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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皇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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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夜晨痛呼出声,怒目看他一眼,立刻张嘴抬头想去咬他,咬死他!
宫靖羽抬起上身,嘴角一抹讥诮的冷笑,*猛地*了一下。
下意识地咬住唇,禁止示弱地痛呼再度出口,夜晨眉头扭成一团,眼睛紧闭,紧紧的,好将眼泪藏起来。
似乎夜晨的痛让他满意,宫靖羽笑,腰身开始了规则地律动。
自始自终,宫靖羽都笑得虚伪而冷静,哪怕他们完美契合,哪怕后来彼此本能的激情涌动,哪怕后来他将自己的浊液灌注到她身体深处。
最后的最后,宫靖羽俯身在她耳边残酷的冷笑,声音却低柔,“你以为我曾经那样对你是因为爱你么?其实我只是为了践踏你而已。夜晨,其实你,一、文、不、值。”
夜晨咬着唇,狠狠的,就快要流出血来。
“今晚你真乖,不过,要记得喝避子汤,怀孕的话,就不好了。”宫靖羽微笑着拍了拍她的脸,模样亲昵,言罢,他起身,理了理衣服,气定神闲地离去。
夜晨狼狈而屈辱地躺在床上,眼泪不停留下来,过了半晌,她却突然抬手,狠狠地擦去了眼泪,起身,整理好自己和狼藉的一切。
半个时辰之后,她终于能说话,有下人来问是否发生过什么,夜晨躺在床上,冷静地回答一切安好,手却握得生紧,心下决定,从明天开始,要收回自己失却的医术。
宫靖羽,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的!
正文 恶劣诱惑
默宏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过年了,兴许是宫靖羽的出现转移了夜晨的注意,兴许是夜晨觉得自己已不洁,面对默宏的时候,她的态度软了些,少了讥诮敌对,更多的却是沉默冷漠。
夜晨沉默地出现在必要的场合,做着皇后必须做的事情,却不跟任何人说什么,包括默然。
默宏的讨好示弱换来的只是夜晨的冷钉子,他终于慢慢不耐了。
新年的时候,按照惯例默宏会大宴群臣,并不是夜晨必须出席的场合,所以她呆在寝宫里默默地赏梅。
“娘娘,皇上请您务必过去。”面前的人恭谨而为难。
已经是第三遍,默宏似乎跟她杠上了。
夜晨只是眼神轻轻波动了一下,便默不作声地继续赏花。
“娘娘,您就去吧,否则……皇上发怒就不好了。”来人小心翼翼地劝解,天寒地冻的,额头上居然有细细的汗珠。
默宏,你到底想我怎么样呢?难道,被你弄的伤痕累累,你还要我笑脸相迎百般讨好么?
夜晨站起身,面无表情地走进卧房,“你要么就去回皇上,要么在这里一直等下去吧。”
来人为难地等了半晌,终于回去复命。
“云开,你去请,如果那个女人还不来,你押也要把她押来!”默宏压低了声音,对一旁的侍卫统领怒吼。
这是叶云开第一次走进正宫的大门。
皇后娘娘,一定不认识自己吧?
虽然他身为御林军统领,负责整个皇宫的安全,可绝大部分时间都在皇上身边,与夜晨的见面并不是很多。
况且……那样美到极致,也骄傲到极致的女人,根本对他……不屑一顾。
“叶大人,娘娘已经睡下了,您看……”婢女为难地看着眼前这个传言整个皇宫最英俊也最冷漠深沉的男人。
叶云开低眉略一思索,抬腿迈进了夜晨的卧室。
“叶大人,这……恐怕不妥吧?”婢女跟着他,想阻止,又不敢。
身为男臣,*皇后的卧室,实在是太无礼的行为。
“这是皇上的意思。”叶云开波澜不惊地回答。
“这……”眼看叶云开已经进去,婢女在门边停住了。
夜晨并没有睡,只是拥着毯子坐到窗边,默默地看着外面,精致的脸上是难言的忧郁。
她穿得很单薄,冷风吹进,轻轻拂起了她青色的发丝。
她真的很美,五官无可挑剔,不施粉黛就已经国色天香,若肯仔细打扮,只怕倾绝天下了,若再笑一笑,就……
这样单薄又美丽的女人,很轻易地就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皇后娘娘,陛下请您过去。”叶云开看了半晌才静静开口。
夜晨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没有情绪地回头,“他还说了什么?”
