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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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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毕生也未必达到这种境界啊!”
“既有介子雅,我何苦再弹琴。”摔琴之声响起。
玉悉月见下面一片哗然,崇拜之极的瞪着介子雅。是分开太久了吧,她的介介何时变得超凡入圣了。
就在纷扰不休的议论中,一阵掌声不合时宜的想起,一年轻尊贵无比的男子大步走来,他身材高大挺拔,容貌俊朗,轮廓分明,
身着一袭暗红色龙纹深衣,金线浮云袖边,英姿高贵。他往前面一站,便自动吸引无数眼球。
玉悉月从他眼中见到深不见底的权欲,也感到他身上浓烈的嚣张之气,仿佛众生都该匍匐在他脚下。对这样自视甚高的人,玉悉月本能的感到烦恶。
介子雅眉目也微微透露出些厌恶,只是一瞬,又强压下来。
“介先生琴音果然如天籁之音。本王三请五请不成,今日特意赶来盛情邀约,介先生可不能再三驳了本王的面子。”言下之意,是绝不许介子雅说个“不”字,其势简直威逼。
不等介子雅开口,再次抢白道:“唉~介先生慎言,本王已打听清楚,太子与和王今日都没邀请你过府。”
介子雅还是倔强道:“子雅确已约人。”
“试问普天之下,还有谁敢跟我啸王焰祈烨相抢的人。”张狂之气不言而喻。
玉悉月岂能见介子雅受欺压,恼怒道:“介介说已约人,你干嘛强人所难。”
“本王要的人,绑也得绑去,你这刁钻女子,若敢强出头,便是自找死路。”
玉悉月这回真是阴沟里翻船,气上脑门。这世间怎么有这样嚣张的人,这还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
“本王的人,谁要抢。”清清淡淡的几个字,却清晰的传入众人耳中。
众人目光再次追寻声音的来源,来人修眉入鬓,挺拔俊秀,唇薄肤白,秀极透出一股清逸之气,施施然走向前。
介子雅本以为是心中那人,见清来人后,心中不免怅然若失。
而玉悉月更是惊呼出声:“玥哥哥。”
啸王见来人有种熟悉的淡雅,又自称本王,心中一惊,难道是他。
其余人心中也是惊叹此人淡然出尘,如山中隐仙。
“多年不见,不认识你的六皇兄了。”焰祈月笑容像浮云一样清淡。
“六皇。。。皇兄。”啸王神色有惊无喜,这皇位争得白热化时,这意料之外的人物悄无声息的回来,不是白白多了个劲敌。
“七皇弟,貌似不太欢迎本王回来。”不论什么话,从焰祈玥嘴里说出都是那清清淡淡的调子。
“哪里,有些吃惊而已。”啸王有些尴尬道,这六皇兄自小机智,深得父皇喜爱,弱冠之年率先封王,虽然在外养病十多年,得罪他可不太好。
“既是皇兄要的人,本王也不好相夺。来日再与皇兄接风洗尘,先告辞了。”丝毫不掩隐忍之色,大步流星的离去。
啸王走后,大会也草草收场,不过这次的美妙琴音还是为人津津乐道许久。
待众人走得差不多,介子雅向焰祈玥谢礼道:“翔王解围之情,子雅感激不尽。”
焰祈玥淡淡点头,眼光只放在玉悉月身上,仍然淡淡道:“玩够了就跟我回去。”
玉悉月从他斑谰不惊的语气里,敏锐发现不悦,只得乖乖答道:“哦。”
这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真是比他心里那无情无心的人更难接近,介子雅心道。玉悉月自小跟着焰祈玥长大,介子雅自是不好多言挽留,悄悄问玉悉月道:“小月儿,你可还记得小时候约定的那事。”
