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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公主承君欢:帝王无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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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永飞抬手示意大家平身,明亮的目光却是遥遥望向远处人群簇拥中的祁容悦。
“回父皇话,正是儿臣。”
眼见祁永飞竟然还是从富春宫中走了出来,祁容悦按下心头暗喜,面上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上前叩首行礼。
“容儿怎会深夜来此?”
眼瞧着富春宫外不仅聚有自己钦命的近身御林军,更有另外一队御林军,又看到祁容悦身旁宫人内侍赫然押着一名黑衣女子,祁永飞蹙紧双眉,沉声问道。
虽然自己此计目的就是为了要根除柳妃势力,可是此刻毕竟在场人数众多,仍需要顾及父皇脸面。
除根(1)
于是祁容悦抬起头脸,双目炯炯的望向高台之上的祁永飞,扬声道,
“父皇,此事关联甚广,父皇可否容许儿臣进一步说话?”
祁永飞略微沉默,似在沉吟,须臾之后终是抬袖示意富春宫外的御林军让开道路,“宣安乐公主上前觐见。”
“是。”
李敬恭顺垂首,身后御林军随即便让开一条道路。
极其自然的朝着如烟望了一眼,示意她安心,而后祁容悦便款步上前,一路走向高台上的祁永飞。
走到近前,祁容悦已经能够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父皇。
虽然心中暗暗的为着自己胜利在即而喜不自胜,可是如此近距离的看着祁永飞,祁容悦却是心头猛然一滞。
虽然正值壮年,英武不凡,可是自己的父皇却毕竟已经年近不惑,多年来的养尊处优并没有使他逃过岁月的无情。
在他那端正俊逸的面容之上,仍然刻画着一个中年男人到了这般年纪所应该有的岁月痕迹。
望着祁永飞紧蹙的双眉,望着那双眉中间深深的纹路,祁容悦忍不住暗暗猜想,也许,父皇他当真是非常喜爱柳妃娘娘的吧。
所以此刻的父皇,才会在她如此近距离的时候看上去这般的憔悴不堪。
今晚立德殿上传来的消息明明就是皇上点召永春宫的华妃娘娘侍寝,可是为什么夜半时分却偏偏出现在了柳妃娘娘的富春宫中。
也许所有的人都在猜测着这件事情的原因。
可是任由大家猜测万千,唯有祁容悦,却是心如明镜,心知肚明。
因为今晚,正是她苦心筹谋,为了一举扳倒柳妃娘娘而设下的完美计策。
先是华妃出马,精心装扮,用着无比的温婉和贤淑勾起父皇的温柔,以留在立德殿上侍寝。
而后便在确定了柳妃娘娘这边的富春宫中正有旖旎暧昧开场之时,安排一名扮作富春宫宫人的宫女冒死前往立德殿上面圣。
除根(2)
用柳妃娘娘突患怪病,骤然昏倒为由诱骗父皇前往探视。
也许父皇会因为柳妃娘娘曾经屡屡装病夺宠而不肯前往,这时候父皇身侧侍寝的华妃娘娘便粉墨登场,用着一派的温柔大方软语劝服父皇前去,并且为了以示自己并不吃味,也关切无比的跟随父皇一同驾临富春宫。
因为此前已经知道在柳妃宣召御林军淫乱的时候,富春宫中并不会有太多宫人守夜,而且宫殿外围的宫人也多是毫不知情的宫人,所以温婉的华妃娘娘便会以着皇上心急惦念柳妃病情为由,阻下宫人们的试图入内通报。
于是,父皇连同华妃便几乎可以说得上是一路畅通无阻的直达富春宫内殿。
到了富春宫的内殿,寝宫的附近,等到素来大意的宫人醒觉,想起要通报柳妃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却都已经来不及。
于是父皇便在华妃,连同少许近身的宫人陪同下,亲眼撞破了富春宫中所上演着的一出真人春宫秀。
而这出真人春宫秀的主角,则正是他平素最为宠爱的柳妃娘娘。
目睹眼前如此震撼场景,天下间想必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容忍。
也就是为了防止父皇心中仍然残留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忍,也就是为了防止父皇心中残留有那么一丝丝的有心包庇,祁容悦同时又安排了秋蝉夜袭永春宫被宫人以及御林军一路追踪的戏码。
这般妙计,同时给柳妃娘娘坐实了淫乱后宫,以及暗害帝女的两项滔天罪名。
如此两相夹击之下,祁容悦想象不出,父皇还能有什么样的理由不根除掉柳妃娘娘。
按照自己心中的计划,祁容悦朝着祁永飞一步步走近过去,也朝向自己所期待的胜利一步步走近过去。
“容儿,跟父皇进来说话。”
待祁容悦来到近前,祁永飞扬手一挥,示意祁容悦跟随自己进入富春宫的寝宫之中。
祁容悦点头应是,亦步亦趋的跟在祁永飞的身后入内。
除根(3)
此时的祁容悦表面上看似平静无波,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激动无比。
既然父皇如此不避讳的允她入内,想必对于柳妃娘娘的严惩定不会轻!
