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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三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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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你可以睁开眼了。」好险,差一步就万劫不复了。

缓缓地掀动羽捷,她心有余悸的开口,「我听到马的惨叫声……」

「它不会有太多的痛苦,很快就会过去。」一掉入万丈悬崖,必死无疑。

「那我们……真的逃过一劫?」她仍难以置信,嘴唇抖颤。

「是的,没人受到伤害,车夫比我们更早跳车……」突地,他身子一僵。

刚站起身的东方珩正要安慰受到惊吓的公主,不料危急过後还有人欲取他性命,一支长箭破空而至,射向他没有防备的後背。

幸而箭头未伤及要害,崖底卷起的风使其偏了方位,一箭刺穿他左上臂,当场血流如注。

他看了看,发现那特制的箭羽是皇城所有,目光一沉,森冷如冰。

看来该连根拔起了,不能任其坐大。

刺鼻的药味飘散着,炉下的炭火烧得通红,眼躯红通的女子一如那烧灼的火苗,眼底尽是泪水洗过的红丝,模样可怜。

遇袭的东方珩以为没事,只要抹点刀剑药即可,谁知箭上有毒,他们一行人一入秋水镇,当夜就毒性发作,手臂肿得比大腿还粗。

高烧不退的他陷入昏迷,不时发出叫人听不清楚的呓语,痛苦地扭动身躯,若没人压住他,恐怕会伤及自身,加重伤势。

所幸他中的毒不难解,南青瑶依着师父教过的方法调配解药,几帖药服下後,他泛黑的手臂流出黑血,慢慢的,血色变红,消肿。

她彻夜不眠地照顾他,不肯由别人接手,衣带不解乱了云鬓也不在意,一心只在他的伤势上,唯恐生变。

当东方珩从深沉的昏迷中醒来,他有片刻的茫然,不知身在何处,顶上的纱帐极其陌生,不是他的太子宫。

耳边一道细微的酣声引起他的注意,头一转,侧趴在床活的睡颜映入眼中,中箭前的情景一一浮现,嘴边笑意随即扬起。

心柔了,多了深情。

望着跟前的绝美容颜,他的心在发热,温暖的爱意涌迁跳动的心窝,堆满她恬难倩影,再无空隙容纳其他。

拥有如此红颜,夫复何求,他能不感谢老夭将她送来身边吗?

「傻瑶儿,明明身体不好还熬夜看顾我。我值得你这麽做吗?」他不舍地抚着她眼下黑晕,心疼她的痴傻。

本来就浅眠的南青瑶心系心上人的伤势更是睡不沉,一感觉有人轻触面颇,立即由打晚中惊醒,神色略显慌乱。

她这模样又让人心口一疼。

「没事,别不下,是我碰了你。」东方珩轻声安抚,不想她太过忧心。

「你……你醒了?」翁翁秋眸多了水气,欣喜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她怕只是短暂的转醒,并未退烧,仍处於昏昏沉沉的状态。

「别担心,我很好,只是手臂有点酸疼,没法举高。」感觉骨头僵硬,沉重得不太像是自己的身体,颇为难受。

闻言,她眼中含着泪光。「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我好怕你醒不过来。」

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她的心像被万剑穿过似的,痛得不能自己,如果可以,她好希望替他疼。