“什么?”一副理所应当不知的样子。
介子雅早就料到这糊涂妹子不点明不行,斩钉截铁吐出二字:“婚约。”
“什么!”玉悉月自动提高嗓门。如果告诉介介她根本没把小时私定终生的事放在心上,会不会被他掐死。
漠玥无痕击千浪
翔王喜静,府邸依山而建,也是如兰月殿般清静之所。只是比起天茫山绝无人烟相比,府外不远处还是有几户人家,一处小小的集市。
常年无主人,府中甚是冷清,除了看院打扫的几个仆人外再无他人。幸而青苑先一步回府安排,主子只有两位,足够临时买的仆人婢女伺候。翔王决定回到京都,兰月殿用得顺手的家奴,陆续也会赶来服侍。
玉悉月偷偷打量焰祈玥紧绷的脸色,这万年不见的神色,预示着主人的气恼。好可怕啊!玥哥哥可从来没这表情。
“玥哥哥,你在生气?”玉悉月非常小心的问道,还是打破沉默比较安全。
“没有。”焰祈玥简短的回答。
“果然在生气。”焰祈玥眉毛稍微,表示话不被信服的抗议。玉悉月却是成竹在胸,相处这么多年,玥哥哥实在是很简单的。平一副淡漠无绪的样子,生气时虽然看似平常无异,只要细心留意那稍稍不同,就能读出他的情绪了。玥哥哥对她说话从来都是温柔呵护,今天如其他人般淡漠不在意,肯定是生她气了。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有婚约,为什么你从来没提过?”焰祈玥含怨一口气问道,
“他?你说介介?”听到这么亲密的昵称,焰祈玥眉梢更往下沉了点。
“呵呵!玥哥哥,你在吃醋吗?”玉悉月无比高兴的挂在焰祈玥身上。
被小月儿猜中心思,焰祈玥只觉脸上挂不住,越走越急。
“玥哥哥,别生气了,气得长皱纹就不好看了。”玉悉月心情大好的嘻哈道。
“月儿把什么事都告诉你,连爹爹娘亲的爱情故事也好告诉你,好不好。”玉悉月开心的哄着焰祈玥。
焰祈玥脸色渐渐和缓下来,心里的乌云被暖意熏散。这十年究竟是他在照顾月儿,还是月儿在安慰他受伤的心灵呢?只知这十年若是没有她的相依为命,必定很苦很苦。
月色沁凉如水,从敞开的窗无声地淌进奢华富丽的宫室,秋夜的风捎来醉人的芳香,拂得纱帘如雾岚般飞扬。
室内没有任何烛光,只有几颗圆润银白的夜明珠幽亮的散着微光,隐隐约约照得见人影优美身形,那线条纤美的人影伸出一只手,让一泓银光泻在手心,那手十指葱白,掌心莹白如汉玉,光滑一片。
手的主人有一副好嗓音,只听他声音的如金玉般敲击夜空:“老六回来,这京都必有惊天动地的的事要发生了。”
玉手转向装有紫红色液体晶莹的透明玉杯,拇指轻轻摩挲着杯身。
“老九一回来就急着炫耀他的军威,我定要在阅兵大典上挫挫他的锐气。”声音徐缓,没有喜怒,放佛必能随心做到。
“宫中可有什么事发生?”
“今儿午时,宸妃诞下一位皇子。”躺椅背后,恭敬的站立一人道。
玉手两指夹起杯角,透过略显偏红的杯身,正好对着一弯残月,似血凄厉。
黑暗中虽然看不见,却能笃定他升起残酷嘲弄的笑容,声音变得魔魅阴邪:“我可怜的二十五弟啊,可惜连明日的朝阳都看不见。”
这声音分明没有仇恨,却让人不寒而栗。
“王爷。”清越的声音显得极度不满和恐慌,房中一角还坐着一人。
“呵!一个小婴孩还不值得本王亲自动手。禁宫中有的是无形黑手,扼杀他小小的生命。”舒逸的侧躺着,不以为意的玩弄着手中珍爱的玉杯,声音却回到清明。
“不管谁动手,只要不是你就好。”无奈的叹息道。
“能活下来都是万分不易,谁叫我们拥有这世间最无情的父亲。”冷怒的饮尽杯中物。
他们的父亲,冷酷的血液里没有一丝情,除了强大焰龙国,他的一生都在培养无所不能,比他更冷酷的继承者。
“终于肯现身了!若水。”啸王无不嘲讽道。
“七皇兄,若水有负所托。”那声音,微带些醉意。
