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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剑立云沙-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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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开心哦。”

玉心低头看着手里的东西,掂一掂,又看看形状,很有点像前世她家中收藏的小人书。她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好奇,解开了系着的带子,一层一层剥开,还真是一本小册子。封面上没有书名,只画着一张妩媚的笑脸,除了秦长云还会是谁?玉心好笑,随意翻开,这一看,面红耳赤,里面竟然全是彩绘图画,赤*裸的男女姿态各异翻云覆雨。

这个混账东西,玉心骂着,一扬手,将那册子摔在地上。可是想想,又赶快捡了起来,这要是被昀看见了她可要羞死了。可是拿它怎么办呢?藏也没处藏,毁了又会有痕迹,昀见了岂不更疑心。臭小子,死长云,她在心里咒他,吃饭噎着喝水呛着如厕没有纸天天闹肚子……

她手里紧紧攥着这本小册子,在大帐中四处踅摸着,藏在哪里好呢?男人撩开帐门进来,就见女人红扑扑一张小脸,左顾右盼慌里慌张的样子。

“兰心?”

“嗄?”玉心一哆嗦,抬眼看到昀疑惑地看着自己,不知说什么好,浑身上下不自在。她想把那册子揣进怀里,可胳膊不听使唤就是抬不起来。她嘿嘿傻笑着,僵在原地。

男人一步一步走近,女人傻笑着,一步一步后退。明明她什么坏事也没做,却像个偷了东西被人当场抓住的小贼。臭小子,等拿下磐城,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长云率军星夜赶路,忽然在马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咦?这初秋的夜这么寒么?

玉面男人盯着女人,她那个样子分明是做贼心虚还妄图掩饰,她又干了什么坏事了?他上下打量着她,目光落在女人手里紧紧攥的东西上面。玉心又哆嗦了一下,强装镇静,把那祸害狠狠塞进自己的怀中。然后她堆起满脸的笑:“昀,你巡营回来了,累不累?饿不饿?我已吩咐了燕儿,等你回来就用膳。”

“嗯,好。”男人不动声色,轻轻点点头。

“咦?你的袍子怎么打湿了?”玉心这才发现男人的衣袍上斑斑点点尽是水渍。

“下雨了。”

“哦?”玉心抬头,帐篷的天窗已经覆了毡子,“一路上天光晴好,怎么就下雨了?”

“这醴郡的气候就是如此,变天比变脸还快。”

什么变天比变脸还快?他什么意思?玉心心里嘀咕着,手上可不怠慢,为男人脱去外袍换上干爽舒适的常服。燕儿此时在帐外轻声禀告,而后便领着仆从进来,端上各色精美的菜肴和糕点,摆放齐整,又鱼贯退下了。

玉心捧起饭碗,送到男人眼前:“昀,吃饭。”

男人看着女人,真是难为她了,这些日子一直曲意承顺,用尽了法子讨他的欢心。他不是不感动,只是他胸中的郁郁之气累积了太久,始终不得宣泄,一直到了如今这样的地步。他越是待她好,她越是不在意他,想着,气又上来了。他冷起一张脸,接过饭碗,默默地吃着。玉心坐在他身边,看看他,又看看案上的美味珍馐,什么胃口也无,却端起碗来大口大口往嘴里扒拉着米饭。

这一顿饭的工夫,过得挺快,却实在难捱。燕儿来收拾时,看看这位又看看那位,怎么都觉得像是在安澜院中时两人别别扭扭的样子。只是,那时,昀少爷的脾气大的很,他皱皱眉,谁都战战兢兢的。那时,陛下总是不乖顺,但在昀少爷面前却是不敢发作的。现在呢?咦,怎么好像陛下也有点怕呢?燕儿叹息着,唉,这两人,明明心中深深藏在另一个,可总是闹腾个没完没了。

雨声淅沥,天边隐隐的闷雷滚滚,看来这场雨蓄势不小。玉心命燕儿打了热水来,她蘸湿了汗巾,亲自服侍男人洗漱。男人摇头,可她坚持,他也就不再推让。他闭目坐在榻上,她为他褪尽衣袍,温热的汗巾敷在他面上,他心里一下子热了起来。她为他擦洗全身,就像很久很久以前,澜清轩中那样。可那时候,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怀着满满的怨怼与不忿,而今,她是如此温柔地贴近他,暖了他那颗寒凉日久的心。一阵药香沁入鼻息,男人奇怪,却不想睁眼。他有些累了,虽然面上从来没有显露出来,但连日操劳,任是什么人也会乏的。

