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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贱婢-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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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言,进屋坐着吧,娘给你做几个菜去,快吃中饭了。”卫大娘笑意盈盈地看着秦拾言离去,这个女婿,真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言哥哥,谢谢你。”朦儿看着秦拾言,真心地说着。

“没关系,我会等你!”秦拾言『摸』『摸』她的头,道,“不过,你似乎变了。”变得会主动去争取一些事情了,而这些,都是因为那个叫滕鞥琪的男人吗?

侧身离去,凌筱溪的话犹在耳边回响。明明到嘴边的话,硬是说不出来,真的要把滕鞥琪的事情都告诉朦儿吗?那样,他就会永远失去她了,可是,这又能瞒多久?

第一次,他心中,被一种叫做“妒忌”的情绪所控制着,原来,他也可以这么自私和卑鄙吗?咬牙,握紧了拳,再回头看看一脸欣喜的朦儿,嘴动了动,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也许再等等吧,等他占据了她的心,再告诉她。那样,不也是成全了滕鞥琪的心愿吗?

对,就是如此!

****

十一月,地处北方的京城,寒风瑟瑟,人们已经披起了厚重的棉衣,尽量减少无谓的外出活动。

滕府,琪园。

清池边上,一个身披白『色』紫貂『毛』披风的男子长身而立,披风后面的帽子,戴在他的头上,全身,只『露』出了一张有些苍白,却艳世媚俗的脸。

这样的天气,是很少会有人到水边的,躲之唯恐不及,怎么还会有心思在这里欣赏风景呢?

只是,滕鞥琪是个例外。

清池的水比之前越发的干净了,看上去是透明的蓝『色』,也愈加地冷,就算只是站在旁边,都可以感觉到它的凉气,在一丝一丝地往外冒着。

风吹过,镜一样的湖面泛起层层叠叠的涟漪,仿佛鱼鳞一般。

曾几何时,有个女子,为他推着轮椅,走到池边,巧笑倩兮,然后,告诉他,她最喜欢荷花。

伸手往旁边一抓,空的,什么都没有。

滕鞥琪叹口气,回身,却看到一抹和他一样全身白『色』的人影。

“你不知道你的身子不可以受风寒吗?”霜非晚说着责备的话,可是并没有让他赶紧回屋的意思。

滕鞥琪似乎也不在意,自嘲地说道:“就算是不受风寒,又能多活几天呢?”

“你果然是知道了。”霜非晚一脸了然。

“你是大夫,我的身体状况你最了解不是吗?”滕鞥琪不以为意,“你迟早,都会知道。”

“不错,朦儿走后,你的身体在急剧变差。”霜非晚点头。

“还有多久?”一句攸关生死的问话,说得像问什么时候开饭一样轻松。

“两年!”霜非晚冷静地吐出两个字,不带感情地道,“如果你再这么糟蹋身子的话,也许一年半。”

“你可以不用来了!”滕鞥琪分明是拒绝治疗,打算等死。

霜非晚冷笑:“你以为我愿意来治一个完全不配合的病人吗?”

“既然不愿意,还来做什么?”滕鞥琪不解。

“有人跪在地上求我留下来看着你!”霜非晚揭『露』谜底。

“是谁?”虽然知道答案,但是还是想再确认一下。

霜非晚不想废话,冷着脸道:“还有谁?”

滕鞥琪的脸上微微有些动容,轻叹一声,道:“这个傻丫头……”

“走吧,要不她会怪我没把你照顾好的。”为什么频繁地往滕府跑,其实霜非晚自己心中也不清楚,可是路过燕子坞,她总会逗留一阵,看一眼。有些记忆,并不是冷了心,冷了情就可以淡忘的。

两个白衣人相谐离去,不远处,两颗人头正凑在一起。

“小姐啊,你说他们在聊什么?”小怜看着那两个人,小声问。

“我怎么知道!”白海棠看着那两个人,眼睛快要喷出火来,“你和我站在一起,你没听见,我怎么能听见?”

