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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皇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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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景羽默默看着她,从下午看到了晚上,终于在某一时刻,轻轻说,“晨儿,嫁给我可好?”声音仿佛隔了千万年的时间传来。

夜晨嘴角扯出一抹浅浅的冷嘲,没有答话。

“我知道你不会答应。”越景羽黯然地垂下眼。

他知道,所以以后漫长的岁月里,他都没有再提起。

他知道,都知道,知道陶慕侃与悦儿来往日益密切,知道某些官员,例如秦风秦邵谊,从不曾入宫参拜或上朝,也知道他与夜晨,此生此世都不再可能。



正文 半夜访客



最近越景羽频频做梦,他总是梦见多年前的那个秋天与夜晨在酒楼的偶遇,梦见彼时年少的他们,曾那样以恋人的姿态相处过,梦见夜晨轻轻靠在他肩头,问他为什么对她好,是不是会一直对她那么好,梦见她满脸堆笑向他讨要一支笛子,还无赖地拿他送的簪子当回礼,更梦见,她差点爱上他。

只是差点。

如果当年他只要再真心一点,是不是一切都要改写?

到底是做梦啊。

做梦的却不止他一人。

耳畔传来细小的声响,夜晨睁开眼,凝神听去,那声音像是细碎的脚步声,她唤了宫人的名字,却没人应,那脚步声停了会儿,又响起。

于是她披衣起床,亲自寻找。

窗外是明华的月光,静静地打了进来,没有光,她就就着月光寻找着,只是,她四处走了一圈,一无所获,脚步声也没有了。

夜晨疑惑地站了半晌,实在没有动静了,便作罢,转身回房,只是忽然间一只手从后面伸来,环住自己已突显的腰身,另一手捂住自己即将脱口的惊呼。

“别做声,是我。”熟悉的温柔声音。

夜晨全身都颤抖起来。

是景扬!是景扬!

“景扬……是你吗?”她压低的声音满是战抖。

“是我。”他轻声答,紧了紧手臂,轻吻她的发丝。

“你没有……死?”她艰难地吐出那个字。

“没有,”他柔声说着,“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抬了手捂住嘴,压抑地哭泣,她哭得那么伤心,即便身后的人拥抱再温暖,再亲密,都止不住。

哭的太厉害,一口气喘不过,夜晨于是真的醒过来了。

她仍在床上,窗外是一片雪光,没有月亮,没有景扬,只有眼角的泪痕。

只是做梦吗?

景扬……她默念着这个名字,只有死死咬住*才能抑制出口的痛哭,眼泪却不断流出来,她哭到抽噎,慢慢坐了起来,靠在墙上。

不经意间抬头,她猛地身子一震。

有人!这间房子还有人!

借着雪光,对面的铜镜里,即便不甚清晰,但的确是照出了一个修长的身影,轻轻倚靠着朱红的柱子,那双明亮沉静的眸子正通过镜子看着自己,表情沉默,带着淡淡的清冷。

“景扬!”她猛地回头,看向他的方向。

不,不,不是景扬,那样的姿势,那样的味道,不是景扬会有的。

“晨儿。”黑影淡淡地叫了一声,直起身子,慢慢走了过来。

“……云开。”她终于认出了来人,语气千回百转。

叶云开坐到她床边,只是默默看着她,不开口。

她亦看了他半晌,终于忍不住,低头,“对不起……”

“跟我回去吧,过完剩下的近两个月,你就自由了。”叶云开淡淡说着。

夜晨呼吸一滞,没想到他开口说的居然会是这么一句话。

五年的爱换五个月的相伴,不会贪多,也不会折少,他,这么执着吗?

“面对我不比面对越景羽好么?”他淡淡追问。

她要跟他走吗?似乎事到如今,她已没什么好犹豫的,只是……她依旧沉默。

“你舍不得走?”叶云开微微倾近了身子。

“明兮……”沉默了半晌,夜晨轻轻吐出一个名字。

“越景羽不会同意让你带走他的。”他淡淡地说出一个事实。

“我知道……”夜晨低下了头,“云开,算我过分……我真的哪里也不想去……”

只有这个地方,有关于景扬的记忆呵!

