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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公主承君欢:帝王无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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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将那小太监拖出去处死的时候,本公主心中陡然一松,可是却又随即跟着一紧。


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因为当宫中的粗使太监拖着那小太监下去的时候,本公主在无意之中看到了那小太监因为不甘就此丧命,而拼命挣扎着露出了那双原本是罩在袍子之下的一双脚。”


“脚?”


秋蝉一愣,随即却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那般面色愈发难看起来,她凑近了祁容悦的身边,凄然说道,


“明白了,明白了!是大小有所不同,是大小有所不同!原来,原来破绽,破绽竟是那小太监脚上穿着的鞋子,枉我自诩聪明,却仍是满盘皆输,满盘皆输啊……”


“对,就是因为那双鞋子的大小不同。”


见如烟欲上前将神情已堪崩溃边缘的秋蝉拉到一边,祁容悦抬手示意不必,自己仍是高昂着头脸,对上秋蝉凄惶无神的眼睛,继续道,


“那夜跳窗逃走时,廊檐下的薄雪之上,你故意穿着一双宫中内侍的男靴留下了明显的印记。


并且为了让那靴印像极男子,你故意挑选了一双大码的男靴。


可是那日招供的小太监却只是个身量尚未成年的孩子,他的那一双十来岁孩子的脚,怎么可能穿得上你当日留下印记的那双大码男靴!”




成败(5)

祁容悦猛然止住声音,抬手抓住了秋蝉的手腕,厉然道,


“这样的诡异情况,本公主怎么可能会不详加彻查?于是自然就一面对外不多声张,暗地里却是加派人手,从那自首的小太监身上展开线索一路盘查。


本以为,那暗中意图伤害本公主以及华母妃的人乃是隐藏极为隐秘的,却不料,这番调查之下居然真的被本公主找到了些许的端倪。


那小太监死后,原本受穷挨饿的家人却无端的离开家乡,远走他处。根据探子来报,他的家人不但到了他处隐姓埋名的落户,而且一改往昔穷困潦倒的模样。不但买下了十几亩的稻田,而且还置下了宽敞的大宅子。


然后那探子顺藤摸瓜的一路盘查下去,居然查到了那小太监家人手中的大笔钱财的源头,是来自于帝都一处叫做四海钱庄的铺子。


而那四海钱庄的老板,虽然姓陈,可是实际上,这位陈老板却应该是和柳妃娘娘一样姓柳的。


不过,他却因为早些年的时候,亲戚家中子嗣单薄,而被爹娘过继给了一户姓陈的远房亲戚,所以自此便改姓了陈。


如此一路顺藤摸瓜的探查下来,若本公主仍然猜不到这次行凶事件乃是和柳妃娘娘有所关联的话,那么本公主也就实在太过愚笨了。”


感觉到秋蝉被自己紧紧抓着手腕在不停的颤抖,祁容悦话锋一转,犀利无比的目光定睛锁定了秋蝉无奈的双目,冷声道,


“到了此刻,柳妃娘娘幕后指使的身份已然暴露,可是你,秋蝉丫头是身份却仍然未被本公主所怀疑。


对你的怀疑,是因为事过三天之后,一次非常偶然的机会。当时,本公主在后花园中无意遇到一队巡逻的御林军。


当那御林军的首领在对着本公主行礼的时候,本公主尚在猜测着这队兵士之中会否有我那忠心耿耿的秋蝉丫头所心仪的男子,可就是那首领行礼完毕起身的一刹那,本公主又一次的看到了一双男子的脚。”




成败(6)

“这双男子的脚,就是那对着本公主行礼的御林军首领的脚。


这首领袍子之下的双脚上赫然穿着一双缀有火焰纹饰的矮靴,就是这双样式尚算普通的矮靴,令得本公主猛然一个激灵。


于是本公主抬眼望去,却见那队巡逻的兵士之中,几乎所有人等的脚上所穿着的皆是如同那首领一般纹饰的矮靴,只是颜色和料子有所不同代表了他们彼此高低不同的身份。


看到这一双双矮靴,本公主自然就想到了那日秋蝉丫头你藏在重重被褥之下的那双玄色的男子靴子。


如果你心中所心仪的男子乃是宫中的御林军,那么你绝对不会粗心到不知道自己心仪的男子平日里所穿的,应该是根据身份而选择不同颜色以及布料所缝制的缀有火焰纹饰的矮靴。


如果你清楚的知道这一点,那么你却又是为了什么,而在私底下将一双缝制给心上人的靴子,做成了如同宫中内侍式样的呢?