一双小手温柔的在他的背上沿着筋脉游走,揉捏推拿,一股股热浪从她的手心沿着他的筋脉直抵丹田,后背的酸痛立消。她怎知他身体不适?南地闷热湿气极重,今日阴雨,他的旧伤又犯了,本想入夜等她睡了,自己运功调理的。

“昀,”她跪坐在他身后,贴在他耳边轻声说着,“出发前我问羽瑶要了几贴膏药,对筋骨损伤顽疾有很好的疗效。南地湿气重,今日又落雨,想必你白天就已经不适了。我刚刚温了一贴,这就给你敷上,等我们回了羽城,让羽瑶给你施针彻底去了你的病根。”

女人又用温热的汗巾为他敷了敷患处,接着浓重的药香扑鼻而来,黏糊糊地贴在他后边琵琶骨下的位置。那膏药微有些烫,挨着他的肌肤热辣辣的、似乎还有些麻、有些痛,随即灼热沿着筋脉传遍四肢百骸,驱散了他身上所有的困乏不适,也驱散了他心中沉抑多年的郁悒之气。

他猛地回身,将女人压在身下,眸中金芒烁烁,灼灼其华:“兰心!”

作者有话要说:哦,下一章是不是能写写他俩的那个呢?其实我想写那个已经很久了,就是没找到契机,这回应该可以了吧。可是,尺度又该如何把握呢?



、东风销尽龙沙雪 九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不知说什么好了,自己看吧。
***
数据库10。9。10。131:63306连接失败,怎么回事?

贺兰昀素来温润如玉,他待玉心从来都是极尽温存体贴的。只是这一夜,伴随着轰隆隆震耳的雷声,玉心第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疏狂的另一面。他拿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顶,眸中灼烧着簇簇火苗。

“昀,你旧疾复发,刚刚敷了药,不要……唔……”

他俯身封住了她的嘴,他的舌长驱直入在她口中翻卷搅动,挑*逗着她的舌,继而探到她喉咙深处。玉心感觉自己已无法呼吸,身体不自觉地扭动挣扎,与此同时却又有了某种窒息的快*感涌进脑海。当男人终于放开她时,心中竟然被空虚和不舍填满。

“昀。”

她低声唤着他,试图贴近他,可男人仍然拿住她的手腕,不许她动弹,紧紧桎梏着她。

“昀。”

她再次轻唤他,她渴望他,整个身心都渴望被他拥有。男人审视她半晌,而后只用左手便制住她两只手腕,腾出右手来,挑开了她的衣带。

“嗯?这是什么?”她藏在怀中的小册子露出了一角,贺兰昀拿起来,盯着封皮上那张妩媚的笑脸蹙起了眉头。

玉心的脸顿时红透:“那什么也不是,扔掉,扔掉。”

“长云送你的?”男人瞥她一眼,缓缓翻开书页,然后他怒了,“他何时给的你这个?是何用意?他怎么敢勾引你?”

“你胡说些什么呀?”玉心带着三分羞赧、三分吃惊以及三分呆傻的神情瞪着男人。

“你敢说这不是长云给的?这上面分明是他的画像。他给你这种东西什么居心?你怎么敢把这种东西收在身边?”

玉心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发觉此刻怒火已氤氲在他周身。她吓了一跳,大声地解释着。她明明长着一副尖牙利嘴,可在这个男人面前却从来派不上用场,磕磕巴巴语无伦次说了半天好像也没有说清楚。却没有发觉男人的面色已渐渐缓和,唇角微微向上扬起,可是瞬间,又冷了下来。

“长云让你哄我开心,你就乖乖听他的话,看这种书?”

“我没有。”玉心涨红了脸,使劲摇着头,“我才没有看、没有看这种东西呢。”

“真的没看?那你脸红什么?你鬼鬼祟祟的藏什么?”

