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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请自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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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是哪里让殷姑娘讨厌了吗?”

“呃……没有……”硬是要说的话,脑子抽风勉强可以算一个。

“那为何?”

“封楼主,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解释下关于中原嫁娶的中心思想,”殷子墨被问得心里发慌,勉强摆出义正言辞的模样,“嫁娶的首要条件,便是相互喜欢,没有这个前提,就算嫁了娶了也是不幸福的!”

蓝眸满含笑意:“但是我喜欢你啊。”

噗!吐血三升啊!怪不得朗老板老告诫他说色目人生性奔放招桃花,果然啊果然!

“封楼主,您这样的言行,在中原常常被称为,”她咬咬牙,“耍流氓。”

“噗。”马车外的某人失笑出声。

笑你妹!殷子墨朝马车外的方向白了一眼。

“耍……流氓?”封一白怔了怔,活这么大第一次接受到如此惊世骇俗的评价,他觉得自己需要一些时间好好消化消化。

莫非这个封楼主不懂耍流氓的意思?殷子墨正准备为他普及普及中原博大精深的民俗语言知识,马车却在此刻停了下来,车外传来秦不换恢复了低沉冷静的声音:“楼主,到了。”

“好。”封一白应了一声,却不起身,仍旧坐在软塌上,视线落在了殷子墨身上。
主人未动,殷子墨这个做临时小跟班的实在不好意思先出去,于是两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封一白终于明白过来,笑道:“我看得不太清楚,劳烦殷姑娘扶我一把。”

呃……原来是在等她,想到他刚才那辨不清真假的玩笑话,她有一丝犹豫,但对上他茫然的双眸时,还是将手递给了他,换来的是一掌的温暖。

啧,除了师父,这还是第一次这么紧握着男人的手,着实让人有些紧张。

作者有话要说:嗷唔~~今天是俺生日~欢乐地打滚



、药浴这种小粉红的东西

马车直接从后门驶进了别院,在后院停下。

跟给肉票蒙上眼睛一样的道理嘛,怕行踪被暴露。

殷子墨对此倒是不以为意,也不奢望百刃楼中人会将她当作自己人来看待,毕竟自己只是个临时小丫鬟嘛,撞坏人家楼主的脑袋导致人家半盲,没被丢到深山老林喂狼,她已经甚感欣慰了。

这宅院并不太大,是四合院的形制,主屋后有罩房,各厢房间有抄手游廊相连,天井中置有钟乳假山造景,只是楹柱围栏红漆已经有些斑驳,明显已经有些年份没有仔细修缮,看来封一白并不常来这座位于东皋的别院。

“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在楼主恢复前想逃出去?”耳边传来森森的低语,“先抵下双眼再说!”

“不换!”没等殷子墨出口反驳,封一白便低斥了过去,“我说过了,跟殷姑娘没有关系!”

“啧,楼主真是好度量~”人未到声先至,转瞬间一抹绿影蹁跹旋身,袅袅婷婷地落在封一白面前。

美女,十足十的大美人啊!
殷子墨顾不上去理会秦不换之前的威胁,只顾着看着眼前婀娜行礼的女子,不禁有些失神。
这巴掌大的小脸,粉面桃花,杏眸含春却又隐隐透出一丝慵懒,一身绿裙更是衬出一身雪肤欺霜赛雪。只不过这张脸,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偏偏又想不起来……

呃,不管怎样,自己下个话本的女角儿就以这位姑娘为蓝本了!殷子墨回过神,暗自握拳赞叹。

“别再闹了。”

封一白面色不变,说出口的话却让殷子墨吃了一惊。
这怎么听都像是埋怨自己老婆无理取闹、搪塞相好姑娘别吃醋多想的经典说辞啊,她的话本上都这么写的,于是一双机灵的黑眸闪着狡黠的光芒,滴溜溜地在眼前两人间逡巡。
她一向称之为市井文人的八卦素养。

秦不换干咳了一声,便作势要拉着殷子墨退下。

“楼主玩笑,小如从来温婉体贴,怎会胡闹呢,”软糯的声音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一双白皙柔荑小蛇一般就要缠上封一白脖颈,“您说是吗?”话语间,朝殷子墨斜扫一眼,十足挑衅。

啊,原来是相好的。殷子墨恍然大悟,她连忙朝那绿衣脑子讪笑道:“姑娘幸会,在下是暂时来照顾封楼主的……那个……您别误会哈~”

“姑娘?”柳眉不悦地轻挑,嘴角微笑犀利如刀,“既然是来照顾楼主的,那便是下人,下人也配称本小姐为‘姑娘’?”