「那你渴不渴?我去倒茶给你喝。」

「瑶儿,过来。」他出声阻止她迈开的脚步。

南青瑶轻手轻脚地走回床边坐下,脸上尽是疲惫不堪的痕迹。

「你辛苦了。」他握起她的手说。

光是这一句话,她努力克制的泪像冲开水闸,抽抽噎噎的哭出声,抽动不已的纤肩像承受不少重负,伴随着哭声一上一下。

「真是的,怎麽哭了,我平安无事该欢喜大笑,你这一哭,我的心都拧了。」

他好笑地拥她入怀,轻拍玉背。

「我……我是松了一口气,喜极而泣嘛!」幸好他没事,不然她也不活了。

「好好好,你高兴哭多久就哭多久,就是别给我哭厥了。」他轻哄着,不希望她弄坏身子。

「我才不会……!她抽了抽鼻,一阵宣泄过後,想到更重要的事。」你饿下饿,要不要吃点甜粥!「

珩受伤後,他们下榻在秋水镇一间客栈,因为临海,所以海风强劲,拍打着窗权啪啪作响,也由窗缝沁进微凉的冷风。

「很饿,但我比较喜欢吃你。」他眨着眼,语气轻他,故作急色鬼样。

刚清醒过来的东方珩有些虚弱,但他打起十二万分精神逗弄她引她分心,不想她一心挂念他的伤而愁眉不展,两眼泪汪汪。

不过他也庆幸受伤的是自已,而非心爱的女子,他身强体健足以撑过这次危难,但身体赢弱的她绝对禁不起丝毫损伤。

她羞恼地横娣一眼,粉拳轻挝。「这张嘴该用绣线缝了。」

「可缝了就不能亲亲你的小嘴。」他作势要偷香,笑得邪气。

「东方珩,你好可恶,我不理人了。」她使起小性子,实则是撒娇。

「不理我可不成,我还要跟你生娃娃昵!」一个像他的小皇子,一个似她的小公主,童稚笑声缭烧膝下。

「你……」她嘟起嘴,却不知该说什麽,喟然一叹,轻偎他胸前。

「不哭了?」他笑道。

低声笑语传入耳中,南青瑶忧然大悟。「你是不想我难过,才故意说那些混帐话气我?」

「不,是真心话,我要姿你为妻。」

「……我是南烈国公主。」她眼神黯淡,笑容苦涩,不敢允婚。

「那又如何,我是东浚国太子。」门当户对,十分相配。

她当他在闹着玩,苦中作乐地说:「你若是太子,就娶我回宫为妃吧!」

说者无心,但听者有意,顿时眉开眼笑的东方珩将她紧紧抱位。

只是……

「瑶儿,你压到我的伤处了。」大概又流血了。

她一听,惊惶的抽身。「怎麽不早说?没伤到你吧!要不要重新上药?」

「抱着你的感觉太好,我舍不得放手。」他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太忙。

「伤口要是裂开了,止不住血,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如来。」南青瑶不放心,也恼他的轻浮,只想轻薄她而不考虑自身的伤势。

「有你在我身边,我怎不开怀畅笑。」她是万灵丹,能治百病。

本想念他两白,可是一看到他手臂上包紮的伤,她心口一软。「那支静是冲着你而来,是谁想加害你。」

一提到差点致命的危机,黑眸转冷。「这件事我会处理,那人该慌张了。」

敢在太岁爷上动土,他就该有心理准备,离死不远了。

「你到底是何身份,为何有人要狙杀你?」她越想越不安,他真实的身份似乎超出她的预测。

「都说我是东浚国的东宫太子了,公主还不信我。」他一撇嘴,语气不正经。

她叹了一声,「你妄想当太子想到走火入魔,所谓高处不胜寒,古来帝王皆寂宾,我大皇兄如果不是身为太子的话,也许尚在人世。」

大皇兄的意外坠马真是意外吗?没人敢往下查,大家心知肚明他因何而死、谁是凶手。

可是就连父皇都不追究了,循私宠妃,谁哪敢多嘴,任由真相石沉大海,成为後宫的一场悲剧,久了也无人问起。

「你累了,瑶儿,好好的睡一觉吧!我不是南烈国皇子,不会死於非命。」宫廷斗争,他还会不清楚吗?各国皆然。

所幸东浚国只有两名皇子和已经出阁的公主,二皇弟与他虽非同母所出,但自幼丧母,与他一起为母后所抚育,兄弟俩从小感情甚笃,无争权之虞。

「可是你受伤了……」她眼皮渐渐沉重,打了个哈欠,倦意袭来。

「皮肉伤而已,不足挂齿。」他拍背的手劲极巧,让人昏昏欲睡。

「我……好困,我想回房……」她挣扎着要下来,谨守礼教。

东方珩看似不出力的扣着她的背,气息更轻柔。「我受伤了,记得吗?你要留下来照顾我,我还有半张床空着,你先殊一下限,等会我再喊你起来煎药。」

「好……!南青瑶合上眼,连日来的劳累让她体方到达极限,她一松却下来,马上进入梦乡。

另一方面,在皇城某处,有个俊秀男子正沉着脸,将手中的热茶泼向新纳的小妾,她尖叫一声,捂着脸,夺门而出。

「又失败了。」

一名黑衣人抖着身子,跪在地上。「我射中他了,可是风太大,吹偏了箭头,所以……!