“我不答应。”淡淡的声音,叶云开缓缓地靠上另一边的床柱。

夜晨沉默了,她对叶云开的执拗毫无办法。

“睡吧。”见她不说话,叶云开也不多逼,淡淡地说了一声,径自脱了衣服和鞋子。

“云开?”夜晨惊疑地看着他。看他的样子,是要在她的地方睡?

“不妥吗?我们不是夫妻?”叶云开静静反问。

夜晨一怔,继而苦笑,她竟然忘了,他们是夫妻啊。

而云开,也是不惧于得罪任何人的,哪怕这如今已是越景羽的地盘。

叶云开扶她躺下,自己亦躺在她身边,伸出手环住她。

默默靠在他怀里,夜晨睁大了眼。

有什么办法呢?有什么办法可以控制自己的心呢?

即便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即便鼻端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可她一遍一遍想着的,还是景扬啊。

早晨的时候,夜晨是被额头的触感惊醒的。

叶云开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微微拉开距离,定定看着她,放柔了声音,“越景羽正式登基那天,我来接你。”

夜晨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看着他转身离去。

临出门的时候,叶云开又回头,“跟我回去对你没坏处。”语调有些意味深长。

夜晨怔忡。

这怔忡,就到了晌午。

越景羽走了进来,即便已是做皇帝的人,却依旧爱极了白衣,腰间金线穿错的*是唯一的装饰,却偏偏衬出了千种风华万种高贵。

俊朗的脸上是小心翼翼,褪去了妖魅,认真而温柔,他坐到床边,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怎么一直没起来,是不是不舒服?”

夜晨避开他的手,缓缓摇了摇头。

这些日子,他对她实在好的无可挑剔。

可是,有用吗?

她连恨都不恨了……

“爹想见见你……”眼带恳求的,越景羽轻轻开口,定定看着她的眉眼。

夜晨一怔,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洪德,眉宇一冷,闭上了眼,“我永远不会见他。”

越景羽还想说什么,夜晨却已经背转了身。



正文 离开



越景羽登基的这天,是个难得的晴天,经过之前的大雪洗礼,阳光明净,静静地射下来,叫人莫名觉得安宁。

只是夜晨却安宁不下来。

走,还是不走呢?

能不走吗?

罢罢,若是云开坚持,那是她余生唯一能成全的事情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越景羽一身明黄的龙袍,冠冕堂皇,穿戴出了满满的庄重与威严,比景扬更多了几分大气。

夜晨的视线却很快跳过他,落在他手上的物什上。

越景羽今日的行程很满,先是在皇宫宣布登基,接着又要祭天祭祖,居然还有时间来看她。

夜晨看着他的手,表情淡淡的,不说话。

“今天的登基,你想出席吗?”越景羽自然地将手上的东西放到桌上,轻轻问。

夜晨无动于衷,也不开腔。

“以公主的身份。”越景羽轻轻加了句解释。

夜晨摇了摇头。

“那你好好休息。”早已料到这个结局,越景羽淡淡笑了,三分自嘲三分无奈三分伤感,言罢便要转身。

“你的东西,请带走。”夜晨冷淡地加了句。

“这凤冠,无论你收不收,都是你的。”越景羽脚步不停,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绝世风华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的阳光中。

凤冠呵?夜晨*地笑,至如今,她已收到过三副凤冠,唯一没有给她的,却是她最爱的景扬,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讽刺?

不知道笑了多久,叶云开推门进来,一眼便看到了床上的夜晨,以及,桌上的,凤冠。

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他走过来,拿起她的衣服,“起来吧,该走了。”

夜晨默默起身,任叶云开不紧不慢地帮她穿妥。

“云开……”她忽然轻轻的唤。

“嗯?”叶云开轻轻给她洗着披风,自然地应。

夜晨却又沉默,太多的事情,她已不知还能说什么。

“会好的,走吧。”叶云开握住她的手,淡淡转身。

越景羽去了宫外祭天,皇宫里空落落的,叶云开带她在安全的路线上行进着,夜晨却突然开口,“只有你一个人来了吗?”