殷子墨讪笑僵在了脸上,着实没想到这温婉美丽的女子竟是这样一副娇纵的脾气,她深呼一口气:“这位姑娘,我是来照顾楼主的……并不是你的丫鬟,为何要在您的面前称奴称婢呢?”

说完便感到袖口一紧,扭头便见秦不换黑着脸扯着她袖子打算拽她走。

她一把挣开秦不换的手,站在原地,巍然不动,一脸凌然地直视那绿衣女子。
她这人就是从来不肯吃亏,被人当面如此羞辱,虽然说不上怒气冲天,但好歹也不能让对方骂的理所当然不是?

“你!”绿衣女子杏眸圆瞪,明明就快要发飙,却忽然转向封一白,放软了声音,眼中蒙起水雾, “你看,这人怎么如此这般不知礼数,你好心好意不计较她的过失,她竟然……”

封一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向殷子墨,摸索着抓起她的手,淡淡道:“殷姑娘,红墨让我每日药浴一个时辰,还要劳烦你同我一起去了。”

诶?这突如其来的什么状况?!不理相好的,还要她跟着去伺候药浴?!
殷子墨只觉得被某人抓在手里的爪子像放在蒸笼上的猪蹄,热烫热烫地,一瞬间便是一手心汗。 
刚才对峙的时候觉得腰板挺硬的,现在反倒觉得有点不敢直视那绿衣美人的双眸。拉着别人相好的男人的手,这叫神马事哟!偏偏还甩不开!她腹诽着皱脸。

“这个……封楼主,那位姑娘……”殷子墨颤颤巍巍扭头看了眼仍在原地,看不透表情的绿衣女子,觉得后脊梁发怵。这个祸水封一白啊,就算他跟相好的姑娘闹别扭,也别拖他下水啊!!她怕会被人在背后扎小人啊!

“楼主,属下也觉得让……”

“那种闲到脑袋不正常的家伙,不理便是。”清清淡淡吐出这一句,他脚步不停继续拉着殷子墨向前,“烦请殷姑娘稍稍扶我一把,我只能看见一个轮廓,怕会跌倒。”

秦不换看了两人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自觉走到前面带路。
殷子墨有些想不明白了。
明明应该是个温柔的人,为什么对一个似乎是关系亲密的女子是如此冷淡?难道是她猜错了,两人并没有什么特殊关系?还是眼前人,并没有他像的那般……

啧啧啧,她得好好记下,到时候添油加醋一番润色,想必又会是火遍东皋的新段子~
叫什么书名好呢?《火辣侠女御冷少》?《江湖孽情》?绝对要往劲爆的取啊!
胡思乱想间,耳边又响起森冷的声音,“殷姑娘?”

她连忙收回不知道飞到几重天去的神志,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封一白的住处,站在一边的秦不换正满脸阴沉地瞅着她:“殷姑娘昨晚亲口答应要好好照料楼主,过了一晚就忘记了么?”

“我……封楼主,真是对不住,我下次会小心些的。”
这次她倒是真的无话可说,自己走神走到这个程度,看起来是自己扶着半盲的封一白,实际上要不是扶着他,自己估计早撞门柱子上去了!

这么一想,视线不禁又对上了封一白的双眸,这家伙,眼盲到底是真是假?怎么比她一个耳清目明的正常人还要正常呢?不过,再仔细一想,他只是半盲,还是能分辨一些轮廓,这宅子是他的,估计凭些轮廓也大致能认个七七八八吧……

封一白倒是不以为意,吩咐了秦不换退下后,便吩咐小厮将盛满特制药汤的浴桶抬了上来,一时间,房内溢满了苦涩却清爽的药香。

殷子墨手足无措。
这阵势,她到底是留着帮忙“伺候”他沐浴,还是老老实实非礼勿视直接捂着眼睛出门?

“子墨,可以帮我将衣服挂起来吗?”