然后本公主自然便对你生了疑心,一番探查之后,更有惊人回报。原来一直跟在本公主身边看上去忠心耿耿,几次三番维护本公主的秋蝉丫头,居然最早是出自于宫中太医莫允堂的府邸之上。


再度细查之下,本公主更是发现秋蝉丫头经常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溜出永春宫,而你深夜密会的对象则正是素日同本公主不和的福春宫主人,柳妃娘娘。”


秋蝉陡然反手握住了祁容悦的手腕,凄然哑笑道,


“然后公主你便不动声色的继续调查,又发现原来奴婢除了最早来自于莫府之外,更在实际上同那个被你陷害致死的莫太医有着莫大的关联。”


“不错,本公主发现了你的真正身份竟然还是莫允堂的义女。”


并不担心此刻秋蝉的情绪稍微有些激动,任由她死死的抓着自己的手腕,祁容悦冷静点头,


“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过聪明。所以,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而本公主,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将计就计。”




成败(7)

听了祁容悦坦诚不讳的话语,秋蝉知道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已经被祁容悦所掌握。


万念俱灰之下,带着脸庞上的涕泪交零,哽咽着颤声说道,


“父亲当年曾经身受佳妃娘娘的提携而最终成就了太医院的最高一人,的确本应该怀抱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对佳妃娘娘回报一二。


可是浸淫官场时日久了,随着官位的越来越高,人心便会越发贪婪。


当时的父亲因为惧怕得罪了当时正得宠的柳妃娘娘,然后不得不迫于柳妃娘娘的威迫之下对于公主的求救拒而不见,并且还阻止了太医院中旁的太医对佳妃娘娘的救治。


没错,是父亲之举间接令得佳妃娘娘重病之时缺医少药,不治而亡。


此一事上,父亲的确是有错,可是他的错却不致死。


他之所以会如此,都是因为迫于柳妃娘娘嫉恨当年佳妃娘娘受宠时的风光无限。


可是父亲却最终是在两位娘娘的争斗中,失掉了自己宝贵的性命。


虽然父亲临终前告诉奴婢,口口声声的忏悔说他是死有余辜,他情愿以死回报佳妃娘娘,可是奴婢身为父亲的义女,自然不能冷眼旁观着父亲被人陷害致死。


于是奴婢托族人安排了父亲留在这世上唯一的子嗣莫公子,然后便含恨投靠了柳妃娘娘,连同柳妃娘娘在公主面前上演一出出的苦肉计。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深得公主的信任,好在关键时刻能够助柳妃娘娘一臂之力将你以及华妃娘娘铲除。


那晚的夜半行凶本不该发生的,只是白日的时候,公主在雪地中戏弄了同柳妃娘娘交好的荣嫔,而引起了柳妃娘娘的不满。


于是奴婢便受了柳妃娘娘的交代,决定趁着公主每逢风雨夜晚便会梦魇的时机潜入寝宫去吓唬公主一番。


当时的目的,除了吓唬公主令得公主病情愈发加重之外,还有心要借机搅得永春宫人心大乱。”




成败(8)

“虽然事情到了结束的时候,也许要牺牲一个柳妃娘娘一早安插在永春宫中的内侍。可是这次的夜半刺杀却说不定能够顺带连累华妃娘娘被皇上厌恶,好让公主也失却有力的倚靠,如此一举两得的权衡之下,柳妃娘娘觉得还是非常值得的……


所有的一切一切,奴婢同柳妃娘娘自认为安排的周密无比,却不料原来公主一早就已经是冷眼看着奴婢在演戏了,哈哈,输给公主这样聪慧之人,奴婢认命,认命,认命了啊……”


“该死的贱婢,还不松手!你倒是松手啊!”