“怎么?我们的神算军师这次失算了。”
“不。”焰祈淳轻吐口气,鼓起勇气道:“他不仅出现了,并且身受重伤,一个羸弱的小孩也能趁他昏迷中取他性命。”
“十皇弟,我没记错的话,当初是你自告奋勇的要去击杀我们的敌人。”
“是的。”焰祈淳承认道:“是若水无能,太过心软,成事不足。”
“岂止成事不足,简直是败事有余。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白白错过。”啸王顿时气得失了皇子风范。
“七哥,消消气,咱们何须为了这件小事伤了兄弟情谊。”悠王焰祈旻声音懒懒响起,他的脸色极其苍白,像抹了厚厚的脂粉,一双眸子像永远睡不醒似的。
“为兄刚才是急躁了些,若水切莫放在心上。”啸王听到同胞兄弟的话,压下心中怒气。
悠王懒散的起身,瘦骨嶙峋的手安抚的拍在焰祈淳肩上,道:“不必多想,过几日去地下兵库那边视察一下,顺便散散心。瞧你浑身酒气,这几日恐把千日醉酒馆的藏酒都喝光了吧。我们的十弟可最是风雅之人,快回去梳理梳理。”找了几天,才从酒窖中把焰祈淳直接挖过来,现在还是一副宿醉未醒的样子。
“若水给皇兄告辞了。”
看着焰祈淳醉醺醺的走出门,啸王又恢复先前恶样:“我就说这事不能让他去,你却偏跟我唱反调。”
“七哥,你这性子早晚会害了你,指望你改是不成了的。只希望我能在死前,助你登上这帝位。”悠王虚弱的说道。
看到弟弟快晕倒过去,啸王赶忙扶他坐下:“胡说什么!你会长命百岁的。”
“我这身子我最清楚了,娘胎带出的病,治不好了。咳咳!”
“真他妈的可恨,同样是父皇的儿子,他焰祈玥却能得到最好的治疗,而对你却不闻不问。”想到几日前看到焰祈玥安然无恙的在他面前,更是愤恨。
“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拖着这口气,直到你在这场斗争中安然无恙。其实若水才能高过你我,你势力中的财务、军政都靠他打理得头头是道,他只是太过善良。经过这件事,我可以肯定他日即使不尽心助你,也绝不会扯你后腿。”
“万幸我们的母妃是乌勒的公主,还有出头的机会。只是想不到焰祈玄这个杂种,也建立起了一方势力。”
“哥。。。咳咳。。。千万不要去招惹他。。。咳咳。。。”悠王急切下,咯出血。众兄弟之中,只有他最让人忌惮,最防不胜防。
“好了好了,你别再说了,我都知道。一手扶持他的恩师都能被他绝情的摆一道,弄得身败名裂,他是个狠角色。我从小就瞧不起他的出身,没少给他气受。他一时动不了我,早晚会彻底报复。”
“咳。。。咳。。。咳。。。”
“我一定避其锋芒,远远的躲着他。小八,你别在想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翔玥无心自有情
翔王府内布局右方堆石为山,蓄泉为湖,其幽境浪漫天成,巧夺夭工,不像人间尘境。左边则有一座楼阁,楼阁的旁边是一个小园池,池上架石为亭,,亭下有一个小湖泊,湖中筑堤蜿蜒,连托亭身,湖泊四周名花异木,类聚区分,景致幽胜美妙,如同天造地设。
在区分左右两边的幽径上,焰祈玥和他的贴身护卫徐步的走着。
青苑一改平日陪着玉悉月的玩闹的脾性,正色的请示道:“公子,您回到王府是否循例宴请诸位皇子。”
翔王一派不惹尘俗的气质,安然道:“找个说辞推了,他们看到我好好的站在面前,还不恨得咬牙切齿,就说我病体弱经不起宴会的折腾。”
“是。”青苑心知主子不耐宴会的凡俗闹腾,喜欢清清静静的生活,“翼王爷的宴也这么推了?”
“嗯。”
“再过几日保老王爷九十寿辰,皇上亲赐寿宴,不去似乎不妥。”
“皇叔公的寿宴倒不好推辞,父皇去吗?”