这一声子墨叫的她鸡皮疙瘩起一层,抬眼竟对上已经衣衫半解的某人。
白绸里衣松垮地挂在他身上,衣襟有些不怀好意地耷拉着,……好吧,她承认是她的眼神比较不正经,被那泛着光泽的浅蜜色肌肤勾了了过去。

“子墨?”他又唤了一声,幽蓝的眸光透过薄薄水雾朝她的方向探究地投来视线。

她拍了拍滚烫的脸颊,眼观鼻鼻观心,连忙手脚麻利地将两人之间的山水屏风一拉,转身便朝门外跑,“封楼主,您慢慢来,我先出去了啊,哈哈哈哈……”

不知所谓地干笑几声最为掩饰,指尖刚碰上门扉,却听屏风后的男人带着柔和的笑意温温和和道:“那劳烦子墨帮我再吩咐家仆烧些热水过来,红墨说需要泡一个时辰,需要每隔一刻加一次热水。”

她心下一松,连忙应了个好,好似有恶鬼追在身后一般连扑带跑奔出了屋子。

还好没让她进去帮忙搓背啥的,她心下庆幸,随便拦住了个家仆说了封一白的吩咐,却没想到对方的看她的眼神像是看怪物,回答她的话简直是晴天霹雳——

“水我们会烧,但是送,还得麻烦您亲自送过去了。”

天要亡我啊!殷子墨懊恼地简直想捶胸口自残,她一个妙龄大姑娘,对着个裸体美男,这怎么想都不是个事儿啊!

“我、我怕是不方便……能不能麻烦您……”

家仆连忙挥手打断她的话,一脸心有余悸,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主子他,不喜欢有人看到他□的模样……上次有个小丫鬟在主子沐浴时闯了进去,第二天便没了踪影……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话毕,连忙用指头抵着嘴唇做出噤声的手势。

殷子墨这下更糊涂了,那家伙刚才还露胸口给她看呢,她都不知道已经看了多少眼,也没见他有什么不高兴嘛。

“反正,这水我们可不敢送……”家仆缩了缩脖子。

“那平时他沐浴你们怎么给他送水的?”

“平时主子沐浴,都是秦先生伺候着的。”

哎呦喂,这是有多相亲相爱啊——
她秀眉打结,难道要她去求秦不换那阎罗王帮忙?估计会被他拍出来,顺便附送一句“自己的事自己做”之类的风凉话吧……

娘的,她咬了咬牙,不就是送个水吗?她殷子墨闯荡江湖那么多年,怎么说都不能败在区区几桶洗澡水上啊!大不了帮他放屏风外面让他自己取来用!

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唔……求评论……求收藏……星星眼



、有一种淡淡的苦逼

殷子墨一身轻功难得派上了逃跑以外的用场,当她气喘吁吁提着两桶热水落在封一白住的“落云轩”门口时,仿佛看到自己未来的日子无比灰暗——

封一白每天都要药浴,那她不是得每天来来回回提洗澡水?!虽然她会轻功,带两大桶水还能飞檐走壁的老爷们都不多,何况她还是个内功浅薄的姑娘家,这一趟都让她气喘成这样了,往后怎么办哟!

她那死鬼师父当年教了她没几年内功就顾自己云游去了,对于自己的内功是否能够担此重任她着实抹把汗啊!

门内传来轻微的水声,殷子墨刚打算推门的手像是扎到了刺一般收了回来,脸颊染上淡淡的粉红,视线不自觉地紧紧瞅着脚尖。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美男沐浴美男裸体美男在里面!!!

长那么大自诩彪悍的殷子墨头一次尝到了窘迫的滋味,张着嘴犹豫了一会,她豁出去一般朝房内喊了一句:“封楼主,热水送来了就在门口,您请便我先走了!”
说完心急火燎就要逃开,却听房内水声渐弱,传来的男声温和好听:“可以劳烦殷姑娘将水送进来吗?”
“……这个……恐怕不太好吧……”
“在下赤身裸体实在不太方便出来取水……”温和的声音参杂一丝为难。
就是因为知道你赤身裸体才不进去的啊啊啊啊!!殷子墨满头黑线。
“哎……”房内的声音轻叹一声,“既然姑娘不便……那我还是自己来吧……”

诶?殷子墨一愣,下一瞬便听见房内传来哗哗的水声,似是那人从浴桶中起身的声音……嗷嗷,他该不会就这么光着身子出来了吧?!!她只觉得心中一阵狂跳,怎么办怎么办,早就听说西域的色目人奔放无比,却没想到作风如此彪悍,眼看跑出院子也来不及了,哪里让她避一避?!妹的,为毛连座假山都没有?!

