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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皇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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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声说着,表情真诚。
陶慕侃来查探,知道这里有个女人和孩子,却不知道是谁,现在看来,这里的人,是夜晨?当年宫靖羽说有这个表妹,她还半信半疑地去问了宫靖羽的母亲,听了她的保证,这才放心,现在,他说的这些话,是真的么?
“你说真的?”宫宁悦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悦儿,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宫靖羽吻了吻她的发顶。
那些话,怎么会不是真的?除了宫宁悦,他没有想过娶任何女人。至于夜晨,那只是一个让他又痛又爱的意外,他,仍旧不会给她任何名分。他会和宫宁悦白头偕老,没有人能撼动她正妻的地位,没有人会比她重要。
是的,无论如何,他都会先选择维护宫宁悦。
宫宁悦于是仔细地想了想,还真没找到可以反驳的事件,便沉默下来:真的是自己误会了么?他这些天之所以心神游离,只是因为担心孤苦无依的表妹?
“悦儿,你相信我。”宫靖羽柔声说着。
想了半晌,宫宁悦终于想到一个理由,“那你为什么那么慌张急切地跑了过来?”
“我说过,她脾气很怪,最近遭遇又太惨,便剑走偏锋,割腕了,我很担心,又怕你误会,就变成了那个样子。”宫靖羽缓缓说着,气度从容。
“割腕?”到底是心肠不坏的女子,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忽然升起同情。
“嗯。”宫靖羽轻轻点了点头。
“那我去看看她。”宫宁悦说着便往夜晨的房间走去。
“那你相信我了?”宫靖羽跟在后边,轻轻笑了笑。
“我才不相信你。”宫宁悦毫不客气地说了一句,有撒娇的成分。
宫靖羽便笑了笑,低下脸,眼里隐隐闪过苦闷。
这样的情况,他只能保宫宁悦一个,夜晨,只能对不起你了。
宫宁悦轻轻在夜晨的床边坐下,静静看着她的脸。
五年不见,她更美了,曾经青涩的眉眼如今多了几分成熟妩媚,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看起来脆弱得让人心疼。
“这么美的人,你真的不会动心?”宫宁悦回头问宫靖羽。
“在我眼里,你最美。”宫靖羽笑了笑。
“油嘴滑舌。”宫宁悦脸一红,回头继续看夜晨,半晌,又回过头,说的很坚定,“我要把他们接到山庄去。”
宫宁悦说这样的话倒并不是全部因为同情,只是,把夜晨放在眼前,总归可以安心些。
宫靖羽怔了怔。
“怎么,你不同意?”宫宁悦皱起眉头。
“好吧。”宫靖羽抚了抚额头,开始回想昨晚那个说着“我不是当初骄纵任性的人”到底是不是宫宁悦。
“这还差不多。”于是宫宁悦又喜笑颜开,“我要去看看小孩子。”
“孩子在隔壁,你去吧,过几天,等晨儿身子好一点,我再吩咐搬过去的事。”宫靖羽温柔地笑了笑。
宫宁悦回以一笑,轻轻出了门。
一直到宫宁悦消失不见,宫靖羽才回身,深深看着夜晨,弯下腰,轻轻抚向她苍白的脸,“对不起,晨儿。”他轻轻说着,俯下脸,在她唇上印下轻柔的一吻,直起身,离去。
夜晨慢慢睁开了眼。
宫靖羽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让宫宁悦毫不怀疑?本来还想让宫宁悦闹一闹的,最好闹得不可收拾,不过,没有这样的结局。
庆幸的是,可以去山庄了,这样,可以找机会,询问陶慕侃,兴许对弄清楚宫靖羽的身份有帮助。
正文 袒露
夜晨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的是面无表情的宫靖羽。他似乎已经这样面无表情了许久,久到好像之前所有的邪魅,所有的温柔,都不过是夜晨的南柯一梦。
“你……怎么了?”夜晨艰难地撑着自己起身,轻轻问他。
“别动,好好休息。”宫靖羽按住她,沉默了片刻,抬眼看她,“过两天,等你好点,我接你去山庄。”
夜晨有些讶异,疑惑地看着,“那,你……夫人?”