眼看着秋蝉带着满脸的泪水仰首狂笑,手上却是大力的摇晃着祁容悦,如烟担心会伤到祁容悦,随即大步上前,掰着秋蝉的肩膀想要将她从祁容悦的身边给拉开。


“哈哈,哈哈……”


如烟又掐又拧,可是秋蝉却仿佛浑然不觉一般,只是一面惨笑,一面死死的抓着祁容悦手腕不放。


忍着手腕上传来一阵阵禁锢的疼痛,祁容悦抬眼冲着身边关切的如烟摇头,然后蹙着眉峰望向面前似乎已经陷入癫狂的秋蝉,一语双关,


“秋蝉丫头,你累了。如今,你且下去好好休息一下,切记保存体力。,不要忘记了,莫公子的性命还等着秋蝉你这个有情有义的妹妹来搭救呢。”


“莫公子?”


低柔无比的一声“莫公子”仿佛具有神奇效果,秋蝉入耳之后,登时神情一窒,原本紧紧拉着祁容悦的手臂也不复刚才的大力。


见状,随即便有两名宫女上前,连同如烟一起,强行将秋蝉从祁容悦的身边拉开。


“秋蝉,你先下去吧,莫公子那里,本公主自然会善待他的。”


祁容悦垂眼抚着被秋蝉抓出红痕的手腕,沉声吩咐着。


“是,奴婢明白。”


自然明白祁容悦话语之中的威胁意味,原本微现癫狂的秋蝉却仿佛在瞬间恢复了清醒一般,恭敬无比的垂首应下,然后乖巧的任由两名宫女连拉带拽着扯着自己退入那厢房的密室之中。




成败(9)

“公主?”


看着内里那间密室缓缓合并,如烟双手用力,用着自己的手臂小心的搀扶着身边仿佛浑身失却力气的祁容悦,关切语道,“你还好吧?”


“嗯,嬷嬷放心,我没事。”


就着如烟的手臂,祁容悦于一室昏暗之中缓缓坐下。


刚才和秋蝉的一番倾心之谈,其实并不只是彻底击溃了秋蝉的心理防线。


那段有关于往事的不堪记忆,对于祁容悦来说,也同样的令人痛彻心扉。


她明明知道陷害自己母妃的人是谁,她明明知道那仇家害死了母妃之后仍不放心自己,她明明知道那仇家用心险恶的将眼线放在了自己的身边。


她明明知道一切,可是为了能够报仇,她却什么都不能说,她却什么都不能做。


她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谈笑风生,她只能将一切仇恨隐忍在心中。


她只能用自己表面上的一无所知来蒙蔽了仇家的视线,然后才能暗中悄然的布置一切。


如此这般的所有所有,并不只是为了要帮助华母妃夺宠那么简单。


在她心中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为亡故的母妃报仇,也为了让她自己能够更好的活下去。


“嬷嬷,你说,咱们这次会成功的吧?”


沉默了须臾之后,祁容悦终是沉静了心思,抬眼望向面前的如烟。


对上祁容悦略显苍白却彷然无措的脸庞,如烟怜惜的揉了揉她的额发,沉声回道,


“公主放心,如今咱们一切证据都已经充分掌握,再加上华妃娘娘的相助,如今这事必成!”


“嗯。”


仿佛从如烟的回答之中得到了莫大的鼓舞,祁容悦吸了口气,重重点头。


结束一切的日子,就在今日。


所有的一切不幸,就让它统统终结在这次的事情之后吧。


成败得失,就在今日一举。


“公主,奴婢陪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感觉到祁容悦的额头微微有些发烫,如烟心中有些不大放心。




帝临(1)

“嬷嬷放心,我不过是因为这会儿心情太过激动罢了,哪里会有那么娇气。”


看到如烟将手探上自己的额头,然后便一脸关切的神色,祁容悦了然一笑,握住如烟的手臂,轻声宽慰。


“那就好。”