却听砰地一声闷响,伴着一阵水流倾泻的声音,她听到了压抑着的渐渐呻吟,顿时后背发起一阵白毛汗——
完了,她忘记这家伙眼睛半盲看不清楚东西了,肯定是出浴桶的时候摔着了!

关于看不看裸男的道德问题她犹豫了一瞬,便毫不犹豫地推门冲了进去!矫情个神马呀!她豁出去了!

但在踏进房门的那一刻,她还是僵住了,只觉地脸孔像是贴在烤热的铁板上,滚烫滚烫。

封一白拢了拢罩在身上的单薄绸衫,绞了绞湿透的下摆,从地上撑坐起来,黑亮湿漉漉的长发从见后散落到胸前,贴着前襟□的大片胸膛,性感地让人窒息。

“子墨,可以扶我一把么?”清澈的蓝眸透出一丝沮丧,他微微低着头,“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殷子墨终于从煎熬的内心挣扎中回过神来,将他扶到了床沿。

作孽啊,他堂堂百刃楼主该是多骄傲的一个人,都是因为自己才害他莫名其妙变成了半盲,殷子墨有些懊恼地咬着下唇,偷瞄着封一白因为受伤而稍稍紧绷的面容,心中顿时被愧疚淹没……哎……提洗澡水就提洗澡水吧……

“子墨,可以帮我拿一下跌打药吗?就在窗口旁边的柜子里。”他小心翼翼地抬起脚放在床沿。

她应了一身便转过身去,却听身后窸窸窣窣一阵响动,当下寒毛直竖,连忙回头——

“你你你干嘛脱衣服?!!!”

“……衣服湿了。”封一白手中动作顿住,语气无辜。

衣服湿了要换没有错,但是为毛要当着她的面脱啊!!!她真的没有奔放到看到裸男还镇定自若的地步啊啊啊!!!

看他神色泰然仍旧淡定地扯开衣襟,殷子墨一个虎扑蹦到床沿,一把揪过衣襟将那勾人的胸膛捂住:“住手!!”

“住手!!”

诶?谁跟她异口同声?
殷子墨茫然转头,恰好对上门口贴面阎罗一般的秦不换,再一看自己和封一白的姿势,女上男下,某楼主正眨巴着小鹿一般纯良的眼睛迷迷蒙蒙地望着她……于是抓着某倒霉楼主的手不禁一抖,对着门口讪笑:“那个什么……敞开衣服会着凉,系紧才好……”

暗沉沉的眼眸扫了眼一室狼藉——翻倒的浴桶、满地的水渍……以及某人衣衫不整的模样,怎么看都让人想到一些诸如霸王硬上弓之类的桥段,再加上自家主上相貌如此俊俏……思及此,浓密一锁:“殷子墨,你对我家主上做了什么?!”

“……”基本上可以定位为吃豆腐未遂吧……

“不换,你怎能错怪殷姑娘,”封一白不紧不慢地坐起身,拢了拢衣襟,笑得温和无比,“殷姑娘帮我取来热水,而我来不及穿戴又恰好跌倒……”

绸缎般华丽的声音却在此刻带着要命的不紧不慢,还没等他说完,秦不换就一个杀人似的眼神朝殷子墨射来:“你就是这么照看我家主上的?!”

“好,那我下次就目不转睛地欣赏你家主上的沐浴全过程……”

“你敢!我挖了你眼珠子……”

“不换!”

“楼主!你看这个臭丫头!”秦不换气急败坏地,怒指躲在封一白身后朝他做鬼脸的殷子墨。

“不换……”封一白小心翼翼地摸索到秦不换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子墨既然这样想,咱们就成全了她吧……本来让她来照顾我就委屈她了……既然她想看,那就……”说着脸颊微红,不自然地撇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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