宫靖羽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绷紧了脸,半晌,面无表情道,“她已经来过。从今以后,你要记着,你只是我的表妹,我只是念在你孤苦无依才接你来照顾。”
夜晨垂下眼,半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她的沉默与哀伤让宫靖羽难以面对,他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去。
那之后,宫靖羽再没有出现,倒是宫宁悦来了两次,可是夜晨反应格外冷淡,她便悻悻地离去了。
听她言语之间,似乎格外喜欢明兮,夜晨咬了咬*,沉默。
搬去山庄的那一天,已经是腊月二十四,宫靖羽亲自来了,自己先登上马车,又回过身,对抱着明兮的夜晨伸出了手。
夜晨迟疑了一下,握住他的手,登上了马车,抱着明兮坐了进去,宫靖羽沉默地坐到另一边。
两人一路无话。
晚上的时候,夜晨居然被叫去一起吃小年饭。
这是夜晨第一次见宫靖羽的母亲。看起来似乎是四十上下的妇人,眼角眉梢有岁月打磨的痕迹,却依稀可见当初的年轻秀丽,只是,看夜晨的目光,总有几许戾气。
“你就是夜晨?”妇人上上下下打量着夜晨,眼神锋利。
“是啊,娘,”宫靖羽笑了笑,转头嘱咐夜晨,“晨儿,还不叫舅母么?”
舅母?夜晨怔了怔,这是宫靖羽随口编的称呼,还是?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妇人,夜晨面无表情地唤了一声。
“果然跟你爹一样,没什么教养。”对面的人怨毒地一笑。
夜晨心一凛,猛地想站起回击,旁边的宫靖羽却伸手按住了她,握紧了她的手。
“娘?”坐在夜晨另一边的宫宁悦看着不同往日的妇人,有些疑惑。
“娘,大过年的,你少说几句?”宫靖羽笑着同妇人商量。
“好好,”妇人有些厌恶地转开脸,看向宫宁悦,脸上换上了慈爱和笑容,亲切地给宫宁悦夹菜,“悦儿,多吃点。”
宫靖羽这才松开手,夜晨默默地吃着菜。宫靖羽认识她父亲,她可以理解他调查过她,现在连*都认识自己的父亲,并得出跟清宁一样的评论,这到底作何解释呢?
一顿饭,四人各怀心思,草草地吃过了便想各自还家,妇人却将宫靖羽留了下来。
“靖羽,你说你不过是拿夜晨做人质而已,那你随便把她丢在哪里便好了,何必如此费心对她?”妇人不悦地问。
“这样她才会甘心受摆布,”宫靖羽笑了笑,扶她回房,“娘,您安心休养便好,这些事我会处理妥当。”
妇人犹似不信,“你当真只是利用她?”
“娘,你在怀疑什么呢?”宫靖羽无奈地笑了笑。
“我怀疑什么,我还不是怕你被那张狐狸精的脸迷住!”夫人的语气忽地激烈。
宫靖羽有些怔忡,顿了顿,笑,“娘,您多虑了。”
“多虑么?”妇人忽地顿住脚步,看着宫靖羽,眼神决绝坚定,“不行,你当着我的面发誓,今生今世,断不会对夜氏的女儿动半点情份。”
“娘,”宫靖羽看着她,无奈而不解,“我不可能对夜晨动心的。”
“不管是否可能,你都给我发誓!”
宫靖羽看着眼前这个似乎莫名其妙却又不可理喻的人,握紧了拳,没有答话。
“怎么,你不愿意,还是你已经对那个*动心?”妇人冷冷看着他,语气刻毒。
宫靖羽没有答话。
“你忘了夜静初对你爹的所作所为么?你忘了我和你为什么会沦落至此么?你为了我对你说的么?你这个逆子,快给我发誓!”妇人尖利的声音划破黑暗,狠狠地逼迫着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指甲陷进他的皮肤,掐出一块块的血痕。
大多时候,她的母亲都是温柔端庄的,可是,当提到夜静初或是扶岚的时候,她就变成了被滔天的仇恨煎熬的疯子,眼神怨毒,语气尖利,激动得不容任何人拒绝她的意志。
那些怨毒的话,字字句句,提醒着宫靖羽在那些逝去的岁月中不灭的仇恨。
天寒地冻的黑暗里,缓缓地,宫靖羽对着青天举起了满是血迹的手,声音冷如冰霜,冷到麻木,“我发誓,今生今世,不会对夜晨生一点情分,否则,天打雷劈!”最后四个字,隐隐有裂帛之声。
他就这样,断了他今生的……眷念。
妇人这才放松了紧绷的身子,“靖羽,你说到做到。”
母亲,非要这样,你才满意么?
