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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不愁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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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石屋前,她突然停了下来,“到了!”灵鸢推门先进了去。
此刻我竟有些踟蹰,毕竟与他好久不见,但时间不等人,犹豫之后便直接迈进门槛。
突然脚下一空,身体随之下坠,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还没等我摸清楚状况,就听头顶有恨恨的声音传来,“我不会再给你机会害他的!”紧接着,似有石门摩擦地面,连唯一的亮光也消失了。
053:峰回路转
四周漆黑一片,时不时的有滴水的声音传来,阴冷的空气像有了生命一般直往皮肤里钻。空落落的感觉伴随着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揉了揉摔痛双腿,我强迫自己镇定。
大约半柱香之后,眼睛初步适应了黑暗,我站起身摸索着向一个方向一动,不知道这个密室有没有机关一类的东西,脑海里不断重复着万箭齐发或是巨石阵之类的恐怖情节。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死一般的沉寂!
抽出随身携带的软鞭,手柄一端镶有金银和铁器,我用力敲了敲墙壁,没有期盼中的空旷响声。
如此这般,我把屋子四周都摸索个遍,也没发现有松动的地方。进来时没有注意观察,难道这石屋是依山而建?现在后悔自己用的兵器为什么不是一把斧头或是大铁锤之类的,大不了当一回愚公。
看来只有头顶上我掉落下来时踩到的那个暗门了,想了想用力甩出软鞭,却意外地发现鞭子长度根本够不到顶端。掉落的时候没注意到,这个石室竟然这么深,还有刚刚察看墙壁的时候发现,四周都光滑无比,攀爬是不可能的事。
我泄气地跌坐在地上,失去了逃生的可能,竟越发的觉得这屋子阴森恐怖。
不知道已经在石室中困了多久,饿的发慌,渴的发慌。我把腰间的玉佩摘下来放入口中来刺激唾液的分泌,保持口腔的湿润。指甲重重地划在皮肤上,用疼痛抑制几近昏厥的精神状态,但最后却越来越力不从心。
渐渐地脑海中一片混沌,迷茫间眼前豁然开朗,我看到萧逸痕坐在宫殿栏杆上对我说,“文儿,今生我与你坐拥江山。”我看到雨枭然带着银色面具在翠微湖边召唤着我,我很想过去,很想扑到他怀里说自己没用,找不到解药救他。突然下一秒钟,他身体就掉进一片黑暗之中,七窍流血毒发身亡。
我看到风无云挑着邪魅的凤眼,调笑着说,“文儿,你还不知道我的第三件礼物呢。”
只是我怎么找,都不见雪郁欢的身影,哭喊着求救着,却感觉不到他一丝一毫的气息。“雪儿,你在哪?我好害怕,雪儿,你救救我!”
突然感觉额头上一阵清凉,舒服的感觉迅速传到身体各部分,嘴边也有凉凉的略微苦涩的液体,我追逐着来之不易的水源,贪婪地允吸着。
“伊儿,都怪我,让你受苦了。”熟悉的声音缓缓传来,温暖清婉,我蓦地惊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前之人,温润如水,淡远如山,是那样纯净的一个男子,淡淡地对我笑着。“雪儿,”一开口声音竟已沙哑,“我以为你嫌弃的都不愿入我的梦,那晚……”
雪郁欢轻轻地堵住了我的嘴,满眼内疚地说道,“伊儿,我都知道了,你也身不由己不是吗?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看着雪郁欢关切的样子,我觉得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让这样一个玲珑剔透的人儿为我担心,“雪儿,死前能见你一面足矣。只不知是我入了你的梦,还是你入了我的梦,不管怎样,我求你一件事。雨枭然中毒了,需要天山冰荷……咳咳……”
雪怔了一下,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子,“傻丫头,什么梦不梦的,可别是饿糊涂了!”