“我没有,你,你胡说。谁要看这种东西?都是长云害我,等到了磐城,我罚他,罚他去拉粪车。”

玉心在那里愤愤地说着,却没有发现男人眼中漾开的笑意。贺兰昀看着他心爱的女人,双颊早就红透,红晕从她的耳际慢慢向下浸染,整个颈子都变成了粉色,仍在缓缓向下蔓延。女人羞怯得不敢看他,不停地大声辩解着,而他则驾轻就熟地挑开女人所有的衣带,将她美妙的身子展现在自己面前。而后他猛地含住她胸前傲立的那只尖尖角,不似往日那样辗转吸吮,竟用牙齿轻轻啮咬。

“啊——”玉心震惊,失声大叫,“昀,停下,不要,啊——”

她剧烈扭动着身子,可哪里挣得脱男人的束缚。她越是扭动,胸前的痛就越烈,到后来,她除了剧烈的喘息、不停地求饶,绷紧了身子再也不敢动一动。他终于抬起头来深深地看她,她立刻长呼了一口气。想用手覆住那朵被侵犯的娇蕊,可手腕仍被他拿住高举在头顶上。她狠狠瞪他,意思是自己生气了,赶快松开她。可这回,男人不吃她这一套。他低下头,又咬住了另一只。绝望的喊叫立刻冲出了喉咙,帐外雷声隆隆,将女人的叫声湮灭在其中。

男人将右手探到她身后,她能感到那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椎自上而下划过,与此同时,从他的指尖似乎释放出无数蚁虫,向四周扩散,麻麻的带着些酥*痒、还有些刺痛,从后背蔓延开来,渐渐袭向前胸。她浑身战栗起来,四肢百骸不受控制地颤抖,随即出了一层透汗。那些蚁虫也轰然退散,消失得无影无踪,刚刚被惊恐攫住的她,此时忽觉浑身轻松,被喜悦和快乐裹挟在其中。

“啊——啊——”她无助地喊着,“昀,昀,昀。”

男人提膝顶开了她的腿,手随之覆在中间,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她左右扭动闪避,却怎么也无法摆脱,倒是更激起了男人征服的天性,他探得更深。而后他抬起头来,眼中的笑意更浓,唇凑到她耳边,极轻极轻地道:“兰心,那里真湿。”

他一向温存,云雨时对她安抚有加体贴备至,像这样的话,过去从未自他嘴中说出过。此刻,话一出口,女人本就涨红的脸竟然晕开了一层浅紫,她再也不敢看男人,羞赧地闭上眼睛。她不看,可身体却清晰地体验着他的侵占,他咬着她的耳垂、颈子、肩头、锁骨……一路向下,在她身上烙下印记,那么狂肆霸道地宣告着征服和占*有。不知何时,她的双手获得了自由,可她的胳膊如同灌了铅般,根本抬不起来。

今夜的他一点也不温柔,却给了她迥异的感受、激起了她无尽的欲*望,她根本无法克制自己,扭动着踢腾着绝望的喊叫声不时冲出喉咙,与隆隆雷声应和着。男人将第三根手指探进,用力深入、转动、快速地退出又更深地进入。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已是一片浅滩,在不停地向外淌着细流,她浑身像着了火般,再也受不了了,她开口唤着:“昀,昀,给我,要我。”

她想要他,想让他要她,可是他不给她,一只手不停地进出,另一只手在她身前身后抚过,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他的手指轻柔地划过,却从指尖释放出千万只蚁虫,在她身体上爬着、向她的肌肤里钻着、而后聚集在脏腑中啮咬、撕扯。其实,似乎并不是很痛,不过是有些刺痒和麻酥,可那种感受却又是那么令人惊惧、难以忍受。她开始哭,呜呜地边哭边求他。他的手忽然停了下来,千万只蚁虫也随之消失。那种轻松痛快舒畅的感觉又包围了她,她怔怔地看着男人,眼中全是泪水。她隐隐地想明白了一件事,他还在生气呢,他是在罚她。

她想抱住他,想靠在他怀里,可他明明早就松开了桎梏,可她的双臂仍高举在头顶,根本抬不起来。她喊着昀,哭得越来越凶,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她再也不会放纵自己了,再也不会肆意行事了,再也不敢了。可他呢?双手撑在她腋下两侧立起上身,静静地看着她。他在想什么?玉心忽然不说话了,隐隐觉得她不该说这个,她早就向他认过错了,男人根本不想听这些。