宫靖羽一个人默默地走在黑暗里,天再冷,也抵不过他心底的寒冷。他不想去宫宁悦那里,也无法面对夜晨,便失魂落魄地往书房走去。
恍惚间,仿佛听到什么声响,宫靖羽抬头看去,看见自己书房里竟然有亮光,心下一凛,猛地上前,推开了门,手上已带了内力,似乎准备随时将擅闯者毙于手下。
宫靖羽扬起了手,猛地闪身*,正准备用力劈下,千钧一发之际,看清了眼前的人,连忙撤去了内力,垂下手,看着眼前美丽绝伦、低头看着一幅画卷的女子,转身关上门,将冷冷的西风挡在门外,没有表情地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夜晨似乎正在怔忡,半晌,才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有些茫然地问,“你……为什么会有我爹娘的画?”她不过是想来找本书看得,却不曾想,发现这样的东西。
画卷在她手上凌乱的摊开着,透过半掩的纸张,宫靖羽看见一张魅惑众生的脸,*的红衣,脸色顿时沉下,不悦地道,“别乱动我的东西。”说着想要抽回画卷,用了很大的力。
怔怔的夜晨没有松手,于是那一张绝世无双的脸在清晰的撕裂声中化作两半,宫靖羽这才知道绝美男人的画像之下,还有一张画,画中人眉目清浅,眼若秋波,朱唇不点而红,嘴角噙着温柔笑意,青丝如绸缎,一身素色的衣裳,看起来淡雅而宁静,弥漫着柔和的气息。
两张画一起被撕毁,碎片翻转。
夜晨的脸色惨白,怔怔看着手里的残纸。
画毁了,就像画上的人再也不在了一样。
宫靖羽看着脆弱的夜晨,眼里忽然闪过一丝悔意。
夜晨颓然坐倒,半晌,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压抑地骂,“宫靖羽,你这个混蛋!”
罕见的,宫靖羽没有反驳,看着眼前情绪崩溃的人,半晌,默默坐到她身边,抬起脸看着屋顶,眼神迷离,他静静的回忆着,嘴角有一丝淡淡的嘲讽。
“我为什么会有你父母的画?也许,是我娘画的吧,谁知道呢,从我记事起,我娘就指着画上的人对我说,那是我的仇人,他们害死了我爹,害惨了我娘,今生今世,哪怕不折手段,我也要找到他们为爹娘报仇……”
“听得多了,我真的恨了起来,可是我没有找到他们……五年前,我在华阳偶然见到你,一见你的脸,我就知道你是夜静初的女儿,我也知道你公主的身份,可是我假装不知道,把你骗到这里来,想着先让你爱上我,然后再狠狠地折磨你,可是后来计划被悦儿打破了……”
哭的累了,夜晨缓缓靠上宫靖羽的肩头,有些迷茫地低问,“我爹……真的做过很多过分的事么?为什么所有人……都恨我爹?”
宫靖羽低低的笑了,有些伤感,却又带着一贯的嘲讽,不知是嘲讽世事,还是嘲讽自己,“我又怎么知道,我连他一面都没见过。”
夜晨没有答话,紧靠着他,有些疲倦地闭上了眼。
宫靖羽伸出一手环住她的腰,也轻轻靠着她。
这样的冬夜,这样暗淡的灯光下,两个都突然脆弱的人,相互依靠着,宁静而伤感。
冰凉的液体浸湿了他的衣,宫靖羽侧脸看着肩头上那张苍白得让人心疼的面孔,轻声问,“晨儿,你恨我么?”
曾经他以为父债子偿的,可是,现在他突然觉得对不起夜晨,一切,只是上一辈的恩怨,夜晨……是无辜的。
夜晨的睫毛动了一下,却还是没有睁开眼,半晌,她摇了摇头。
至少,此时此刻,她不恨,也没有力气去恨。
宫靖羽默默看着近在咫尺的她,想着方才发过的毒誓,眼里有落寞,落寞之中却又陡然升起一抹孤狠决绝,低下头,他深深吻住夜晨的双唇,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激烈缱绻。
他就是对夜晨动了心又怎么样?天打雷劈?你劈下来试试看哪!