这触感是如此的真实,如果不是深知自己被困在石室中,真想扑到雪怀里大哭一场。
“到了,伊儿。”雪说着轻轻地把我抱了起来,原来刚刚的颠簸是马车的缘故。
看着眼前温柔宠溺的男子,我心里想着这梦怎么如此的长,难道是老天对我的眷顾吗?正思索间,看到眼前一座纯白色宫殿坐落在漫天白雪中,那飞檐上的雕龙,白鳞白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汉白玉的石阶像是通往仙境的天梯,世界都在这白的祥瑞中安静了。
雪郁欢抱着我一路向宫中走去,道路两旁跪满了身着宫装的男男女女,一个个的眼中都充满了对雪郁欢的倾慕与敬仰,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还有一丝丝对我的羡慕与嫉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掐了掐自己的脸颊,“好疼!”如果说这一切都是真的,为何又美好的这般不真实?
窝在雪郁欢的怀里,享受着虚幻的幸福,做一回鸵鸟又如何。
似是感觉到了我有所放松,雪郁欢的手臂紧了紧,步伐也更加轻快稳健了。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不敢相信的事儿,“雪,你是这王宫的主人?”看到所有人对他发自内心尊敬爱慕的样子,我就该察觉到了。
他没说话,只是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笑容,如冬日里的暖阳,照亮了备受创伤的心。
终于走到了一座宫殿前,进入室内,空气骤然变暖,屋子虽然门窗紧闭却一点都不气闷,反而透露着阵阵清爽,沁人心脾。我想了想,这感觉竟和雪身上的味道有些像,优柔绵长的意味同雪渡过来的真气竟像是同宗同源。
躺在白玉雕龙大床上,我才看到室中央竟有一个三米见宽的冰池,全部为白玉雕成,隐隐冒着寒气。而最吸引我的莫过于冷池中央的那朵似莲非莲的兰形洁白花朵,美的不带一丝凡尘。虽静静开放于角落却有傲视群芳的气度,不自觉地我拿出颈间的寒玉兰,竟真的一模一样,只是一大一小,一花一石的差别。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山冰荷吗?”雪国王宫的圣物,千年难得一见的灵药。
“对,这就是千万人费劲心思想拥有的东西。”不知为什么,听到这里,我一阵心虚,如果我也是那千万人之一,雪会原谅我吗?
似是看出我的窘迫,雪淡淡地笑了笑,“之所以百年来没有人能真正拿走它,是因为天山冰荷出冰池必枯萎!”我直直地看着寒气中悄然开放的一抹洁白,心里咯噔一下,这么说雨枭然没救了。
雪轻轻地擦拭我脸上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我竟哭了,“不过,我有办法让你带走它。”
我惊喜地看着眼前温润的男子,破涕为笑,为他的体贴感动。为了免于我开口的尴尬,他竟什么都替我说了替我想了。
“伊儿,只要是你要的,我便给你,就算是生命、江山又如何?”雪一直笑,却仿佛稀释到空气中一样,这一刻,我的心是针刺的感觉。
有的时候,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054:情深缘浅
看着眼前这个完全由天山寒冰制成的盒子,玲珑剔透,纵使它寒气逼人也让我爱不释手。雪儿在一旁看我围着桌子上串下跳,眼里满是宠溺之色。倒是一旁的宫女禁不住我大呼小叫失态的样子,一个个都紧捂着嘴巴免得笑出声儿来。
“雪儿,辛苦你了……”一时间我竟不知用什么言语表达我的感激之情,有了这个盒子,天山冰荷就可以带走了。
“怎么又哭了?还真是不让人省心,以后可怎么办?”他轻轻擦拭着我脸上的泪水,每一下都很轻柔很认真,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品,眼中的留恋让我喘不过气来。这留恋让我想到了即将逝去的人,我不禁为自己的想法大大打了个寒颤。
蓦地紧紧抓住雪郁欢的手,微微泛着凉意,“雪儿,答应我一定不能比我先死!求你!”
