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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公主承君欢:帝王无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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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皇姐都不知道要行礼的吗?也难怪,你那死掉的母妃原本就是个出身卑微、不懂礼数的女人,她在别居殿中教导出来的女儿又怎么能够懂得礼貌?”


对望着面前一脸淡然的祁容悦,祁舒云趾高气昂地轻轻嗤笑。


“的确,见女如见母,皇姐还真是说的不错。”


听到祁舒云侮辱自己以及已经过世的母妃,祁容悦不仅不恼,反而是莞尔一笑,清婉回道,


“所以此刻见了皇姐这般混账模样,想必生养你的母妃娘娘也高贵不到什么地方。”


“你这个贱人,竟敢侮辱我和母妃!”


不曾想素来忍气吞声的祁容悦竟然如此大胆地公然回敬自己,祁舒云面色一僵,登时便转过头脸,对着身边随行的宫人厉声喝道,


“你,给我过去掌这个贱人的嘴!”


“是。”


那名被唤作珠儿的宫女低低应了,快步便向祁容悦走了过来。


“且慢!”如烟上前一步,挡在了祁容悦的面前。


那宫女被如烟这么一喝,脚步顿时便定了下来。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原本被挡在如烟身后的祁容悦身形一错,手臂一扬,只听“啪”的一声,一个耳光响亮无比地甩上了那愣怔着的珠儿的脸庞。


“长平皇姐还以为我是当初那个孤居在别居殿中,可以任由你们随意欺凌的庶人之女吗?”


绕过面前掩着面颊目瞪口呆的珠儿,来到祁舒云的面前,祁容悦轻咬口唇,眼神凌厉,


“往事如烟,一去不回。如今,这里是宜春殿,而我,是父皇御典封诰的安乐公主!”




耳光,六宫之中我为尊

“管你是谁,胆敢羞辱我同母妃,我便绝不饶你!”


自己贴身的宫女反而被打,祁舒云冷哼一声,抬起手臂便要挥向祁容悦。


祁容悦微微一侧,轻巧地躲了开去。


看着扑了空的祁舒云脚步一个踉跄,险些便要摔倒,祁容悦立直了身子巧笑倩兮,


“皇姐这是怎么了,年纪轻轻腿脚居然如此不灵便,要不要召太医过来瞧瞧,看皇姐是不是罹患了什么绝症呢!”


“贱人,贱人……”


几次三番自己不曾占了便宜,此刻又听祁容悦口口声声地诅咒自己身患绝症,祁舒云越发恼怒,口中不依不饶地叫着,身子一纵,便又要扑将过来。


“住手!”


一片混乱之中,又有一道女声厉然响起。


听到那声音,原本便飞扬跋扈的祁舒云眉眼一动,面上神色便越发委屈起来。


只见她扭转了身子径直便奔向那发出声音的一名女子,


“母妃要为云儿做主啊,安乐皇妹她同云儿一语不合,竟然出言不逊,辱骂母妃和云儿呢……”


人群簇拥之中,祁舒云的母妃柳芸眉柳妃娘娘婀娜上前,在祁容悦的面前止住了脚步。


“参见柳妃娘娘。”


如烟带着身后宫人恭敬行礼。


“方才,是你辱骂本宫吗?”


柳妃并不理会如烟等人,一双盈盈秋波只是定定地锁在祁容悦的身上。


“啪”……


祁容悦微微抬眼,望着面前俯视着自己的柳妃,还未开口便被重重一个巴掌给打得侧转了身子。


“柳妃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


看到祁容悦掩着脸庞倒吸冷气,如烟“噗通”一声跪倒在柳妃的脚边,迭声告饶。


柳妃双手交叠着覆上腰间及地长的丝绦,眉眼清淡,樱唇微启,


“六宫之中,凡是得罪了本宫的人必定不会有好下场。你,祁容悦,定然也不会例外!这一巴掌,便是个教训,叫你好生的长长记性。”


捧着面颊对上柳妃傲然的眼睛,祁容悦双眼之中恨不得喷出火焰。




妙语化解尴尬境,满身暖

“怎么着,不服气本宫的教训吗?”


