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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公主承君欢:帝王无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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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臣妾同安乐公主相处融洽,情同母女,乃世人皆见。今日公主于永春宫中遇刺,臣妾身为一宫之主,自然难逃其咎,可臣妾亦是心痛之甚,此情天地可鉴。
如今,臣妾冒死恳求皇上信任臣妾,将此事交由臣妾处置,臣妾必定彻查此事以求戴罪立功。反之,臣妾愿一死以谢圣恩!”
一语毕了之后,华妃竟猛然垂眼直捣地面。
额头同那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两相撞击之后,发出响亮的“咚咚”声。
一声声脆响直直袭入堂上众人的耳膜之中,更是直直撞上祁永飞的心扉之门。
方才听到华妃提及常年骨肉分离一事,祁永飞这才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因为命格出身的缘故,而不得不寄养在宫外的女儿。
念及华妃这么多年饱受亲情远离,他的心中忍不住便升起一股怜惜之意。
再加上此刻华妃竟然如此决然,祁永飞无暇多想其他,登时便站起身来,阻止了华妃的举动。
一面将华妃扶起,一面抬手探上华妃因为叩击地面而红肿的额头,祁永飞无奈语道,
“兰儿何苦如此,朕自然是信的过你的啊!”
“皇上,臣妾……”
同祁永飞四目相对,华妃一双美目之中泪水盈盈。
“华妃姐姐也真是的,怎么好端端的如此作践身体啊?可伤到了什么地方吗?安乐公主此番受伤已经足令皇上乏神了,若是姐姐此次也伤到了什么地方,这不是诚心要让皇上更加心疼吗?”
看到眼前如此局面,立在一旁的柳妃知道自己计划难成,干脆顺水推舟的上前做个人情。
一波三折
“快快快,叫太医过来给姐姐好好瞧瞧……”
心念至此,柳妃豁然收起眸中那抹厉色,摇曳生姿的款款上前。
借着查看华妃伤势将华妃从祁永飞的怀中拉了出来,语带关切地呼喝着守候在外头的宫人速传太医过来。
“皇上,可否答应臣妾此一请求?”
华妃挣开身边柳妃的拉扯,只是拿着一双满含了悲怆的眼睛定定望着祁永飞。
“既兰儿如此决然,此事,便交由你来处理便是,又何必如此冲动?”
望着华妃额头之上缓缓沁出的殷红血迹,祁永飞自是心疼不已。
想起多年来华妃陪伴自己身旁的贴心照料,口气之中不免便更是柔和了下来。
“谢皇上恩典。”
见祁永飞应下此事,华妃这才释然一笑,放松了一直紧绷着身子,任由着柳妃搀扶在软榻之上坐下,静候太医的诊治。
虽然看到主子额头殷红,可是事情毕竟尘埃落定,碧琦心中终于大定,遂悄然转身返回内堂,去向祁容悦回报消息。
听碧琦述说那内堂之外,事情果然一波三折,祁容悦的一颗心也跟着高高提起,不断的起起落落。
直到最后听闻事情终于仍是交由华妃处置,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对于皇城之中一群不事生产,不劳生计,一心只为争夺皇宠的女子们而言,所有人的眼睛几乎都牢牢的盯在帝王的身上,有关于后宫之中,有关于帝王,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能够藏掖过久。
加之此次太医的连夜入宫,以及祁永飞的亲往探视,所以安乐公主夜半梦魇大为受惊的消息不待多时,便已经悄然传遍了南华国整个后宫。
天色才亮,永春宫的侧殿之上,里里外外便已经是挤满了大批打着探望旗号而来的妃嫔。