“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雪郁欢微笑地看着我,帮我把碎发掖到耳后,淡淡的却透漏着无限的怜爱。
“对了,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啊?”突然想起今天早间时候,伺候我梳头的小宫女拜托我的事情。
……
“哎呀,疼!”透过铜镜看到身后正替我梳头的小宫女一脸失神的摆弄手中的梳子,丝毫没有察觉掉落在地上的几根银丝。
“不用梳了,再梳下去头发该掉光了!”我用手制止着身后发呆之人。
“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请姑娘饶命!”说着跪在地上不断磕起头来,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
“算了,不过几根头发,什么死不死的,快起来吧,”说着隔空虚扶了她一下,想着散着头发也没什么不好。
“姑娘菩萨心肠,求您救救奴婢的姐姐吧!求求您了!”不过片刻功夫额头上已经磕出血了,而她还没有要停的趋势。
“你别光顾着磕头,倒是说说你姐姐是谁,出了什么事啊?”这古代的等级森严,不到万不得已一个小宫女是不会有胆子开口求人的,如果能帮上忙倒也是一件功德。
“奴婢的姐姐是……”,小宫女似是忌惮着什么,犹犹豫豫地不敢开口,“是灵鸢!”说完连忙解释到,“姐姐一时糊涂竟把姑娘关在石室之中,还请姑娘大人有大量饶了姐姐吧。”说罢又是一阵磕头。“在刑坛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想起冷冷的灵鸢,我心里一时五味杂陈,因为爱着雪郁欢所以恨着我吧。
……
“雪,把灵鸢放出来吧,”不管她做了什么,却都是毫无疑问地出自对雪郁欢的维护。
雪儿怀疑地看着我,我淡淡地点了点头,“我不怪她,也只有她在你的身边,我才能放心。”灵鸢把雪郁欢看的比自己的命重要,相信她会把雪照顾得很好。
“只要伊儿不气了,我照做便是,咳咳……”说罢轻咳了起来,白皙的脸上浮出病态的红晕。
看着雪儿难受的样子,我一时竟无法开口提出离开,但雨枭然那厢生命垂危,晚一刻危险就加重一分。此时,我的心像是在热火上煎烤着,进退两难。
“伊儿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晌午过后我便派人护送你回去吧。”雪郁欢看着天边的晨曦缓缓说道,像是陷入在沉思中的呢喃。
知我者雪郁欢也。他总是能三言两语化解我心中的难堪,总是与人方便。
“我还有政事要处理,暂时不能陪你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越发萧索,我的心也在一点点下沉,不是不明白,只是难相与。
在错误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注定只是一声叹息。
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注意到一个人悄然站在我的身边,默默帮我打点一切。“灵鸢,你……”我一时语塞,不知该说些什么,有些防备与疏离,也带着深深的歉疚。
她只是一样样地摆好我需要带的东西,似是没注意到我的探寻,良久之后看着承装天山冰荷的容器方才说道,“姑娘只当这是普通的冰盒子么?”我知道她并不在乎我口中的答案,便也不做声。
“这是天山底层千年寒冰制成的,取冰者需忍受极寒之苦到达冰层底端,用同宗同源内力打破冰晶凝结而成。就算内力醇厚没有油尽灯枯,光是忍受寒气侵蚀就已耗掉半条命了。”
我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灵鸢忙动的身影,同宗同源的内力恐怕全天下只有雪儿一个人有吧,此刻曾让我雀跃不已的盒子竟有些刺眼。
“王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你的身边,现在却让你一个人准备行装,你就丝毫没感觉到奇怪么?”灵鸢专注地整理我的衣物,“因为王现在恐怕连站都站不稳,他怕你担心,他宁愿自己承受痛苦也不愿你心里有一点内疚,一点不快乐。他……”灵鸢说着肩膀微微颤抖着,虽然在极力隐忍,但掉落在床单上的泪水还是出卖了她。
“我去找他!”正当我转身的时候,灵鸢抓住了我的手臂。
“告诉你这些不是想让你自责,其实在刑坛的时候我就想通了,”她长舒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王为你做这些事的时候心里眼里都是幸福,我从8岁跟着王,到现在17年,从未见他如此开心过,那还奢求什么呢?长久的痛苦也许真的比不过短暂的幸福,得不到回应的爱是卑微的。”
“这一辈子,我注定要负了他,”慢慢走到窗前,伸手接住未来得及融化掉的雪花,“不过还好他身边有你。”
“恕奴婢僭越,灵鸢的分量自己很清楚,代替不了王心中的那人儿,”说着顿了一下看了看我,“王的身子骨姑娘素来也是知道的,倘若真有那么一日……灵鸢也就随着去了。”
我最不喜离别的场面,站在大殿外觉得风都是格外萧瑟的,看着雪儿单薄的身子,心里不断重复着灵鸢说的话,但终究是一句“珍重”也说不出口。
在眼泪掉下来之前,我只想迅速逃离这漫天飞雪的宫殿,受不了心在撕扯的感觉,难受的想死!