「我不听理由,我要见到的是屍体。」人死方可安心,高枕无忧。

「属下在静上抹了毒,太子应该活不了。」除非他命不该绝。

「应该?你知道这句话会害多少人人头落地。」包括他。

「属下知错,属下立刻补救失误。」这一回,他不会再失手了。

「不必了。」他冷冷地说。

「咦?」不必?

「因为坏我事的人都不该存活。」他倏地抽出短刀,刺向黑衣人左胸。

眼明手快,他一刀解决了下属,反手抽刀,伸舌一舔刀上鲜血。

「太子殿下,不是我存心与你为敌,是你跟我过下去,档了我的路,我只好下手为强,先除了你。」

怒不可遏的男子阴沉着脸,手中刀刃映出他森冷眼神,他思素着下一步该怎麽走,好在太子回宫前杀了他。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早就事蹟败露,因为下属所用的箭是他所给,特制的箭羽再再指向皇城当朝为官者。



第七章

秋水镇的彩晶贝的确是绣线染料的珍品,其壳一经研磨成粉後,加入其他配料调匀,色彩相当鲜艳,难怪价格居高不下。

受静伤的东方珩在休息数月後,体内的毒大致排清,他坚持已无大碍,在采购不少由彩晶粉调制的绣线便起程回人质府。

其实他的伤并未痊癒,但是顾及南青瑶的安危,尽快回府才能避开刺客的狙杀,有官卫的保护,杀手断然不敢轻易出手。

而他也准备着手搜集某人的罪证,将他绳之於法,不让同样的事再度发生。

「公主,这药我来煎就好,你到一旁休息去,别抢了奴婢的工作。」公主是何等尊贵,色能做下人的活。

侍香一如既往的把主子当成天,啥啥呼呼地将公主赶到旁边纳凉,自个儿抢过药炉就等着生火添柴,把三腕水熬成一腕汤汁。

打五岁时起她就在宫中当差了,也十分幸运的遇到个好主子,两人情同姐妹的度过十来个年头。

屈指一数,她也二十岁了,在一般人家早就成亲生子,身後拖三、四个喊娘的小萝卜,和丈夫吵吵闹闹地当对欢喜冤家,再做个小生意,日子应该过得去。

可是她十五岁就随公主从南烈国来到东浚国,一眨眼,姑娘家的大好青春全耗在主子身上,连个论及婚嫁的对象也设。

但她没一句怨言,主子到哪就跟到啦,把自己摆在最後地照料公主,只要她安好,自己吃多少苦都不打紧。

如此尽忠的侍女,难怪南青瑶从不把她当下人看待,由着她大呼小叫、目无尊卑,相知相惜地想当一辈子姐妹。

「侍香,你忘了还有我的药吗?你一人能跑两边,同时顾好两个炉子吗?」她根本是分身乏术,顾得了东边,顾不了西边。

「对喔!公主的药还在炉子上呢!」她像刚想起来,气恼地以掌心拍额头。

南青瑶好笑地拿过药包,将药材倒入药盅。「别恼火了,煎帖药而已,不费劲。」

「可是公主的身子……!她实在不放心,夜里还听到几声轻咳呢!