过去,只要她有一点点难过,他就会万分心疼。她若是伤心落泪,他一定会将她揽进怀里吻去那些泪滴。可今天,她呜呜痛哭,他却不肯哄她,一点不怜惜她,只是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她哭得委屈,在心里骂他,坏男人。可身体的空虚与渴望却支配着她,她拱起身子试图贴近他,再一次忍不住求他,边哭边求他要她。男人忽然压下来,将全身的重量释放在她身上。她立刻呼吸困难,粗重的喘息着。而他,贴近了她的脸,喑哑地叫着:“兰心。”

“昀?”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等着他发话。

他用双手捧着她的小脑袋,十指插*进她蓬乱汗湿的发髻里,捏得她有些痛。她觉得,要是自己不听他的话,这男人说不定会捏碎她的脑壳。她止住了哭,瞪大了眼睛,像极了一只任人宰割惊恐万状的小兽。男人却没有说话,而是重重地吻下去,牙齿碰撞着她的唇,顶开她的嘴,舌直接探向她喉咙深处。她无法呼吸,胸闷难耐。当她感觉一阵阵眩晕时,他终于松开了她,她拼命地喘着,止不住地咳着。

“兰心。”他再次开口,话音很温柔,食指在她额头轻轻划着圈。

她眼中的泪未干,竟有了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应着。“昀。”

男人微微一笑,眸中金芒大盛:“兰心是昀的兰心,是不是?”

她呆呆地看着他,似被他下了蛊,轻声答:“是。”

“你说,兰心是昀的兰心。”

她立刻就范:“兰心是昀的兰心。”

“再说一遍。”

“兰心是昀的兰心。”

“只是昀的兰心!”

“只是昀的兰心。”

“这是真心话么?你是不是又在敷衍我?”男人的眼中忽然现出一抹痛,接着一股怒意氤氲升腾。

“是真心话,是真心话。”她又哭了出来,“是真心话。”

他轻轻吻去了她的泪,却霸道地命令她再说一遍。女人立刻说了,兰心是昀的兰心。她那么听话,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可他忽然变得不知足,要她一直说,不许停。她真就一遍遍地说着,兰心是昀的兰心。

他凝视她良久,缓缓起身,跪立,握住她的双股用力向两边分开,他的滚烫贴着她的润泽。女人悸动战栗,眼中翠色深重漾着满满的欲*望。他用力一挺,贯穿了她。绝望中夹杂着满足的尖叫,激荡在大帐中。猛烈的撞击,如阵阵潮水袭来,玉心只觉她的腰似乎要断了,一团团热浪从小腹生起,涌向四肢,冲向头顶,她似乎要被大浪没顶,艰难地拼命地仰着头,大口大口喘息着。男人却忽然抽离了她,她的心立刻空落落的无处靠岸。她求着他,求着他,可他固执地盯着她不发一语。她忽然明白了,一遍一遍不停地说着,兰心是昀的兰心,兰心是昀的兰心。他再次贯穿她,将她推向浪峰。

……

玉心蜷在男人的怀中,身体内的燥热仍未消退,她还在不停地抖着。男人凝视着她,可她垂着眼不看他。她有些委屈、有些不甘心、有些气,他欺负她,他是故意的,可她不敢发作,她怕他的气还未消,怕他还会欺负她。

贺兰昀将女人的一切都看着眼里,他想去哄她开心,却又忍住。起身披了件袍子,向帐外走去。

“昀。”女人唤他。

“怎么?”

他回身看向她,她依旧赌气似的垂着眼,却轻声道:“你干什么去?你背上敷的膏药都掉了,我再给你敷一贴吧。”

男人心里暖暖的,走回榻前,俯身贴近女人:“我去看看熠儿是不是睡下了,再打热水来给你洗洗。”

“可是,外面还在下雨呢?你的旧伤……”

“无碍,很快就回。”

他知她害羞,他们欢好后,他从不劳那些宫女来侍候,素来都是他亲力亲为。出了帐篷,立刻有暗卫过来为他撑开罗伞。他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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