她没有奇怪他的出现,也没有询问他的身份。
是啊,对她而言,这些都不重要,他的身份,名字,不过都是——默宏的人。
“必要的话,卑职可以使用武力。”叶云开也没有情绪地说。
夜晨猛地回头,看他的表情还是冷静的,心情却格外恶劣起来。
景扬不要她,默宏伤害她,宫靖羽侮辱她,现下,连一个侍卫都要来与她为难么?
一言不发地看了他那么片刻,夜晨忽然起身,轻若惊鸿地上前,作势要拥抱叶云开的样子。
饶是叶云开有泰山崩于前亦不改色的镇静,此刻也惊得后退了,然而只退了一步,便因为猝不及防被夜晨环住了脖子。
“我美么?”夜晨笑的妩媚,妩媚得倾城,隔得很近,淡淡的幽香钻进叶云开的鼻端,有撩拨的意味。
“你……”叶云开惊疑不定地看着她,身子僵直。
如愿看到他的失态,夜晨满意了,松开了他,径自往前走,声音冷冷出口,“我现在对男人很反感,你最好不要得罪我,就算是听命行事也不行。”
居然是这种匪夷所思的做法,她的意思是,为了惩处得罪她的男人,她不介意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叶云开整理了一下情绪,默默地跟在后面。
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
美丽,高贵,骄傲,乖张,任性,倔强,变幻无常,还有呢?
叶云开,不要再想了。他禁止自己深究。
他已经默默观察、默默揣摩了她将近两个春秋。
再追究下去,恐怕,一直冷静的心情,就要乱了。
夜晨终还是去了那场盛大的宴席,默宏的脸色,终于缓了缓。
夜晨才吃了两口便停了筷。
“怎么才吃这么一点,多吃点身体才会好。”默宏皱了皱眉,给她加了很多菜。
“默宏。”夜晨轻轻叫他的名字,抬眼静静看着他。
满殿觥筹交错,灯红酒绿,无比喧哗,夜晨的声音,或许只有近旁的他才听得到。
默宏抬眼,询问地看她。
“我累了,”夜晨低下眼,声音沉寂,“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就留我一个人安静一段时间吧。”
她的表情真的很疲惫,就像马不停蹄地走了许多的路,却找不到一个休息的地方一样。
默宏一怔,原来,他一直想对她好,却只是打扰到她么?
是啊,他们这样相互斗气,对彼此都不好……
“好,我答应你,至少三个月,我都不会去打扰你。”默宏低声说着,却不看她,表情有些苦闷。
一顿饭吃完,他送她回去,间或温声说几句体贴关心的话,而她亦神色缓和地走在他身边,轻声回答他的话。
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他们终于又走到了这样平心静气的和谐地步。
正文 可怕男人
默宏与她相安无事的时间,比原本许诺的要长得多。
又是一个半年,默宏没有踏进过正宫的大门。
夜晨出了汗,又任性地淋了雨,结果病了,过去十多年几乎没有病过,这一病,病得相当厉害。
可是她却不想看御医。
她拥着被子,在床上抱膝而坐,对婢女的担忧视而不见。
夜幕降临,夜晨早早打发下人们去了,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听到外间的响动,夜晨心里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然后宫靖羽就那样张扬地出现在她眼前,袖子上居然有血迹。
“你还敢来?”夜晨冷色剧变。
“有你在这里我怎么舍得不来?”宫靖羽邪魅一笑,气定神闲地走近,坐在她床上,背对着她,“我受伤了,你帮我包扎一下。”
听语气,似乎一点都不知道夜晨对他恨得入骨。
夜晨看过去,便看到他背上狭长的一道伤口,鲜红的血染红了大片优雅的白衣,于是她二话不说,拔下自己的发钗,对着他的后心狠狠刺去。
宫靖羽却像背后长了眼睛般,从容地一个转身,握住她的手腕,夜晨便不能刺进分毫了。
“真是荒谬,你疯了吧你?”夜晨冷笑。
“晨儿,最好乖点,可不要惹我生气,要是我不小心引来了默宏,让他看见我们郎情妾意的样子,你就不好收场了。”明明是威胁的话,偏偏宫靖羽说的温柔无比。
“你以为他会相信你?”夜晨用空着的手向他袭去,却又被他抓住。
“我有办法让他相信,而你,不敢拿霖国冒险。”宫靖羽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软肋。
默宏本就不是冷静的人,而宫靖羽又深于城府,如果他真的挑拨了默宏跟她反目,那她,岂不是害了景扬?