“文儿,”雪郁欢轻轻唤了唤我的名字,我状似无意地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回头展露了一个甜美的笑容。如果我的快乐能让你幸福,那我还吝啬什么呢?
他嘴张着,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对我摆了摆手。我笑着逃开了,心里却是永久不能愈合的伤!
“如果有来生,文儿……你,愿不愿……做我的……”看着我越来越远的背影,雪郁欢轻轻吐出了那句话,“妻子”,而他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055:一箭双雕
一直不敢停下留恋的脚步,在快接近雪王宫大门时,忽听身后有人叫我。
“萧姑娘!萧姑娘且慢些走!”一身着内侍总管服侍的公公喘着粗气,急急地向我追来。
我赶忙迎了上去,“公公何事?”内侍总管不单负责王上起居,还应随侍御书房,此刻他来找我,难道是雪儿出了什么变故?
“姑娘,王上……让老奴……把这包东西交给你,还让老奴传话……”这公公年岁不小了,一时半会儿还喘不过气来。
我接过东西,顿觉手中沉甸甸的,泛着点点凉意,“公公慢说,无需着急。”心下想着倒是为了何事,还非要让总管亲自来拦我。
“王上说,姑娘走投无路时方可打开此包裹,定当万事大吉!”我盯着手中不算大的包袱,难道这里面装的是神仙法器,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如此,劳烦公公了,”说罢带上东西,重新整装出发。
“姑娘等等!”我回过头,看见这公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似是矛盾极了。
“公公可还有事?”别我这厢走了,他还得追着我跑。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却终究什么话都没有说。
内侍总管是宫里的老人了,看着雪儿长大又疼极了他,想必是担心雪儿吧。我冲他笑了笑说道,“公公替我传个话,就说我解了枭然的毒,便来找他,不见不散。”
“哎!”慈爱的老人顿时笑的像花儿一样,转身便消失在西便门内,竟比来时速度还快。
出了王宫,看到异人抱着剑靠在城墙上,向我这边张望。我也不去知会他,骑上马便走,反正他会一直跟在我后面。
许是因为拿到了解药,觉得回去的路竟分外平坦,景色也开阔起来,就连乡间三两户的农家看起来也额外养眼。
五日后我抵达风都,它亦如我走时的繁华,时间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想不到你竟能拿到天山冰荷,看来他真的是爱你爱到连命都可以不要!”风惜烟惊讶地看着眼前泛着清香的圣药,伸手叫了一个宫女,“也罢,既然如此我就做个顺水人情,拿到药膳房捣碎煎水给雨枭然送服,记住,要熬到水花融为一体!”
知道枭然有救了,我疲惫的心稍稍放松下来,竟有些站立不稳,也没注意到风惜烟话中的蹊跷。
休整了一下,转身直奔枭然所在的客乡殿,独在异乡为异客,这殿名倒是十分应景。
还没等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有尖叫声传来,伴随着杯盏的碎裂声。大脑嗡的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直袭心间,想迈步,却发现腿竟有些发软。等到我跌跌撞撞走进房间的时候,发现雨枭然嘴角不断有黑血涌出,双眼紧闭,唇色泛白,早已没了知觉。
一时间我不知道眼前的景象是不是幻觉,颤抖着伸出手,他的身体还是暖的,但却独独没了呼吸。
“啊--啊--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抱着头拼命的叫喊着,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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