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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皇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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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景扬最后看了一眼那渐行渐远的车队,静静转身。
旁边,秦邵谊却还勒马而立,默默看着远走的人,待景扬走了几步才回身,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那日,他有事去书房寻扶岚,却听到扶岚和谢晴风的谈话。
“让公主远去崎国,恐怕不好吧?”
扶岚沉默不答。
“满朝文武找不到合适的人么?对了,秦将军那孩子,邵谊,和公主感情不是很好么?”
那一刻,门外的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
“晨儿待邵谊,只如弟弟一般,想来是不合适的。”扶岚的声音,淡淡的,稍显疲惫。
握紧的拳无力地松开,他微微苦笑。
只如弟弟一般么?
怕的是,连弟弟的分量也没有。
她夜晨的世界,烟云流转,而自己,从来不会是主角。
得得的马蹄唤回了邵谊的神思,看看前方承平安康的华阳,他扬了扬马缰。
好吧好吧,太阳照常升起,春风照样得意,秦邵谊,笑一笑,你会好的。
正文 洞房花烛
艳红的嫁衣缝金错银,稀世华美,长长的红地毯华丽,一直绵延上高高的楼台,两边摆着品种繁多的花朵,花枝摇曳,美不胜收。
楼台之上,她的皇帝夫君,默宏站在那里,默默等着他美丽的新娘。
皇帝的婚礼,繁文缛节本是格外的多,但崎国是在马背上建立的国家,虽经过几代帝王的文明开化,风俗仍是简约的。
但夜晨仍然觉得累,几乎想一甩凤冠,一走了之,可终究忍住了,等到入了洞房,便瘫坐在床上,不想再动一下。
可眼下显然还不是时候。
他的皇帝夫君站在那里,拿着喜称,一把挑开她的喜帕,动作干脆果决,他转身放下手里的东西,这才转身看自己的皇后,一看之下,愣住了。
夜晨只是紧张,但不羞涩,并且不拘礼仪,所以她也直直地看着自己的夫君。
高大魁梧的身材,国字脸,脸部线条硬朗,英气的近乎粗犷。细细看去,他的眼,锐利,带着慑人的威势,鼻子挺直,*厚重。
他站在那里,像一匹威风凛凛的草原狼。
真的是跟景扬很不同的人。
“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只是,”默宏直白的说着,声音很响,眼带疑惑,“你真的有十七岁了?”
眼前的夜晨,面容绝美,身材却瘦小,尤其是往虎背熊腰的默宏眼前一站,更像是十二三岁的孩童。
夜晨点了点头。
那就应该只是看起来小一点而已了。
“去沐浴吧。”默宏笑了笑,似乎想宽慰他的小新娘,大掌拍了拍她的肩膀,很疼。
女官领着夜晨去了,洗浴完毕,给她换上了的薄的柔软的沙质睡衣。
床上放着白色的布条,女官示意她躺上去,夜晨依言。
床单下似乎放着什么东西,圆滚滚的,硌的人不舒服。对了,他们说,这是桂圆、莲子、红枣、花生之类的东西,意味着“早生贵子”。
那,过了今晚,她是不是就可以生一个很美丽的孩子,就像娘亲生下自己一样?那,那个孩子,是不是该叫……默宏,爹?哦,不,她才不要她的孩子叫一个陌生的、她不喜欢的人做爹。
默宏也已洗浴完毕,穿着睡衣过来。
夜晨的心,前所未有的紧张了。
其实夜晨对婚姻的概念很模糊,对男女之事也只停留在表面,直到定亲,皇后舅母才遣了女官来教她,而她听得似懂非懂,糊里糊涂地,也走到了这一步。
她绞着衣摆,手指用力到发白。
默宏走到床边,见到她这模样,便挥了挥手,示意下人们退去,转身,放下层层帷幔,坐到床边,细细的看着她。
夜晨又紧张又尴尬,希望他说点什么来缓解这样的气氛,可默宏什么也没说,俯*,吻了吻夜晨的额头,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他不是不细心,只是细心有限。
“说……说点什么吧?”夜晨有点怕他,只敢轻轻地推了推。
“说什么?”默宏一边吻着自己的新娘,一边含混地问。
“……”夜晨无语,他们两,到底谁才是那个二十七的人哪?