柳妃翘起兰花指,娇媚面孔之上因为残留些许的怒气而显得微微泛白。


“怎么大家都聚集在宜春殿的外头不进去呢?这片梅花就这么好看吗?”


僵局之中,一阵清淡香气飘然而至。


身披雪白狐裘斗篷的华妃娘娘华月茹笑盈盈地立在了柳妃的身后,脆声道,


“柳妃妹妹这是怎么了?面色这般煞白,可是身子不爽利吗?”


“谢过姐姐关心,妹妹一切安好。”


余光之中睨到一名同样衣着高贵的锦衣丽人来到梅林之中,柳妃面色一窒,瞬间便堆起明亮笑容以对,


“不过就是这外头有些风寒罢了,哪里有什么不爽利。”


“奴婢参见华妃娘娘。”


原本便伏在地上的如烟重又垂眼下去。


“起吧,都起吧。”


华妃盈盈笑着示意行礼众人起身,洞悉了然的眼光自柳妃身上划过,落定在面颊赤红的祁容悦身上,眸中隐约腾起一丝温暖,随即便笑了开来,


“瞧瞧安乐公主给冻得,一张小脸都通红了呢。”


“可不是吗,瞧这些奴才们蠢笨的,竟然不知道照顾自己的主子。”


立在一旁的柳妃轻声附和。


“那都还站在外头做什么?都上殿吧!”


对着柳妃微微一笑,华妃上前一步,对着怔怔立着的祁容悦俯低了身子,


“瞧这傻孩子,光顾着贪看梅花了,自己都冻成这个样子了也不知道找个避风的地方躲躲。”


“华妃娘娘?”


愣愣地看着面前这张保持着和自己一同高度的如花笑靥,祁容悦张大了眼睛。


“走吧。”


华妃展颜一笑,一双青葱纤掌自身上雪白的狐裘斗篷之中探了出来,平平地摊放在祁容悦的面前。


“嗯。”


抛开手上握着的那根梅枝,祁容悦伸出双手,同华妃十指交握。


看着华妃同祁容悦拉手而去,柳妃面色一寒,足下花盆底的缎面绣鞋便狠狠地踏上了祁容悦抛在地上的那根梅枝。




温暖的手掌,让人宽心

“母妃,华妃娘娘喜欢祁容悦,是不是因为那丫头长的有些像她呢?”


祁舒云走上前来,轻轻扯了扯柳妃衣袖,面上微微有些疑惑。


“可不是吗?这安乐公主于眉眼之中确实和那华妃娘娘有几分相似呢!”


立在祁舒云身后的珠儿匆忙附和。


看着面前祁舒云和珠儿齐齐点头,柳妃微蹙双眉,似乎若有所思。


离开梅林之后,祁容悦随着华妃一路而来,途中所遇的宫人皆是纷纷行礼,比之前得悉祁容悦获封诰命安乐公主的时候还要恭敬有礼。


听着耳边声声行礼,看着眼前匍匐一片,祁容悦神态昂扬,越发便握紧了华妃温暖的手掌。


此刻的宜春殿早已高朋满座,殿上席位也已由宫人们陈设排列周全。


来到殿上,自有宫女过来引领各人入席。


祁容悦羞赧一笑,缓缓松开同华妃交握的手指,认真说道,


“方才,真是要谢过华妃娘娘了。”


“本宫就唤你容儿可好?”


华妃双眉一扬,微微俯了身子,看到祁容悦对着自己重重点头这才轻声说道,


“傻孩子,你母妃待人素来宽和,今日偶然碰上本宫也不过只是投桃报李罢了,容儿不必挂在心上。”


“是。”


望着华妃雍容大度的美丽容颜,祁容悦轻轻点头。


“今日宴会是为了皇上庆贺寿辰,本宫知道,为了今日的宴会,各宫都会有皇子皇女献上精心准备的技艺表演,不知容儿可曾准备好了?”