他放纵自己沉迷于这不被容忍的爱恋,贪婪地吻着她的唇,火热的舌撬开她的牙关,汲取着她的香甜,纠缠着她的唇舌,冰凉的手掌隔着衣服*着她,慢慢下移,解开了她的衣带。
夜晨根本没有推拒的余地,双手紧紧揪住了他肩头的衣服,只能在心底希望着他像以前那样停止。
可是沉迷的宫靖羽根本没有想过停止,重重*着,右手急切又不得章法地扯下她的衣服,滚烫的唇舌下移,用力吻着她的脖颈,肩膀,锁骨,胸口,边褪着她的衣服边吻着她。
这完全超出了夜晨可以接受的范围,她尽可能地挣扎着,轻轻地恳求,“宫靖羽,不要这样……”
这样柔弱的声音根本入不了失去理智的人的耳,或者即便入了也只是火上添油而已,宫靖羽手从夜晨敞开的衣襟伸了进去,扣住她一侧柔软。
“宫靖羽,你住手!”夜晨挣扎的声音加大。
突然“哐当”的一声,书房的门猛地被人踢开。
正文 寻找帮手
“宫靖羽,你这个混蛋!”来人大声骂着,眼里积满了委屈与悲痛的泪水。
寒冷的风灌了满屋,吹醒了迷失理智的宫靖羽,他回过头,看着哭着看他的宫宁悦,又看看急的眼泪都快流下的夜晨。
宫宁悦捂住即将出口的哭声,转身往外跑去。
“悦儿!”宫靖羽英俊的眉宇满是歉意,起身,迅速地追了过去。
寒冷的风吹着*的肌肤,生冷的疼,夜晨咬了咬唇,默默地收拾好自己的衣服,一出门,看见门边的,神色模糊的陶慕侃。
“师兄。”夜晨低低唤了一声,眼泪流了下来,到底是疼自己如亲妹妹一般的师兄,夜晨安心地信任着他,所有伪装的坚强尽数瓦解。
“晨儿,你没事吧?”看着她红肿的唇,眼里是复杂的疼惜。
夜晨强迫自己逼回眼泪,缓缓摇了摇头。
陶慕侃有无数话要问,却又无从问起,只是默默看着她。
“师兄,我有话要对你说。”夜晨打理着自己的情绪,低低说出一句话,忽然身子往前一倾,失去了意识。
“晨儿?”陶慕侃急忙扶住她,唤了一声,没得到回答,便抱起她往她的住处行去。
春英和碧柳看着这样的夜晨都急了,帮着陶慕侃将夜晨放到床上,春英急忙道,“碧柳,你快去找大夫来呀。”
碧柳迟疑了瞬间,走了出去。
夜晨却忽然睁开了眼。
春英默默退到一边。
陶慕侃温润的眸子浮现惊喜,,随即又被疑惑取代,“晨儿?”
夜晨拉过被子盖好自己,轻轻叹了口气,抬起眼,默默看着陶慕侃,“师兄,我是故意昏倒的。”
陶慕侃静静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自与你分别之后,发生了很多事,一言难尽,简单来说,就是我和宫靖羽是仇人,所以,做什么的话,要尽量瞒过他。”夜晨有些复杂地看着他,尽量长话短说。
陶慕侃默默看着她,眼里有思考之色。
“确切的说,是宫靖羽的父母与爹娘结了仇,所以他和我后来也结了仇。”夜晨默默说着,忽地抬眼,“师兄,我需要你帮我。”
陶慕侃轻轻叹息一声,似乎有些为难,半晌微微一笑,像春天的白云一样柔软,“你开口,我没有不帮的道理,只是,山庄两代庄主对我有知遇之恩……”
夜晨的手揪紧了床单,肃穆坚决,又不乏伤感地看着他,“师兄,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就是这样正直的人,可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爹娘对你的恩情就不是恩情了么?我也不是想挟恩求报,只是,宫靖羽与我结了仇,他会伤害我和我在乎的人,将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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