进了富春宫中,祁容悦扬目四顾,但见室内一切摆设皆如那日慕子宸带她夜探时候一般模样。
桌案倾覆,烛台摇摇欲坠,地面之上衣衫褴褛,男女衣饰的片片残缺丢弃满地……,俨然是刚刚上演了一出极为激情四射的戏码。
若不是此刻殿堂之内高高燃着几盏琉璃宫灯,这满室之内都只是一种昏暗粉红,透着无限的旖旎氛围。
亮如白昼的殿堂之内,除了几名祁永飞近身的宫人之外,再无他人,计策之中应当跪倒在地连连告罪的贱人柳妃娘娘却并不在内。
祁容悦心中微微略感诧异,可是面上却并不露出分毫,只是抬眼望向祁永飞,等待着自己的父皇开口。
祁永飞自行在殿堂之中的椅上坐定,这才抬手冲着祁容悦招了招手,
“容儿,到父皇身边来。”
“是。”
祁容悦点头,快步走近。
“这里没有旁人了,说吧。”
祁永飞示意祁容悦坐在自己身旁位上,轻扬浓眉。
祁容悦略一俯身,压低了声音,将刚才永春宫中夜半遇刺,所以一路追踪来到富春宫的事情交代了一遍。
期间在提到那名刺客的时候,祁容悦故意吞吞吐吐,可是言辞之中却是凿凿的叙述了刺客曾经口口声声的望着富春宫的方向,央求柳妃娘娘的搭救。
一番语毕,祁永飞果然大怒,一双浓眉几乎倒竖起来。
还未等到祁永飞出声定论,寝宫的内里幔帐堆叠之内却是传出幽幽一声女子有气无力的叹息,
“皇上,臣妾冤枉,冤枉啊……”
“住口!”
内里幔帐深处那女子叹息之声尚未落定,坐在祁容悦身侧的祁永飞便已经怒声喝止,同时手臂猛扬,身旁的软椅登时跟着应声翻倒在地。
除根(4)
见识到龙颜震怒,四侧的宫人没有一个胆敢上前收拾,只是任由那软椅摇摇晃晃的翻倒在地。
方才听到那女子低吟,祁容悦心中猛然一震。
这声音是柳妃。
抬眼望去,却见那层层堆叠的幔帐深处,趁着摇曳的烛光,隐约映出几条拉长了的身影,或坐或站或跪倒在地,一副等待发落的模样。
心知柳妃此次并未逃脱,而是已经被父皇为了避开耳目塞进了寝宫的内室之中,祁容悦心中不由大定。
这个女人,她逃不掉了。
这一次,她被父皇如此抓了个正着,她一定是逃不掉了!
小心翼翼的望着面前自己的父皇,只见他那深邃幽沉的黑眸之中隐约划过一抹受伤的颜色。
祁容悦原本笃定喜悦的胸口之中猛然一恸,随即便带着满脸的黯然缓缓垂首。
纵然柳妃那个贱人做出如此下作之事,可是父皇的心中却仍然在为了她而痛。
母妃不值,华母妃不值。
用尽一生之力,爱上如此一个多情博爱的帝王。
真是,不值啊……
寝宫之中一片静默。
半晌之后,待祁容悦抬眼起来,这才发现原来默然的祁永飞竟然一直在用着一种她所看不懂的神色注视着她。
难道,是父皇从今日太过巧合之后发现了什么端倪吗?