“皇上新近宠爱的宸妃娘娘诞下的小皇子夭折了,这几日都陪着宸妃娘娘,恐是不去了。”
刚过一道拱门,焰祈玥便,一个冒失鬼撞了个满怀。
“额。。。玥哥哥。”玉悉月露出一个心虚的笑容。
“月小姐,你又干了什么好事?”青苑佯装没好气的问道,一天不在家搞点破环就不是祸包了。
玉悉月倒也老实无畏的答道:“我在玥哥哥新书房转悠了下,发觉那白玉手镯从未见过,就想仔细看看。”
“结果碎啦?”青苑吃惊的张大嘴接口道。
“月儿,那是我母妃的遗物。”焰祈玥就像被强风刮过依然平静的湖水。
“还有一根通体绿意的笛子,莹莹如水波流动,我一时惊奇。。。”
“断了?”青苑再次倒抽口凉气接到。
“那是我大皇兄赠给我的生辰礼物。”焰祈玥语气就像火山爆发完后的宁静,只余焦味。
“正好看见玥哥哥刚做好的画,实在不喜欢那诗意,就给改了改。”
“月~儿~~~。”焰祈玥终于暴怒道。
青苑这次没机会接口,只听这雷霆怒喝,就吓得只想哭。
而玉悉月眼见踩到雷区,被这吼声一吓,直觉轻功一起,跳到假山上预备逃之夭夭。
“玥哥哥,别生气嘛!玉镯和笛子我会修补好,保障一点痕迹也看不出。”玉悉月皮皮的笑道,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青苑心里虽是骇怕,却很是高兴翔王像个正常人般生气,不再是压抑的淡薄性情,而能让翔王喜怒的恐怕世上只有月儿小姐了。
瞅了瞅正在揉按太阳穴的焰祈玥,月小姐这次可真惹火了王爷。且不说前两样是王爷最珍爱之物,喜爱丹青画作的王爷更是痴画人。
焰祈玥像想起了什么,快步奔回书房,查看他最得意的画作,被毁成什么样了。
那画平铺桌面,映目满眼的绿意,那样的绿意饱含灵气和湿润,仿佛画者蘸饱了靛青,一笔泼墨画出俊岭险峰万千。画中千重云气萦绕,千峰竞翠。画中一处,娟秀的笔锋写着四行诗句:万千俊岭含灵气,几重云雾紧萦绕。一轮孤月暗中来,千峰竟翠谁胜出?
每句诗后,又都添了一个歪七扭八的字,未干的新墨仿佛润湿了焰祈玥的心。那样丑陋之极的字破环了整幅画的美感,却震撼了他的心,只有他的月儿最懂他,懂他的恐惧、他的孤寂、他的仇恨。
紧跟来的青苑,看见发呆的焰祈玥,眼光移到了那副画上,当看到那奇丑无比的四个字时,感动的喃喃道:“这世上还有月小姐在乎着公子。”
“青苑。”焰祈玥忽然唤道。
“在。”青苑惊奇的发现公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让月儿代表翔王府去老王爷的宴。”
“月儿小姐。”青苑为难的说:“虽然月儿小姐自小跟着公子你,可至今没名没分的。。。。。。”
“你想到哪去了?”焰祈玥好笑的说:“你忘了月儿有玉月公主的封号,是父王的义女。”
“对啊!玉儿小姐的名号既不失公子的礼数,也不会让其他王爷看到你无恙而嫉恨。”他没想到,翔王还有一层私心放在里面。
青苑想到自己这位主子太不容易了,他的灵动聪颖深受皇帝喜爱,以弱冠之龄成为兄弟中最早封“翔王”,是最具王储资格的人。而封王当日却遭人下毒,虽然救回命,却损坏了身子,必要时时以“天茫山”的泉水浸泡。皇帝为了他便建了“兰月”殿,把苍茫山御赐给他,不准其他人随便进入。
他虽是淡然出尘的六皇子,在远离皇城有仙山之称的“天茫山”与想守护的月儿小姐过着清闲的日子。但小时亲眼看见母妃在后宫争斗中惨烈的沦为牺牲品,自小疼爱他的大皇兄无故病亡后,思想受到剧烈的冲击。作为皇室中人,只有手握至高权力才能守护所爱之人,才能放心的活着,复仇的火焰也日夜焦烤着他的心。
六亲断绝嗜血魔
保王府光是府门便是金钉朱漆,门壁上都是上乘砖石,雕瓦画栋。而整座府殿看过去更是朱栏彩槛,上面是闪光的琉璃瓦,下面是宽广楼阁,府进深九间,挟各五间,东西廊四十间。而在一幢巍峨的屋宇内,时而传出一片女子低讽的笑语之声。
在这群笑语的人中,有个人忍到极限而心里无比哀嚎道:这一定是玥哥哥在报复她!!!
一大早青苑便把她押来这个肃王府,三令五申不过晚宴不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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