“只带了三四个人,他们有事忙去了。”叶云开眼看着四周少数的卫兵,淡淡回答,“太多人反而不好行动。”

夜晨定住,低头,“我想去秦府。”

叶云开回头,看了她半晌,“好,不过不能久留,我摸不准越景羽会花多大代价留住你。”

叶云开说的是事实,尽管不舍,夜晨仍只是与姨父姨娘简单地说了几句便不得不走。

“秦大人,越景羽今日登基,明日恐怕便会有大动作,你早作打算才好。”叶云开郑重地提醒,话虽不甚清晰,但秦风很容易便明白了。

“你说的是,我们即刻收拾东西离京。”秦风点了点头。

依越景羽的为人,虽然之前对不服的众人很宽容,恐怕正式登基之后便不得不会了,他是皇帝,需要的是威信,是百官的臣服。

秦风作为景扬绝对的忠臣,恐怕便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便是尽早离去。

“姨父,你们去碎玉山吧,那里很安宁。”脑海忽然冒出这个地方,夜晨真诚说。

“我知道了,这就命人收拾东西。”

一直在一边沉默的秦邵谊开了口,“爹娘,你们收拾吧,我送姐和……姐夫一程。”

秦风抬眼看他,拍了拍他的肩,“早去早回。”

夜晨坐在马车里,透过帘子的一缝,静静看着窗外默不作声低头骑马的秦邵谊,幽幽的叹气。

到底是没告诉他自己只会陪叶云开两个月的事,若自己不嫁,他,是不会另娶的吧?

“邵谊,你别送了,回去吧。”半晌,她终于忍不住掀开帘子,开口。

秦邵谊看了看前面,转头,看着她,笑,“姐,一路保重。”

夜晨咬了咬唇,也笑,“你年纪也不小了,哪天娶了妻,通知姐一声,姐回来喝你的喜酒。”

“嗯。”邵谊居然笑得有点腼腆,“会的,我回去了,你一路顺风。”言罢,不待回答,掉转了马头,绝尘而去。

叶云开带着她不紧不慢地在华阳城的郊外赶路,夜晨静静坐在马车里,靠着叶云开,闭目养神——再一次经过这里,她真的已经无话可说。

耳畔忽然传来杂乱的马蹄声,很急,很乱,渐渐地,由远及近。

“夜晨——”惊乱狂暴的,是谁的声音?

夜晨睁开了眼,坐直。

“交给我处理。”叶云开笑了笑,嘱咐车夫停车,便起身,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祭天进行到一半就不管不顾地冲出来的越景羽,明黄未除,骑着马本在最前方,后面是大队已被他心腹接管了的羽林卫。

千军万马疯狂奔走,扬起了满天的尘埃,得得的马蹄声响震天,气势端的摄人。

在这样的场面之前,任何个人都渺小得绝望。

而叶云开只是淡淡站立,不被撼动分毫,荒原的风吹动他的衣袂,却吹不动他的从容与清冷。

“皇帝陛下,您该停下了。”他清冷冷地开口,宛若未出鞘却已光华流泻的宝剑。

声音不大,却被内力送到了对方每一人的耳里。

越景羽拉马而立,眯起了眼,邪肆骇人,“叶云开,你胆子不小。”伴着这句话,他身后的士兵齐齐扬起了手里的弓,冷锐的箭头齐齐对准了对面的青年。

“彼此彼此,”叶云开面不改色,淡淡回答,“而且,朕带回自己的皇后有何不可?越景羽,不要忘了彼此的身份。”

