床的空间容不下他壮硕的身躯,甚至有一截小腿悬在床外头。
韩槊樵并不介意,挤有挤的好处,若非如此,怎能让她紧贴着他不放呢?
两人的汗水是天然的黏着剂,将两人紧紧黏在一起,空气中还闻得到两人激情的气味。
他微微动了动,连带也让她在怀里换个姿势,但两人的身躯还是紧紧相依不离,她的长发掠过他的鼻端,带来一阵搔痒的感觉,令他不自觉地失笑。
他不认为她还有体力承受他的索求,而他也并非野兽,她的舒适愉悦是他最重视的。
不能在rou体上获得满足,但在情感上,他们此刻是紧密相连的。
他俯首靠近她的脸庞,在她耳畔轻声道:「津津,嫁给我好吗?」
累极了的凌津津并没有将他的问题听进去,只是像普通人在睡眠中途被打扰一般,虚应了一声:「嗯。」
这个漫不经心的回答,为她带来了近乎天翻地覆的麻烦,教她日后抱怨起来,只能斥责自己的粗心大意。
第六章
凌津津抢在开会前最后一秒,准时冲进会议室,却没料到自己竟会引发一场大风暴。
一见到她,高月欣张口愕然,连手中的报表掉了也不知道;而岳风扬的反应更是激烈,正端在手上的咖啡杯直直往下落,滚烫的咖啡全泼在他的大腿上,让他痛得像颗墨西哥跳豆满屋子乱跳。
骚动终于平息,两人不约而同地往窗外望去,看着外头高挂的太阳,再对照室内温度显示器上的数字,都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我知道现在正在换季,但是换的是秋装,而不是冬装吧?」高月欣怀疑自己的体温调节是否出了问题。
穿在凌津津身上的,不是轻薄的七分袖上衣,而是包得紧紧的长袖衣衫,她却好像嫌不足似的,还在颈子上系了条丝巾,而且不是松松地绑着,是在脖子上绕了好几圈才罢休。
更奇怪的是,她方才的问题也没暗示什么,凌津津的脸颊却飞上两朵红云,分明有什么秘密瞒着他们。
她到底是脸红了?还是给热红的?
「我怀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会用这么欲盖弥彰的方式来掩饰?」岳风扬在大腿伤处温度稍降之后,脑子也跟着灵光起来。
依他这些年在女人堆里游走的经验看来,他可以确定凌津津包成木乃伊的布料下,肯定是「伤痕」累累。
「你真的被吃了。」高月欣快人快语,大声地宣告结论。
凌津津无奈地望向窗外,若非此刻万里无云,她真会以为有个青天霹雳打在她的身上。
她怎么会天真到以为只要遮起来就不会有人看见?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不啻是自己扯开嗓门告诉人家标准答案,遮掩了半天,徒让她白白被秋老虎给闷出一身香汗。
天晓得,在这种就算穿着七分袖薄衫都觉得热的气温之下,她的衣着是不适合到极点,绝对有机会砸烂自己的招牌,若是风采的顾客见到她此时的装扮,包准马上转身离开,而且再也不会上门来。
「天啊,对方是狮子还是老虎?怎么不干脆把你连皮带骨吞下肚算了。」知道了凌津津异常的表现所为何来,高月欣二话不说便伸手拉掉她的伪装,让她亟欲掩盖的惨状一一显露出来。
她的动作是那么迅速,令凌津津措手不及,没能及时拉住用来遮盖的衣衫和丝巾。
她暴露出来的肌肤,只能用体无完肤来形容,只要眼睛看得到的部分,几乎都布满了红点。
「你现在和市场里卖的猪肉根本没两样,只除了它们身上的红印是品质的保证,而你身上的就不知道是什么的保证。」高月欣口中啧啧有声,抢着发表自己的意见。
幸好现在会议室里只有他们三个,凌津津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否则要是让外头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看到,不用一小时,她惨遭蹂躏的消息必定传得人尽皆知。
瞧她的表情,高月欣不必猜也知道她正在想什么,但是岳风扬似乎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居然嘻皮笑脸地对着她打趣道:「你终于也变成女人了,我还担心你是否加入了『蕾丝边』一族。」他的语气不像取笑,倒真的有几分认真。
凌津津自高月欣手里夺回丝巾,胡乱卷成一团,作势要塞入他的喉咙。
「太失敬了!我本来就是女人。」谁说那片薄膜的消失是成为女人的关键?她绝对不服。
难道她守身到五十岁,那把年纪还能被称为女孩吗?岳风扬若真叫得出口,喊他爷爷她也愿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岳风扬可不敢小觑了她手中「凶器」的杀伤力,连忙为自己开脱,寻求保命之道。
「我的意思是,和其他人相比,你也未免太清心寡欲了,好像从来没有任何冲动似的。」他的话符合事实、绝无捏造。
开玩笑!他们相处的时间可以说比亲人还要来得长,工作在一起,玩乐时也在彼此左右,除了睡觉时间是各自解散之外。
就他所知,她的感情生活向来是柏拉图式的,除了偶尔和男人吃吃饭、看看电影、听听演奏会,连小手也没得牵,如果有男人意图不轨想霸王硬上弓,就有好戏可看了。
在他的记忆中,最惨的男人便曾经被凌津津以「肉弹攻势」,打得他们哭爹喊娘、跪地告饶。
所谓的肉弹,当然不是她本身,而是一票有心攀龙附凤的拜金女,只要利之所趋,自然有人前仆后继来效犬马之劳。
素有「衣魔师」之称的凌津津,只要搬出风采当诱饵,还怕找不到女人自愿当炮灰吗?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以成为种马为己任吗?」凌津津撇了撇嘴,只差没啐他一声,好表示自己的不屑。
「那韩槊樵没有任何表示吗?屁股拍拍就走啦?」罪魁祸首应该是韩槊樵没错吧?