默宏并不是温柔的人,吻得有点疼,因常年练武而粗糙的手指褪着夜晨的衣,厚重的唇吻着她。
惹人烦躁的触感让夜晨想起了与宫靖羽度过的那个不愉快的夜晚,夜晨的手指更加僵硬,想着之前女官教的接下来要进行的事,她心里剧烈地挣扎着,终于忍不住,加大力气推着面前的人。
默宏的猿臂制住她的挣扎,这才出言安慰,“不要怕。”言罢低头继续吻着她。
她根本就不是怕!
至少,不要主要因为怕。
“不要。”夜晨出声。
声音太小,默宏没有听到,继续吻着她,大掌隔着最后一层衣服抚*的胸。
“不要!”夜晨加大了声音和推拒。
上方移动的头颅停住了,“你说什么?”锐利的眼盯着她。
“我说不要。”夜晨就怕这样的眼,声音小了,语气却更加坚定。
“你是说不要和我*?你不愿意?”默宏的眼阴沉下去。
“我……是不要。”夜晨心虚地别开脸。
“为什么?你害怕?”默宏耐着性子问。
是,又不是。夜晨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那为什么?”默宏不耐烦地吼了一声,其实,也算不上吼,只是他生来声音就响,性子就直。
他不是没耐心,只是耐心有限。
夜晨咬了咬唇,“我不愿意。”
远嫁而来的皇后竟然不愿意和自己的夫君圆房!
“那你嫁来做什么?”默宏真的吼了,声音震得夜晨耳膜发疼,言罢,他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当然,他娶一位皇后并不只是为了圆房,只是,妻子不愿意和夫君圆房,总是教人郁闷的。
女人家,不就应该相夫教子,好好听男人的话的么,哪有拒绝的权利?若真的不愿意,就不要嫁过来,好好做她的公主就行了,嫁过来又推三阻四的,算什么样子!
正文 拒绝侍寝
一连十天,默宏都没有来,要么是在书房,要么就去其他的妃子那里。
只是,十天后,默宏终于忍不住想,那女娃子还太小,怯生生的样子,也许,只是太害怕了,于是便遣人送了些女儿家喜欢的玩意过去。
夜晨看着满桌的珍珠翡翠,奇珍异宝,居然想到了宫靖羽,那个人,也喜欢送自己贵重漂亮的东西。为什么男人都喜欢送女人东西?是女人太物质了么,还是,男人太不懂女人的心?景扬就很少送她东西,他知道那些东西她都看不上眼——扶岚给她的赏赐总比任何人都多,她并不缺少物质,她只是缺少……爱。
宫靖羽,她想起了宫靖羽,可是却想不到,不久之后,他竟然给她带来那样的不幸。
又过了几日,默宏终于露面。
“喜欢那些东西吗?”默宏走进来,看着梳妆台前的夜晨。
“嗯。”夜晨勉强地笑了笑。
“我替你带。”默宏接过她手里的发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温柔,可插的动作还是很生硬。
在夜晨浪漫的少女情怀里,这样的事,应该是一个喜欢自己,并且自己也喜欢的人,浓情蜜意地为自己的做的,而不这样的状况,甚至,不是这个人。
她有些尴尬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晚上,朕来这里就寝。”默宏吩咐了一句,便往书房去了。
夜晨于是整天心情都忐忑。
黑夜并未因夜晨的忐忑而来迟,当琉璃宫灯渐次点亮的时候,一身玄黑的默宏依言来了。
“皇上,我……我来葵水了。”紧张的夜晨撒了个自己也不是确定有效的谎。
“真的?”默宏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哪会这么巧?