如烟微微展颜,对着祁容悦轻轻点了点头。


傍晚时分才到,永春宫内外便已经掌起宫灯,盈盈的烛光在微微的晚风之中兀自摇晃着摇曳的光影。


日头才落,华妃便已经带着精心烹制的几样小点去了祁永飞每日临政的立德殿上。


虽已入宫十数年,韶华不再,可是此刻刻意盛装之下的华妃,温言软语之中,却仍是博得了君王的无限怜爱和欢心。


立德殿上华妃陪同祁永飞共进晚膳之后,便有敬事房的内侍捧着刻有各宫妃嫔名字的绿头牌进来等候君王点召。


华妃见状立即起身告退,却被祁永飞含笑拦下,


“兰儿何苦回避?朕今晚就召永春宫的华妃娘娘侍寝。”


华妃含着喜悦抬眼,娇羞无比的就着祁永飞的手臂站直身子,


“臣妾谢皇上恩典。”


祁永飞抬手挥起,示意殿上内侍退下,而后便拥着华妃入怀,轻声说道,


“这些日子以来,朕也的确是因为政事忽略了兰儿不短时日了。今晚,朕便好好补偿兰儿。”


“皇上……”


华妃娇羞的嗔了一句,身子却是轻软无比的依进祁永飞的怀中。


看着外头宫灯摇曳,殿内精美餐点摆满桌案,可是祁容悦却只是立在门庭处,满怀心事的极目眺望。


不知道华母妃此去立德殿上,是否能够博得父皇欢心,成功留下侍寝?


今晚成败得失,全系此一念之上。


暮色渐沉,依稀听到殿门之外传来宫人声声通报。


在如烟软语劝服之下刚刚回到殿上坐下的祁容悦便又立即起身,几乎是小路小跑着奔向殿门。


“公主当心!”


眼看着祁容悦就要和同样急匆匆奔进殿来的宫女红樱撞个满怀,如烟跟在后头急声提醒。




帝临(2)

“冲撞公主,奴婢该死!”


同样急切奔来的红樱显然不曾留意到祁容悦,一个脚步止不住便硬生生的撞上了祁容悦,于是赶紧后退叩首。


“哎呀,快起来吧。”


见是陪同华妃一起去往立德殿上送糕点的红樱独自回来,祁容悦心头骤然一喜,一面示意红樱起身,一面抬眼四处顾盼,


“华母妃呢?怎么没有回来呢?”


红樱就着如烟的搀扶站起身来,喜滋滋的对着祁容悦回道,


“回公主话,娘娘今晚怕是不会回来了,因为皇上刚刚点召了娘娘今晚侍寝立德殿。”


“父皇点召华母妃今晚侍寝?”


祁容悦收回四处顾盼的目光,定睛望向面前一脸喜色的红樱。


“是。”


红樱笑着点头,浑身上下皆是掩饰不住的喜气洋洋。


是啊,在这宫中,但凡有些脸面,大小称得上是个主子的女子,谁人能够不盼望着君王的临幸?谁人能够不巴望着自己成为君王心尖上的人?


连带的,各宫妃嫔身边的宫女内侍也都无不因为君王的宠幸而沾沾自喜。


“这么说,华母妃是已经被父皇留在了立德殿上了?”


仿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计划居然会进行的如此顺利,祁容悦抬手抓住红樱的手臂,继续追问。


“回公主话,皇上的确是已经点召娘娘今晚侍寝。”


红樱有些吃痛,眉眼中又有些不解,自己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啊,怎么素来聪慧的公主在今日听到皇上点召娘娘侍寝居然就如此大的反应呢?


“公主,既然娘娘今晚侍寝,那娘娘交待你绣制的女红也就不必急着今晚校对了,待娘娘明日回来,公主再请娘娘检查也是一样的。”


看到红樱满眼不解的望着祁容悦,如烟赶紧出声,笑吟吟的找了个借口帮着祁容悦解了围。


“恩,嬷嬷说得是,那件女红就暂且收起来等到明日华母妃回来再给她检查也就是了。”


转眸对上如烟警示的眼神,祁容悦知道自己此刻有些失态,随即便反应过来,转身便跟着如烟回到了殿上。




帝临(3)

红樱立在身后,脸上具是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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