不,不会的!
天下间的任何人,在遭逢了如此背叛以及痛心的双重打击之时,想必在短时间内都是难以平静,难以冷静的。
俗话说,关心则乱。
就算她的父皇祁永飞乃是人中龙凤,自然也不能豁免这人之常情,尤其是他的心中还的确存有柳妃那个贱人。
按下心中莫名的慌乱,祁容悦努力保持着面容上的淡然神情,望向注视着自己的祁永飞,不解问道,
“父皇?”
祁永飞倏然一笑,抬手拉住了祁容悦的手臂,
“父皇知道容儿是个聪明的孩子,今日之事,想必也瞒不住你。”
惨败(1)
“儿臣,儿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
听出祁永飞话语之中的无奈之意,祁容悦心中猛然生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于是匆匆垂首,不愿让自己的本心暴露在帝王的眼前,即使这个男人是生养了她的父亲。
“不明白吗?好!”
祁永飞抬手托起祁容悦的下颌,迫使她抬眼望向自己,沉声言道,
“是啊,朕的容儿还不过只是个孩子而已,怎么会明白这些大人之间的是是非非!”
祁容悦默然不语,只是静静的对上祁永飞的黑眸。
但见那眸子深处有异样的光彩在飞速流转,可是这光彩背后所代表的意思,她却看不明白。
似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祁永飞突的松开握着祁容悦的手臂,也陡然松开原本托着祁容悦下颌的手掌,头脸转向富春宫寝宫的内室之中,扬声说道,
“柳妃,朕信你!”
“谢皇上,皇上……”
寝宫内室之中立即传出一声女子释然的呜咽之声,是柳妃。
“可是皇上……”
几乎是随着柳妃同时出声,还有一个女子的声音。
这声音先高后低,逐渐无声。
声音之中浓郁的不信和诧异,在最后咬住尾音的时候统统化作虚无。
这个虚无到无奈,无助,无力,透着心疼和不甘,却又不得不甘的声音,是华妃。
此时的祁永飞却是站起身来,对于寝宫内室传来的那两道包含了截然相反意味的女生声音仿若未闻,只是自顾自的面向寝宫门外的李敬令道,
“来人!”
“微臣在!”
李敬推开房门,身形却是立在门口,并不进入。
祁永飞英眉尽展,高声喝道,
“罪臣王谦觊觎柳妃美色,包藏祸心布下蛊毒以迫使柳妃委身,幸得柳妃警醒奋力反抗,才未使得贼子野心得逞。王谦其罪株连九族,着即行刑!”
“遵命!”
李敬眉眼之中有丝疑惑之色飞快而过,不过却是须臾,人已经进得寝宫内室,将内室中已然五花大绑,口唇堵塞的那名御林军王谦押解出门。
惨败(2)
祁永飞随即又低下声来,缓步走进寝宫内室,将内室中仅披外间一件单薄披风的柳妃搀扶起来,相携着走了出来,当着华妃,祁容悦,以及室内一众宫人面前高声言道,
“柳妃素日贤良淑德,甚得朕心。今日险遭奸人暗害,朕极为痛心怜惜,特诏赐白玉观音像一尊,吉祥玉如意两对,赏玩珊瑚两座,另珠宝玛瑙玉器各式两对,以示圣恩。”
“臣妾,叩谢皇上恩典……”
柳妃虚弱无比的涕泪交零,身子一软便要到底叩首,却被祁永飞含笑搀扶而起,
“爱妃今日受了委屈,早些休息,待到明日,朕再过来看你。”
望着跟在祁永飞身后面色已然彻底灰白的华妃娘娘,祁容悦紧咬嘴唇,抬起视线死死的盯住了眼前对着柳妃温言软语的祁永飞,眉眼之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她的父皇,居然对着如此一个罪名确凿的贱人口口声声说信任她!