华妃抬起手指轻轻抚顺了祁容悦眉前的碎发,语带关切。


“回华妃娘娘,容儿准备的是敲杯舞。”


感觉到华妃温热的指腹轻轻滑过自己眉间,祁容悦抿了抿唇,微笑抬眼。


“敲杯舞吗?名字倒是新鲜,想是有趣儿的紧。”


华妃定睛望住祁容悦的眼睛,微微笑着柔声嘱咐道,


“那等会表演的时候容儿可要倍加仔细小心,莫要让旁的姊妹看轻了你,也莫要让皇上看轻了你。”




献艺,心头丝丝寒

“容儿明白。”


对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无比关切的女子,祁容悦重重点头。


入席不久,便有太监高声通传,


“皇上驾到……”


一声声交叠更替的尖利嗓音响彻整座宜春殿,席上一众落座的妃嫔、皇子皇女们皆是纷纷起身恭迎。


一番例行的开场白之后,先有一队宫廷舞姬伴随着宫乐依序而出,在舞池之中旋出一波波的旖旎风光。


大气的宫乐淡下之后,便有一名容貌秀丽的妃嫔借着新近受宠,于是便率先举起酒盏行至祁永飞的席位旁边笑微微地吟诗贺寿。


眼见祁永飞那般开怀地饮下了盏中酒水,其他妃嫔纷纷有样学样,陆陆续续地拿出看家本领争相表演着向祁永飞恭贺。


殿上登时一片欢声笑语,火热场面。


看到对面首席上端坐着的祁永飞正同两名近前献酒的妃嫔把酒言欢,脑海中莫名跳出母妃那无数个立在别居殿中静静吟诗的不眠之夜,祁容悦登时觉得心头一阵紧缩,眼神之中原本温润的颜色也隐隐地透出丝丝的寒凉。


胸口一阵气闷,只觉得上不来气,祁容悦水袖之下的一双小手紧握成拳,趁着四周无人注意,悄悄的便潜出了殿。


立在大殿之外的一株硕大榕树之下,浓密的树荫足以将祁容悦整个较小的身子掩映其中。


此刻殿外夜凉如水,只着单衣的祁容悦却并不觉身上寒凉,反而是在此处静谧晦暗之所,她胸中那一口憋闷至极的气息才终于缓缓的纾解出来。


想起大殿当中那一派火热喧闹,歌舞升平的场面,祁容悦眉眼微蹙,不由得在心中暗问自己,她真的要在下一刻玩尽手段,博得君宠,尔虞我诈,相互倾轧吗?


这样的生活,是她心中所想要的吗?


就在祁容悦满心烦乱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响起一阵衣裳窸窣之声,不及转眼去看,便有一道骄傲的女子声音昂然传来,


“瞧瞧这可是谁啊?原来是咱们宫中最不得宠的梁庶人所出的贱丫头啊!”




阴狠,猫戏老鼠般的得意

这样暗含着忿恨的女子声音,除了此前曾经挨了祁容悦一个耳光的祁舒云之外,还能有谁?


祁容悦长长吸了口气,满眼激恼的转过眸去。


却见身后缓缓而来的祁舒云身后跟着五六名的宫女,有人怀中抱着五彩的舞衣,有人托着精致的乐器,想是刚刚准备等会儿要在殿上为祁永飞所献的表演而路过此处,恰好遇到了祁容悦。


“贱丫头!这会儿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人能护着你!”


祁舒云大步上前,恼恨至极的瞪着祁容悦,瞬间便来到近前,扬手便要挥上祁容悦的脸蛋。


瞅准了祁舒云的手势方向,祁容悦略一错身便闪了过去,站定了脚步之后只听得耳边响起呼呼的巴掌风声。


“臭丫头,你还敢躲?!”


眼瞧着此刻分明是自己人多势众,祁舒云一掌出去并未得逞,随即便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转脸冲着身后一众宫女厉声喝道,


“都是死人吗?还不赶紧过来按着这个贱丫头!”


“是!”


几名宫女迭声应下,两名平日里跟在祁舒云最近的宫女随即便将手中的物事交给了旁人,快步奔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扭住了祁容悦的手臂,令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们好大的胆子!”


眼睁睁的看着祁舒云带着满脸得意的笑容逼近过来,已经宫女给按住了的祁容悦不由慌张起来,努力的保持着面上镇定自若的神色,冲着左右两名宫女扬声呵斥。


可这两名宫女却是垂下眼帘,一副授命于人,不得不为的神情。


“看看我今日可如何的收拾你!在这南华国的后宫之中,你居然胆敢辱骂我,还有母妃,简直就是不要命了!既你如此自寻死路,我自然要成全于你才是!”