听着耳畔熙熙攘攘的人声,以及那一句句安抚华妃的暖人话语。
不消睁眼,祁容悦便清楚这些女子所来的真正目的。
证据,刺客的把柄
除了要向自己示好之外,更多的则是为了要来看看那个连续被柳妃抢夺了君王宠幸,如今又怕是要因安乐公主发病而受到君王冷落的华妃娘娘此刻正在遭受的境遇。
攀高踩低,见缝插针,落井下石,本就是这些皇城当中一干衣着光鲜的女子们唯一会做,也尤其擅长的事情。
此刻,无意同这些令人乏味的女人有什么交道,祁容悦只是侧卧在床榻之上紧闭双眼,任由华妃客套的招呼着,而自己则是满腹心思都在思量着此前那个大胆潜入自己寝宫行凶的刺客。
衾被之中,对于寝宫内外那一片片女子娇柔的嗓音响起,祁容悦尽然充耳不闻,只是紧握双拳。
柔嫩的掌心被一枚棱角已然圆滑的物件硬硬的咯得生疼,这是那刺客行凶之后慌乱逃窜时,因为太过慌忙而不慎失落在祁容悦床榻上的物件。
因为南华国盛产香料,所以举国上下皆有熏香习惯,南华国后宫之中更是不能豁免。
除了一众妃嫔皆会凭借自己品阶高低,或者各自施展手段而辗转弄到一些高级的熏香之外,便是宫女内侍也有各自熏染衣裳的习俗。
因为宫女和内侍的身份较之妃嫔来,极为低下,所以内务府按月供应上的熏香便也只是最为普通寻常的种类,久而往之,也就形成了习俗。
宫女便是豆蔻,而内侍则是白脑。
而如今,被祁容悦握在掌心中的,正是一枚宫中内侍习惯用来熏香衣服所剩下来的白脑香残片。
——
——
事情在尚未完全探查清楚之前,一应消息统统被严格封锁。
于外,公主遇刺乃是皇室秘闻,一个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则这泄密之人便有可能要累及身家性命,乃至身后家族一干亲眷。
于内,永春宫中华妃娘娘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过问此事的时候也的确称得上是铁腕狠辣,让人不免胆寒,从而紧闭口唇,并不敢胡乱说些什么。
铁腕狠辣,皇室秘闻
所以即使南华国皇城之中一些人有心打探那一晚的真正内幕,不惜重金相诱,可是永春宫中的一干宫人却也都明白孰轻孰重,硬是没有人胆敢将公主这所谓夜半发病的真相给散播出去。
如此一来,那一晚的真相便更是因此而凭空增添了些许的神秘色彩。
虽然旁人心中疑窦丛生,可是也都苦于华妃对于宫人们的掌控而不可得知真相。
于是乎,连日未来宫门的永春宫,在其他妃嫔们的眼中,便成了安乐公主身子孱弱,夜半梦魇受惊导致如今缠绵病榻,因而也连带得使照顾不周的华妃娘娘心生沮丧,所以无心招呼其他宫妃的结果。
事实上,紧闭宫门,放低姿态,只不过是华妃用来阻隔外界视线的一个手段。
当日那刺客逃走时因为慌忙,曾于廊外的雪地上留下脚印,一直行至永春宫中西苑之处才不见了踪迹。
而那西苑正是永春宫中内侍歇息之处,此一迹象已经可以表明这意图对公主行凶的刺客,乃是内贼。
即或不是内贼,也定然是有内应,两相之下合谋而为。
再加上祁容悦拿出来的那一枚熏香所剩下的残片,更是说明了此行凶之人的身份乃是宫中之人。
虽然如今所有的证据已然将矛头指向了永春宫中的内侍,可是华妃却是集结了宫中所有的宫人,无论男女,皆是逐一传唤而来,齐齐的站在了面前。
看着桩桩件件的证据,华妃清楚明白这次的刺杀,乃是永春宫中有人吃里爬外,意图伤害公主并且累及自己!
这一认知,令的素来自恃甚高的华妃气恼至极,加之此事关联甚广,更令得华妃深觉肩头沉重。
于是在审讯宫人们的时候,手段便拿得惨烈了些,只为了要将此事一查到底,彻底肃清宫门之中的污秽所在。
针刺、夹棍、桩刑……
一应的刑具便统统摆在了桌面上,寒森森地,光是看着就叫人头皮发紧,心生惧怕。
刑讯,惨烈至极
将刑具在桌面上摆放完备之后,碧琦快步退下,立在华妃身后暗暗吸了口凉气。
华妃自椅上起身,犀利的目光自面前一字排开的宫人们面前逐个扫过,而后才又指着桌面上一柄有着尖锐钩子的铁刷子,微启朱唇,轻描淡写的问道,
“你们可知道这些物事是做什么用的吗?”