他登基不久,如何应对得了种种的忧患?她怎么舍得他被自己拖累?
默宏曾那样逼她,现在宫靖羽也来逼她。
可恨,她又杀不了眼前的人!
“好,我帮你!”夜晨恨恨地说着,努力咬紧*才不至于气的落泪,狠狠地扔掉发钗,赤脚跳下床,瞪着他,“脱衣服!”
宫靖羽没了调笑的心思,递给她一个瓷瓶,一边慢慢脱着上衣,一边思索着刚才的境遇。
他当然还是来侮辱夜晨的,只是突然遇到一个黑衣银面人,两人不知敌友,大打出手,宫靖羽自幼习武,极有天分,自负天下少有敌手,却还是在他手上吃了亏。
两人打斗惹来了御林军,黑衣人抽身离去,他略一思索,还是来了这里与夜晨挑衅。
背后传来药粉的刺痛,宫靖羽回神,感觉到她洒在自己后颈上的呼吸温度很高,不可避免碰到自己的手也烫得吓人,他眼神一动,“你生病了?”
夜晨没有搭理,上好药,便粗糙地缠着绷带,用了很大的力气,似乎巴不得勒死他。
宫靖羽忍受着她的粗暴,低头,四处看了一眼,才发现夜晨用的绷带,居然是拆的他的衣服,于是罕见地出现了一种叫做哭笑不得的情绪。
待夜晨处理完毕,宫靖羽穿上里衣,自在地笑了笑,避开伤口,随便地往夜晨的床上一躺,“我先休息一会儿,你自便。”
夜晨极度不悦地皱眉,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那般不悦地看着他,等到感觉他已睡着的时候,捡起发钗,轻轻地走过去,坐下,确定他真的不会突然醒来,便举起发钗,对着他心脏的位置狠狠刺下去。
她不是不聪明,只是太情绪化,又太直白。
所以她失败了。
宫靖羽单手就制住了她,再一用力,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我看看,你有没有很不乖地在枕头下面藏一把匕首?”宫靖羽暧昧地低笑着,空着的手伸进枕头下摸了摸,没有发现任何凶器。
夜晨的脸色刷的白了。
他知道,他居然都知道!
他对她,了如指掌,而她却愚蠢的什么也不知道!
“忘了上次的感觉么?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宫靖羽威胁地咬了咬她的耳垂。
“滚开!”夜晨痛骂。
宫靖羽松了手,躺了回去,夜晨愤愤起身,走到了窗边。
冷静,夜晨,你要冷静,现在的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夜晨推开了窗,想要让风吹下自己的愤怒,然而,冷风没能让她冷静,却让她更加*,其中又夹杂着虚冷,头更加昏沉了。
是了,她正在生病,并拒绝医治。
冷风只会加重她的病情。
或许,她该加一件衣服。
她往前走了一步,眼前的景象忽然模糊,重心失去,再也找不回来。
宫靖羽听到什么落地的声音,睁开眼,便看见躺在冰冷地上的夜晨,眼里闪过一丝犹疑,他下床,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烫的更厉害了,便抱起了她,放在床上,盖上毯子。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笑得邪魅而危险。
亲爱的晨儿,要记得保重身体呀,否则,我该去折磨谁呢?