“不是啊,小姐,你现在在滕府算什么啊?”她和二少爷的事情,还要靠她家小姐玉成呢,可是滕鞥琪自从朦儿走了以后,将白海棠扔在滕府客房内,从此便不闻不问了。那她的美好将来,岂不是要泡汤?

听得小怜的话,白海棠使劲跺脚,一下,两下,三下……

气喘吁吁之后,她才愤恨地道:“我怎么知道我算什么,一个月了连个罩面都不和我打,见了我就当没看见一样,气死人了!和霜非晚那个贱女人倒是有说有笑的,有没有搞错,我才是他滕府的正牌夫人呢。”

“小姐,之前大少爷不是说要娶你吗?还当着你的面给了霜非晚一张喜帖,后来怎么没音信了?”那天,小怜也在白海棠身边。

白海棠咬咬牙,道:“我怎么知道,喜帖的事情他从来没告诉过我,就像忽然变出来似的,后来,又好像没有这回事一样。”

“小姐,你说,会不会,大少爷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啊?”男人对女人,不是经常这样吗?

白海棠歪着脑袋想了一阵,道:“就算要给惊喜,也不用一个月这么久吧?”

“可能快了,你再等等!”小怜劝说。

“好,我再等他几天,再没有消息,我去找大夫人,让滕家给我一个交代!”这个男人,她白海棠势在必得!

“嗯,等事情办成了,小姐可别忘了我!”小怜一脸讪笑。

“少不了你的好处!”白海棠得意地道,“到时候,我长嫂为母,将你许给二叔,他总不能拒绝吧?”

“嗯,还是小姐想得周到。”小怜脸上笑开了花,随即又正『色』道,“不过要快了,我听说,这几天那个姓凌的女人不在京城,我正好趁机而入,抓住他的心。”

小怜握紧拳头,伸到自己面前,用力晃了两晃,仿佛那里面抓的就是滕鞥楚的心。

“哼,放心,我白海棠想得到的东西,一定会到手!”白海棠自信地道。然后带些鄙夷地看了一眼正发花痴的小怜,哼,丫头就是丫头,居然会喜欢滕鞥楚那种大冰块。不过算了,谁让她在滕府比较久,熟悉这里的事情呢,这么多年她待在自己身边,也有些苦劳,赏她个大户人家的小妾做做,也算是对她的恩赐了。

 扬州刺史(1)

一切无风无浪,平平静静,朦儿母女和秦拾言也搬进了滕鞥琪给他们准备的大宅,而且,很快,绣庄就送来了第一个月的账本。一个月的收入,出去工人的工钱,足够几十个人花费。滕鞥琪想得实在是周到,连请下人的钱也一并给了朦儿。

此刻的朦儿恨不得立刻飞回京城,问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笨一点,但是并不傻,自然也能感觉到这事情很不对劲。不过,日益隆起的小腹让她的步履越来越艰难,这事也就只能想想而已了,毕竟,孩子已经四个月了。

秦拾言的回来的次数随着她小腹隆起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少。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原来,他还是会有些介意的。而卫大娘看着秦拾言的眼光也变得复杂起来,她是过来人,知道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扬州的案子仍然没有太大的进展,秦拾言和凌筱溪反复和扬州刺史云显挺分析了案情,他说的情况和凌筱溪说的纹丝不差,他不过比凌筱溪去得晚一些而已。

线索断了,唯一被怀疑的幕后主使肃杰也不知道从何找起。

凌筱溪让举国上下的捕快一起寻找此人,她这次到扬州,带了京城名捕柳燕书,配合这扬州这边由捕头李漓带领的扬州捕快。

柳燕书在六扇门中的地位只次于凌筱溪,坐第二把交椅。他刚过五旬,是个老捕头,有丰富的办案经验。

而李漓今年刚满三十岁,是个精壮汉子,看上去挺能干,也聪明,很得凌筱溪的心。这两人,曾经也是当初在仓隐帝南巡时,协助凌筱溪暗中保护皇上的两名得力助手。

连日查访无果,让秦拾言心中很是憋闷,家中又不想回,只能每天看着公文发愣。

“秦大人,这都快过年了,你怎么还天天往府中跑,不陪你娘和我那小师姐?”随着银铃般轻锐的声音,凌筱溪走进了堂内。

“怎么,查到什么了吗?”早习惯了她的来去如风,秦拾言面不改『色』地问道。

凌筱溪叹口气,道:“你呀,天天就想着查案子,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弦太紧,是会断的。”