听到华妃问话,站在头排的宫人这才大着胆子,仰起头脸略略的扫了一眼。
虽然大家心中已经明白桌案上摆放着的物事乃是刑具,可是具体何种用途却是不大知道,于是前排的宫人面上大多是现出茫然之色。
“看样子,还是很有些人不太清楚的。”
华妃重新坐下,面上浮起一丝虚无的笑意。
这笑意本就虚无缥缈,那一双明亮的眼眸更是状似无意的透出丝丝犀利,令得面前恭立的一干人暗觉身上泛起一阵阵的冷寒。
看到华妃微微扬了扬手,站在后面的红樱便上前一步,拿起了那柄有着尖锐钩子的铁刷子,朗声说道,
“此物叫做铁刷,专司梳洗所用。”
立在后排有几名年龄大一些的宫人,他们在宫中呆的时日也久一些。
刚才因为距离较远,所以并不曾看清楚桌面上摆放的刑具,可是此时红樱的口中之语他们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于是几人面上登时便是煞白一片,更有一人因为深知那刑罚的厉害而颤巍巍地发抖起来。
红樱高高举着手上那柄铁刷子,因为心中含着对那刺客极度的气恼,所以口气也连带的森冷起来,
“这里说的梳洗,却不是日常的梳妆打扮,而是一种特别至极的刑罚。这施起刑来啊,需要先将犯错那人的衣裳尽除,使那滚开的热水浇上几遍,然后由粗执公公拿住了这人的身体四肢叫他不能动弹,而后便用这铁刷一下一下地抓梳其身。”
说到此处,红樱稍微顿了顿口气,然后才继续说道,
“待到这铁刷将那人身上连肉带皮地抓了起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才算是刑毕。”
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
红樱年岁尚幼,她的嗓音原本是清脆稚嫩,令听者悦耳的。可是此刻静谧诡异的场所之中,这样娇嫩的声音配合了极富恐怖意味的刑罚,却硬是叫人听了不由得一阵阵头皮发紧。
不等红樱话语落定,殿堂之上站立着等待问询的宫人们便已经是个个面现惧色,战栗不止,更有胆小的,已是忍不住低低的啜泣出声。
“用来处置那些个背叛了主子,吃里爬外的混账奴才们,除了这梳洗之刑,还有更多。大家可还想听?”
看到眼前气氛已经足够令人惊惧,红樱却并不罢休,一面晃了晃手上的铁梳,一面走近众人一面继续吓唬。
挨近了一名小太监的身边,红樱轻轻启唇,脆生说道,
“小柱子公公,你可还想听听更多的刑罚?”
看着红樱竟然率先冲着自己问话,那名被唤作小柱子的小太监显然是怕极,登时便匐倒在地,慌乱地解释道,
“回娘娘话,奴才昨夜睡得死实,实在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娘娘明察啊,明察啊……”
“看来大家一定是想继续听听还有什么样的刑罚喽。”
红樱冲着小柱子抬腿便是一脚,可怜那小柱子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哪里见过如此阵仗?
红樱年岁尚幼,体力有限,虽然一脚踢了过去,可落在身上却并不十分沉重,可那小柱子居然被吓得晕了过去,瞬间便又惹得殿上宫人们响起一片低低的啜泣。
听着面前一片哀声,红樱垂了眉眼,心中一硬,放下手中的铁梳,重新拿起桌上一件物事举了起来,又扬声道,
“既然大家想听,那咱们便继续说下去。除了铁梳之刑,这接下来可就轮到桩刑了。这桩刑可就有些说道了,倘有犯错之人要受此刑,那施起刑来,才真正是叫惨哪!”