“真的。”夜晨说的有些勉强。
宫靖羽是个心思深沉逢场作戏的人,所以她也能变化不定虚与委蛇。
越景扬是个温柔宽厚真诚良善的人,所以她可以任性放松肆无忌惮。
可是,默宏这样的人,尤其是那双鹰一般锐利的眼,让她下意识地害怕。
“这样的事,问问服侍你的女官就知道了,不要撒谎。”默宏一看便明白了。
“我……”夜晨无言以对。
“为什么撒谎?”默宏不悦地看着她。
夜晨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撒谎?”默宏加大了声音,脸色阴沉。这个人总是这样,就不能直白干脆一点么?
“我……我不喜欢你。”夜晨闪闪躲躲,终是说了实话。
“你是我的女人,不就应该喜欢我么?”默宏很是疑惑,男人是天,女人不就应该以他为中心么?还说什么喜不喜欢的!
“我……我不爱你!”以为默宏没有明白自己的话,便改了词。
默宏终于不耐烦,“我不需要你爱,只要你温顺就行了。”
夜晨终于觉得自己的骄傲受了折损,口气便冲了,“我不要!”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默宏怒吼。
没有人这样和她说过话,哪怕是同为皇帝的扶岚。“你没有命令我的权利!”夜晨也大叫。
“放肆!”默宏猛地扬起了掌。
默宏大怒,自己又背井离乡,夜晨到底是怕的,手护住自己,缩成一团,小小的,很是可怜。
到底太小。
默宏忽然有点心软,收了掌,丢下一句“你这女人真麻烦”便拂袖而去了。
正文 强
这一去,居然三个月都不再踏足夜晨的行宫。
远离霖国,已经四个月了,恍惚间,已是金秋。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没有什么能为她的悲伤停留。
夜晨尚在感伤,穆贵妃那里传来消息,说已经怀了第二胎。
是了,默宏,是有孩子的,两位可爱的公主,一位皇子,皇子是苏贵妃所出。
然而,只有她,才有资格生下太子。
“公主,这样下去,对你不好的。”身边的秋棠低声劝道。
毕竟是霖国陪嫁的人物,倒是真心为她着想。
“有什么不好?”夜晨冷冷的问。
于是秋棠低低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好?怎么会好?过了几天,夜晨才明白,有时候,太平静,反而预示着暴风雨。
是夜,皓月中天,月华满地,澄澈明净,时令的花开得正好,清风徐来,香气弥漫,荧荧的宫灯下,有草虫的低鸣。
却是花好月圆的时节。
夜晨站在窗下,静静地看着明华澄净的月光,想着那个月光一般的人物。
跄踉而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夜晨惊讶地回头。
“今晚,你侍寝。”默宏喝了酒,面色泛红,他不容反驳地下令,末了又加一句,“无论你爱不爱我,这是你的职责,朕的皇后。”
夜晨的面色泛白,她咬了咬唇,“皇上,你不要逼我。”
“逼你?”默宏锐利如鹰的眼里掠过冷笑,“朕逼的就是你。”
夜晨想逃,默宏已经快人一步地拉住了她,夜晨反手就是一掌,想要打昏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他冷笑,“会武功?你不是我的对手,别对我张牙舞爪,女人!”
“你放开我!”双手都被制住,夜晨挣扎。
看样子,默宏真的喝了不少,连自称都变了。
“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你没有拒绝的理由。”默宏低下脸,去吻她的唇。
夜晨低头,他却粗暴地拉扯她的头发,想让她抬起脸。
“皇上,皇后娘娘最近身体不好,今晚您就放过她吧。”秋棠过来,一边求情一边拉他。
“滚下去!”默宏打了她一掌,将她打翻在地。
秋棠伏在地上还想说什么,默宏瞪了她一眼,“还不滚,等着朕赐死么?”