高月欣和岳风扬虽然不敢百分之百确定,不过最近只有他的名字和凌津津连在一起,算在他头上准没错。
「什么表示?结婚吗?如果上过一次床就得结婚,难怪台湾的离婚率会高得吓人。」凌津津毫不客气地嗤之以鼻。
谈到这个话题,她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念头,她又不太确定是什么,好像有某件事被她给遗忘,一件似乎挺重要的事。
想了好半晌,没有半点头绪,她索性抛开不想。
现在是上班时间,即便身为老板之一,她也没理由只想私事,忽略工作,下班后有一整晚用不完的时间可以拿来浪费,到时再想也不迟。
巴黎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般,令凌媚媚感到无聊至极,在香榭大道上大肆购买当季流行精品时,她还能暂时忘却留在台湾的烦心事,可是当她坐在塞纳河畔的露天咖啡座时,她的思绪却不由自主地往韩槊樵身上飞去。
在她的狩猎男人生涯中,没有任何男人会对她的美貌视若无睹,他们无不奉上昂贵的礼物,只为博她粲然一笑。
韩槊樵却是唯一的例外。
她最初以为他既没钱也没权,连外貌也不合格,但是这些印象却一一被打破。
首先是他那挺拔俊逸的翩翩风采,硬是将李家堂给比了下去,令她不由自主地怦然心动。
接下来更令她跌破眼镜,没想到他居然会是饭店的小开,而饭店业不过是他的家族企业当中小小的一项,李家堂和他一比,只能算是中小企业,没什么了不起。
她想要他!她从未对第二个男人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将他交予凌津津去处理,是她的一大失策,不过事情还未到无法补救的地步,只要她现身,再多几个凌津津也不够看。
在欧洲的这些日子,她也不算是没收获,当她踏出国门时只带了一只皮箱,目前皮箱的数字正在增加当中,等到返抵台湾,她想光是行李的超重费就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但是她不在意,反正和装在箱子里的战利品相同,每一样都不是花她的钱。
花这些钱是必须的,为了找到一株可供她这只凤凰栖身的良木,华服珠宝是必要的装备。
她要就要最好的,不论在外表或是家世上,都得是最好的条件才能和她匹配,而韩槊樵便是那唯一的男人。
她有自信,凌津津绝对不是她的对手,以前不是,现在不是,而未来更不可能。
在功课表现上,或许她无法和凌津津竞争,但是说到男人缘,凌津津永远是那个矮她一截的输家。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媚媚。」李家堂安步当车地走到她身边,不疾不徐的态度正符合巴黎优闲的步调。
这一趟欧洲之行,表面上是他们的婚前旅行,私底下还具有另外一个意义,李家有意在欧洲拓展新财源,藉此机会来勘查环境,可谓一举两得。
每当看着凌媚媚招蜂引蝶,大玩女王游戏,李家堂也不会无端吃醋,他对自己极有自信,这可是用三代的财富才能养成,放眼天下,她再也找不到一个条件更好过他的男人了。
况且,当她的指间仍戴着他的订婚戒时,他相信她也不敢在外头任意妄为,所以他才能放心地和合作者洽谈。
望着她脚边如一座小山的手提袋,显见她又大有斩获,光是近一个月,她的消费金额已经足够一个太平洋岛国一年的预算。
他几乎可以预见,家中长辈一旦知悉会有多气急败坏,他们最为批判的就是她花钱如流水的奢侈态度。
「走吧,晚上温席女爵的宴会不能迟到,她最厌恶不守时,时间一到,就算是英国王储都不得其门而入。」
李家堂招手示意租车司机上前,处理凌媚媚脚下那一堆包裹,随即将手搭在她的背领着她上车。
听闻有宴会,而且主人还有爵衔,凌媚媚眼睛立刻一亮。
她喜欢宴会,更喜欢这种豪门夜宴,与会宾客全是上流阶层中的顶峰人物,怎不令人心动呢?
「都听你的,我一回去便立刻准备。」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这么温柔可人,宛如小鸟依人。
她的心中自有打算,现在还不是踢开李家堂的时候,等回到台湾再甩了他也不迟。
现在她的一颗心早已飞到即将开始的宴会上。
韩槊樵绝对信奉坐而言不如起而行的道理,他想娶凌津津,而且是马上,却不想大肆铺张,只想两个人到法院公证,简单隆重即可。
他也很清楚,他若不先下手为强,要是让他母亲知悉他的打算,不闹到天翻地覆誓不罢休。
因此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