低低一片唏嘘声中,红樱扬了扬手上这根有着极其尖利一头的木棍,吸了口气继续说道,
“这刑罚啊,就是先将那犯错之人绑缚了手脚,使其不能动弹,然后便用这棍子直接塞进嘴里……”
恫吓,人性的弱点
说到此处,像是因为听了这些从自己口中说出的话语,而令的自己也不免胆寒那般,红樱顿了一顿,咽了口唾沫这才继续道,
“塞进嘴里之后,自有粗执公公取了木槌过来,一下下地对这木棍大力击打,直待这棍整根没入其身,直到这木桩穿破了那人肚皮才算。
与此同时,这人也就恰好断气。如此一种令人肠穿肚烂,受尽苦楚方能死去的刑罚,除了桩刑之外,它另外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开口笑。”
此时的殿堂之上已经没有任何声响,便连那低低的啜泣也不敢有人再度发出。
所有人的眼睛皆是定定地望向红樱手中那根看似并不起眼的木棍,气氛已至凝滞。
“福儿姐姐觉得开口笑这名字,取得可还贴切?”
红樱握着那木棍,迎着身旁一名宫女便走了过去。
“回,回娘娘话,虽然奴婢的房间距离西苑尚有老远的距离,可是……”
福儿慌忙跪倒,冲着华妃解释道,
“可是奴婢夜半却总是睡不踏实的,总是会听到一些动静,如今娘娘容奴婢好好想想,容奴婢好好想想,奴婢一定能够想起什么蛛丝马迹好回禀娘娘的!”
“是啊是啊,娘娘容奴婢们好好想想吧……”
“求娘娘容奴才们想想……”
有了那福儿带头,殿上立着的一众宫人仿佛是得了启发一般竟然齐齐地跪了下去。
一个个神情激动,言辞恳切,仿佛是打算要拼却绞尽了脑汁,也要将祁容悦遇刺那晚各自听到的什么动静给回忆起来。
“本宫有些累了。”
望着面前慌乱不堪跪倒一地的众人,始终不曾正经出声的华妃示意红樱、碧琦连同亲信的几名内侍齐齐留下,自己则是缓缓起身,独自往祁容悦的侧殿探视去了。
“既是如此,那大家便都好好想想吧!倘是想起了什么,赶紧告诉我,咱们也好早日擒到那该死之人,省的大家日日夜夜的被那人连累而不得安宁。”
恭送了华妃出门,碧琦上前一步,对着地上众人高声道。
酷刑之下,必有勇夫
碧琦话音刚落,殿上众人便是唯唯诺诺,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冥思苦想着。
原本和碧琦并肩站着的红樱却不知为何忽然变了脸色,只见她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急匆匆的来到殿堂侧面的廊檐之下,看着四下无人,竟然“哇”的一声吐了满地。
长长地舒了口气,红樱这才俯下身子,小心地清理着地面的污秽。
正在忙乱之际,一双绣鞋映入她的眼帘,于此同时,碧琦关切的声音也同时响起,
“红樱,你可还好?”
红樱先是一怔,抬眼对上碧琦满脸的紧张,
“不妨事的,劳姐姐记挂了。”
“早知道你这丫头也是个牙尖嘴利却心肠软糯的,却偏偏还要自告奋勇地定要唱这黑脸的,如今吃到苦头了吧?”
碧琦低低叹息一声,搀扶着红樱站直了身子,自怀中取出绣帕轻轻抹去了红樱口唇边缘的污渍。
“这算什么苦头,不过就是那刑罚说着叫人恶心罢了。”
冲着碧琦勉力一笑,红樱瞪大了双眼,口中仍是愤愤不平,
“可是恶心算的了什么?只要能够叫那内贼给揪出来,还了娘娘清白,红樱便是死上一回又何妨?”
“好丫头,不枉娘娘当初自刑诫司那里拾回你一条命来。”
看到红樱如此激愤,碧琦微微一笑,眉梢眼角尽是宽慰。
“好姐姐,咱们快回去,瞧瞧有没有什么人想起什么来吧。”
看到碧琦动情,红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垂下了演练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待将那地上的污秽处理了之后,红樱取帕子将手臂擦拭了,然后这才伸出手去拉过了碧琦,两人相互挽着转回殿去。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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