“我是人,不是弦!”秦拾言别过头。

“走吧!”凌筱溪拉起他的手,道,“现在扬州街市热闹得很,好多卖年货的都出来了,还有好多人,从附近的乡镇来赶集,出去散散心吧。”

“凌捕头,大案当前,我哪还有心思玩乐?”秦拾言有些恼怒,可就是甩不开凌筱溪的手。

“你要是能挣开我,你就继续陪你那些公文到死,要是挣不开,就乖乖跟我上街。”凌筱溪得意地瞟了他一眼。

秦拾言使劲挣扎一下,总归不是练武出身的凌筱溪的对手,最后放弃挣扎,道:“大白天的,你抓着一个男子的手,不知道羞耻吗?”

凌筱溪完全不在意秦拾言的讽刺,笑嘻嘻地道:“你别拿话激我,我不吃那一套。我告诉你,江湖二女不、拘、小、节!”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气得秦拾言索『性』闭了嘴,再不理她,任由她拉着走。

“秦大人,凌捕头!”拉拉扯扯刚到院中,就遇到了扬州刺史云显挺。

这些天秦拾言想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思考案情,云显挺就安排人在后堂给他置了一张床,也不让人来打扰,送茶倒水的事情一向都让庄大乔负责,而他,如不召见,也是不进后堂的。

这个云显挺,五十多岁的年纪,似乎很懂得中庸之道。在扬州上任八年,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记录,当然,也没有什么太突出的政绩。反正这官做得顺风顺水,纹丝不动。他看上去似乎也很满意,估计打算等过个几年就告老还乡,安享天伦。

总之,他就是那种看上去非常知足的人,自己的本分会尽量做得最好,不是自己的本分,能帮也就帮一点,不能帮,也就算了。不会溜须拍马,但也不会刻意违逆上司,看上去也绝对不会贪赃枉法,但是,也别想他大义凛然去做什么忠言逆耳的事情。

这样的『性』子,居然能做到四品刺史,也着实不易。

这会儿,见他行礼,秦拾言忙着要甩开凌筱溪的手,边说道:“云大人不必多礼。”

凌筱溪反手一握,反而抓得更紧,脸上却还是一脸笑意:“云大人,客气了。”

论官职,凌筱溪和秦拾言同是正三品,比云显挺整整高了两级,官大一级压死人,就是如此。

云显挺对于两人紧握的手视而不见,只问:“二位大人出去办案子吗?”

“不,凌铺头说这扬州的街市热闹,想叫我去瞧瞧。”秦拾言忽然抢先回答。

“哦,应该的应该的,秦大人为国为民劳心劳力,也是该放松放松的时候了。”云显挺很了然地笑起来,低头称赞着。

不知道为什么,那笑在秦拾言看来,总是有些不舒服。

出得府衙,没走几步,凌筱溪忽然停住,指着秦拾言的鼻子问道:“说,你发现什么了?”

“什么?”秦拾言装傻。

“你明明很不情愿陪我去街市,现在,在那个云显挺面前却说得那么乐意的样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凌筱溪可不是盏省油的灯,她可是大宓朝九省十八洲的捕头之首,这块牌子,可是她实打实拼下来的,一点水分都没有。

秦拾言看着凌筱溪半晌不语,随后道:“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秦拾言,行啊,都学会威胁了?”凌筱溪斜眼看了他一下,道,“要我放开可以,但是这可不是你自己挣脱开的,所以你还是要陪我逛街市。”

“好!”秦拾言回答地也很爽快。

不过,凌筱溪可有些怀疑:“回答地那么爽快,你不会使诈吧?”