秋棠咬了咬唇,站起身,匆匆离去。
这时的默宏,简单粗暴,失去理智,力气大得吓人,他大掌撕碎了夜晨的衣,不顾她的反抗,粗重的唇用力吻着她。
身心一寸寸沦陷,坠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他强行板开她的腿,曲起,露出脆弱的部位,腰身一沉,强行*。
没有温柔和滋润的*是可怕的,夜晨一声惨叫,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直到晕出一片血红。
失去理智的男人一痛之下即时反噬,用力吮啃她的脖颈,酥胸,直到泛红泛青,重重*了几声,他没等她适应钝物*的疼痛,开始了原始的律动。
无尽的痛苦中是无尽的绝望,绝望中却又生出几许堕落与绮靡,或许昏厥是最好的逃避方法,可是身下的疼痛让她清醒,没有尽头,不得解脱。
终于默宏释放了自己,在她身边沉沉睡去。她保持着宛如溺水者般绝望却又羞耻的姿势,眼神空洞,默宏给她盖了被子,却没有盖好,于是大片皮肤*在空气里,微微的冷意,却冷不过她的心。
早晨,恢复冷静的默宏看着满眼的狼藉,看着夜晨哭肿的双眼,眼里闪过歉疚,“抱歉。”他低声道,起身穿衣,将她盖好,然后匆匆而逃。
洗过澡,夜晨拥进被子,整整三天没有下过床,甚至没有开口说过话。
默宏遣人送了许多礼物来,似乎想以此弥补自己的过失,可是,夜晨,看也不曾看。
她本就不是宽容的人,又经过之前的事,原本对默宏的怕,通通*成了恨。
默宏似乎不知怎么面对夜晨,又是很长很长时间不曾露面,只是不时地差人送些礼物来。
刚开始的时候,夜晨是狠狠地摔,狠狠地打,就好像那些礼物是默宏的人一样,后来发现之后清理的还是自己人,便放弃了,默宏再送来东西,她便原封不动地退回。
正文 麻木
她十八岁了。景扬也十七了吧,慕欣也应该过了十六,这样一来,过不久,他们就可以成亲了吧?
临近年关,有些事,不得不让身为皇后的夜晨出面。
“我不会去的。”夜晨不管不顾地对默宏派来的人说。
“皇后娘娘,这些事,少不得您呀!”对方为难。
“说不去就是不去,你想违抗本宫么?”夜晨冷冷道。
“皇后娘娘,您……”来人还想说什么,却被一个粗暴的声音打断。
“够了!”默宏居然亲自来了,接连几次,夜晨都退回他的礼物,这不仅是礼物的问题,而是身为一个男人、一个帝王的尊严的问题,刚开始他还能忍受,现在,又再度发怒了,“夜晨,不要以为朕这些天对你好一点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好?你对我好过么?”夜晨冷冷嘲讽,“送几个破烂玩意就叫好?”
“放肆!”默宏鹰样的眸子锁紧了她,“夜晨,不要太过分!”
“我就是过分,如何?”夜晨可以放缓了语气,字字清晰,冷笑着挑衅。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落在夜晨脸上,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见,她的脸,几乎立时就肿了起来。
震动太大,夜晨反而呆住了,怔怔的看着暴怒地默宏。
“女人,你三番两次这样,我不得不疑惑,满怀诚意地前去求亲,却求来在皇宫兴风作浪的你,你们霖国的皇帝,该不会耍我吧?”默宏冷冷地看着她。
脸上的疼痛反而让夜晨清醒。
默宏的意思,是……在拿霖国威胁她么?
如果她再继续与他作对,他不介意兴师问罪?
夜晨咬了咬唇,“好,我去。”
临近小年的时候,终于收到了霖国太子行将大婚的消息。
婚礼定在了来年二月。
因为夜晨的服软,默宏的态度,便温柔了,隐隐的还有讨好的意味,他让夜晨过去陪他挑选贺礼。
夜晨冷眼冷心却又很随意地指了几样,忽然看到了一对质地温良、样式简单的玉枕,便让默宏找了工匠细细琢磨,雕绘,刻上百年好合的字样,仔细装好,特意署上自己的名字,差人与默宏的贺礼一道送了去。
外面,正下着纷扬的雪,一片严寒,室内却温暖如春,四角火炉烧得正旺,衬得夜晨的脸,粉红一片,十分可人。
然而夜晨的神色却是寂静的。自来到崎国,她便一直是这样的神色。
默宏在正德殿大宴群臣,她借口身体不好,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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