明白了叶云开的威胁,越景羽抿紧了唇,不说话。

而身后的羽林卫们都蓄势待发,就等着越景羽下令。

身份?很好,这个词很好地提醒了他。

比能力,他们不分伯仲。比地位,越景羽是一个刚刚登基的皇帝,立根未稳,朝廷上下人心不齐,身后是一个刚经历过战争千疮百孔的国家。而叶云开虽也是一个登基不久的皇帝,他的国家一年多前,也经历过战争,但是,叶云开早已实际掌权,更何况,一段时间以来的整顿,几乎整个朝廷都追随着他,若真打起来,败多胜少。比个性,叶云开一向比他更洒脱,更能不管不顾,这点,他又多了束缚。至于,夜晨的心意,那是比都不用比的。

越景羽长久地沉默,薄唇抿到发白,半晌,开口,话却不是对他说的,“夜晨,跟我回去,明兮需要人照顾。”半是命令,半是恳求。

马车里垂着眼的夜晨身子一震,咬紧了唇,无法开口,她不是不挣扎,只是,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云开,我们走吧。”她忽然前所未有的疲惫,说完这句话,便沉沉地闭上了眼。

“夜晨……”眼见那辆马车越行越远,越景羽几乎耗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压住了声音里的痛苦和失态。



正文 休书



叶云开是立根安稳枝繁叶茂的大树,能为她遮风挡雨。

在叶云开身边的日子是平静的,静到除了平安生下孩子,什么也不想。

也不能多想,怕一想,便是那坠崖前悲伤的微笑,便是深深的心痛,痛到无法呼吸。

叶云开也未要求她更多,每日只是陪她吃饭,散步,夜里抱着她安稳睡去。

一个多月的时间居然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过了。

夜晨摒退了所有的下人,躺在院子里的软椅上静静地晒着太阳,腿上搭着毯子。她已经无法抑制的胖了,摸着自己肚里小生命的时候,便能满足地淡淡微笑。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多幸福。

阳光出奇的温暖,她竟渐渐入睡,脸侧在一边,呼吸均匀,偶尔轻轻翻身,毯子滑掉了。

一直在暗处的人影这才试探着走进,确信不会惊醒她,便缓缓走了过来,弯腰拾起被子,轻柔地替她盖好,又直起身子,默默看着她,半晌,缓缓扬手,抚向她的脸,指尖轻轻摩擦。

夜晨又做了梦,居然还是和那夜的梦连着的,景扬出现,带她出了皇宫,回了碎玉山,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醒来的时候,叶云开立在一旁,默默看着她,见她醒来,便微微一笑。

她却忽然惆怅,那个梦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脸上似乎还有景扬手指的余温,可是,怎么只能是梦呢?

“起风了,回屋吧。”叶云开俯身抱起了她,“还有十二天,你就自由了。”

叶云开总是把每一天都记得那么清楚。

“云开……”她心里发紧,抱紧了他的脖子,轻轻地唤。

“若是觉得爱上我,我很乐意将时间延长。”叶云开又开始了那种叶氏独有的“幽默”。

夜晨便笑了,一边笑,却一边摇头,“云开,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叶云开俯身将她放在椅子上,淡淡地说,“女人在我眼里没有好与坏,只有有没有感觉。”

夜晨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又下雪了,飘扬的白雪围着伶仃的寒梅起舞旋转,舞出美丽的姿态。夜晨沿着曲折的长廊缓缓走向叶云开的所在,照例视若无睹于下人的行礼和犹豫,径直将披风递了过去,便走进大殿,往里行去。

模模糊糊地,有低沉悦耳的男音传来,似乎是两个人在断断续续地对话,却听不清明。

夜晨却身子一震,忍不住出口:“景扬!”边走着边急急地往里走。

即便听不不出说的什么,但那个铭心刻骨的声音,再细微,再飘渺,她也可以分辨出来。

只是走进去的时候,只看到叶云开一人坐在桌前,一手执白子,一手执黑子,缓缓地摆弄一盘残棋,姿态何等静默闲散,仿似已独自一人默默坐了许久。

“景扬呢?景扬在不在这里?”她急忙地问,眼睛四处搜寻着。

叶云开身形一僵,抬起清冷的眸子默默看着她,却不说话。

夜晨却从那样静默的眼神中觉出了质问与失望,于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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