“子曰‘人而无信,如何其本也?’诚信乃立身之本,我秦某人怎么会违反?”秦拾言摇头晃脑地开始拽起文来,听得凌筱溪一阵头大。

“行了行了,我放你就是了,再不放我牙都要被你酸倒了。”无奈地放开他的手,凌筱溪双手『插』腰,道,“现在,你总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吧?”

“你还记得云显挺的出身吗?”秦拾言反问。

“当然记得,那还是我告诉你的呢。”凌筱溪不假思索地道,“这个云显挺,原本是天宇王朝的旧部,原本是军营中一个先锋副将,后来天宇王朝覆灭,他投奔了不下三个军队,最后辗转投了当今皇上的军中。大宓建国后,皇上就让他做了扬州刺史,一做就是八年。”

 扬州刺史(2)

“不错!”秦拾言点点头,道,“你觉得以他的资历,像是个只求安稳度日的人吗?”

凌筱溪沉『吟』一阵,挑一下眉,道:“也许他年纪大了,『性』子也变了呢。”

秦拾言摇头,道:“你听说过一句话吗?江山易移,本『性』难改。”

“可是,就算他『性』子变了,或者如你所说,可能是装的,那也不能说明他与刺杀皇上一案有关啊。”凌筱溪摇头。

“你别忘了,云妃祠可是他提议让皇上去的。”秦拾言提醒。

“可是,那仅仅是个提议而已,皇上最后定的路线,只有我们这些暗处的护卫才知道。”凌筱溪提出尚有疑问的地方。

“当时,你们多少人跟着皇上?”秦拾言忽然想起有个很关键的问题,他连日来一直都没有问过。

凌筱溪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道:“当时,我们为了不让百姓门发现,我和李漓、柳燕书各了带了十几人,分成三组,扮成贩夫走卒的样子,跟在皇上身后。所以,准确地说,皇上行走的路线,只有我们三个领头的知道。”

“你确定没有其他人了吗?”秦拾言微微蹙眉,“如果,皇上临时改变路线怎么办?再说,难道让皇上背下行走的路线图吗?”仓隐帝,怕是这个耐心吧?

凌筱溪想了想,道:“这些事情,都是由皇上身边跟着的大内总管赵世杰负责的,不过此人在皇上身边整整十几年了,当初,他是为了保护皇上下体被人打伤,才当了太监的。”

“现在,已经有四个人知道了不是吗?”秦拾言看着凌筱溪,问道,“难道,真的没有漏网之鱼?”

“应该就只有我们四个人了吧?”凌筱溪微微摇头,“但是我的人肯定没问题。”

“那就是赵世杰了。”

“不,赵世杰为人平时看似『奸』诈,可是我知道,他是一个为了皇上可以随时去死的人。”凌筱溪更不信。

“算了,臆测而已。”秦拾言也不和她争辩,只道,“对了,不是让我陪你逛街市吗?我们说好,今天不谈案情。”

“也对!”凌筱溪轻挑一下眉,道,“好,今天就玩一天,什么都不想!”

“走吧!”秦拾言率先开路。

也许凌筱溪说的没错,他这几天的弦确实是绷得太紧了。仿佛想将自己置身于忙碌中,那样,就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管了。

这个,就叫做逃避,他知道,但是他不愿承认。

扬州的街市,果然如凌筱溪说得那般热闹。人来人往,近几天,天气虽然湿冷湿冷的,可是依然不影响人们赶集的心情。

小贩们已经将年货都摆出来了,一路上,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

“果然挺热闹的。”秦拾言轻叹。

“现在才月中,过了二十四才是最热闹的时候呢。”来过扬州几次,凌筱溪自然是十分了解。

秦拾言不服气:“我也是在江南长大的,这习俗也类似,我会不知道?”

“江南那么大,怎么会到处都一样呢?”凌筱溪嘟嘴,“扬州人过年,一定会吃一样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

“当然是……”凌筱溪拉着秦拾言就往前走,然后揭晓答案道,“包子!”

“包子?”秦拾言抬头,看到前头排着好多人,队伍尽头,正是一家包子铺,热腾腾的包子刚出炉。

“这么多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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