祁舒云站在祁容悦的近前,并不急着伸手打人,只是一面口吻恶狠狠的说着,一面却是伸手出去轻缓的抚摸着她的脸蛋。


在祁舒云的脸上,一双原本应当是清澈透亮的眼眸,在此刻望着面前毫无反抗能力的祁容悦时,赫然浮起一片就像是猫儿戏弄老鼠那般的得意神色。




晦气的畜生

只听“咯吱”一声,忽然从大家倚靠立着的硕大榕树之上传来一声微微的树枝断裂声,然后便见一根早已枯朽的树枝豁然落下,居然精准无误的砸上了祁舒云的头顶,打散了她头顶上那原本精心盘编而出的如云发髻。


“哎呀!”


祁舒云当下便一声惊呼,立即后退了几大步,一张俏脸也被这从天而降的树枝给惊得白了脸色。


“保护公主!”


一名原本按着祁容悦手臂的宫女立即撒手档在祁舒云的面前,双臂张开做保护状,冲着浓密的榕树树冠高声喝道,


“什么人在这树上头,惊动了长平公主,还不立刻给咱们滚下来领死!”


“喵呜……”


不待这宫女喝声落定,便听到树上传来一声猫儿叫声。


“原来是只晦气的猫儿啊。”


那名宫女了然出了口气,转向身后一脸怒色的祁舒云道,


“公主且定定惊,并没有刺客,想必是哪个该死的贱婢斗胆养了这么只畜生,窜了出来才惊吓了公主。”


“该死的东西,倒是吓了我老大一跳!”


祁舒云朝着榕树向上张望了两眼,一面拍抚着胸口,一面愤声骂着,却见此时的榕树树冠之上一片茂密,已经不见了任何响动。


“想必是那畜生被公主威严所吓,已经不知了去向。”


先前挡在祁舒云面前的那名宫女堆起满脸的阿谀之色,谄媚说道。


“哼!和这丫头一般的自寻死路!简直是气死我了!”


祁舒云冷冷哼了一声,却是含着无比的懊恼抬手拢住额旁微微散乱的发丝,满脸都是怒色。


“公主息怒,奴婢这就重新为公主梳妆吧?”


又一名宫女立即上前,满脸小心的凑近祁舒云,抬手扶住了那摇摇欲坠的如云发髻。


“都怪你们不好,给本公主梳的什么头发,一点也不牢靠!”


此时的祁舒云已经顾不得再同祁容悦计较,满腹心思都放在了自己将要乱掉了的发髻之上,等会儿可是要到殿上为父皇献舞的呢。




妖孽作怪

“公主莫急,公主莫慌,奴婢们这便动手为公主重新梳妆!”


两名宫女丢下手中捧着的东西,凑在祁舒云的面前,连声安抚着。


“算你这丫头今日命大,改日本公主再收拾你!”


因为惦记着等会儿将要上殿献艺,祁舒云知道此刻耽误不得,于是快步上前,抬手冲着祁容悦的脸蛋便是狠狠的一掐,


“哼,听说等会儿你这丫头不是也要献舞吗?且让本公主给你的小脸蛋上添点颜色!”


虽然面颊上一片生疼,可是祁容悦却硬是咬牙忍下,一声不吭,只是张大了眼睛凶狠的瞪着面前一脸狞笑的祁舒云。


“哼!”


冲着祁容悦丢下一个不屑的眼神,祁舒云抬手转身,示意几名宫女赶紧跟着自己回去重新梳妆。


手臂终于得到了释放,祁容悦抬手掩住面孔,瞪着祁舒云一行人等走远,这才仰起头脸冲着身后那棵硕大的榕树扬声道,


“人都已经走远了,还不下来吗?”


“……”


树上鸦雀无声,一片安静。


祁容悦瞪大了眼睛朝上望去,却因为此处乃是大殿之外角落当中的一隅,路旁的宫灯只是装饰性的燃了几盏,可实际上却没有照亮道路的功能,所以任凭她是如何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的向上望去,却见这茂密的榕树树冠之上却只见一片黝黑。


远处丝竹之声自大殿当中缓缓传来,此刻静谧一片,就在祁容悦当真以为自己判断失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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