好吧,既然淫乱后宫之事如此轻描淡写被父皇包容过去了,可是买通宫女,意图暗害帝女此一罪名呢?
她倒要看看父皇这一次如何为那个贱人解围!
愤懑一起,心中便再难细细思忖,祁容悦随即便上前出声,
“父皇,儿臣恳求父皇彻查宫女秋蝉被人主使暗害儿臣一案!如此那刺客秋蝉已经被擒获,儿臣恳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言毕便是直接叩首在地上,“咚咚咚”的三个响亮无比的叩首礼。
望着面前跪地不起的祁容悦,再看看身侧被自己拥在怀中满脸受惊模样的柳妃,祁永飞眉眼之中飞快闪过一丝几乎不为人所察觉的无奈之色,继而言道,
“今日天色已经不早,容儿身子素来孱弱,应当早些休息。华妃,你现在就带容儿下去休息。至于那刺客秋蝉,先行压入天牢,待到明日天亮,朕,自有决断!”
“父皇!”
不信的望着满眼怜惜注视柳妃的祁永飞,祁容悦不甘的跪伏在地,任由华妃上前搀扶,硬是不起。
惨败(3)
“就这样吧,都退下吧。”
祁永飞并不回头多看一眼,只是温柔的搀扶着满眼受惊的柳妃,径直离去。
“父皇……”
祁容悦紧咬口唇,死死的盯着祁永飞搀扶着柳妃缓步消失的方向,眉眼之中满是浓浓的伤痛。
“容儿,容儿,你快起来,起来啊……”
祁容悦的模样,令得华妃无比心疼。
见自己根本搀扶不起,华妃索性一歪身子,跟着祁容悦齐齐歪倒在地,如画的面容之上满是无奈至极的受伤,口唇微启,尽是无助的意味,
“容儿,这是咱们的命!既天意如此,莫和天争,莫和天斗,咱们,咱们是争不赢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听到华妃凄凉无比的话语,祁容悦心底深处唯一的支撑也被打败,无力的倒入华妃的怀中。
是的,看到父皇今日面对如此场景,居然都能够大度的包容柳妃,她不知道明日的君王亲审又能对如今的局面有什么转圜。
说什么明日自由决断,想必,也不过只是父皇面对她再三恳求的敷衍了事吧。
“容儿,我的好容儿啊……”
抬眼望向祁容悦的额头,那一片撞击地面而出的瘀伤看上去触目惊心,华妃轻柔的抚摸着,一双美丽的眼睛之中不觉便淌下滚烫的泪珠。
“华母妃,别哭,别哭,容儿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
抬手为华妃拭掉面颊上的泪水,祁容悦满眼含笑。
是的,相比刚才父皇面对她的狠心和残忍,额头上这区区的一点瘀伤,又算得了什么。
当你的心中已经疼到了极点的时候,身上再有什么外伤,也是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痛楚的。
真的,一点都不疼。
只是心中,却是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一切,抓不到任何一丝可以倚恃,可以支撑自己坚持下去的力量。
回到永春宫中,华妃匆匆召来了太医。
惨败(4)
而祁容悦也只是静默不语的任由太医摆置着自己额头上的瘀伤,没有呼痛,没有挣扎,只是那么温顺的,乖巧的偎在床榻之上。
待太医和华妃都离开之后,额头上缠有纱布的祁容悦才对着转身挑拨烛台的如烟说了一句话,
“嬷嬷,这一次,我们输了,对吗?”
“啊?”
听到祁容悦骤然出声,却是说出了这么一句有气无力的话语,如烟忍不住一阵心疼,回转身来抬手便将双眼无神的祁容悦揽入怀中,紧紧地抱着自己从小照顾到大的小公主,迭声的劝慰道,
“不不不,咱们还没有输!明天,明天皇上的亲审,事情一定会有转机的!”
“转机?”
祁容悦苦笑一声,然后便靠在如烟怀中,静默着合上了双眼。
一直等到怀中的祁容悦呼吸逐渐平稳下来,如烟这才松开了怀抱,轻手轻脚的将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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