「你看我不好好的站在你跟前,我这病不好也不坏,不会因为顾着炉火就病倒。」拖着拖着,也拖出心得,三折肱为良医。

其实南青瑶的身子这几年好转不少,起码头晕和心绞痛的症状鲜少发作,她还以为是换了地方,加上事事亲为,让她身体变得强健。

谁知自从那回跳下水救东方珩後,以前的毛病又—回头找上她,逼得她不得不按时吃药,肥身躯当成药罐。

「公主,你是千金之躯,东方公子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不用你再费心了吧!」

不就是伤了手臂嘛!一个大男人干麽要人伺候汤水,又不是残废了。

本来侍香对满口大话的东方珩很有意见,看他不是很顺眼,不过看到他舍身救公主,也就放下成见了。

只是她还是不希望公主太劳累,这几日的奔波似乎又削弱了公主的体力,带有一丝病的脸略显苍白,她看了好不心疼。

尤其是她在药里又加了……呢,应该没什麽大碍吧!传话的人说顶多虚软无力罢了,不会造成伤害。

侍香清秀的脸庞蒙上愧色,心里如针在刺,怪不舒坦的。

「再吃几帖药补元气,他臂上的伤口大致结痴了,别再拉扯好得更快。」偏他逞强,每日必晨起练剑。

想到放在心上的那个人,南青瑶面色柔和,嘴边的笑意不曾停过。

「好吧!公主的心上人嘛!当然不想假手他人,我这多事的侍女可设坏人好事的习惯,你们尽管去花前月下,谈情说爱。」她笑得暖昧,眨着眼取笑主子的小秘密。

她发恼的嗔斥,「好你个侍香,说那什麽浑话,小心我罚你掌嘴。」

「不用公主责罚,我自己来。」她笑着自打耳光,闹着玩。

她没好气地一横目。「得了,去煎药吧!我若没了你侍香就等於少了两只胳臂了。」

主仆俩没分际地笑闹一会,嘻嘻哈哈地说着打小到大的趣事,无忧无虑像是不解世事的孩子,不去想明天是什麽光景。

炉灶上的汤药正滚着,侍香看公主精神甚好,也就没催她回房休息,一转身,她走向後院,将烧干的药材倒掉,重新煮一盅新药。

熏风微送,带来一丝香气,池里的荷花全开了,有红有白,煞是美丽。

初夏的蝉声呻吻的发出低吗,西落的日头催促飞鸟归巢。

「咦!怎麽又看不清楚了?」

本来惬意赏景的南青瑶微微一惊,她站起身看向远方,原本清珩的景物却成了雾落茫一片,她必须很用力的眯起眼才能稍微看见是何物。

之前她以为是刺绣用眼过度和天色已晚的固素,固为她出现眼花时是夜晚,也就没放在心上,认为只要休息必可恢复。

可是现在是修晚时分,为什麽会……她当下不安,感觉一丝不对劲。

陡地,她在朦胧中瞧见地上多了只银制耳环,她认出是侍香所有,正好汤药也熬好了,她心想就顺道送过去吧!

南青瑶将耳环收在腰袋里。她用布巾包着热腾腾的药盅,一步步走得缓慢,视力也慢慢恢复。

一路经後院,她看见背对她的侍香扬着风,替炉火加热,樱唇一启想唤她,谁知这时候侍香突然拿出小药包,将黄色粉末倒进药炉里。

她一惊,倒退数步。

这才忆起前些日子在绣布上看到的剧毒,有段时间她曾暗中观察其他质子有无异样,後来没人出现异状,她才安下心,淡忘了这件事。

怎麽也没想到那毒是下在她的药中,施毒者还是她最信任的好朋发。

震惊不已的南青瑶悄然走开,不愿相信眼前的景象,她宁可自欺是看错了,那个下药人不是她最贴心的侍女,不是她……

一只手扶住差点跌倒的人儿。「小心点,要撞到柱子了,瞧你魂不守舍的,出了什麽事?」他大老远就瞧见她失魂落魄的,步履有点不稳。

这才回神的南青瑶抬起头,呐呐的看着他。「我……我……」

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从何说起,她只知心很痛,喉间像梗着硬物,有些喘不过气。

「先进屋里再说,你的脸色发白……!似受了什麽惊吓。

东方珩接过她手中的汤药,一手搀扶她柔弱的身子。

「我的脸真的很白?」她问得好轻,几乎是低如蚊纳,眼中光芒尽失。

他伸手抚向她玉额。「你的病又犯了吗?吃药了没?」

「药……!她像是想起什麽,眼中骤地发出微光。」我把药煎好了,你快趁热喝。「

「好,你别心急,我这就把药喝了。」他端起腕就口,也不怕烫地喝得满摘不剩。

「你喝完了……」真好,他的伤很快就会痊癒了,而她的病……微亮的莹光又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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