正文 要个孩子
夜晨昏迷了许久,醒来的时候,没有宫靖羽,默宏在她眼前,脸色有些憔悴。
刚苏醒的她迷蒙恍惚,刹那间有种错觉,红尘流转,她不知身在何处,重重迷障之后,蓦然回首,却发现,景扬不过是一场梦,宫靖羽亦不过一场梦,过去通通是一场梦,唯有默宏,是真实的。
她忽然想起了许久之前,那一次没有正视的泪光,想起了许多个夜里,他抱着从梦魇中哭醒的她的场景。
想起了他的那一句,别怕,有我在。
突如其来的脆弱和心软。
“终于醒了。”默宏舒了口气,扶她起来,转身端过案上的碗,“先喝点粥缓一下,待会喝药。”说着舀了一匙送到她嘴边。
夜晨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就着他的手勉强吃了小半碗。
“生了病为何不宣御医?”默宏为她擦去嘴边的残渍,大掌粗糙,却尽可能的温柔。
夜晨不答,看着他痛惜的脸,低问,“你来了多久了?”
“没多久。”默宏含混地答了句。
“你好憔悴。”夜晨伸手捧住他的侧脸。
“晨儿,”默宏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深情而又悲伤,“我们好好的过日子好么,不要再吵架了。”
在这样一个孤单无助的时刻,除了他,还会有谁默默守护自己、为自己憔悴如斯呢?
何况,同可怕的宫靖羽对抗,是那样费尽心神的事情。
本事夫妻,却长久地彼此伤害,到底是太累了。
夜晨鼻头发酸,轻轻点了点头。
或许,宫靖羽算是信守诺言的人,任何惹人怀疑的东西,他都没有留下。
只是,他真的会让自己好过么?
宫靖羽,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又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践踏她?
她记得,她爹娘结仇太多,宫靖羽,会不会与爹娘有什么过节?
想不明白,爹娘不在,宫靖羽亦不会告诉她。
夜晨轻轻叹了口气。
“晨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要听么?”默宏笑着抱住窗前沉思的人。
“既然是好消息,当然要听了。”夜晨笑了笑。
“你的皇弟要到这里来了。”上次因为误会她和景扬的关系发生那样的惨剧,默宏尽可能的让自己语气坦然。
夜晨的表情并没有想象中的惊喜,她先是一僵,然后淡淡笑了笑,“是么,他什么时候到?”
“听他说,大概十月初的时候到,你们姐弟两可以好好聚一下了。”默宏努力想让她高兴起来。
“嗯,你安排吧。”夜晨回头对他淡淡一笑。
他们,还有什么好聚的呢?不是反目成仇已经不错了。
“晨儿,今晚,我留在你这里好不好?”默宏小心翼翼地试探。
印象里,他总是用命令的语气,很少这样询问过她的意见。
他对她,越来越温柔了。
“你之前不就是在我这里么?”夜晨疑惑地看着他,自从和好后,默宏就经常在她这里留宿,只是因为顾及她身体不好,并未要求过她什么。
“我是说……晨儿,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默宏的语调有些忐忑。
孩子么?
夜晨沉默了。
默宏的表情更加不安。
“过几天吧。”夜晨淡淡说的一句让默宏的眼神瞬间黯淡,随即她又抬头对他笑了,“我先想想怎样做好一个母亲。”
平心静气来讲,上次孩子出事,自己未尝没有过错,她这样连自己都不能照顾好的人,适合做一个母亲么?
默宏呼出一口气,大掌抚了抚夜晨的头发,微笑,“不要太*心,好好休息。”
“嗯。”夜晨回以一笑。
无论如何,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再怎么任性,再怎么辛苦,也该走下去的……对吧?默宏,是无辜的。
只是,或许夜晨注定是命途多舛的人,计划的事情,总是会一波三折,如今的她是否能预料,半年之后,当战争的火光蔓延进皇宫的时候,她腹中孩子的命运?
正文 旧情重逢
离景扬到达的日子越近,夜晨的心情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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